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江山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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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江山亦难-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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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叫错吗?”扎新得云淡风轻地挑眉。
  “你从来都——没叫过我的——名字!一次都——没有!”以前的齐塔巴总是“NU隶”、“女仆”这么地唤他,后来也没怎么正经地叫过他的名字,乃至后来让他觉得在他面前,他压根不该知道自己还是个有名字的人。
  “所以呢?”扎新得语气TIAO逗地问他。
  “嗯——再叫一次!我想听!”宣弘凌要求道。
  “那就好好表现!”扎新得又恢复成冷然的样子。他这辈子最不擅长说情话,更不擅长以温柔的态度来安抚QING人,即便心里再怎么在乎对方,也没有办法把肉麻的话成天挂在嘴边上。
  “齐塔巴——”
  “路佩!不要让我再纠正你第二次!”扎新得固执地非要达到目的不可,一心自私地想要宣弘凌眼里看到的,心里想着的就只有他一人!
  “路——路佩!”痴痴地望着上方的那双妖HUO的绿瞳,宣弘凌仿佛被施了催眠,不能移开视线。
  “别勾引我!”扎新得被宣弘凌看得XIA面窜出一阵阵难以YA下的XIE火。
  “我才——没有呢!”宣弘凌委屈地嘟嘴。
  “这种表情还敢说没有!”这小子不经意间便能撩人YU火,果然是马虎不得,得藏起来才保险。
  “老说我!你自己还不是——”
  “不是什么?”扎新得故意问他。
  “纵YU狂!”
  “我可是每次都很——节ZHI!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PA得起来吗?”扎新得用有力的事实反驳对方的指控。
  “你还说——你——不是——大——BT!”折磨人的恶徒明明总要没完没了地GAO他,还敢说节制!
  “要不要试试?不节ZHI的状态!”扎新得威胁似地俯视他。
  “才不要——呢!”他又不傻,白白被他占PIAN宜!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扎新得笑着低头看他。
  “路佩!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宣弘凌把脸贴在扎新得的胸膛上,放柔表情道。
  “为什么?”扎新得用下CHUN摩CHA着宣弘凌的头发,顺着他的话问道。
  “因为我一直怪你——把我当成是——别人的替身,可事实上,我也对你做了同样的事情!雷不仅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去爱的人。我和他交往了一年多,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身陷其中不能自拔,直到你的出现,在我依然不能释怀的情况下就像场暴风雨强行地把我卷入你的世界之中。”以前他常常会拿雷来和他作比较,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不公平。感情这个东西说穿了在下一段爱情到来之前总避免不了对旧情的积累。心里忘不了的人,谁都会有,并不是主观上想要忘记谁就可以彻底忘得了的。慢慢学会放下,和失去的恋情说拜拜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轻易做到的,所以,给彼此一点缓冲的时间,相信时间可以淡化伤痕,可以把新的希望注入彼此心里,这样才会走出阴霾,重新接受那个值得珍惜的眼前人。
  “现在你还对那个男人有感觉?”扎新得充满醋意地说道。
  “我不否认他在我心里始终有着一个特殊的位置,就好像摩姬娜在你心里一样。可是,既然一切都过去了,我想就让它过去吧!总有一天,我可以心平气和地面对他,面对失去的痛苦,你当然也可以。我们俩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不想好不容易在一起还要继续彼此责怪、猜忌下去,所以,你无须多想,如今能让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你只要专心爱着我就行了!”摇摇头,宣弘凌轻笑了一下,主动让身TI移了个位子,伸手GOU住新扎得的脖子,送上CHAN绵火LA的香WEN。
  “你的胃口可真不小,居然要我专心只爱你一人!”扎新得高傲的神情不可一世。
  “你才知道我很贪心吗?”自己迎合上去,宣弘凌用行动催促着对方快点进入实战状态。
  “你果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妖孽!”扎新得尚未得到满足,难以抵抗宣弘凌赤LUOLUO的TIAO戏。
  “今晚允许你——不节ZHI一次!让我除了你以外,什么都想不了!”宣弘凌向他发出了蛊HUO人心的邀请。
  “既然你开口了,我可不会客气的。”以猛虎般的姿态作出冲CI前的准备,新扎得完全放开了手脚,任由最原始的本能支配着自己。
  兴许是知道这样美好的日子所剩无几了,故两人才心照不宣地想要充分利用相处的每一时刻。因为时间在这一分一秒之中的丧失皆意味着离别将至,但谁也不愿去细想分别会在今天或是明天。而正是清楚一旦分开了就有可能会成为永别,所以,唯一能够拿来抵御离思的保护膜大概就唯有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了。
  




57

57、青焰驾到 。。。 
 
 
  手里捧着哈林岛商业街百年来最畅销的欧式奶油长棍面包,宣弘凌与身边的同行人并肩走在宽敞复古的皇城大道上,脸上挂着满足无比的幸福笑容。排了几天的长队总算买到了这款限量版的超级长面包足以使宣弘凌一扫几日来的阴雨心情,转而放晴,再加之成功说服了齐塔巴陪他一同上街,这第一次的结伴购物体验让他心头不由地泛起一阵阵喜悦之情。
  算算日子,待在岛上也有好几日了,宣弘凌闷得慌的时候就忍不住会冒出一些罪恶的念头来——在齐塔巴最落魄的境况陪衬下,却意外成全了他这许多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也正是因为银狼的人马在外头步步紧逼着才使他们机缘巧合地来到了这个狭小的清静世界里避难。没有了所谓身份上和地位上的种种讲究,也没有旁人会对他们的关系说三道四,剩下的,只有他和齐塔巴,再单纯不过的亡命之途。不需要奢求未来,期望更好,只需抓紧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珍惜眼下的一切短暂,哪怕是下一秒便要醒来的美梦,那样的甜蜜醉人,也是叫他颇为高兴的。虽然明知愉悦感稍纵即逝,但宣弘凌依旧提醒自己绝口不说遗憾,至少不在已经绝望的境地下再给对方造成什么心理上的更大负担。
  “发现了?”察觉到齐塔巴皱眉的动作重复了不下七八回,宣弘凌胸口涌上一股悲叹之情,也终于憋不住把面包交到了他的手里,拉拢了一下敞开的衬衫领口。
  “都跟了几条街区了还不知道,除非和某人一样退化成了单细胞动物。”扎新得自然地接过宣弘凌递来的“庞然大物”,还不忘损了他一下。
  “你对草履虫特别有感情啊?动不动就拿它当话题!”宣弘凌生平最反感的就是被人用那些鄙视的字眼来暗喻挖苦他,偏偏扎新得从来就不懂得说话的艺术,每每伤人之余还不忘摆出一副“我有说错吗”的欠揍表情。
  “谁让我身边有个脑袋还停留在草履虫阶段的人。”扎新得没有半点察言观色的意识,说出来的话常常令人尴尬难堪。
  “说重点就可以了!请不要把谈话内容放在无关紧要的讽刺之上!纠结于草履虫有什么意思?”宣弘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亏他还有心情和他斗嘴! 
  “不然你想我说什么?你来找我之前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不管跟踪的人是谁都一样。”扎新得对此倒是十分地笃定。
  “我原以为不会在岛上见到黑焰的标志。”大哥明知以黑DAO的身份进入哈林岛会引来欧盟政府的警戒,严重的话还会被永久地拒绝在国门之外,但毅然选择了大张旗鼓地抽调青焰堂旗下的特种列队来给他当先锋队,这对于向来行事不喜激进的他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冒险。银狼的命令当真可以把大哥逼到不顾一切的地步,果然是个可怕至极的人物。
  “怎样都是跑腿的,如果不是主子吩咐了,他们不会跟了那么长时间还迟迟不动手。”宣弘安的顾忌十有八九来自他身边的这个小鬼。虽然要他丢下本职工作,领命前来哈林岛是银狼的意思,不过,毕竟牵扯到自己的弟弟,他还是会多一份私下的考量。
  “大哥和银狼身边的那些队长不一样,就算同为手下,银狼也从不派他去完成追捕任务。猎鹰堂的人绝不会主动插手管辖范围以外的事情,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立事的原则。假如大哥不是为了我,是万万不会出动青焰堂旗下的特种队的。”对于最坏的结果,宣弘凌纵然心里早有准备,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免不了还是要忐忑不安的。人的本能总是希望在危机的时候发生奇迹,就像叫罗曼的那个男人说的一样,对生的贪婪、死的畏惧乃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根性”,很难消除。
  “不管你大哥有何打算,我都决定要去会会他了。”逃了这么久似乎是到头了!看来特奥勒伊国内的局势已经白热化到让银狼觉得没有必要再拖延下去了。在这件事上,他早有预感要和宣弘安照面的。
  “你在说胡话吧?阿拿莫大费周章地帮你逃出来,你却要去自投罗网!”别人不了解他大哥的习性,他宣弘凌还能不清楚吗?自他懂事起,大哥就不是那种会听人解释的人,有多少次的危机关头,大哥会听从他的意见?没有!纵然宝贝他这个弟弟,十次的情况里也是十次以他的方式来解决。从找雷来当护花使者开始,他能够做到的只是妥协而已!今日下这剂重药,最后免不了也是逼他就范。
  “就算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人既然来了,跑是没用的。我不可能让你跟着我躲一辈子,也做不到这点。”银狼此番不惜血本,把他身边最得意的大将都给派了出来,结果还是被阿拿莫一搅合,成了叛变者,他以为宣弘安这个时候出现并不是一种巧合,所以,无论事态怎么变化,还是不要让宣弘凌加入这团乱局中来才是最稳妥的方法。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见我大哥,如果他执意要抓你走,我就陪你一道去银狼那里当囚犯。”宣弘凌十分明白,大哥可以顾及亲情不伤害他,但是,断对不会违背银狼的命令放齐塔巴走人。只要他一天忠诚于银狼,必是以他的利害为紧要,故没有万全的准备,他是定不会上岛来的。齐塔巴目前能应对的下下签的打算也不过是同归于尽!
  “就算我不幸被大哥强行带回去,你也要答应我毫不犹豫地丢下我一个人逃走。”
  “你大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的性格你也了解,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会点头同意。之前,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难道现在还不能随了我的小小心意吗?”宣弘凌进一步逼他给承诺。
  “我真后悔当时没有更强硬点把你赶走,罢了,我答应你便是!”扎新得口是心非,没有想过改变脑子里盘旋多日的计划。从头到尾一直坚持着不愿意把宣弘凌拉进他和银狼的这场你死我活的争斗中来,自然清楚对他而言什么才是最好的。沙场多年,混战中的误伤比比皆是。他和宣弘安都同样不希望宣弘凌有任何的闪失,但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上,老实说,谁也不知道交火后会发生什么。
  得到了扎新得的保证,宣弘凌放心地撇下他往回走去。
  “都出来吧!不用跟了。”
  随着宣弘凌的叫唤,后街的巷子里齐刷刷地走出了四、五个身着制服的高挺男子,耳后距离脖颈处刻着形态各异的黑色火焰,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宣弘凌面前一字排开,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礼。
  “凌少主!恕属下们失礼了!”立于中间的男子开口请罪道。
  “这话说了那么多遍,你们也不嫌烦?我可当不起你们的主子,在我面前就省了那些虚伪吧!我大哥在哪?”宣弘凌不买面子地直接问他。
  “堂主在岛上。”对方回了等于没回。
  “废话,你当我傻子啊?他当然在岛上,不然,我还用问你们吗?算了,和你们说话真费神,引路带我去见他吧!”宣弘凌不爽地要求说。
  “是!”说话不带半点拖泥带水的痕迹,对方职业化地应允。
  “少主请!”
  
  这室内的不宽敞原来是可以让人感到压抑的,平日里看上去还挺温馨的客厅当下却只因为多出了那么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而彻底改变了氛围。宣弘凌时不时地走神,瞟了又瞟院子里停放着的红色摩托车,脑子里演练了无数遍逃跑的场景,但身体还是不得不被迫困在了PIGU底下的这个双人沙发里,十分叫人焦虑。
  打小他便不善长应付宣弘安这位老兄。年龄和性格上的差异始终不能把他们兄弟俩联系到一起,这是主要原因。尽管家里人都很宠他,惯他,不过,溺爱的方式毕竟有所不同。他不能把在父亲面前那套死皮赖脸的功夫实践在宣弘安的身上,所以,两人的关系说生疏吧不完全是,说亲密吧又扯不太上,联结永远介于亦近亦远之间,就好像他们的血缘关系一样。在代理保姆雷晋侵入他生活的那段时间里,他常常会觉得比起他的这位朝夕相处的兄长来,那个脾气暴躁透顶的家伙反到更容易亲近许多。
  多年来,和宣弘安之间的冲突总是在尚未爆发之前就歇火,大部分以妥协作为终结,这样长久的一种状态让他总是被宣弘安牵着鼻子走,不仅助长了他日后个性中根深蒂固的诸多毛病,也形成了一种可怕的习惯。不想太花心思纠结于前途,他从未觉得自己懦弱,可是,在宣弘安的眼皮底下重复着不断认输的行为,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他的悲哀。
  “别和我讨价还价!你,我是一定会带回去的,至于他该怎么处置,自有人来定夺,用不着你来为他操心。”宣弘安坐在离宣弘凌一人之隔的侧方沙发座上,霸者的气质一点都不亚于拥有帝王之相的扎新得。
  “如果你非要以这种方式来逼迫我们,大哥!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份便也到此为止了。”宣弘凌略去了多余的废话,把狠话搁在那里。
  “你无须用话来吓唬我,就算你不把我当大哥,我也还是会认你这个弟弟。”宣弘安游刃有余地应对弟弟的威胁。
  “呵!我差点就忘了,在你心目中那个人的命令永远都要比我这个弟弟来得重要许多!”宣弘凌讥笑地讽刺兄长。
  “当初雷来接我,我就知道不是“单纯地为了我好”这么简单。凭银狼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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