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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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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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就这样吧,这样也好,不要再想了……
  达克瀚转过头,对进赛尔朦胧的泪眼。
  “可以啊。”达克瀚狠狠把赛尔掀翻在地,扯开毯子,赛尔修长的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赛尔不敢去看他,逃避似的扭过头,心情很复杂。
  “我现在就操你。”达克瀚冷冷地把裤子解开,倾身压上赛尔,一只手夹着赛尔的下巴,凑过去把唇贴好。
  赛尔觉得他太重了,内脏被压得很疼,可还是静止摊开着身子,赎罪一样全部承受起这压力,达克瀚仅仅是贴一下唇,又移开去吻赛尔的脖子。他只是拖延时间等待自己起反应。
  赛尔的手动了动,轻轻翻上去想环抱达克瀚,但是才刚碰到他,达克瀚马上挣脱开,赛尔尴尬地把手放到身侧,再也不敢碰触他……
  ……
  ……
  (由于审核问题,此段已删……)
  ……
  ……
  “我们就维持这种关系吧。”达克瀚机械地摆动身子,“一个不错的泄=欲工具。”
  赛尔用手挡着眼,满了眼眶的泪水顽强地聚集,硬是没有落下来。
  还在装什么呢?有些感情根本不属于自己。
  但是赛尔清楚地记得,当时见到达克瀚出现在地牢的时候,他是多么的开心啊。
  【魔界皇城】
  苍盘着腿坐在床上,感到很头疼。
  难道真的要去毒沼参观那什么他妈的裂缝吗?去了又如何?要是真那么容易跨过空间的话,魔界早成旅游景点了。
  算了,先把斯利亚带出去避避风头好了,等他们找到穿越的办法,再出发也不迟。
  心里烦着,抽出根烟。
  “喂,你到底洗完没有啊?”朝浴室喊。
  “快好了。”斯利亚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斯利亚从地牢衣冠整洁地带回来,还没等苍开骂,他就冲进了浴室,洗到现在还没出来。
  “一个男人洗澡要那么久吗?”苍叼着根烟,等着他出来点火。
  “没办法,地牢的气味太难受了。”斯利亚身上淋着水,搓着满身的血迹。
  就在进地牢的短短一个晚上,在结界里被三个兽人轮番教训了,进地牢的犯人不管有没定罪,狱卒都很乐意给自己找点娱乐项目。还好,天使的体质让他的伤口很快复原,但沾了血的皮肤,仿佛还能闻到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斯利亚涂抹着浆果榨成的清洗液,祈祷能掩盖血的味道。
  “你快点行吗?”苍不耐烦了。
  “很快……”
  “还要多久啊?”追问。
  “快了,再等等。”
  苍在外面等了很久,浴室的门终于开了,斯利亚围着个浴巾,浑身红红地冒着热气,浓烈的浆果甜香把苍刺激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把自己弄得那么香干啥啊?”苍觉得有点好笑,把烟递过去,意思是让他点火。
  天使接过烟,点火,插进自己嘴里,抽了几口,被烟呛得咳起来。
  “不会吸就别吸了。”又一根烟递过去,斯利亚把它点上了。
  两人吞云吐雾的时候,门又不甘寂寞地响了。
  “苍大人!苍大人在吗?”士兵的声音。
  “在!”苍应道,下意识地瞄了斯利亚一眼。
  斯利亚淡定地吸烟,放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握起拳头。
  “科学院院长邀请您过去一趟。”士兵说。
  斯利亚的拳头松开了。
  苍起身回应,“好,我马上过去。”走到门边,犹豫着有点话想说。
  “我不出去。”斯利亚回答了他。
  【北部冰原】
  赛尔又发烧了。
  之前的烧没好,被达克瀚上过后发烧更严重了。
  “我觉得自己成了保姆。”达克瀚坐在床边,用勺子给赛尔喂水。
  “好冷……”赛尔虚弱地坏笑起来,“你喂我吧?”
  “我正在喂。”
  “不是这样……”
  “不行!”果断拒绝。
  赛尔噎了噎,尴尬地转移话题:“呃……你还有被子吗?”
  “你之前问过一次了。”
  赛尔:“……”
  达克瀚起身走到衣柜那,翻出一套魔族军服,往赛尔身上盖去。
  厚重的军服覆盖在薄毯上,增加一点温度。
  赛尔依旧冷得发抖。
  “要不你穿上衣服睡吧?反正是你的东西,全都还你。”
  “不穿!”倔强地拒绝。
  “啧!”达克瀚撇撇嘴,也不理睬他,捡些木材往壁炉里丢去。
  赛尔昏昏沉沉,身体一阵阵发寒。
  要是在皇城该多好啊,大被子,暖暖的床,还有……
  “喂!”赛尔强打起精神。
  达克瀚翻搅着壁炉的柴火,又开始假装没听到。
  “达克瀚!”音量大了些。
  达克瀚不耐烦地望向他。
  被那冰冷的眼神一望,赛尔的皇子脾气顿时泄光了,语气软了下来,商量道:“过来,抱抱我吧?”
  赛尔心虚地等着,他很难想象达克瀚发怒是怎么样子,有种豁出去的皇子脾气让他主动踩到一片尖刺上。即使这个奴隶已经没有封印束缚,主人已经无可奈何。
  “为什么?”达克瀚依旧冷淡。
  我冷。话到嘴边变成,“你暖。”
  “真幼稚。”达克瀚继续捣腾柴火。
  赛尔:“……”
  达克瀚把柴火整理好,确认可以持续燃烧后,又来到床边,坐在地上,靠着床沿休息。
  这段时间赛尔占据了他的床,他一直就是这样的姿势睡觉。
  赛尔的手偷偷挨过去,碰触着达克瀚的后背,柔顺的深蓝长发带着点暖暖的体温,赛尔冷得很,即使一点点的温度也珍惜地享受着。
  达克瀚明显感觉到后背的那只冰冷的手。
  赛尔推推他:“喂,扶我过去壁炉那吧?我去那边睡。”
  “……”达克瀚假装睡着了。
  赛尔挣扎起身,顿时又天旋地转地倒下去。
  达克瀚继续假装睡着了。
  赛尔的语气软下来,又推了推达克瀚:“达克瀚……可不可以……请……扶我过去?”
  达克瀚不耐烦地望向他,终于起身,把赛尔连同毯子一起横抱起来。
  赛尔也是个高大的男人,被他这样当成女人似地一抱,反而不自在了。
  达克瀚很轻松地把他抱到壁炉边,赛尔挨到地,就往壁炉那挪。
  “别过去,会着火的。”达克瀚扯住毯子制止赛尔。
  赛尔乖乖地卷在毯子里不动了。
  离火焰的距离近点,虽然是侧身背对着,可后背感觉明显暖多了,要是再靠近点就好了,只要翻个身,再翻个身……
  赛尔胡思乱想的时候,达克瀚在他身边躺下来,伸出手抱着赛尔。
  “我还没操够,你别烧死了。”达克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赛尔埋在达克瀚怀里,脸上有点发烫。
  两人的身前暖出一个温度,赛尔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画面与那一夜重叠,也许醒来,说不定还是在皇城里,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太过荒谬的梦……
  【魔界皇城】
  当Aaron见到苍的时候,浑身一震。
  院长发现了这个细节。
  “Aaron。”苍打招呼。
  “嗨。”
  “……”院长的视线瞄过Aaron又移到苍那。
  一个想法突然冒出,院长决定顺着这个思路去套套话。
  “苍,坐,Aaron,你也坐。”示意桌前的两把椅子。
  两人听话地坐好,院长坐在桌子后,目光炯炯地像在审问两个犯人。
  院长组装好鱼竿,把苍勾起做鱼饵,开始准备钓大鱼。
  “苍,你什么时候去毒沼?”问的是苍,却是故意说给Aaron听。
  Aaron面无表情。
  “明天就走。”苍一心想带斯利亚尽快逃离皇城。
  “你知道怎么过去人类世界吗?”继续说给Aaron听。
  Aaron的身子微微一震。
  “不知道,”苍老老实实回答,“也许去毒沼那边就有办法了。”
  “Aaron,你怎么看?”院长主动把鱼饵往大鱼嘴边放。
  “嗯,可能过去就有办法了。”Aaron巧妙地兜了个圈。
  大鱼绕着鱼饵就是不肯吃。
  “Aaron,你知道过去的办法不?”渔夫失去了耐心,亲自拿起渔网准备捞。
  “不知道。”大鱼错开网,游走了。
  “……哦。”院长没想到这个家伙那么难撬。
  “院长,我想申请几天假期。”Aaron忽然说。
  “怎么?”
  “我跟他……苍……过去看看。”Aaron匆匆忙忙把一个粗糙的理由搬上来,“我作为科学院的人,也许可以帮上点什么,嗯,顺便考察下毒沼。”
  苍有点担心:“Aaron,你别去,那地方太危险了。”
  Aaron笑笑道:“没事。”
  院长仔细观察Aaron的表情,企图读取语句背后的情绪。
  Aaron又把自己放空,什么都不去想,专心观察桌面上秃了毛的笔,开始一片一片地数那分岔的羽毛。
  “好。”院长终于答应了。
  “我给你开个外出证明。”有种感觉,这条大鱼是知道方向的。
  院长再一次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是毫无依据。
  苍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插不上话,估摸着话题结束了,在院子下逐客令之前,连忙把心里的另一个牵挂说了出来。
  “院长,赛尔那把续命草是给了谁?”
  “你问这个干什么?”院子盯着苍。
  “我想跟他问问父亲的情况。”
  “我。”院长很爽快。
  “那父亲醒了吗?”
  “放心,有我在。”院长绕开话题,“王会好起来的。”
  “哦……”
  “不用担心。”院长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苍回到房间后,开始收拾东西。
  他把衣柜的衣服全掏出来,也不叠,卷成一团就塞进次元口袋里,把柜子里的药一个个拿起就往口袋里丢,小口袋干巴巴地软着,怎么装都填不满。
  斯利亚好奇道:“苍,外出吗?”
  “嗯,明天就走。”
  “我要跟你一起去。”斯利亚挣扎着要下床。
  “嗯,你也去。”苍继续忙碌着,“你别起来,困了就睡吧。”
  “你该不会想半夜偷偷自己走吧?”
  “一早走,会带上你的。”苍瞄了斯利亚一眼,又别过头,“把衣服裤子穿好再睡吧。”
  斯里亚往下看,浴巾被蹭开,半遮半挡地露出胯间春光。
  “好看不?”天使挑起软软的那根东西。
  “你有的我也有。”
  天使嘿嘿笑道:“也对,我们早就互相看过了。”
  一套睡衣卷着飞过来打在了天使脸上。
  Aaron回到房间后,并没有急着收拾东西。
  他把衣服解开,仔仔细细地给手臂涂药,清凉的膏药涂抹到焦黑的肉上,剧烈的疼痛让Aaron皱紧了眉。这是一场每天都必须接受的酷刑,他强迫自己必须尽快习惯这种痛苦,接下来路上与苍一起的日子,好平淡得若无其事地度过。
  把你送去那边的世界,我就回来。
  魔界这昏暗的世界并不适合你,你应该生活在阳光里,那边有你喜欢的一切,你过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关闭裂缝什么的,就等我来想办法吧。我不会再思念你,也不会再有什么牵挂,剩下的日子就让我一个人走下去吧。
  手碰触到肩膀那个灰色干裂的皮肤,那儿硬了一块,有一道小裂缝,还是老样子,没有见愈合。
  Aaron想,算了,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疼也不痒,可能是皮肤病,回来再去资料室查查书吧。
  他在柜子里翻出个次元口袋,那口袋他也有一个,但是没什么机会外出,一直被放在柜子里。口袋里空空的,他往里面装了些药物和衣服,然后去到书柜那,掏出最底层那本黑皮书。
  这一次,他把双鱼玉佩拿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预览君:到二更了,快发出去啊!
  存稿箱:还没到时间。
  预览君:你快点高兴地泄一下!咦你生气了?不要生气啦,快高兴起来,再不泄,我要亲你了!
  存稿箱:妈的我泄了我泄了啊啊啊!!二更来了!

  ☆、随缘(2)

  【北部冰原】
  赛尔惨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达克瀚被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达克瀚支起身子,扳过赛尔的肩膀。
  赛尔朦胧的眼里没了聚焦,脸上湿湿的全是泪。
  达克瀚用力摇晃:“喂!喂!赛尔!”
  “……呃?”赛尔回过神,“没……没什么……”慌张地低下头,扯住毯子把脸藏进去。
  他们睡在壁炉边,赛尔在达克瀚温暖的怀里,那么多天来第一次睡得那么沉,睡沉了的结果就是做起了噩梦。
  那些地牢里经历的痛苦日子全部紧紧压缩到一个梦里,一个又一个的兽人拿着皮鞭走过来,接着是三皇子的笑声……一个个片段被掰碎了又拼凑起来,毫无顺序地一遍遍重演。
  他就在梦里一遍一遍挣扎,嘶哑地呼喊,梦和现实混乱地交替,拧成的绳索终于缠出了个解不开的结,那些绝望的情绪让他分不清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现实。
  梦境就是那么简单,睁开眼或者闭上眼,薄薄的一层界限格挡出两个世界。也许冰原里的一切仅仅是地牢里的一场梦,那些出现的人,那些熟悉的声音都是自己虚假的期盼,也许醒来,还是自己一个。
  赛尔闭着眼拒绝清醒,薄毯带来的温度和触感是与现实的唯一牵连,他紧紧抓着就是不肯放开。
  达克瀚把手臂挪到赛尔头下让他枕着,另一只手圈过去把赛尔紧紧搂在怀里。
  “没事了。”达克瀚轻声道,“没事了,别想了。”
  赛尔逃避在毯子里,把所有的呜咽全都顽强地憋着。
  “哭出来会好点。这里没有其他人。”达克瀚轻轻抚摸着赛尔的后背,留下一片温柔的热度。
  赛尔赌气似的抓着薄毯,听着自己的心跳,就是不肯哼一声。
  【魔界皇城】
  清晨,当Aaron站到面前的时候,斯利亚移开视线望着地面。
  苍把去毒沼的路线地图确认一番,塞进小口袋里。
  房间里已经被清空,连墙上的挂钟,和床上的枕头被子床单都全都收拾好放进了口袋里。苍有种感觉,这一次出去后可能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回来。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也许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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