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头抹不去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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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头抹不去的忧伤-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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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她说,我又怀孕了呦,三个月了,哈哈……我呆掉了,她说,希望是个女孩子,半天憋出一句,但愿吧。
又生一个宝宝,负担会不会很重呢?
但她现在很幸福不是吗?
我也该看向未来了。
我仿佛看见青春已开始和我保持距离,所有和青春有关的幼稚、轻狂,放纵等等,都不再与我有关联,我在这里给人生划一条分界线。
我的前半生哭过笑过,幸福过痛苦过,我打过别人耳光也被别人打过,我用心呵护过爱情即使失败过,我爱过人也被他爱过即使我们没有在一起,我毁过别人也被人毁过一切,我也许把别人的世界搞的一团遭但我的世界也曾堪塌成一片狼籍,只是我自己,慢慢数起伤疤,放进过去……
我说,过去了。
我抓住过去这只长的像蜈蚣的东西,一下一下拔掉它的腿,一条又一条,我给它每一条腿取名,一个叫悲哀,一个叫快乐,一个叫大样,一个叫许北,一个叫小样,一个叫某个顾轻……
这样的我只留下它一只腿,我说,你向前走,不要停。
我踏出这前半生的门,不回头不回头。
我叫顾轻,今年二十三岁,现担任秀强家居有限责任公司秘书一职。
从2007年八月十号开始,我将重新做自己,过去的不幸与悲伤,曾经或好或坏的女孩,通通抛弃。
我的人生从今天起不再有过去,向前看,向前走,让我的每一个笑容都发自内心,亲爱的,加油!
我会很好……
以后的每一天阳光都会很好,它温暖着我身体每一个细胞,我也开始期待,对生活满足。有些事情我们不必刻意去忘,它终究会在你以为你还记得的日子里早已远去,它才不愿意一辈子跟着你一个人呢!


总会遇见(一)

一个多月没有去上班,就好像我没有这份工作一样。明天,明天才是正式上班,我准备好咯!
“嗡嗡……”手机在桌子上震的欢,我走过去看了下来电人,怎么,这会也查班“哈咯呀……”
“快下来,我在你家楼下!”她那边急匆匆的,说完就给我留下“嘟嘟……”
我慌忙下了楼。她老远就冲我招手“快点快点哪!”我跑到她跟前,她拉开车门,上车!我问她去哪。她说,约会。我说,什么!
她开车出了小区,往市中心去的方向。我问她,“到底做什么去呀?”
她叹口气,“唉……小秘呀,你老板要回来了,你要遭了噢。”她偷笑。
我没好气的给她一个白眼,她专心开车哪看得到啊。“才回来啊……”
“是啊,这次去的是有点久,估计有好消息呢?”她看起来蛮开心的。
“那很好呀!”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凌晨三点半的飞机,你要去接他,就开这辆车去。”
我才发现这车不是她的,她上次开的是小甲壳虫。不对,三点半?凌晨?“他怎么挑这个时间回来?我都醒不来。”
“呵呵,醒不来呢就定闹钟,反正这是你要做的,就认了吧!”她说的倒是轻松,又不用她去。
“到了。”她将车停到一边。我看了看,星巴克咖啡馆。我不得不说“莫心瑶你神人啊,大晚上的带我来喝咖啡?”
她拿着包包下了车,我也跟下来。她掏出粉盒,一边扑粉一边跟我说“没说是请你啊,别人请我的,你可以开着车回去赶紧睡觉,闹钟定的早一点噢!我走咯,拜!”
她利索地收起粉盒,整理了下她身上那包臀的短裙,抬起她美丽自信的脸向咖啡馆走去。我还站在原地欣赏她曼妙矫好的身姿。她又忽而转过身来,在包里摸了几下说“接着!”我接过她扔过来的东西,“手机?”
“对的,秘书专用噢!”她笑笑又转回去。没有几步又回头“嘿!丫头要不要看看我男人?”
我毫不犹豫地走到她身边,“当然!”
“哈咯!darling……”哦神哪。看看那女人,直奔着就过去了,听听这声音,麻!
我也随她过去,那个男子站起来,我愣了一下,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我第一次见到谦,阳光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只是他略显成熟。毕竟那时候谦才是十几岁的大男孩对吧。
“来!我介绍一下”莫心瑶拉过我,“这是景宸,这是我妹妹顾轻!”
我什么时候成她妹妹了,真是!
“看出来了,比你年轻多了。”那个男子开口,没看出来还有点小幽默,可惜莫心瑶的臭脸已经摆到他面前了,他也怕,笑着捏她的脸颊,满是宠腻。又把眼神转向我礼貌地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心瑶的男朋友景宸!”
“呵呵,你好,我叫顾轻。”我也礼貌回他。
他微笑伸出手,我与他轻轻相握即松。因为莫心瑶她盯着我们的手看。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我还有有事先走了,你们慢聊!”我想我不该再坐下去了,何况他们要喝的可是咖啡,我不需要。
莫心瑶冲我眨眼“嗯嗯,不送咯!”
景宸则绅士地说“恩,下次再见吧”
呵呵,下次还是不要见了。我离开咖啡馆,开着那辆宝贝车回家去了。
洗个澡,定个闹钟。两点。
虽说明天我正式上班也不带这样从凌晨就开始吧。我猜以前那些秘书不是被辞是主动请辞的吧。
睡觉,十一点了,苦命!

总会遇见(二)

闹钟两点响起,我按了N遍终于从床上爬起。穿什么呢,他应该会让我回来吧。那就随便穿穿好了。我穿了宽松的毛衣,拿着包就出门了。
开车到机场半个小时吧,晚上没车开的似乎特别顺通,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看看时间才三点而已。
坐在候机室里,安安静静的环境让我有些毛骨悚然。也许太困了,我点了几次头歪了几次身子,告诉自己,他到了会给我打电话的。于是放心地闭上眼。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立马清醒接起来,却是莫心瑶“顾轻你完了,在哪呢,赶紧回公司!”我说“我在机场呢,老板还没接到呢。”
她在那边似乎要暴跳如雷了但又极力克制自己压低嗓音说“你接个屁,你看看几点了,老板早回来了,说打你手机不通。半个小时之后要开会,你快点!”她生气地挂了电话。
我这才发现手上拿的是我自己的手机,在包里翻了个底朝天,原来手机放在车里了。我拿着车钥匙到停车场,天哪!明明是放在这里怎么没了,车呢车呢?我觉得我完了。
我打电话给莫心瑶,她不耐烦地接起问我干吗,我说车没了,怎么办?
她在那边反倒笑起来“唉呀,听这声音怎么不像你顾轻啊!”
我可没心思开玩笑“你跟你朋友老板说说,等我挣够了钱再赔给他,他会卖你这个面子吧。”
她笑的更贼了,清清嗓子说“估计你卖给他就解决了哈哈……”
我憋着不说话。
她说“没事,车他自己开回来的,人家有钥匙,你快回来吧!”
我的心被她提的上上下下,就要石沉海底她又一句话捞上来了。
我平静一下跟她说“那我不回去了,我自动请辞。钥匙我晚点送给你!”
她也平静地告诉我:老板要求书面请辞。
我说,那我打好辞职报告给他发过去,你把他邮箱给我。
她又说,老板要辞职信。
这是什么老板哪来那么多毛病。
我给他寄过去还行啊。我冲电话那头喊。
她悠悠地说,不行。
我甚至看到躺在那黑皮活动椅上那得瑟的样子。
我说“你是副总吧,辞个员工没问题吧!”
她轻咳一声,笑的一定很没水准“我不辞你,你自己解决吧,逃避是不行的。”
她先我一步挂了电话。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公司的地址。
我到的时候,他们似乎在会议室开会,我没敢进去,坐在已经不属于我的桌子上,翻出纸和笔,幸运地找到一个信封。我握着笔开始写辞职报告。我埋头一边写一边骂老板变态。是在心里骂。他们也许开完了会,一阵吵闹,我写到了结尾。一个黑影从我旁边经过,
“你就是新来的秘书!”
用的什么标点符号?声音这么刺耳让我打寒颤。
我没有抬头继续我的作文,我回答他,对……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我抬头,转头,那个变态老板的办公室门关上了。
我轻蔑“自己家门也这么舍得!真是!耳膜都震坏了!”
我说完转过脸来,所有人都看向我。
莫心瑶走过来冲我竖大拇指,你牛!小猫跟在她身后说,你完了。
“带着你的辞职信进来!”里面传出来的。
我像被屁股被针扎了一下子跳起来“隔音效果这么差!”
小猫赶紧跑过来捂住我的嘴。我拿开她的手说,没事,反正我也走了。
我一肚子气呢。MD!我拿起包包,走几步回头用脚踹了一下门。我还不高兴写了呢,姐走了,变态!
我没走几步,听到门开了的声音。那些员工都在小声议论着,他们一致认为,我,完蛋了。
我假装没听到,一群没用的人破嘴,我要走难不成他留我?向前走。
“站住!”我身体僵硬了下,停下来,这声音真有威慑力。顾轻,走啊,走啊!我提醒自己,就是脚抬不起来。
“你不用辞职了!”切,怀的什么心。
“快看快看!老板笑了,真的笑了耶!”
“是呀是呀,怎么就笑了……”
一群花痴,还是那死变态不会笑。笑?毒笑邪笑,不知笑的有多恶心!
我站直了身子,转半个头,很有气势地说“我要辞职!”
说完,我抬起脚。多留片刻我就要爆发了,看在他是莫心瑶同伙的份上,我还不想跟他吵。
“小心!”声音从背后由远及近。
“砰”我一头撞在玻璃门上,重心偏后,身体后仰,我感觉到一股力量从我身后过来稳稳接住我将要跌落的身体,那一瞬间,我觉得心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合适地落在体内左肩膀下方的位置。
我赶紧站好,捂着我疼痛的额头,我没敢看他,他身上似有似无的熟悉味道飘过我鼻尖,又忽而被浓重的烟草味替代。
是他吧。
我抬头,硬着头皮二傻一样的笑着“嗨……好久不见……呵呵……”
他看着我的傻样,打我的头,我躲开慌忙说了一句“和平相处,和平相处。”
他嘴角提着提着,成了一个月亮船,我也翘着嘴角。
似乎我们都释然了一些事。
我看到谦背后那些员工又开始嘀嘀咕咕的,有的用那种鄙视的眼神看我,用手指着我。我不想理睬他们。
“都给我做自己的工作去!”莫心瑶走到他们中间用严厉的眼神看他们。他们才听话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莫心瑶又回头冲我微笑眨眼。
我愚笨的大脑终于明白过来所有的事情。
“走吧,吃早饭去。”谦拉着我,似乎意识到什么一样又赶紧放开我。
我们一同出了公司。

狐狸摇着狐狸尾巴

走在路上,沉默。
我开口“恭喜你啊!有这么大的成就!”
“这才只是开始。”他淡淡的说。
明明应该是很有气势的一句话怎么到他那里变成了零下几度的水,就快要结冰了呢。
我们又回归沉默。
停下,我抬
“肯德基?”
他简单的一声“恩”,头也不坑地往里走。
他穿着西装诶,身份不一样哪,这样走进去很奇怪啊。堂堂一个公司老总大早上来肯德基。这传出去,不好诶。而且,而且他以前吃这些吗?明明我每次缠他时他都说,外国人不吃才传到我们中国的,却成了很多人的最爱,一些没有营养价值的东西。
我跑上去拉着他,我问他“你吃这个吗?”
他转头看看我,看得是我拉着他胳膊的手。我立即放开。他说“你不是要吃吗?”
“我现在不吃了,都是小孩子吃的东西了。”我低着头。
他慢几秒钟才说“噢……也是。我们已经分开好久了……”
不知怎么,听到这句,我们已经分开好久了,心头莫名一紧,总觉得什么东西在拿绳子勒着我的心,像极了以前静拧着一根火腿肠,非要和我一人一半分着吃。我的心此刻就是这样,那个什么样的恶魔拿着绳子拴住我的心,一半一半,慢慢收紧,直至它变成两半。我清醒,那恶魔叫旧情。
“去快餐店吧!”我调头走。
他跟在我身后走,不一会儿又走到我身旁同我并肩。
一直到吃饭,吃完饭,我们都没有说话。回公司的路上,本来很短,却因为沉默而把这条路拉的老长。
走到公司门口,我抬头笑着对他说“那个,我不进去了。”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这样的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以前温暖明亮的笑或者一张如正常人会变换不同表情的脸,怎么现在他的脸那么萧条,像一片缺少水资源的荒漠,他缺的是什么呢?
是引起表情变化的心情吧。
“进去!”他只两个字。我身体打了一个寒颤。不由随着他的脚步进了去。我跟在他身后进公司,只要是听到脚步声的人都偷偷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而我,就是好笑地逮那些偷偷看我的眼睛,当它与我的眼神相碰,我就盯着它,它若不怕就和我对视,它若怕了,自然像偷了糖果的小孩立即收回目光。
谦径自进了他的办公室,噢,好像回头从我桌子上拿了什么东西,很像是我的那封手写辞职信。
他“砰”一声关上门。
“哧”一群恶劣的人在偷笑。
我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摆弄着一支笔,他都把我辞职信拿进去了,应该会给我批吧。
“这些要刘总签名的,麻烦你了!”一个声音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的,我一抬头人如其声,是个美女。
“你怎么不自己进去让他签?”我打量她,仍旧转动着手中的笔。
“这是你的工作!”她把她手上那一堆资料放到我桌子上。转头就走。
我手中的笔掉了“你哪个部门的?”我问她。
她转过来,双手环胸。“看你新来的就告诉你,设计部总监安简……”
我扑哧一声,“安检?”,呵呵。我的疑问也引起了和我共处一厅的同事们的笑声。
“……爱……”她气红了脸憋出最后一个字。
“噢……安简爱呀,呵呵呵呵呵,好名字呀。”我看她那脸上变幻着戏剧表情。
她“噔噔”踩着高跟鞋走了。
走,走进了我身后的办公室。
先敲的门,里面人同意后,她得意地看我一眼,好像在说,你死定了!
然后,理理头发,如果她有一个尾巴,一定是摇吧摇吧进去的,那是狐狸尾巴!
不一会儿,狐狸摇着狐狸尾巴从里面光明正大出来了,在我桌子旁骚弄风姿,尖声细语地说“叫你进去呢,顾秘书!”
又“巴哒巴哒”拖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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