《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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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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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曲七月撞得满眼昏发,恼得七窃生烟,抓起小草人,掂针,狠狠的扎小人的胳膊。

“嗯!”手臂上骤然涌上疼痛,施华榕疼得嗌出闷哼,不得不松开手臂。

“丫头,很疼”疼,真的很疼。

“不疼我扎着干吗?”当然知道疼才扎小人呀。

扎,扎扎,狠扎,敢说她畏罪潜逃,不扎回来太亏了。

曲小巫女快快跳开,坐到冷面神对面,拿针扎小人,一边扎一看观察。

胳膊、腿一阵阵的疼,施华榕疼得想跳脚,抿着唇,鼻尖上微微渗出汗珠子,漂亮的凤眸里盛着纵容与宠溺,忍着吧,小丫头觉得好玩的话,让她扎着玩好了。

哇,大叔好厉害,不怕疼。

“大叔,不疼?”扎了十几针,见大叔一动不动的,小巫女眨巴水灵灵的大眼儿,满面好奇的求证。

“很疼。”微微吐口气,冷面神抹抹鼻尖的汗。

“可是,你没反应。”

“……”施华榕无力的揉太阳穴,他没应,是怕吓着小丫头才忍着,如果不必忍,他的面目一定狞狰可怕。

“丫头,我跟你说点事儿。”见小家伙又准备下针,心里发苦,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事?鬼神之事不要问,我改行了,问了也不会告诉你。”

“丫头,你给杨大哥相面时皱眉,是不是有点不妥?”小丫头真要改行?这事得好好从长计议,一定让小东西放弃那种不良想法。

“身上沾有晦气,可能去过不干净的地方,十*摸了出土的冥器,找点柚子叶洗洗就没事啦。”

“丫头,我会转达给杨老,改天让杨老再请你吃点心。”原来如此,难怪小家伙皱眉。

心中有数,施华榕不纠结了,伸手摸钱夹子:“丫头,我还欠你钱,今天还你部分。”

哇,要还钱钱?

本来想再给小人扎针的曲七月,立马收手,把小草人丢一边,两眼放光的盯着煞星的钱夹子,钱钱啊,煞大叔的钱包鼓鼓的,一定有好多好多毛爷爷!

毛爷爷,快快到偶碗里来。

小巫女好几天没进帐,穷疯了。

小财迷!

目光瞥及小丫头放光的小脸,施华榕又气又乐,小家伙见钱眼开,银行卡里那么多的钱,还跟贫民窟的穷光蛋见到金子似的,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多缺钱呢。

捻出几张红红的票子,数了数:“丫头,我欠你住宿钱一千二,为了不变月光族,先还六百,余下的下个月还。分期还款,一分不会少,好不好?”

“嗯。”

曲七月撇嘴,她能说不行么?说不行的话,大叔不还她,岂不白便宜了他?

待见一只大手把钱钱送来,立即伸爪子,一把把毛爷爷夺过来,捂在怀里,歪着小脑袋,满眼小星星。

“好啦,丫头,你自个玩,我去书房处理公文。”瞧小丫头捂着钱防抢的俏模样,冷面神不动声色的乐了,从容的站起,从容的离开,一走出卧室把门掩上,又滴出几滴冷汗,小丫头见钱注意力转移,应该不会再扎他了吧?

“钱钱回来喽!”

待煞星走了,曲七月掂着毛爷爷数数,叭的一个香吻,赶紧藏腰包,当初的毛爷爷没有打水漂,煞大叔还有点良心。

小妖怪从腰包里蹿出来,奔向点心袋子:“点心点心点心!”

“吃货!”

金童玉童恨铁不成钢,抢先一步抱住袋子。

人逢喜事精神好,有了毛爷爷,曲小巫女心情美丽,赶紧把点心分成两份,让小妖怪拿回去和屋檐童子分享,留下一分给小式神。

小妖怪抱袋子跳出窗,一溜儿的蹿走,他速度快,有夜色掩护,基本不用担心被发现。

两小童抱着点心啃,你一个我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曲小巫女怀揣钱钱,把小草人和针收起来,和小朋友们啃夜宵,看在大叔诚心悔过,还让她扎小人的份上,给与记过观察处理,先不扎他,不跟他杠,暂时和解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生意来了

苗疆处处神秘,保留住了最原始的生活形态,山岭连绵,一年四季皆可见雾霭飘渺。

清晨,雾水笼罩着城镇,候士林站在苗家吊脚楼二楼,凭栏往前看能看到依山而建的楼屋房顶,还有远处的山。

好在是个大镇子,手机信号不算差,满打满的也有四格,打电话不成问题,找到号码拔了出去。

“东边来了一群鹅,扑嗵扑嗵跳下河,钻到水底洗个澡,自由自在飘浮着。东边……”

软软糯糯的童音欢快的唱响,兰姨险些没笑喷:“小闺女,这调子你从哪个网上下来的?”

那调子唱的是个谜,北方人一猜就知是什么。

“兰妈妈,这不是网上下来的,是我弟弟唱的。”原本窝在沙上满足的眯眼儿享受的曲七月,一边找手机,一边说话。

施教官家刚吃完早餐没多久,冷面神和狄警卫才走没十分钟,兰姨和小闺女收拾好碗筷,窝着吃黄皮果消食。

小闺女还有弟弟?

兰姨愕然。

翻找出手机,曲七月瞅几眼,按接听键:“猴哥,你老大跑哪发财去了,今天有功夫冒出来聊天哪,有何好事?”

“小曲子,小伙伴,终于找着你了哇,今天太阳肯定要打西边出,小曲子呀,我想死你了,想你想得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

听到主人终于接听,候士林那叫个激动,噼喱叭啦的一阵诉衷肠,想找小曲子太难了,今天竟然找着了哪,实在不容易。

“……”

曲七月把手机移开点,免得轰成脑震荡,任凭对方废话,猴哥那货就是一纯话唠,不叨几百句废话是说不到正点儿去的。

诚如曲小巫女所说,候士林叨了一大通,什么路上的风景啊,有了什么喜乐见闻啊,完全不着边际的诉说一阵,话题一转转到正事,先说沪城某户人家的诅咒问题,与跑苗疆的目的,以及苗疆某位人士的情况。

曲七月越听越惊讶,猴哥诉说的苗疆人中了什么诅咒,每天下午像被挖心的疼,那情况让她想起了小顾先生的事,她帮小顾先生还魂后加施反咒给施术者,那时正是下午,按理那位施术者将在每天下午心疼如焚,每当再次做法事或画符之时也会有焚心之痛,猴哥跑去看的那位症状跟中了她反咒的那位的情形好像。

呃,那位该不会就是害小顾先生的那位施术者吧?

想想,又自嘲的笑了,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儿,人有相似,症状相似也没啥值得惊讶的,怎么就想到一堆儿去了?

候士林叽啦哗啦的描叙情况,沪城的那件事没搞定,这位也没搞定,他已通知师父,等候师父们的决定,现在闲着无事在苗疆玩山赏水,顺便观观哪里有好墓呀,好灵脉呀什么的。

巴啦巴啦的说完情况,一阵长叹短叹:“小曲子,你说我是不是沾了啥邪气晦气,怎么肥肉到了嘴边儿都沾不着?你帮我算算,是不是我不利这方?”

沪城严少董出高价请他,他无能为力,只能望钱兴叹;苗缰师父朋友的事,他同样没办法,这接二连三的出师不利,必定是沾了什么晦气。

“猴哥,你忘了你哪里的弟子不成,茅山正统道术的嫡传人还找人帮算运气,你这样你师父知道咩?你呀慢慢琢磨你接的单子去吧,你都搞不定,我一个乡野小术士更加爱莫能助,听闻苗疆的姑娘们热情好客,要温柔些哟,猴哥,拜拜啦!”

曲七月完猴哥倒完苦水,直接挂电话,曲小巫女最尽干的全是白工,猴哥那货赚钱钱赚得钵盆满地,还跑来诉苦,欠拍!

“唉唉,别挂别挂,小曲子,小伙伴你太不厚道了……”

候士林急急大吼,却阻止不了小伙伴挂线的坚决,拿着爪机默默哭嚎,呜,小曲子老挂他电话,呜呜,小伙伴太不厚道了,呜呜呜,师父,都是你让徒儿四处跑腿所以令徒儿错过去找小伙伴玩的时间,求师父赏件法宝安慰你徒儿脆弱的小心肝!

主人啊,你的小伙伴能听你唠完那么大堆废话已够厚道了。

蹲主人肩上的猫头鹰和蹲栏杆上的鬼脸藏獒无声的转过头,无法直视啊,摊上这么个主人也是醉了。

挂断通话,曲七月把通话铃音另换成一曲纯音乐,昨天给奶奶和弟弟打电话设成荣荣喝的铃音,后来打电话给青悠,打电话跟小顾先生,打几次电话聊得太欢脱,也忘记改铃声,以至现在的来电铃音也是荣荣唱谜语的调子。

收起手机,微微的拧眉,连猴哥都搞不定的大生意,究竟是什么奇闻怪事?

也仅好奇那么一下下,立马甩头不去纠结,猴哥搞不定的事,必定十分棘手,她一个小虾米就不要凑热闹了。

兰姨见小闺女闲下来,去一角拧来一个大包,放小姑娘面前:“小闺女,给,你的宝贝,没事数着玩儿。”

宝贝?

石头吗?

曲七月隐约间猜到是什么东西,喜得眉开眼笑,忙抱过红塑料袋子,小心的放沙发上,解开结,发现真的是自己捡回来的宝贝石头,一时喜不自胜。

兰妈妈竟把还东西还给她哪,兰妈妈真好!

宝贝回到手上,曲小巫女满心欣喜,提着袋子到一角放地板上放下,自个咚咚跑往楼上去找相机。

小闺女太容易满足。

兰姨发觉小姑娘喜笑颜开的小样,笑得合不拢嘴,不知小榕是怎么跟小闺女相处,怎么会惹得小孩子不理他,她就没看出小闺女哪刁蛮任性,哪不讲道理。

小榕让她把小闺女的宝贝石头和雪莲花扣下,小闺女一点怨念也没有,也没哭闹,也不主动跟她讨,多乖多听话,多体贴,现在把东西还给她,也能开心成这样,是个很容易知足的好孩子哪。

这么好的小闺女,小榕怎么还舍得去欺负嘛,大老粗就是大老粗,不懂小闺女的好,小榕是个坏孩子。

兰姨心疼小闺女,找来一块铺茶几四面地板的地毯铺地上,给小姑娘坐着数石头玩。

找到相机和白纸,曲小巫女匆匆下楼,见到兰妈妈给铺的地毯,感激的蹿到兰姨身边给了个么么哒。

得个香吻,兰姨乐得眼睛眯得只见一条缝,也陪小闺女玩耍,待把奇形怪状的石头搬向地板时,也看得啧啧称奇,小闺女的眼光好得不得了,每块各有特色。

待全部移到地面,发现众美形石块中唯有一块毫不起眼,不禁捧起来,左看右看,看半晌也没看出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小闺女,这块石头好像很普通啊。”兰姨的求知欲可不低,最爱问十万个为什么。

陪姐姐数宝贝的两小童,得瑟的扬眉咧嘴,那可是他们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一块,除了他们姐姐,别人估计会当废石。

抬头一瞅,曲七月瞧到兰姨抱着那块最无特色的石头,乐得露出一口整齐的小银牙:“兰妈妈,我看它很顺眼,搬回来想整做镇纸石。”

那块石头是小朋友们砸出来的,有个小西瓜大小,灰不溜秋的,表面怎么看怎么不起眼,她当初也是仔细观察才发现异常,石头中间有一小团颜色与其他地主不一样,老实说,目前她也不太清楚里面是什么宝贝。

“嗯嗯,做镇纸石不错,哪天让小榕陪你去小赫那里切割,小赫爱玩石头,有切割机。”兰姨并无多少惊奇,小闺女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做事随心所欲很正常。

一老一少俩一块一块的欣赏,把石头放白纸上面,给它拍照,单拍群拍,弄几个造型,自娱自乐,悠然悠哉。

玩得太开心太投入,以至当电话响起时,兰姨才如梦初醒,急急的跑去接听,嗯嗯啊啊几句,挂断电话,站在放固定电话的桌子边沉思。

“兰妈妈,是不是大叔有事找你啊?”兰妈妈半天没动静,曲小巫女好奇的询问。

“不是,小闺女,贺老问我你是不是在施教官这里,我说是,他说要来拜访,我就纳闷儿,贺老怎么会在小榕不在家来拜访。”

“兰妈妈,贺老何许人也?”

“贺老啊,他是三军前总司令,现退任颐养天年,他的外孙女你可能认识,就是那天在军医院踹小赫办公室的那个姓刘的女青年。”

刘大婶的外公?

“兰妈妈,这个贺老对大叔好不好?有杨上将对大叔那么好吗?”曲七月了然,刘大婶气数未尽也因有亲人庇护,能庇护到一个人的后台必然很硬,有个曾为三军总司令的外公也不奇怪。

“杨总参对小榕可是不掺假的,哪是其他人可比的。”

“兰妈妈,你对大叔的好也是不掺假的,大叔对你对杨上将的好同样是不掺假的。”

“哎哟,小闺女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知我者小闺女啊。”

小姑娘一语中的说中真相,令兰姨听得非常受用,满心欢喜,也不纠结贺老来干什么,先去烧水,准备泡茶招呼客人。

曲小巫女继续玩赏自己的石头,那谁来就来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他是来帮外孙女出头的,还是来当和事佬的,她的态度依来者的情况而决定。

燕京的天自数天前雨后转晴,这几天也一直维持晴朗状态,白天平均二十几度,原是最适宜的温度,因地理位置原因,空气较干燥。

已近十点,太阳挂在天空,是个适宜出行的时刻。

贺老沿着军区大院纵横交错的道路散步似的漫走,他已八十几的高龄,看起来跟七十几岁的人差不多,平日也常煅练,身体硬朗。

虽说秋高阳暖,老人家也不逞强,穿长袖衣装,哪怕中午热了也可以挽起袖子,也不怕凉着。

沿小道徐徐缓行,很快走到施教官住的楼房外,门敞开,里面静静的,贺老不急不忙的走到楼前,踏上两级台阶,喊了一声:“小兰-”

来了!

曲七月并没抬头,仍然摆弄石头。

“贺老,你老请进。”兰姨听到声音从厨房快走到客厅来招呼。

一手提只小巧水果篮的贺老,笑呵呵的进施教官家,他以前也偶来走走,虽然不常走动,一年少说也来个七八回的。

走进厅,目光飞快的掠巡,看到深受施教官宠爱的小姑娘坐在客厅里端那头的一边,见到他来扭头望了一眼,笑笑又低头。

因有沙发等阻挡,他也没看清小姑娘在玩什么,不忙也不缓的走向沙发那儿去入座。

兰姨迎着接了贺老提来的水果篮,笑得一团和气:“唉呀,都是熟人,贺老来坐坐还带什么礼物嘛,这教人多难为情。”

“呵呵,我是来找小姑娘,第一次正式见面,总不能空手嘛。”贺老完全自来熟,走到沙发坐下,发现小姑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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