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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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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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鲜网上不去啊~~~痛苦~~一看鲜网上不去,连更文的欲望都没了




17。不是我说你(市井小民受,现代)

室外车场巡逻了一圈,王乐脱下大盖帽往岗亭走。上回吃坏狗肉锅的哥们儿,正拿著一份几毛钱的黄色画报,对著应急灯使劲看。

王乐这人吧,除了对唐尧狠得能招人恨,对外人一致都是客客气气的。与吃坏狗肉锅的哥们儿呆久了,王乐也知道这哥们儿纯属犯懒,专爱贪小便宜。有时巡逻,他都是自个儿一人去的。王乐想著巡俩人也是巡,巡一人也是巡的。也不在这上面像娘们儿似的计较。

见王乐掸著尘回来,哥们儿赶忙放下报纸,殷勤地替他开岗亭门;帮他拿过手里的帽子和对讲机。

“王哥,回啊──”吃坏狗肉锅的哥们儿堆著狗腿似的笑,侧身放王乐进来。

王乐也朝他扯扯嘴皮子,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王乐从小低柜里拿出自己的保温杯,用热水瓶里的水,沏了杯茶。睨眼看了一下哥们儿手里的劣质印刷画报,揶揄道“二狗子,看啥呢?见你成日捧著些花花绿绿的纸片,那麽用功,不会是要考大学吧?他日飞黄腾达,可别忘了哥哥──”

哥们儿腆著脸,讨好地笑道“王哥,你看,你这又是笑老弟不成?我二狗子能上大学,这老母猪都能上树了!”哥们儿又抽著狗腿,在王乐面前拐了两拐。“不知谁他妈缺德死祖宗的,昨骑车,一个不巧,撞上个没窨井盖的,连人带车的摔地下了。”哥们儿怕王乐不信似的,非要把好几层棉裤扯起来给他看。

草,大老爷们儿的毛腿又什麽好看的。王乐赶紧把人挡了,理解似的点点头“我又没当你是假的,哥哥我信你──”

二狗子放下画报,朝四处见著没人,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张连脸皮儿都没的光碟。
“王哥,我也明白你不容易!这不,小弟得了好东西,先孝敬的还是你──”王乐接过热乎乎的光碟,斜眼瞥了哥们儿一眼。“啥东西,藏得像个宝似的”

哥们儿凑近王乐耳根子,说话的那股子气激得王乐汗毛直竖“是和小弟寻开心吧!王哥,别吧!别说你真不知道这是什麽啊?也没见你纯得像个处似的”

王乐脸色很坏。若说他是个男人,处不处的,他其实挺无所谓的。自食其力以後,虽然在妖孽横行群魔乱舞的盛行上班,见那啥的比二狗子看得画报加起来都多,可王乐确实一不嫖二不赌的。说起来,与唐尧酒醉的那一次,无论前面还是後面,都是王乐和人亲密接触第一次。王乐以为过了那麽久,已经能坦然面对可悲的第一次。但是经二狗子这麽一提,王乐觉得又勾起他极不好的回忆。

二狗子是个没啥文化的粗老爷们儿,不懂王乐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猥琐地笑不停,低声道“……外国妞……无码的……後头还有几个妞搞一起的……口味重著呢──”

唐尧红著眼眶,鼻水直抽,捧上换洗衣物,去浴室洗澡。今天王乐也不知怎麽了,像吃了火药似的。先是一天都不爱搭理唐尧,即使和他说上话了,也是不阴不阳地吐怪话。到了下班回来,唐尧和往常一样蹬了鞋,先坐沙发看电视。王乐收拾著他左一只右一只的鞋子,算是彻底爆发了。骂他吃干饭的,骂他就一废物点心,骂他那麽大的人傻子似地脱不好鞋。骂著骂著,王乐压根忘了唐尧确实就一大龄傻子。如果唐尧不傻了,也不会处那儿乖乖给他王乐骂了。

待唐尧进了浴室,王乐的无名之火才平息些。王乐脱下外套,瞅见里衣的口袋里还塞著热乎乎的无皮儿光碟。
“草”王乐骂了一句,把光碟扔沙发上,盘著腿,百般无聊地换频道。一二三四五,十个频道里有九个画面还没出来呢,王乐只听了个声,就给换了。

“TMD”王乐低骂一句,忽然向大门紧闭的浴室望了一眼。然後像只兔子似地给蹦起来,揣著那张光碟,小心翼翼地塞破碟机里。

光碟机还是房东家换下的旧货,用久了还会吱吱嘎嘎的老响。画面开场前,荧光屏上的蓝光影影绰绰地打在王乐的脸上。王乐屏气,等著洋妞上场。果然不令他失望,屏幕上出现的第一眼画面,就是金发妞揉著俩保龄球似的硕大咪咪,扭著蛇似的身子,坐一黑鬼佬身上浪叫。王乐又不是天阉,也是有欲望有需求的正常男人现在,洋妞满嘴说著听不懂的鸟话,对著自己的咪咪又揉又搓的,王乐的老二很早就翘得老高。

“草”王乐骂了一句後,索性解开皮带,把手伸到内裤里面。半眯著眼,从上到下的撸著鸟。王乐以前跟著兄弟们,也去过小的录像厅。几块钱一张门票,里面放的都是些眼熟的亚洲妞。都说主食吃多了,偶尔也要换换胃口吃些点心。虽说黑鬼身上毛发茂密了些,不过洋妞就他妈来火,比亚洲妞更放得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夹著些王乐听不懂的鸟文,王乐撸了半天,手腕都发酸了,老二还硬得像根铁杵似的。

唐尧原本情绪低落。洗好澡後,推门出去。却听见二十几寸的破电视极里,“嗯嗯啊啊”地响个不停。他也弄不懂那是个啥节目,只见这王乐就坐在电视机前面,与昔日判若两人。眼里像是蒙了层薄薄的雾霭,上下嘴唇咬得通红,仰头靠在沙发上,一只手伸在裤裆里掏啊掏的。唐尧突然觉得很渴,那是从心底一直蔓延出来的口渴。唐尧很想喝一大杯水,他也确实傻傻地为自己倒了一大杯。可喝完後,唐尧才发现,所谓的口渴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听著王乐嘴里间或著冒出一两声低低的吟叫,唐尧脊背上像有一股股电流激过似的,真是又麻又爽。唐尧伸著指甲想去挠挠什麽,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大鸟已把裤裆捅得鼓鼓囊囊的。他也有样学样的把手伸内裤里,去摸自己的老二。可摸来摸去,连额头都起了一层层细细的汗,自己的老二依然没有变软的趋势。像是有什麽堵在大鸟里,进不去也出不来的,涨得唐尧生疼生疼的。

望著黑鬼从浓密的毛发里射出分量十足的一炮,王乐终於泄身在手里。自慰这东西,有些像吸鸦片,出来的一瞬间,王乐像是云里雾里飞著,飘飘然得飞在天上。王乐仰脖子靠在沙发上,大口地喘著粗气。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爽到家的感觉。

唐尧跑过来,极委屈地去扯王乐的衣服“难受啊──王哥,难受死了──”唐尧隔著裤子,不停地去看自己擎天一柱的大鸟。

王乐的脑袋还处於迟钝当机状态,他状似不经意地去瞥,惊得差点跳起来。
“MLGB,唐尧你他妈怎麽回事──”王乐显然对唐尧的鸟儿很不满意,神色警惕又愤怒地瞪著罪魁祸首。

唐尧低著头,像做错事似的哼哼唧唧“不知道啊,王哥──就是看你弄著,我,我就这样了──”

王乐真他妈想当场踹死他。他就一大龄智障,屁都不懂一个,也就这功能一点都不含糊著,真给力!王乐见著唐尧的大鸟把裤裆顶得老高,好似别人不知道是的。王乐那个恨啊。自己後面的第一次,不就交代给它了。

“王哥──难受啊──呜呜呜”唐尧脸上潮红一片,撅著嘴,眼里隐有泪光闪耀,看来真是憋得难受了。他扶著大鸟,在沙发边缘蹭了两蹭,没缓解胀痛,又颠颠地跑来找王乐诉苦。王乐想著自己遭殃前,这该死的孽根究竟还糟蹋了多少纯洁的男男女女,王乐竟然就鬼使神差地摸上它。

唐尧哼唧著在王乐手里磨了俩磨,像只猫似的轻吟道“好舒服啊──”王乐吓了一跳,像是捧了个烫手的山芋,刚想扔了。唐尧已经肩靠肩地半依偎在他身上,沈醉著一张绝对勾人心魄的俊雅脸蛋,把自己完完整整地托付给王乐。唐尧很会叫春,叫得像只发了情的母猫似的。王乐猜著唐尧没傻前,一定干过很多少爷。若说个那些少爷也没他喊得委婉动听,直喊到别人心里去的。哑哑痒痒的,就像是一片羽毛在心尖上转悠。那时王乐绝对有阴暗地想过,要不就把邪恶亲手捏碎,从此世界清静了。

王乐满头黑线地看著自己的裤裆,还不是唐尧那轻一声高一声的浪叫,现在连自己也硬了起来。王乐不想两手都伺候著,想起一起在盛行曾偶然撞见少爷们做过。见那些少爷们都爽到家似的表情,王乐也想要试试。

他扒了唐尧的裤子,同时褪了自己的裤子。唐尧的鸟很大,从茂密油亮的黑色毛发里,笔直向上。大概用过很多回,伞端部是挑衅的紫黑色。粗大的脉络与深沈的颜色,都展示著属於雄性的威武与力量。相较著王乐的鸟儿颜色是干净的嫩粉,无论是粗度还是端口的分泌物,都远远不及唐尧的。

王乐心里极度不平衡地骂了娘,猜想唐尧从小就把虎鞭海马当点心。王乐把唐尧的大鸟与自己的小鸟放在一块。即使只是相隔著,王乐也能感受到从唐尧大鸟上传导出的滚烫温度。
“来,握住──”王乐摸著唐尧的手,要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把两只鸟握在一块。唐尧脸蛋都像是火烧起来般,他抿了抿唇,又紧张又惴惴不安地扶住两只鸟。
王乐半阖著睦子,要唐尧用手上下来回地搓动俩人的性器。随著唐尧懵懂地撸动,两根极其私密的器官在一块互相碰撞互相刺激著,一股灭顶的快感顺著脊椎直上脑髓。唐尧很舒服,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到有浓稠的白色液体如喷泉般,汩汩地从深色的小口里喷发而出,喷进他的手心,喷溅到他们彼此的衣服与裤子上……




18。不是我说你(市井小民受,现代)

把俩人的衣物捣腾进洗衣机,王乐一占枕头,睡得死猪样。毕竟这事做多了伤肾又伤神。这边,唐尧躺在被窝里,手心里的热度似乎没有减去半分。只要一回想起俩人刚才的禁忌接触,唐尧就心跳过速,忙把被子扯住半张脸。露出两只毫无睡意、亮如星子大眼睛。脑海里翻滚著的,都是王乐眼眸半眯,泛著诱人水光的媚态。那眼皮薄薄的,隐去了往日的所有犀利,带著一股子勾人的似水柔情。看上去比蜂蜜还要甜上好几分,唐尧无意识地伸出舌头,真想舔一口。哪怕只是一口!

王乐坐在桌边喝稀粥,给唐尧留了一个加蛋的煎饼几根油条。唐尧无精打采地晃到厕所,一番洗漱完毕後,又无精打采地晃出来。见著王乐正皱著眉头,对唐尧少见的赖床感到不满时,唐尧忽地像灌上整瓶辣椒酱,脸蛋“哧”地就又红又烫。还是那种能煎鸡蛋的。唐尧迅速叼过煎饼,一转身,噌地连人带饼闪进了里屋。在後头愣愣瞅著性格瞬间迥异起的他,王乐怒骂了一句。“靠,不就是玩了丫鸟。”然後就没下文了。

唐家一夜之间伤筋动骨,抽根揭底。眼见著,就是昨日辉煌今日已埋在黄沙堆里的红颜枯骨了。唐家出那麽大的事,作为世交之子的俞嘉心里虽然也不好受,可若不是俞嘉他爸见风使舵,极会审时度势。从那知底细的同谋,戴罪立功,堪堪变成了秘密线人。轮到他们俞家头上的,也将是明日黄花的凄凉下场。

说起唐尧和俞嘉之间的关系,那实在是微妙又复杂,一句发小,一句竹马对竹马的,还不足以说清里头的万分之一。

俞嘉生来就是个弯的,小的时候,还纯情地迷恋过世交家的嚣张公子哥。说起来,俩人的第一次,也是俞嘉这妖孽把人拐上床的。这俩人从小众星捧月,飞扬跋扈的。两只烂一块的禽兽处一起,时间久了,总有你看不惯我我看不上你的地方。衣服不合身,尚且脱了就成。遇上这两只谁都不肯让步的,最後只能一拍两散。

遇上别人,那就是老死不相往的。他们俩人原本就没把彼此的感情当真金了。散了以後,反而处得更如鱼得水。俞嘉这贱骨头时不时地约唐尧一块出来泡吧。唐尧见不著合心意的,也打电话给俞嘉调调情,有时直接约了酒店开房上床。彼此都各取所取,除了肉体契合,也从不谈情不情的。原本就没真情,谈了只能教人更倒胃口。

俞嘉明白,他在唐尧心里就一高级炮友。可想起那天唐尧像疯了似的差点掐死自己,俞嘉又寒心到极点。你说养株花花草草的,时间长了,还有些人之常情的。这唐尧就他妈一条疯狼,平时西装革履正儿八经的,真是遇著事儿了,扭头就能在你脖子上咬下一块肉。唐尧这厮不念旧情,根本就是没心没肺没情的主儿。混不熟,更养不熟!

最近,俞嘉包了个小情人。就是唐尧也找过的盛行台柱小涵。俞嘉拥著小情人去外头吃饭。骚包的跑车开到马路一处还在等红绿灯,俞嘉眼尖,一眼就看见的酒楼里站著的人──高高的个儿,一身笑死人的没品打扮,还对著别人时不时低头哈腰。俞嘉以为自己眼花,让小涵也去瞧。小涵瞧了半天,也很肯定的说,就该是那唐少爷了。

俞嘉突然想起那个谣言,说是唐家的最後希望唐尧摔傻帽了,唐尧他姐哭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後把人落大陆,自己卷著钱跑了。唐尧住院的那段日子里,俞嘉根本不敢去瞧他。就怕唐尧没死绝。要说唐尧摔下楼,这罪魁祸首还不是自己。姓唐的自然不是池中之物,他真发起狠要弄死自己,还不真把自己弄得死透死透的。

俞嘉回家琢磨著,这事不成,不能放任自流,得找人先去声东击西,探探情况。俞嘉左思右想的,最後觉著还是小涵合适。

第二天,他领著小涵停在昨天那道上,让小涵去试试唐尧。

唐尧这两日一见著王乐就心神不宁的,心里像装了几只兔子,跳啊跳的。回到家里,俩人几乎没啥交流。唐尧一回家,就先洗漱,然後直接蹦上床。要说他也是窝囊到家,即使睡上床,他的耳朵还飞在外面听著王乐弄出的声响。比如抽马桶的声音,比如开淋浴的水花声,比如……

眼睛瞥著有人来了,唐尧条件反射地替客人拉开玻璃门,不甜不咸地送上一句“欢迎光临──”

“咦,是哥哥啊──哥哥,难道不认识小涵了吗──呜呜,真是伤心啊”来人是一位十八九岁的漂亮少年,娇嗔道。戴著一顶纯白的绒线帽,赶潮儿的黑框大眼镜,唇红齿白,一身皮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似的。少年自来熟地去挽唐尧有力的胳膊。心里却暗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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