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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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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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像是学徒费德,住在路吉尔隔壁。骂他的是副团长,叫亚力士。”景组长认出那两个人来。

    副团长亚力士似乎真的很火大还在骂费德,周围的人居然没有一个帮忙说话的,全部低头忙自己的。月玄有点看不过去,虽然听不懂副团长骂了什么,但一定很难听,他正要过去驯兽师露西上前劝说。他们以为副团长要停下喝口水了,没想到亚力士直接踹了费德一脚,导致费德怀里的道具再次掉落,其中一把条纹伞摔掉伞把,亚力士发出更大的咒骂声。这次月玄等人真的不想围观了,急忙跑回去劝说。

    “亚力士先生,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先消消气。”景组长拦下要打人的副团长。

    副团长看年纪能有五六十,头发胡子已经半白,脸上皱纹很多显得更老。他看了景组长等人一眼收回手,不然一定给费德好看。

    “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原谅他吧。”景组长又说好话。

    亚力士没好气瞪了费德几眼,“这家伙笨手笨脚,整天摔坏团里的东西,搬些东西也干不好,真是个废物。”

    费德二十多岁,年轻,模样也不错。此时他脸色很难看,被骂就算了,还当着这么多外国人的面,不过了为了在团里混下去,再多的苦也要吃。

    露西拨了下自己美丽的金发,用英文说了一串话,亚力士看向费德的眼神又开始不善。子桑听后微微皱眉,觉得这女人也只是外表长的美而已。景组长看他们不吵了,同月玄等人离开,他还有其它案子要办。

    月玄和子桑出了马戏棚同景组长等人分开,子桑上了车就说:“那个露西在教唆亚力士殴打费德。”

    “为什么?”月玄觉得这马戏团的问题还真不少。团员间随便一点小摩擦就能打一架,而且已经死了两人,他们脸上不仅没有悲伤,连一丝恐怖或疑虑都没有,好像他们死不死与马戏团无关似的。

    “露西说费德是个只会白吃粮食惹事的渣子。”

    “这话有点过吧,他们之间有过节?”

    子桑启动车回家,“或许。杀死那两人的凶手没准就是马戏团里的某人,为了不引人怀疑做出这么诡异的死亡。”

    “看来是,似乎很有意思。”

    先不说艾比的死是不是人做的,就那诡异的现场要做出来就困难十倍。再来是马戏团内那三人的混乱关系,忍气吞声的费德,得理不饶人的亚力士,还有挑唆他们关系的露西,不知道他们背后隐藏了什么。


 190野兽 6

    第6章

    月玄和子桑才回到家;我不迎面飞了过来,他们迅速低头,我不往上一转飞到房顶不下来。

    “小东西,有本事你一辈子别下来。”子承跳了几下去抓我不,我不抓着房顶爬到别的地方。

    “你们吵什么呢?”子桑脱下外套问,真少见这两人打架。

    子承拿过桌上的纸递给他们,猛地想到什么收了回来。月玄见状上手去抢,子承把纸攒成球就是不给看。

    “什么东西拿过来看看。”子桑看两人在屋内抢纸团,冲子承伸手要,子承摇头拒绝。

    月玄看抢不到纸团抬头问我不,“那纸上写什么了?”

    我不此时已经爬到墙角,听到询问转头往下看;“我不刚写的笨蛋,被落熄贴到子承背后了。”

    “噗嗤!”

    “笑什么!”

    子承脸红了,如果不是我不这笨蛋写了这么两个字,他也不会被路过的落熄贴上,这两个家伙还敢笑!

    子桑忍住笑往厨房走打算做晚饭,子承冲他的背影做鬼脸,忽然想到他没说晚饭吃什么,于是跟上去问。

    “对了哥,今晚吃什么?”

    “红烧肉。”

    提起红烧肉,子承想到下午那场血腥的表演,顿时感觉背脊发冷,“吃别的行不行,很恶心。”

    子桑从厨房探出头,“你不是爱吃肉,什么时候看到肉就恶心?是不是有喜了,谁的孩子?”

    “哥,你学坏了!”子承有些气急败坏,然后嘀咕了一句马戏团的事,“还不是下午去看马戏团发生的事,想起来就慎得慌。”

    正躺在沙发上逗弄小白的月玄坐了起来,“你当时在场?”

    “对啊,亲眼看到苏亚姆被猴子抓死的。呜哇当时那场面可壮观了,真可以说是血肉横飞。”子承不敢回想了,即使事情已经过去几个小时,那些画面也历历在目。

    “当时除了猴子攻击驯兽师还发生什么了?”月玄把还想闹着玩的小白赶到一边,现在问正事要紧。

    子承认真想,一抬头正好我不从房顶飞了下来,并带起一阵小风,“风,当时听到一阵风声,呼呼的响,不过我没感觉到风。”

    “风声?”马戏团表演时应该是封闭性的,哪来的风声?这么说来旅店的监控里也有风声,可分析过后是野兽的叫声,难不成是妖怪?

    子承看饭还没好急忙跑去书房,“饭好了叫我,我去把游戏挂上。”

    警局——

    被召回局里的段楚云看到解剖台上的尸体僵住了,景组长拍拍他的肩膀,“老段啊,这次还是劳烦你了。”

    “我说,你能交给我几个正常的尸体吗?以前是死因不明离奇死亡的,现在是残破不全的,你知道我多么渴望解剖几个完整有死因的尸体吗?”段楚云戴上手套口罩抱怨,真想早点调职离开这里,可这姓景的就是不放人。

    “老段啊,你不会跟尸体有感情了吧,难道你不该说少给你运几个尸体吗?”景组长真觉得段法医离变态不远了,居然期盼完整有死因的尸体。

    段法医拿起一把手术刀盯着刀刃看,还上手抹了把,“我的研究缺材料”

    “你忙,我还有事。”景组长可不敢听下去,就怕段法医一刀飞过来要了他的命。

    段法医哼了一声,挥刀解剖苏亚姆的尸体。

    景组长回到重案组,小周抱着泡面正好从门口跑过,他马上叫住小周,“跟你说过多少次别一边吃一边查案,上次你就把泡面喂给资料,害得资料不能用又打了一份。”

    小周腋下夹着几张纸,听景组长这么一喊泡面碗歪了,里面的热汤洒出来烫了他的脚。

    “水,去冲凉水。”

    景组长想当把英雄,夺下泡面扶着在地上跳的小周。一旁的蒋严手里刚好有一杯水,他想都没想泼在小周脚上。

    “笨蛋,谁让你泼热水的!”

    小周脚上冒烟了,景组长大骂蒋严这个笨蛋。蒋严抱歉地苦笑,一时情急忘了自己刚接的热水,他本想帮小周的。

    “我的脚如果残了,你准备伺候我一辈子,我连媳妇都不找就赖着你!”小周抱着脚在地上跳。

    “我还不想有你这样的媳妇。”蒋严小声反驳,就算小周想他还不乐意呢。

    景组长拍了这两家伙一人一巴掌,“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扶着小周去冲凉水,现在有大案可不能在这时候受伤。”

    “头儿,你就这样对我,亏我待你如父母。”小周装出要哭的样子,见景组长要踹立马和蒋严出去。

    大概半个小时,小周和蒋严回来了,小周的脚还是红的,不过亏他没穿拖鞋而是布鞋,所以烫伤不是很严重。

    景组长见小周这个样子吩咐他今天休息,“我看你这伤不太严重,明天肯定能回来继续工作。哦对了,蒋严你一会儿跟我去趟旅店,小周你自己回去应该没问题吧?”

    “头儿,你对我没爱。”小周鼻子都酸了,跟了景组长这么久,他受伤居然才给半天假,这半天还是人必须休息的夜晚,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我对你有爱才怪。”景组长冲蒋严比划一下示意他跟着自己,从小周身边经过时把一管药膏放到小周手里,“刚去段法医那拿来的,他那什么药都有。”

    小周看了眼药名,是消肿化瘀的药,感动地直擦眼泪,“头儿,你果然是我的头儿,我没白跟着你。”

    “知道就好,行了别哭鼻子,让人看到多丢人。”景组长拿上外套往外走,走到门口转头对小周说,“对了,你的面我怕泡糊了,所以帮你吃了。”

    “头儿,你果然没良心!”小周那点感动顿时消散,因为他还没吃饭。

    景组长管不了那么多,带着蒋严从局里出来,虽然他们手里的线索无法确认嫌疑人,不过这并不排除马戏团内部的人没有嫌疑。首先他们从国外来,来到这里的时间不足半月,有仇人的机会不大。再来艾比房内没有打斗门窗也完好,如果凶手真是人,那一定是艾比的熟人,他初来驾到与当地人接触不多,所以马戏团的人就是首要嫌疑人。最后是马戏团内部问题,他们调查到艾比刚入团时,马戏团的人经常指使新人做事,就像今天那个学徒费德一样,那时候也是人际关系最要紧的时刻,搞不好就会结仇。所以他要去旅店调查马戏团的人,问问旅店的人发现什么异常。


    两人很快来到旅店,他们先去找旅店经理询问案发时的情况,以及当天路过案发地的工作人员。经理知道旅店摊上这样的事无可奈何,所以把他知道的全说了出来,并把与案件有关的工作人员叫过来协助调查。

    “那天的事我真的记不太清。”女清洁工手里还拿着清洁工具,“案发前我清理走廊上的垃圾,我并没听到里面有喊声,我也没见到有人进出那间客房。”

    “那你呢?”景组长问客房服务生。

    “客房的客人叫过几瓶酒,当时似乎过了七点半,路吉尔也在里面。”服务生大概胆小,回话时声音不是很大有些怯懦。

    蒋严记下这些就问:“你把酒给他们时有没有见到客房里有别人,或者其它什么奇怪的东西?”

    服务生摇头,“我想把酒送进去,他们聊的似乎很开心,怕我扫兴接过酒瓶就让我离开。”

    “你这几天一直在上班吧,有没有见过陌生人找过他们,或者进过他们客房?”景组长总觉得什么异常都没有的话,那艾比就不是死在某人精心布置的杀人现场,而是真的死在某个鬼魂手下。

    “有些粉丝来过,不过有的没见到他们就离开了,还有拿到签名高高兴兴离开的。”服务生说。

    蒋严又问:“除此以外呢?”

    服务生再次摇头,清洁工却在此时开了口,“我能不能说件别的事?”

    “可以。”

    清洁工小心看了附近的走廊几眼压低声音说:“是这样的,我昨天值夜班不知道谁把走廊转角的花盆打破了,我就去收拾。那花盆就放在案发客房旁边的走廊,我收拾垃圾时听到一声惨叫,我以为了出了什么事循着声音去看,才发现声音是从艾比客房里传出的。那里自从死了人就再没旅客住,可里面传出惨叫我当时吓坏了跑去跟经理反应,他居然说我散播谣言扣了一百块钱。”她说到这里眼里透出委屈,大有让他们伸张正义讨回那一百块的意思。

    “你确实听到惨叫了?”景组长头皮发麻,类似的事他不是没听说过,死过人的房子里会闹鬼有怪声人影什么的。

    “我对天发誓。”清洁工说的很正经,“那绝对是惨叫,很清晰的男人的惨叫。如果我撒谎也不会对你们说谎,你们可是警察。”

    景组长不得不承认清洁工的后半句话非常实在,不过不信鬼神那是以前的事,以前他相信这世上没鬼,现在他相信这世上何止有鬼,还有一个会迫害人的瘟神。

    “谢谢你们跟我们聊了这么多,希望下次我们来还能得到你们的帮忙。”景组长说着客套话。

    “这没什么,是我们应该的。”

    几人互相握手然后分开,景组长却没急着带蒋严回去。

    “头儿,我们还去哪儿?”

    “去见亚力士,向他了解点情况。”

    两人上了楼来到亚力士的客房前,蒋严敲门没得到回应。

    “亚力士先生在吗,我们是分局重案组的。”蒋严以为亚力士没听到敲门声,所以扯着嗓子喊了句。

    这时,门悄悄打开,门外的景组长和蒋严却瞪圆眼睛傻了,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无头人,脖颈里流出的血染红了整套衣服,他的手还握着门把。与无头人距离最近的蒋严吓得脸色苍白动都不敢动,无头人似乎挺不住了身体向前倒去,直接倒在蒋严身上。

    “哇啊啊啊啊啊——”


 191野兽 7

    第7章

    景组长把一杯水递给蒋严;蒋严握着暖暖的水杯,让他想起尸体倒在他身上的温度。

    “头儿,换个冷的吧。”蒋严把水杯递了回去。

    景组长挑挑眉眼中透出一丝火气,他是看蒋严被吓到了才好心给他杯水冷静冷静,他还挑三拣四的,简直比他这组长还有范儿。

    “行,你现在是爷,我去给你换。”景组长叫来一个小警察,吩咐他换杯冷水来,小警察乖乖去办。

    这时,段楚云检查完尸体揪下手套走了过来,“组长;这次的案子能不能别这么惊悚,碎尸、撕尸,现在又来个无头尸,我已经两个晚上没睡了。”

    “我知道,我也有一天没睡。”景组长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加班多长时间,可案子不等人,他们一个人当三个用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啧。”段楚云开始嘬牙,他多么希望被调到其他队里干,总碰上这种的他感觉自己都快不正常了。

    “尸体什么情况?”景组长指指正装进裹尸袋的无头尸。

    段楚云转头看了眼尸体,“脖颈的伤口不齐,不是利刃切割造成,是被齿状尖状物掐住脖子大力咬下来的。”

    景组长听到这里打断段楚云,“等等,你说咬下来?”

    “没错,我想”段楚云顿了下不确定地说,“死者是被大型凶猛野兽咬掉脑袋直接死亡,可怪就怪在周围没有喷溅型血迹,屋内屋外地面墙壁半滴血都没有。那只野兽咬住死者脖子很快咬掉脑袋,不存在咬破皮肤让死者失血过多,或者闷在口中吸食死者的血。”

    “你怎么确定它不是放掉死者的血再咬掉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喷溅血不多。”蒋严似乎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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