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omega特工的素质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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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omega特工的素质提升-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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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德尔的眼神让加西娅觉得自己像是被猎鹰盯住的兔子,想到对方是个omega的事实并不能给她什么安慰。而在后一秒兰德尔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退开了一步,安全距离。加西娅暗暗松了口气。
  兰德尔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加西娅耳内肉色的微型接收器,笑容显得有些古怪:“Yes,sir.”
  男人转身朝不远处的走廊走去。
  加西娅有些僵直地站了两秒,一个路过的技术员看了她一眼,慌忙走开。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威严而庄重,就好像她在那个特工的威势下存活还有动弹的余力似的。
  女军人慢慢转身向楼上的办公室走去,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手心里已经满是冷汗。
  “sir,断点三号特工已经去医务室报到了。”
  女人按着耳麦低声道。
  “握拳,特工。”
  兰德尔看着针头扎进自己的血管,他轻轻咧了下嘴。不远处的试验台上放置着一大排试管,很明显,都是待测血液。
  金发男子看着那亮晃晃的针头从自己的臂弯处拔出来,血液在针筒里震荡了一下,颜色暗红。他自顾自地笑了一下,忽然道:“有意思吗?”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没什么表情,“抱歉,特工?”
  兰德尔还是轻轻松松的口气,他放下卷起的袖子,手臂上隆起的肌肉隐没。“血样什么的,你们从特工们身上抽血,和其他的检查,对吗?”他歪了歪脑袋,问道:“从我的血里,你看出点儿什么来?”好奇的语气,完全无害。
  医生眼光闪烁了一下:“对。”他转身去放置那支装着兰德尔血液的针筒,肩膀绷得紧紧的。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正在经受一场审讯,而审讯官是个喜欢玩弄俘虏折磨敌人并为此感到愉悦的疯子。
  让人放松,或者让人在“放松”的气氛里如坐针毡,显然都是这位正在因为血液测验不满的特工手到擒来的领域。
  兰德尔对年轻医生显而易见的紧张耸了耸肩膀,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从工作台上跳下来,开始参观起不大的医务室。医生在试验台旁边鼓捣着什么,顾不上去看兰德尔的动作。
  男人将玻璃柜门打开了一些,然后从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里拿了一只小塑料瓶,随手扔进上衣夹克的口袋里。他冲着玻璃上自己的脸孔挤了挤眼睛,恶作剧一样地笑了。
  “检测完了吗,医生?”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懒洋洋地响起,白大褂似乎微微僵硬了一下,他转回身来面对兰德尔:“你可以走了。”
  兰德尔露齿一笑:“再次感谢,你没有扎疼我,比上次那位好很多。”他给了这位可怜的医生一个“前途无量”的赞许表情。
  男人走向医务室门口。他动作悠闲,行走的速度却很快,特工的作风。然后在门口回过头来,微笑道:“还有,医生,他们配发的麻醉枪对我们这样的人,实际上,没什么作用。”他冲医生的衣袋努努嘴,“下次你可以试试电击的,也许会有用,我猜。”
  医生瞪大了眼睛看着金发男人满意地走掉。他将裤兜里的袖珍麻醉枪扔进打开一条缝的抽屉里,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加西娅已经等在医务室外面。她看着特工脸上挂着灿烂笑容走过来,面无表情。
  “sir要见你。”
  女人扔下这句话便往前走去,兰德尔跟在后面。
  这栋建筑的庞大超乎想象,兰德尔一路走一路左顾右盼,走廊里没有旁人,只听着加西娅靴子踏在瓷砖上的声音。兰德尔对那些看上去完全一样的房间和走廊很感兴趣,尽管它们面目乏味就好像科幻片里不停重复出现永无止境的梦靥。
  加西娅终于停下脚步。
  “sir,他到了。”
  而特工没等加西娅话音落地便推门而入。
  “我以为您不打算见我,sir。”
  “事实上,是这样。”男人的声音平淡。
  兰德尔低声地笑起来。他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他的长官。对方是个年长一些的男人,黑色头发,鬓角整齐,茶褐色的眼睛里察觉不到一丝情绪。他鼻梁高挺,微微有点鹰钩,加上绷直的薄唇,显出种严厉的意味来。过于寡白的脸色衬得那人神色的眼睛和头发愈加鲜明。
  兰德尔眨了下他蓝色的眼睛,“sir,您应该出去晒晒太阳。”
  被称为“长官”的男人并没有理会特工近乎放肆的调笑,他只是抬眼看着兰德尔。
  金发特工终于在男人没有任何情绪却带着强大威压的眼光中感到一些不自在,他摸摸自己的鼻子,道:“也许我该先敲门再进来?”
  他的长官淡淡道:“下次你可以记住这个。”男人放下手里的钢笔,对起指尖。“我假设一个断点特工应该知道去哪里接受他的任务?”
  兰德尔咧开嘴笑了:“长官,虚拟影像和真人相比,我更喜欢后者。”他耸了下肩膀:“也许看到您活生生的坐在这儿更让你可怜的特工感到心安,虽然您苍白得像一只吸血鬼。”他的目光瞟过对方放在桌上的手,尖塔手势让他的长官显得手指修长,兰德尔猜想那些指节不止看上去漂亮。
  他接着道:“更何况我很喜欢长官您的味道。”金发特工悍不畏死地对着他的上司抛了个媚眼。
  年长些的男人目光在特工的脸上停顿一下,平淡地警告。然后他道:“在I区,我们的一个武器专家被杀了,他手上有一份图纸。局里需要找回来。”
  “明白。”兰德尔道。他看着自己的长官重新低下头去看桌上的报告,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
  办公桌后的男人感觉到他的特工没有离开的意思,问道:“还有问题吗,詹姆斯先生?”
  兰德尔若有所思地歪歪头:“有。”
  年长些的男人重新抬起头来,兰德尔看到那双褐色的眼睛平淡而又尖锐地扫视着自己,仿佛在评估他的举动:“可以。”
  兰德尔眼睛里光芒一转。“像我一样的,我指,断点计划的特工,还剩下多少?”
  他的长官面无表情:“这超出你可以知道的范围了,詹姆斯先生。”
  兰德尔不出意料地笑笑。“没有其他问题了,sir。”他附上一句:“另外一提,sir,也许阿拉斯加还不够冷。”特工说完干脆利落地走掉。
  他的长官在他身后动了动嘴唇,那个平淡的弧度并不像是在笑。
  布鲁斯斯图尔特看着断点计划的三号特工从自己的临时办公室里离开。这位目前CIA首席情报参谋长官和断点计划的策划人目光有一刻的晦暗不明。他拿起内线电话:“把断点三号的所有监控数据送到我这里来,马上。”
  飞往I国的客机。
  金发男人喝了一大口橙汁,叼着吸管满意地眯起眼睛。
  漂亮的空中小姐推着小车走过来。“先生,要看部电影吗?到降落还有三个小时。”
  “你有什么推荐吗?”
  空姐对金发男人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我推荐这部片子,先生。”她从推车上抽出一盒碟片,递给兰德尔。
  兰德尔看也不看便将碟片塞进座椅扶手处的播放器里,然后冲空姐露齿一笑:“谢谢。”
  男人按下播放键。
  “兰德尔特工,以下是你本次的任务……”
  兰德尔懒洋洋地看着屏幕上一阵闪烁的雪花点之后出现的图像。他的长官,布鲁斯斯图尔特正坐在他那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脸上是惯有的那种混蛋表情——冷淡的,带着点让人畏缩的严厉。
  “进入I区后,你的所有行为与本国无关,发生任何状况,请自行处理。”
  兰德尔像真的在看一部无聊之极的电影一样,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这也算是秘密特工派遣处的规矩,所有特勤人员都是在去往任务区的路上接受具体派遣。大多数是音频文件,“断点”的待遇要特殊一点,鉴于他们执行的任务密级更高,通常会有指派人的影像资料用以确认。
  “还有一些事情我希望提醒你,特工。”录像带里的男人语气平淡:“不要再捉弄派遣处的医生。”
  “你的确是我目前最重要的‘事务’,我希望你能完成你的任务,而不是在大脑里幻想其他事情。”他道:“你在某些时候的身体数据过于活跃了。”
  兰德尔微笑了一下。他的长官的语气让他想起冬天早晨的空气,带着公园里橡木的味儿,或者,阿拉斯加的篝火熄灭以后,冷却的灰烬。兰德尔很喜欢这种幻想,这让无聊的任务多了点儿乐趣。显然,他的长官应该不喜欢成为他的幻象对象。 
  兰德尔舔了下嘴唇,他看着他的上司在录像带里习惯性地把双手指尖对在一起。
  真他妈的性感。
  他有点后悔地想,那会儿斯图尔特问他是否还有问题的时候,他就不该问那该死的关于“断点”的愚蠢问题,兰德尔打赌他这样一句话让他的长官在他走后立刻奴役技术部彻查了他这些天的一举一动。
  他该直接问,“我们可以来一炮么,长官?”
   
    3、人形春药

  布鲁斯?斯图尔特
  这个名字对于一些人来说是传奇,对于一些人来说是噩梦。显然斯图尔特自己更偏爱后者。他用不着CIA把他的名字用金光闪闪的字母安在任何一堵“杰出特工”或者“功勋服役者”的墙上。高层大概会喜欢这个。
  但噩梦至少代表着,你的名字,会随着那些惦记着它的人们的死去而归于尘土。于是你不必担心你做过的事情还在很久以后被人没完没了地提起,一遍又一遍。
  没有永恒的名声,只有被记住的罪行。
  CIA的情报官放下手里的清咖啡。他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十分。
  I区现在正是中午。距离断点三号到达预定区域过去二十小时。
  两个小时的睡眠后,布鲁斯换上了运动服,每天惯例的三公里。兰利下雪了,他看见从自己口中呼出的白气。
  “sir?”
  布鲁斯停下脚步。加西娅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
  “五角大楼的人要见您。”
  布鲁斯拂掉落在自己棉质运动衫上的雪花,“知道了。两个小时以后,局里。”
  I国。中午十一点半。
  沙漠地区的太阳让人难以消受,高大的白人脸上扣着一副蛤蟆镜,遮去大半脸孔,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倒是闪闪发光很吸引眼球。兰德尔穿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作战裤上没有标记,被掖在簇新的靴子里,墨镜是新买的,在太阳照射下亮闪闪地反光。
  断点三号从来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就像他本人一样。
  小旅馆是那种就是公寓楼改造的,中间有个天井,每层楼都拉着至少两根晾衣服的钢丝绳,各式各色的衣服在院子上方飘飘荡荡,看上去像一大堆形状不规则的彩旗。
  兰德尔背着他的巨大的背囊穿过天井走上楼梯,留神不让包里刚从黑市买来的枪械磕撞出可疑的声响。
  他怀疑自己有点儿中暑,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I国连年的战乱让本不算发达的小镇显得更加落魄,一个流浪汉躺在沿街建筑的屋檐下躲阴凉,乞讨的碗里空空如也。几个小男孩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追逐一个被当球踢的炮弹壳。
  金发男人坐在窗户边上朝下看着,并没有可疑人员。他动作利索地将弹夹填进那支克鲁格手枪里,然后塞进自己牛仔裤的后腰里,再拉下白色的T恤,欲盖弥彰地遮住那一块凸起。
  兰德尔将手探进背囊中摸索,掏出一只小小的药瓶。那塑料瓶子正是他从派遣处医务室的柜子里顺出来的。男人一屁股坐到那张嘎吱作响的床垫上,然后把塑料小瓶里的药一股脑地倒在自己身边。他的手指相比那些小小的药片似乎太过粗大,只能小心翼翼地点数。一共四十五片。
  男人捏住两粒药片扔进嘴里,嚼也没嚼便吞下肚去。他打开右腕上带着的手表,然后将剩余的药片统统装进里面。
  兰德尔按了按太阳穴,然后站起身来。
  “你应该清楚对我说谎的后果。”
  男人的声音轻松而愉快,如果他的枪口没有死死抵在对方的眼眶上的话,简直称得上是和谐友善了。
  被盘问的是个胖子,长着络腮胡的肥大的下巴不断地颤抖着。
  兰德尔看上去循循善诱:“说句实话总比失去一只眼睛要划算,不是么?” 
  胖子努力地咽了咽口水。他颤抖地道:“卖家是黑沙,你知道的,他们、他们从来不露面。”
  兰德尔哼笑了一声。“黑沙”是当地的一个游击队,从几年前的地头蛇帮派,在几年内一跃成为整个地区赫赫有名的武装组织。“买家呢?”
  胖子颤声道:“买家、买家是俄国人。”
  仿佛是为了奖励他的吐露,兰德尔将枪口微微向上抬了抬,“在哪可以找到他?”
  “在、在旋风酒馆,据说俄国人每天晚上都在那里……”
  兰德尔撤掉了枪口,他对着这个长着络腮胡子的黑市军火商露出一个特别迷人的微笑。
  “谢谢你的配合。”
  “咔嚓”一声脆响。军火商的脑袋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断裂彻底的颈椎让他再无生气。 
  男人的枪在手里打了个转,他以一种花里胡哨的姿势把武器收起来,迈开长腿离开这间小院子。 
  晚上七点钟
  兰德尔把扣在脸上的蛤蟆镜摘下来别在上衣袋,然后走进“旋风”。
  当地的小酒馆里光线有些昏暗,厚实的土坯让屋子里多了些阴凉。还没到生意火热的时候,客人并不多。 
  金发男人挑了个角落坐下,他招来酒保,要了杯伏特加。
  酒保是本地人,他狐疑地看了眼这个高大的白人,面无表情地将酒放在男人面前。
  兰德尔之前回旅馆换了身衣服,他此时上身穿着一件淡粉色的修身衬衣,衣料很薄,但一看便是高级货,很好地衬出男人的宽肩窄腰,以及这身体中蛰伏的力量之美,下面是一条高级休闲西裤,深灰色,笔直的裤线让他看上去像是刚刚逃脱了董事会枯燥会议出来找乐子的那一类人。
  而白种人的金发蓝眼让兰德尔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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