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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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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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她一人热……这轻丨软的身子贴来,宋祁也是一顿,搂了她的腰,即便是生了栗儿,身段还如往日。只有一处不同,那便是双丨峰比之前更加俊挺。喜欢以前那丰丨润的玉丨峰,但……更喜欢如今的,贴丨身压在自己的胸膛前,衣裳又薄,更是明显。

伸手解开浅束的腰带,手往前探,就碰到了滑丨顺的肌丨肤。两人仍抱在一起,衣裳都未褪丨去,却已能感受到那炽丨热。因是喝了酒,安然的身子更烫,一掌抚来,更觉敏丨感,随着掌上游移身上,每一寸地方都随着掌上力道而轻丨颤。

这夏日热得很……热的人几乎都抑丨制不住的发狂了。安然抬头看去,脚又踮的高了些,印上他的唇。若不是宋祁站的稳,几乎要被她压的后倾。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丨肢,另一只手已不能停下的轻丨揉浅丨刮。当那软丨舌带着丝丝东阳酒的甜味钻进热腔时,宋祁微顿。他忽然觉得这样醉酒的安然也很好,这种主动和狂热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此女不矜持。若是别的女子,他早就退避三舍,可安然如此,却似乎……让他起的反应更大。

身下已是硬丨长粗丨大,却舍不得唇间两丨舌相丨缠的绵绵丨情意。微睁了眼看去,便见安然媚丨眼如丝,诱丨得人压不住躁丨动。往前倾去,安然步子不稳,往后退去,带着宋祁的步子一同退了两步。因离窗边近,只退了小两步,安然便后背贴了墙,没了退路,这吻压的更深了。

宋祁突然不想把她抱回床上,想一想似乎每次都在床丨第缠丨绵。即便是安然在上位,似乎也没有这次起的反应大。只是深吻抚丨摸,已经让她不住呻丨吟,曼丨妙的声音萦绕耳中,喜欢的很。离了唇,便褪她的衣裳,伸指在那谷丨口,已然湿丨腻,长指浅丨抽,也怕把她刮疼了。

安然微躬了身体,揽着他的脖子,两脚已有些绷直:“深些吧……”

声音下意识压在喉中,如丝竹悦耳,听的宋祁又快、深了些,不多久,就见她泄丨了身子,湿了满手。安然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抓了抓:“宋哥哥……好舒服……”抓了一会又看他,“你怎么还穿着衣裳,不公平。”

看着她的委屈模样,宋祁笑笑,真是醉了。低首附耳,几乎是咬在她小巧耳边:“环紧我,不要瘫下去。”

安然乖顺的环手在他脖间,那官服磨的她一点也不舒服。宋祁慢慢松手,卸了衣裳,仍不抱她去床上,压丨身而立,将她散乱在前面的发轻拨在肩后,那白丨嫩胸丨脯便落在眼底,含了一粒丨红珠入口,便听见一声欢丨愉长叹,酥的安然全身都软了。因有墙借力,宋祁一手又揽在她腰身托住了她,试着松手,也不会瘫软下地。

双手从他光丨洁结实的背上滑下,滑到前面,又游走上面,从他的锁骨处轻丨压撩丨拨至宽厚的胸膛前,碰到了两粒凸丨起,也刺丨激的宋祁一阵快丨感。这里的敏丨感度比起女子的来,也几乎无异。

柔丨软的手已经移至小腹,转瞬碰到那长丨物,本就粗丨大,经过一番圈指套丨弄,更是巨丨大。温丨热不带半点粗糙的手握了硬丨物,另一只手抚在顶丨端轻丨揉。只是一会,便冲了精丨关,也舒丨服痛快的冲丨刷出去。

两人身体已渗出细汗,屋里弥丨漫着浓郁的情丨欲和泄身后的气味。对还有力气的两人来说,却更是触动春丨情。宋祁微喘着气,吻了她唇上一记。安然抬眸看他,这一番折腾,酒意已经渐消。如今的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只是若宋祁问起,她也要假意醉酒,如此大胆的姿丨势,好像很是难为情。若他知道自己是醒着的,那儒生的框条约束了他的举止怎么办。这一想,干脆就这么站着继续吧。微闭了眼眸,左脚已揽来一只手,将脚抬起,下半身便更是暴丨露。

她睁大了眼,宋祁以为她醉酒生怯,说道:“不会弄疼你的。”

安然点了点头,那实丨物已经放在幽丨谷处,顺着原本的湿丨润刺丨入,一个填满充丨实,一个挤丨压包容,都不可抑止的一声轻松长叹。因前戏已足,如此站着又极易深入,才刚入里,便没有往日的浅丨深抽丨插之举,每每落下都是重重丨刺丨去。不过十几下就酥的安然如在云端,唤声出喉。极丨致的舒丨爽中带着三分哭音,已快乐的说不出话,只是发着勾丨人魂魄的呻丨吟声。

宋祁身下抽丨送更快,交丨合处的声响啪嗒不拖沓,那娇丨喘声却一直在哼响。这种痛快是无上、难以代替的。他喜欢这样的安然,静时只觉岁月美好,媚时可夺人心魂。一辈子都该护得好好的,不教人伤她半分。

几百来回,身下谷丨口紧收,他也不再刻意忍着,随着那紧丨压而动。终于双双得到满足,贴丨合地方的秽丨物随身上汗珠滴落,湿了地,妙如仙境……

六月;大羽国逢五十年难得一遇的酷热。

李家赶赴京城,白昼行车,不过几日;都有中暑的迹象,又要顾及三个襁褓孙儿;因此步伐放缓;直到二十日;才回到京城。

久别京城;即将重回故地,心中感慨良多。沈氏见李仲扬从一里外就往车窗外看,眼见要进城了,轻拉了他的衣袖:“二爷。”

李仲扬回神:“嗯?”

沈氏笑道:“安然说要来接我们,约摸也快到了。”

想到女儿;李仲扬紧绷的脸也微轻松了些,点了点头:“嗯。”

护送李家返京的士兵早派人送信回来,因宋祁没空,因此安然去城门等候,赵氏听后,也和她一块去。

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见有士兵领头而来,马蹄声夹着车轱辘滚动的声响,安然急忙探头看去,若不是还挽着赵氏的手,几乎要跑到前头。

似乎是心有灵犀,安然正往那边看,坐在马车里的沈氏心头微动,撩起帘子往外看去,远远瞧见那儿有一群人,站在前头的人虽然瞧的不清,可却十分强烈的感觉到,那是她的女儿,是她唯一的女儿。

赵氏见安然焦急,本想让她再等等不必急,但想了想,说道:“去吧。”

安然心中十分感激这明事理的婆婆,虽然有时候赵氏的想法与她不合,但在这种事面前,却很通情理。道了声是,便飞奔跑去。赵氏急忙说道“伞,带上伞”,春桃忙撑伞追上去。

沈氏见那绿色轻影奔来,说道:“牧参将,别拦着她。”

那骑马领头的参将应了一声,安然已奔到前面,沈氏忙下车,果真是她朝思暮年的女儿。

“娘。”

“安然。”

母女相见,刚唤了一声就觉满腹酸楚。安然抱了抱她,笑道“终于回来了”,话落双眸便红了。和宋祁回来的时候,她也担心过,要是李家一直不得翻身,是不是就要隔个三年五年才能见一回。还好回来了……雨过天晴了。

沈氏紧握她的手,虽然已经长大,那握着的感觉却一如往日,是那永远长不大的女儿,见赵氏也已经过来,淡笑:“哭什么,让人瞧见多不好。”

等赵氏走近,却见故友的眼眸也嫣红。沈氏顿了顿,笑道:“你倒是哭什么,婆媳俩要唱一出戏么?”

赵氏被她逗乐,破涕而笑:“真是个没良心的。”

安然见父亲从车上起来,迎到前头,唤声:“爹。”

李仲扬微点了头,一会就见又一人探了个脑袋出来,笑似繁华:“坏姑娘。”

安然顿时笑了起来,要伸手接她下来,却见她俯身出来时,怀里还抱了一个,更是欢喜:“快让我瞧瞧外甥。”

清妍扁嘴道:“偏不给你,你偏心,有了外甥忘了我。”

沈氏和赵氏只是在一旁笑,李仲扬素来严肃,沉声:“胡闹什么。”

清妍和安然相觑,吐吐舌头,李瑾轩也出来了,手里还抱了两个。这一下车,下人又各自撑伞,大路便显得窄了。

安然抱的是最小的孩子,两颊粉嘟嘟的甚是可爱,用指肚摸摸脸,便咯咯冲她笑,欢喜的她抱的直逗。

赵氏说道:“这儿没遮没挡,我寻了客栈,去吃一顿再宅子吧。那儿安然已经早早让人打扫干净配了下人,回去便能梳洗歇歇了,瞧安然多贴心。”

李仲扬说道:“亲家有心了。”

谢了她,却一句夸赞也不给安然。安然知道爹爹的性子,也不在意。爹娘嘛,总要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可这回沈氏也不夸她了,这种事,哪有亲娘当着她婆婆面夸的,反正她已得了夸赞。

到了客栈,安然仍不肯放下外甥女,跟清妍坐在一旁研讨“育儿经”,说着说着清妍便蹦了一句:“你再生个女儿罢,然后让我儿子娶进门。”

安然吓了一跳,仔细一想那两个孩子是表亲,在他们这确实是能成亲的。只是她可不想弄个什么近亲结婚,说道:“你当初还逃婚来着,独恋我哥那一枝花,怎的,如今要将姻缘强加儿女身上呀。”

清妍一想也对,还没笑着答她,李瑾轩倒是听见了,偏身说道:“四妹,说兄长是一枝花,我怎么听着就不对劲呢?”

安然抿嘴笑笑,清妍立刻说道:“就是一枝花,要不怎么被我惦记了这么多年。”

虽然是俏皮话,但也没好意思说大声。李瑾轩也没了脾气,笑道:“好,你都是对的。”

安然看着他们俩,倒还跟她离家时一样,恩爱得很。

酒菜陆续上来,吃着京味儿,李仲扬心中滋味百转千回。看着妻子子女,还有孙辈,忽然觉得,虽然自己身在官位可以给他们荣华,却不能给他们安康,一旦失权,全家受累。他一人受苦无妨,可让妻女如此,却是他为夫为父之过。于掌权者而言,自己鞠躬尽瘁,可于妻女来说,却并不尽责。虽然他们从未怪过自己。

吃完这顿饭,歇了片刻,便回了宅子。

如赵氏所说,这里已经重新打扫干净,瞧见那剪的齐整草坪盆栽,还有修了枝杈的竹子,除了这三年长粗壮了些,也没大的变化,前院一如既往。安平刚进去,便说道:“娘,家跟以前一样呢。”

沈氏笑了笑,每走一步便觉不易,能回来是她不曾想过的。这儿承载了李家巅峰时的荣华,即便滨州有祖屋,有李家族人,可一家人仍觉,这儿才真的是家,是他们的归属。

那门匾已非丞相府,安然让人用上好的木料,找了木匠雕了李府二字,挂在正门上方。李瑾轩抬头看去,笑道:“回来了。”

清妍也是笑笑:“嗯,回家了。”她往左右看看,没看见父王母妃,心下不由担忧,莫非他们还在怪自己?

李瑾轩问道:“怎么了?”

清妍顿了顿,摇头笑笑:“没什么。”

李瑾轩素来不是个细心人,没发现妻子神色的不对,笑道:“爹娘已经进去了,我们也快些吧。”

清妍点点头,虽然她任性,也可以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而放下一切荣耀,可并不代表她想一世背弃生她养她的爹娘……

宋祁中午放衙就直接过来了,见门口已有许多士兵护卫,便知他们已回来,进了里头,在正堂歇息对着门外的赵氏先看见了他,笑道:“果真来这了。”

宋祁淡笑:“安然呢?”

“啧。”赵氏摇头抿笑,“孩子都有了,还这么黏着,倒不怕你岳父岳母笑话。”

宋祁这才略觉不自在,笑笑掩饰:“母亲莫打趣儿子。”

赵氏笑道:“好了,先擦擦额上的汗,今年的六月,可热的人没了生气。安然正陪着她爹娘,你快去问个好吧。”

宋祁寻了去,因有护卫一路跟着,进了廊道,就瞧见他们一行在对面廊道那。走了过去,李瑾轩和清妍在后头,隐约听见护卫在问话,回头看去,见是宋祁,不由欣喜:“晨风。”

护卫见是认识的,便放了行,宋祁快步上前:“尚清。”

两人久未见面,倒不觉对方有什么变化。安然听见宋祁的声音,也出来了。宋祁见到李仲扬和沈氏,急忙作揖:“岳父,岳母。”

李仲扬对他倒不严苛,横竖宋祁都是他最满意的女婿:“贤婿多礼了。”

沈氏见安然还陪在自己身边,轻推了推她,哪有夫君来了还黏在母亲身边的。安然知道宋祁不会在意,可爹娘在意呀,只好站到宋祁一旁。李仲扬一瞧女儿女婿,儿子儿媳,顿觉子女有出息,才是他这做爹最开心的事。

一家人说说笑笑,看了一间一间房。刚从滨州赶路回来,也不觉疲累。宋祁要回兵部,因此留了一个时辰就回去了。见他离去,安然才想起来,他一直陪着,倒没吃午饭呀,她竟全然忘了。

宋祁和安然请了三十个下人回来,手艺好的厨子、粗使劈柴的伙夫、小厮仆妇丫鬟,还有两个奶娘,一一把关,都是忠实勤快的。外人知晓,便道宋祁是个好女婿。他要的也不是这美名,只是安然喜欢,也是让他尽女婿职责。

热闹了半日,傍晚送宋家走,沈氏见安然依依不舍,笑道:“来日方长,可见面的机会多着呢。快些回去吧。”

安然应了声,见宋祁放衙的时辰还未到,便让人去兵部候着,告诉他她们回家了,免得又来这。

夜里宋祁回来的稍晚,进了屋里,安然还未睡。听见他的声音,安然便起身迎他,让丫鬟下去。越发不喜欢别的姑娘碰他,脱衣裳脱鞋这种事,她也能做的好。

宋祁见桌上放着炖品,诧异了片刻,安然吃宵夜,但很少会吃的这么丰盛。想了片刻摸她肚子,笑道:“莫非又有了?”

安然扑哧笑笑:“不正经,我前日才来葵水你又不是不知道。”

话落,好像有哪里更不对劲……

宋祁笑道:“那为何吃这么多?你怀栗儿的时候不就是食欲大开。”

安然拉了他坐下:“给你备的。今日我高兴的忘了你没吃午饭,又跑去兵部,饿了一下午吧?又这么晚回,饭又没吃?”末了转转眼眸,“定是饿扁了,让我摸摸。”

宋祁淡笑:“你忘了兵部也管饭的,而且菜色都好,哪里会饿着。”

安然说道:“人家兵部特地过了一个时辰将好酒好菜留给你,所以你吃的很饱很饱。宋哥哥别挣扎了,你戏演的一点也不好。”

被媳妇当场拆穿的宋祁笑笑:“你可饿了,一起吃吧。”

安然一点也不饿,可难得能和宋祁一块吃,便也拿了筷子。并非讨厌和公婆一起吃饭,只是更喜欢和夫君独处吃些酒菜罢了。

有些感觉,无法复制和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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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情不知深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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