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 by 红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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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 by 红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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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洗澡这件事,可以做得多色情? 

  “赫。”酸溜溜的称呼让罗赫用了N年高露洁的牙顿时倒掉了一半,“我来帮你打浴液。” 

  罗赫反射性地退开了三尺:“不用,白天没出什么汗,我冲冲就行了。” 

  “赫,不要这么冷淡嘛。”说话间,韩晖已腻了过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他的胸膛,“刚才可是你主动邀请人家的,你可不能不认账。” 

  罗赫,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总要洗得香喷喷的,待会儿大爷我才能好好地宠幸你嘛。” 

  “韩晖,你闹够了没有?”罗赫的眼光若是可以具象化,一定削铁如泥。 

  然而处于“可以上罗赫”这支兴奋剂下的韩晖,又怎么可能被这一点小小的恐怖吓倒:“不够,怎么会够呢,我还没有开始呢。” 

  坦白地说,此时的韩晖其实是相当有魅力的,虽然他的皮肤不像罗赫那么白皙,但那健康光滑的质感简直就像是刚出炉的烤面包,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尝尝他的滋味。整个身体都是湿答答的更显诱惑,若不是他太没正经,先受不了出手的人,说不定会是罗赫。 

  干脆把他打昏,做了他算了。这个念头在罗赫心中一闪而过,然而又很快地熄灭了,毕竟,以韩晖的性子,之后说不定会被他报复死的。 

  而对罗赫心中想法一无所知的韩晖,已趁着他思索的空当,把带着泡沫的浴花贴了上去。不是草草地抹过一遍就了事的,那种敷衍的前戏做了还不如不做,而是温和细腻地反复抚摩,从耳后开始,由脖子向下,肩膀、胸膛、小腹、手臂、双腿,连最容易被忽略的腋下、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不放过,要知道最不常暴露的地方恰恰正是最敏感的地方,韩晖,可向来是个细心体贴的人。 

  “会玩吗?”罗赫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会玩。” 

  “好玩吗?”罗赫眯起了眼睛。 

  “好玩。”韩晖依然兴致勃勃,连头都没有抬。 

  “没玩过是不是?”声音陡然放大,罗赫已然有些急躁了。欲求不满啊! 

  “别急,别急嘛,呆会儿会好好满足你的。”什么是淫笑,看看此时韩晖的脸就知道了。 

  说句实在话,此时的韩晖其实比罗赫好不了哪儿去,但是,就算把脸打肿,胖子也是一定要装下去的,每次都是罗赫戏弄他,这次好不容易翻身做了主人,不好好折磨他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缓缓地蹲下身,用浴花轻轻地擦拭着罗赫勃发的男性象征,满意地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左手继续着现在的动作,沾满泡沫的右手则慢慢后移,把玩了一番之后从两个小球之前滑过,用指甲狠狠刮了一下,然而,猛地捅进了那一直向往着的密地。 

  疼痛让罗赫猛地吸了一口气:“笨,哪有像你这么捅的,疼死了!” 

  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如果硬来的话会给罗赫造成多大的痛苦,韩晖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引起一声轻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没事吧?” 

  “没事。”罗赫苍白着脸,摆脱了韩晖的手,走到水池边,双手扶着池子,叉开两腿,弯下了身,轻轻地吐了口气,有点无奈地说了句,“来吧。” 

  这一声听到韩晖耳朵里,简直比那些放浪的呻吟和叫床还要销魂, 

  如饿虎扑食一般,他向着罗赫扑了过去。 

   

  农奴解放,所做的第一件事当然不会是唱歌,而是把他旧日的主子绑起来,像他原来揍自己那样把他揍一顿,然后一脚踩在他身上,快意地看着他痛苦又屈辱的神色,还要恶狠狠地问:“说!你认罪不?” 

  韩晖用慢得不能再慢的龟速进行着抽插的动作,同时恶劣地拨弄着身下人的欲望,令其欲火焚身,又偏偏得不到满足。嘴唇贴近罗赫泛红的耳朵,呼着气,低声说:“求我。” 

  “你不要……太过份。”原本冷酷的话,因为无力的喘息而减了七成份量,剩下的三成,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我们的韩某人放在眼里。。 

  真有成就感啊。看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仿若天神般的人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样子。与这个一比,自己涨得发痛的欲望,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煽情的言语既像盅惑,又像催眠:“求我,我就把一切都给你,求我嘛……”简直搞不清楚是谁求谁了。 

  罗赫摇头,骄傲的人,无论何时都不允许自己屈从。 

  真拿你没办法。韩晖苦笑着摇头,算了,游戏和胡闹只有一线之隔,再这样下去只是折磨彼此,“小心不要爽到咬了自己舌头。”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他同时加快了前后的速度。 

  也不记得做过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韩晖发现,罗赫背对着睡在自己怀里,而自己居然依然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这可真是…… 

  很过份。 

  原来每次在一起,罗赫都是适可而止,绝不勉强。相形之下,韩晖不由得觉得自己无耻了那么一点。 

  尽量放轻了动作撤出罗赫的身体,在他不无疲倦的睡脸上浅浅一啄,悄悄起床,下地穿上昨晚那身奇奇怪怪的衣服,上厕所洗澡,然后去厨房找吃的。 

  一路看过来,这是个老式的小一居,厅和厕所都不大,卧室门要是不关,可以直接从门口看到阳台。家具很少,还基本都是旧的,看来是房主留下的。厨房的雪花冰箱里空空如也,韩晖叹了叹气,转身出了门。 

  买了两个人的早饭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罗赫蹲在卧室一动不动,连东西也没来得及放下就急忙冲了进去。 

  罗赫赤裸着身体,右手抓着地上的一条内裤,似乎是打算把它拿起来。看到韩晖进来,他慢慢抬起头,脸色苍白,表情有些吃惊,有些茫然,还有一些,被韩晖自动解读成了……喜悦? 

  相当色情的一幕啊。 

  “起来干什么,回床上歇着去吧。”韩晖说着,弯下腰伸手就去扶他。 

  “我没事。”罗赫挡开韩晖的手,拧着眉,“你怎么还没走?”察觉到意思不太对,他低下了头,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那语气,那表情,俨然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 

  人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是不是都这么可爱?那无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有上前好好欺负一顿的冲动,单纯真是一种罪过。 

  韩晖怎么可能还气得起来,笑着用手里的塑料袋甩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没心没肺的东西,亏我还出去给你买早点。” 

  罗赫抬头,扬起眉,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你去买早点了?给我?” 

  “是呀。”不顾罗赫的推拒,韩晖拉过他的胳膊绕到自己肩上,摇摇晃晃地向浴室走去。 

  韩晖买的东西非常简单,四张油饼、两个甜的两个白的,一杯豆浆、一盒牛奶,罗赫吃了几口油饼就去抓豆浆,结果被一只爪子拦住,还顺便被占了几下便宜。 

  “豆浆是我的,你喝牛奶。”韩晖的口气少见的强硬,。 

  罗赫皱眉头,看着那盒牛奶,他父母都是医生,母亲还是有名的营养学家,但就这样,他从记事开始,就不曾喝过那个玩意,不满在飙升:“为什么?” 

  “牛奶对胃好,刚做完容易胃疼。” 

  “我从来不喝牛奶。”罗赫本来是打算这么告诉他的,然而,韩晖已先一步起身,把牛奶盒撕开一点放进了微波炉,回头对他笑笑:“太凉,我帮你热热。” 

  “谢谢。”近乎反射性的说出这句话,再说不喝,显然是不可能了。 

  真拿他没辙。在老式微波炉的轰鸣声中,罗赫这么想着。 

  “热好了,给你。” 

  罗赫接过来,扫了一眼韩晖期待的眼神,一仰脖一闭眼,灌了下去。 

  “哪有你这么喝牛奶的。”韩晖笑他。 

  罗赫懒得理,继续吃自己的东西,吃着吃着,抬头看了眼韩晖,突然笑了:“你就穿成这样去买的吃的?” 

  韩晖气鼓鼓地低头看着那身让自己觉得耻辱的“性感”衣服:“不然怎么办?” 

  接着,罗赫微笑着问了个似乎是不相干的问题;“卖油饼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一大妈,怎么了?” 

  “居然没给你打折?” 

  韩晖纳闷地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也笑起来;“想说我穿这身很帅你就直说嘛,别不好意思啊。” 

  “少臭美,我是说,他老人家怎么没可怜你大冷天的连件正经的衣服都没有?”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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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期末了,平时忙碌的人依旧忙碌,平时如韩晖这般游手好闹的人也紧张了起来。不知是为了调剂气氛还是别的什么,年轻漂亮的英文老师居然当堂做起了什么恋爱心理测试。 

  “你走在见你爱人的路上,前面有两条路,一条long road,一条short cut,你选哪条,白云鹏?” 

  老白想了想:“Long road。” 

  “那么,颉颃呢?” 

  “Short。”颉颃几乎没有犹豫。 

  老师高高扬起眉,一脸意外:“韩晖?” 

  “Short。” 

  “I think so。”老师笑得让人心里直发毛,“What about you,陈丹华?” 

  “Short。” 

  老师睁大了美目:“So surprising!” 

  又陆续问了其他几个人,老师这才公布结果:“选short cut,说明你容易坠入情网,选short cut,则说明你坠入情网需要很长时间。颉颃和陈丹华,I 

  believe I must look at you in a new way!” 

  韩晖郁闷,那句‘I think so’什么意思? 

  “下一题,你带了送给你情人的玫瑰,一共二十朵,你会选多少朵white rose,多少朵red rose?” 

  这次是从教室的另外一边问起的,韩晖刚松一口气,老师已绕到了这边:“And you,陈丹华?” 

  “Ten white,ten red。”陈丹华的答案很是中庸。 

  “韩晖?”老师笑得无限温柔。 

  “All red。”他一向不喜欢杂色,送情人,当然红色更合适。 

  “哇!”老师夸张地叫起来,“韩晖你干脆当我男朋友好了!” 

  韩晖当场汗颜,这又是什么跟什么? 

  “红玫瑰代表爱情中你甘愿付出的,白玫瑰代表你希望获得的。”一阵哄堂大笑,“陈丹华,还算不错,不过小心不要给女朋友留下太计较的印象。至于韩晖……容许对方的一切,只付出,不需索,即使他走,也笑着送他离开,啊!不愧为当代好男人的楷模,让我们为他鼓鼓掌吧。” 

  韩晖第一次觉得,原来掌声听起来这么刺耳。 

   

  第五章 

  熬过那个非人的期末考试,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有意思了:选课。本校从大二开始设置选修课,大二到大四的所有学生都可以登陆校园网来进行这项活动,并且,为了方便起见,除了体育之外,备选课程也是全校一致的。 

  “老韩,你课选了吗?”不用看也知道问的人是白云鹏。 

  “嗯,选了一门庄子哲学,一门西方美术史。” 

  “什么什么什么?”白云鹏当场傻掉,“现在就剩这几门了是吗?” 

  颉颃回过头来:“不是啊,我今天看还有音乐欣赏、电影介绍、网页制作一类的课呢。” 

  这下白云鹏就不明白了:“那老韩你为什么要选这两门听起来就不好过的东西啊?” 

  韩晖挠挠头,苦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撑的吧。” 

  庄子哲学自不必说,这年头真心喜欢听这个那才真的是奇了怪了,至于西方美术史……这么说吧,西方那帮画画的韩晖唯一了解也是喜欢的就是蒙德利安,一个以画线条和色块出名的人。当然你可以说韩晖确实有学建筑的天分,但是,他却实在不是学美术的那块料。大一画设计图,还闹出了一个经典的笑话:临时代课的老教授拿着他的图,左看右看,然后非常非常慈祥和蔼地说:“韩晖,我明白你想要创新,这个出发点还是很好的,但这楼歪歪扭扭的像蛇一样,毕竟不稳当,你说是不是?”韩晖就笑,很傻很傻的那种笑,然后说:“不是创新,老师,您误会了,我只是不会用毛笔上色。”也是新鲜,明明画的时候很认真地有对准草稿线,为什么画完一看就变成这样了呢? 

  但是,尽管如此,撑的绝对不是韩晖做这件事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一一罗赫选了这两门。由于采取用学号登陆的方式,有心人要查到别人选什么,并不是件困难的事。 

  最后一天的晚上,一起喝了顿酒,四人第二天一早就顶着宿醉的头收拾东西各自走人。 

  人人都说假期是天堂,对于韩晖却绝对不是如此。每次出门,无微不至的老妈必详细询问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一过晚上七点,必打电话来催促天都黑了你怎么还不回来。至于一天到晚说不上几句话的老爸,那张脸一耷拉,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这下不要说抽烟喝酒外出打野食,连想要DIY一下都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还要注意及时清理现场,日子过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三个星期后,当韩晖一连三个晚上做了一个相同的春梦之后,他给罗赫发了个短信,内容很普通:最近干什么呢? 

  等了半个小时不见回信,他悻悻地跑去浴室洗澡,一边洗一边郁闷,正当把洗发水抹了一头像泄愤一样使劲揉时,老妈在外面喊了一声:“小晖,你手机响!” 

  “妈你别动,我马上出来!”韩晖慌里慌张地冲头擦身,飞快地出门进自己屋抢过老妈手中的手机。罗赫回复了,直白得让他脸红:我下午晚上都在,你过来解决吧。 

  解决……这两个字用得还真是…… 

  “是谁啊?”老妈还在一旁问。 

  韩晖深呼一口气,熟练地展开笑容:“我一同学,学计算机的,最近我这电脑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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