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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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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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也慢慢停了。



“真好吃。”燕季舒很是赏脸地喝了一大碗鱼汤,觉得母后的厨艺真是好极了。



“父王抓的鱼是不是很好吃。”燕云西很不要脸地揽功。



“嗯!”燕季舒捧场地点点头,他今天特别开心,虽然没有山珍海味,没有金银珠宝,但是他喜欢的人都在自己身边,而且父王的腿也好了,对于燕季舒来说,这样温馨充实的一天更有意义。



四个人吃完饭就准备回去了,燕季舒这一整天精神好的不得了,但毕竟是孩子,回去的还叽叽喳喳的,后来就趴在燕云西的肩膀上睡着了。



崔诗雁向来话少,也不会刻意讨好别人,可是今天她确实觉得很开心,她似乎有了为人妻为人母的错觉,洗净铅华,岁月静好。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恶人还没有尝到恶果,司徒家的冤屈还没有平反,崔诗雁不敢抓住这一逝而过的幸福,她怕自己会沉溺,从而忘记初心。



大内暗卫

捕鱼的时候燕云西腿上淋了水,还背着燕季舒走了一路,回来的时候才觉得有些胀得难受——恢复的还是差了些啊,他摇摇头,就看到一道人影站在不远处。



待看清来人是谁之后,他连忙扶着桌子挺直了腰板,“还有事?”再怎么说,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不能显得很弱鸡,再难受也不能!(喂喂现在挽救形象已经来不及了)



崔诗雁看出他腿有些不妥,却也不点破,谁让他每次都要逞能,她走到桌前,将一张纸送到他面前。 ;



“这个图案你见过吗?”与其去无双楼,不如直接问燕云西,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也省的她再跑一趟了。



想不到等燕云西看清了纸上的图案之后,却是脸色一变,在崔诗雁面前不加掩饰地皱起眉,“这是哪来的?”



“有古怪吗?”崔诗雁本想跳过燕云西的问题,却看到他还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只好解释道,“是在方连岑住的地方发现的。”



这么说应该也没有错吧,自己的娘亲就是在方连岑那发现的。



“方连岑?”燕云西眼中的疑云更重,神色复杂地停顿了半响,却还是解释道,“这个图案代表的是宫中暗卫,平日里负责保护皇上的安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露面。”



“暗卫?”崔诗雁想了很多可能,关于娘亲的身份,什么闻名遐迩的女侠,隐世埋名的高手,却想不到是大内暗卫。



燕云西点点头,继续说道,“宫中暗卫事关陛下安危,很少正式露面,就算是面对面见到,我也不一定认识,难道这个方连岑是……”



“不,我不这么觉得……”崔诗雁说到一半却不知道怎么接下来,难道她要说真正的暗卫是自己的娘亲吗?她轻咳了两声,“你想啊,虽然你不认识,但陛下肯定认识的吧,再说了,暗卫肯定对陛下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受制于太子,毒害国师呢?”



“确实。”崔诗雁说的有道理,皇宫暗卫最听命的无非是陛下一人,国师对于陛下而言是何等重要的存在,方连岑如果真的是暗卫,没必要冒这个险。



崔诗雁心道身为无双楼宗主的燕云西也有无可触及的地方,比如说皇宫——无双楼准确地说应该属于江湖门派,而且燕云西身为王爷,若是对皇上身边的人了若指掌,那才是真的可怕。



崔诗雁想清楚了之后终于问了一个自己很关心的问题,“方连岑找到了吗?”



燕云西点头,“我已经发现了方老板的踪迹,不过这件事错不在他,既然方连岑是因为药物才受制于太子,那么我们便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是说方老板可以脱身?”崔诗雁虽然知道燕云西已经答应了夙元保住方连岑的性命,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听到他这么说,崔诗雁突然心里就有底了。



燕云西会有办法的,她居然就这么信了,而且方连岑对燕云西说自己是因为药物才被太子控制,看来是没有将锦瑟的事情说出去,看来娘亲的身上也有一大堆秘密,自己谨言慎行是对的。



“我会帮他找个替死鬼。”燕云西挑挑眉,“什么时候你也关心起方连岑了?”



到底方连岑在密室中跟崔诗雁说了什么?明明他们之前完全不认识。



“我只是觉得他是个无辜又可怜的人罢了。”崔诗雁将视线移开,然后拿出一个瓷瓶,“这是你从李顾那边发现的药丸,我发现这个药很奇怪。”



你就是我的火

大概是下了雨的缘故,房间里进了几只飞蛾,正前仆后继地飞往明亮的烛火,随后化作一缕青烟。



燕云西的眸子被映得分外明亮,“奇怪?”



“应该说是很可怕。”崔诗雁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个药吃下去之后,会在一段时间内发作,发作的时候人的精神力和爆发力会达到前所未有的强大,他们会变得力大无穷,十分暴躁并开始攻击目标对象,但是等药效一过,他们就会爆体而亡,十分痛苦。”



“就像那些侍童一样?”燕云西回想起那天在宴会上那群侍童的模样,跟崔诗雁描述的倒是十分吻合。



“对,所以我猜太子的药很可能就是李顾提供的。”崔诗雁说出自己之前的猜想,“试想一下,若是国师真的没了,得利的会是谁?”



“方连岑说国师要帮皇上练长生不老药,若是练成,太子就只能一直是太子……”而且国师还会帮忙寻找大皇子,到时候他连太子都不是了,所以只能孤注一掷,险中求胜,“想必为了这次的刺杀,太子讯某已久,能将国师逼到这步田地,绝非一日之计。”



为此他费尽心力安插方连岑这个眼线,并且让他找出国师的弱点,在生日宴这天一网打尽,甚至意图趁乱弑君,燕贤佑的野心呼之欲出,若不是夙元提前准备,找来了何蔚这个护卫,又跟无双楼联手,后果不堪设想。



外族之人,终有异心。



崔诗雁猜测燕云西跟夙元应该是存在某种交易,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总之是互惠惠利的关系,燕云西不说,她也不想深究。



现在皇后力挽狂澜,保住了太子,将这事变成后宫之乱,想要大事化小,可是同样的,燕贤佑不会就此罢休,云景生回到京城,身为大皇子的他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燕贤佑腹背受敌,很可能孤注一掷,届时放手一搏,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若是他能就此收手,或许能保一世平安,可至高无上的权利,总是会让人忍不住飞蛾扑火。



燕云西看着灯火中的崔诗雁,柔和的光使她看起来不像平常那样冰冷,几缕垂下的发丝散落在耳际。



飞蛾扑火又如何,不能理解飞蛾的那些人只有还没有寻找到自己的亮光,因为她就是他的火,可以使他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相府——



“娘,出什么事了?”崔诗敏还没想到怎么对付崔诗雁,突然就被吴氏一封家书催了回来,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她很少看到吴氏这样惊慌失措,便马不停蹄地回到了相府。



结果她一进门却是看到吴氏躺在床上,没精打采的,似乎比起之前又消瘦了不少,崔诗敏看了几眼,连忙过去扶她,“娘,你怎么了?”



“你弟弟他……他的马车掉进悬崖,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吴氏的脸转过来,面容更是憔悴,两只眼睛更是肿的跟桃核一样,声音沙哑,“士奇……我的士奇啊……”



她捶着自己的心口,恨不得立刻跟儿子一起去了。



“士奇不是跟朋友出去玩了,怎么会掉进悬崖的?”崔诗敏还不知道吴氏将儿子送出去的事情,还有些不满自己的弟弟没有参加她的婚礼,想不到半个月没见,崔士奇竟然没了!



“我……”吴氏知道没办法继续隐瞒了,只好说出自己的顾虑,“敏敏,你爹最近很反常,我怕他是知道了什么,所以让士奇出去避避风头,他才十一岁,什么都不懂,我就怕……我不该把他送出去的……呜呜……”



她以为离开相府才是安全的,却不知道脱离自己的掌控才是最危险的,崔士奇出了相府,便身不由己了。



各怀鬼胎

以前吴氏出去见李顾的时候时常会带着崔诗敏打掩护,所以对于崔士奇的身世崔诗敏是清楚的,她顺着娘亲的脊背,心中却是快速梳理了一番,深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看来爹知道士奇的身世了。”崔诗敏并没有很喜欢自己这个弟弟,甚至有些看不起他,哪怕现在知道崔士奇已经死无全尸,她也不像吴氏那般伤痛不已。



不过是个笨手笨脚又好吃懒做的粗鄙之人,若不是因为他的出生稳固了吴氏的地位,崔诗敏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和吴氏手心手背都是肉不一样,崔诗敏打小不当他是自己弟弟。



沉浸在悲痛中的吴氏听到她的话却是一惊,“你爹知道士奇不是他亲生的?”虽然她有过这样的猜想,但是听崔诗敏讲的这么确定,不禁有些吃惊。



“而且是崔诗雁告诉爹的。”崔诗敏不敢说是自己小时候告诉崔诗雁的,不然娘亲肯定会责怪她,只要把事情都推到崔诗雁的头上就行了。



正好抓住这次机会,让崔诗雁永世不得翻身,崔诗敏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娘看过这个就会明白。”



吴氏迟疑地接过信,越看眼中越是盛满怒火——没错,正是那天路人塞给崔诗敏那封信。 ;



而信上的笔迹吴氏再清楚不过,李顾被救走之后回过味来,崔诗雁必定不是崔岳的亲生女儿,那天自己只是被她唬住了才和盘托出,崔诗雁害他栽了那么大的跟斗,李顾怎么也不能让她好过。



他本来是打算将此事告诉吴氏,但吴氏被看的严,所以只好将消息传给崔诗敏,他知道这个孩子跟崔诗雁不对付,肯定能为此事推波助澜。



不过李顾不会蠢到说是自己透露的,他只是在信中讲明了崔诗雁已经通过调查知道了当年的事,而且很可能打算报杀母之仇,要吴氏小心提防。



当然李顾不忘说崔诗雁很可能不是崔岳的女儿,这将是吴氏他们有力的武器,至于要怎么用,就看她们自己的了。



“崔诗雁……你害死我的儿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吴氏看完信,早已经将崔士奇的死归咎在崔岳的身上,肯定是这个女人告诉老爷崔士奇并非亲生,崔岳才会性情大变,对她拳脚相加,还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吴氏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她已经无所顾忌,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



六月将尽,天气渐渐转凉,洪威等人呼朋引伴,嚷嚷着要去游湖,这时候树木郁郁葱葱,太阳又不晒,清风徐徐,最适合吟诗作对,赏月观景。



可就在这诗情画意的时候,一具浮尸从众人面前飘过,几个王孙贵胄瞬间没了心情,李鸣原本就有些晕船,见到尸体直接扶着栏杆吐了起来。



“把他捞起来,本少爷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死了还敢挡我们的道!”洪威在外头也是呼风唤雨的,当下就下令一定要将尸体捞起来,敢坏他雅兴的都该死。



结果不捞不知道,一捞吓一跳,这尸体居然是望月楼的方老板!



仵作一查,才知道那浮尸已经死了三天,在水里泡得发白,不管那方连岑生前长得多眉清目秀,在水里泡了三天,早已经双目圆睁,嘴唇外翻,肥头大耳,胀得不成人形,任凭怎么看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要说能认出他是方连岑,还是因为这尸体身上带着方老板的贴身物件,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离开时穿的那套,而且方连岑有个鲜为人知的特点,他脚底有颗红痣,这么多的巧合之下,说不是方连岑恐怕也没人信。



为时尚早

经仵作查验,方连岑是自杀的,三天前投入江中溺亡,大概是知道事情败露,怕追究到他的身上,所以畏罪自杀了。

既然已经确定是方连岑,再加上有各位公子佐证,此事盖棺定论,人都死了,便不能再追究什么罪责了,何况他只是枚不起眼的小棋子,洪威这群人中有一个是刑部侍郎的儿子,他都是证人之一了,加上太子一党最近都夹着尾巴做人,哪里还敢过问,于是京城名伶方连岑就这么“身亡”了。

恰逢圣上恩赦,官府竟没有多方刁难,即判了一个畏罪自杀,尸体被丢到乱葬岗,方连岑之死也没有人过问了,只是他的戏迷要伤心好一阵了。

幸好望月楼的班底还在,不至于方连岑倒了就失去重心,只是他们少了一棵摇钱树,免不了要扼腕叹息一番,但人死不能复生,而且方连岑年纪也大了,是时候培养新人了,‘方连岑’这个名字也将慢慢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七月初三,大皇子燕贤宏封为魏王,授印封爵,赐府邸良田,冕服俱如东宫,岁俸银一万两,禄米一万斛,为感念上天眷顾,燕云峥大赦天下,减了徭役赋税,许多被牵连进牢狱之灾之人也得以网开一面,百姓们纷纷感念皇恩浩荡。

对于燕贤宏封王,许多人都吓了一跳,之前完全没听说啊,这风声可是够紧的,所以众人都赶在第一时间前来道贺,只是大部分人都被挡了回去,大皇子又不是什么市场里的白菜,随便让人参观的,而且现在这么敏感,见谁不见谁都需要斟酌一二,风头正劲也不是什么好事,树大招风这个理到哪里都通用。

但宴会还是要开的,寻常人家乔迁还宴请一些亲朋好友呢,何况是大皇子呢?燕贤宏重回京城,一时间荣耀万丈,冕服加身,想见他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

大家也都听说大皇子之前在外逃亡,那京城肯定是没什么朋友的,所以想攀附的都无从下手,你要牵线拉网的,总得有个中间人吧,贸然上门要打什么名头呢?只是纯粹去道贺吗?那道喜的人多了去了,哪个不是被拦在门口,接连几天,碰壁的比比皆是。

所以大家都在等燕贤宏抛橄榄枝呢,魏王府乔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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