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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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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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那天有外人在场,有些事儿臣来不及细说,当年陈公公在与人争斗的时候,在对方的身上扯下一块令牌,还请父皇过目。”燕贤宏奉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物证。

燕云峥一眼就认出这个令牌是宫里嫔妃的令牌……这么说,是后宫的人做的?可会是谁呢?

“宏儿是在怀疑谁吗?”

“儿臣不敢妄言。”虽然现在皇上信任他,但是言多必失,而且他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放弃调查,但也没办法更接近真相,这次要不是有燕云西的帮助,他也没办法那么顺利见到皇上。

接下来只能靠无双楼的帮助了,幸好宗主待他不薄,将分散在各地的影卫都调回来了,燕贤宏这次如有神助,哪怕不能完全铲除对手,也能与他正面对抗。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让皇上觉得恃宠而骄,反倒没有好处,伴君如伴虎,若不是事先国师对皇上说有贵人相助,加上皇上心中确实对长孙皇后有愧,才没有让陛下对他有所顾忌,不然一个在这样的巧合之下突然出现的皇子,难免会让有心人多加揣测,所以之前燕云西和国师的铺垫很重要。

裕王府。

“住的地方也去过了,望月楼也让人守着,也没出过城,方连岑到底去哪里了?”燕云西这两天的调查毫无进展,坐在桌案前的他也一筹莫展。

皇上让他调查国师遇刺的事情,他如果没有查清楚,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得在事态变糟糕之前解决才行。

抓鱼

“父王。”燕季舒站在燕云西的面前,脸上不是很高兴,“达婴说你不吃饭。”

“季儿,父王有事。”燕云西扶着脑袋,头都没有抬,达婴也是,自己叫不动就让燕季舒来,越来越不老实了。

“父王跟季儿说过,要好好吃饭,才有力气做更多的事。”燕季舒才不理他,而且父王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父王说的。

“季儿……”燕云西刚想晓之以理,一看到燕季舒的脸瞬间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你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更黑了!

这么下去是要变成黑炭啊,崔诗雁她到底要干什么!!

“你母后又让你做什么了!”燕云西简直要崩溃了,这女人能不能不添乱!

“母后让我呢,季儿抓得可好了,看。”燕季舒举起手,草绳上挂着一尾漂亮的锦鲤,金光闪闪的,就是快不行了。

“你你……你们在哪里抓的鱼?”为什么他觉着这鱼这么眼熟?心好慌……

“在后苑那里……”

”后苑……“他的锦鲤啊!!他的九千岁啊!!燕云西要吐血了,他也不顾让达婴进来推轮椅了,连忙去了后苑的池子,那是他花了半年才造好的,清澈的水池里游着一群五颜六色的锦鲤,跟池底的青苔和水面的浮萍相得映彰,可惜现在水有些黑,浮萍也被人捞了起来。

“九千岁呢?”燕云西,还在里面养了一只金钱龟,叫九千岁,他沿着池子找了半天才看到九千岁还安安静静地趴在水底的小亭子里,这才放下心来。

“母后说是为了让我锻炼注意力……”

“你闭嘴!”燕云西才没有那么快就消气,拉着燕季舒就去了崔诗雁那。

刚准备吃晚饭的崔诗雁眨眨眼,什么情况?

“你让他去抓后苑的鱼?”燕云西质问道,那些锦鲤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运来的,品种很珍贵的,就这么给他糟蹋了!!怎么能忍。

“怎么了?”

“你问过我了吗?那些鱼很珍贵的你知不知道!”

“就为了这个?”说起来崔诗雁还真不太了解鲤鱼,不过看燕云西这么这么生气,似乎自己欠缺考虑了。

“什么叫这个?你知道那些鱼我找了多久才找齐的!”

“就抓了一条……”而且她也是为了锻炼燕季舒的注意力嘛,因为这条鱼很鲜艳很好认,就像靶心一样,她才拿这条鱼当目标的。

“你你……契约里面都写了,我的东西不能妄动,你都当耳边风了吗!”

“那我赔一条给你?”不就是一只鱼吗?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再说崔诗雁以为是他屋里的东西不能动,哪里知道这鱼也不能动,而且她也不知道燕季舒还把鱼捞起来了,崔诗雁还等着这小孩收拾好了来吃饭呢。

后来崔诗雁才知道,这些锦鲤确实千里挑一,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对不懂的人来说可能就是好看一点的鱼,对懂的人来说,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

“你能赔一模一样的吗?”

“那你想怎么样!”

“父王,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都是季儿的错,我这就把鱼放回去……”燕季舒说完提着奄奄一息的鱼奔去后苑,把穿在鱼嘴上的草绳解开,将鲤鱼放到水里,红色的鲤鱼却浮在水面一动不动。

“你怎么不动了……” 燕季舒戳戳水下的锦鲤,却只能让它沉了沉,一放手又浮了上来。

“季儿,鱼离开水太久,就会死的,这条鲤鱼已经不行了。” 崔诗雁心疼地摸摸他的脑袋,都怪她没有提醒燕季舒这件事。

“可是为什么,季儿只是想让父王看看我抓的鱼,季儿不想让鱼死的……”燕季舒抽抽鼻子,他还以为父王会夸他呢,因为这是他的战利品,却想不到事情变成了这样。

“乖,不伤心了……”崔诗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只好拍拍他的背,“我们给小鱼做个坟墓好吗?”

强大的人

燕季舒知道坟墓是什么意思,他的娘亲就躺在里面,埋起来就再也看不到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鲤鱼问道,“母后,父王是不是生气了?”

“你养过小动物吗?”崔诗雁在树下找到一块比较松的土壤,又找了一块扁扁的鹅卵石准备挖坑。

“养过一只小兔子,后来……”

“后来怎么了?”

“被它咬了一口,父王就拿去送人了。”&;nbsp;

“嗯,那如果那只兔子被害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呢?”

“会。”毕竟还是很喜欢那只兔子的。

“所以啊,咬过你的兔子死了你都会伤心,更何况是你父王养了这么久的锦鲤了。”

“那我们去给父王道歉吧。”

“……”崔诗雁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内心是拒绝的——这是挖了坑让自己跳啊……

“母后?”

“把鱼给我吧。”崔诗雁觉得坑里的鲤鱼就像现在的自己——道歉啊,是不是太严肃了?可是在小孩子面前,不认又不行。

正当崔诗雁纠结的时候,一个身影来到他们身后。

“父王。”燕季舒看到随后跟来的燕云西,嘴角微微下垂,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

来了有一阵时间的燕云西对燕季舒招招手,“你过来。”&;nbsp;

见燕云西把燕季舒带走,崔诗雁堆好土,把鹅卵石立在上面,大义凛然地跟了上去——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她一个小女子,总不能连“九千岁”都不如。

天色渐暗,几个提灯的丫鬟走在前面,燕云西问,“吃饭了吗?”

燕季舒摇摇头,不知道父王问这个做什么。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儿臣不该乱动父王的东西。”

“还有呢?”

“不该害死父王的锦鲤……父王,母后只是让我锻炼注意力,不是故意要害死父王的鲤鱼的,母后说厚积薄发,学武功不能一蹴而就……”&;nbsp;

“父王真正生气的不是这些……季儿,你是真的喜欢武功吗?”他从不渴望燕季舒能成为多优秀的人,只希望他能安乐无忧地度过一生,不要再卷进朝廷的是是非非,等他事成,燕季舒随着崔诗雁离开,自己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却想不到这孩子自有一股远大的抱负,他从来没有站在燕季舒的角度上想过,好歹是将门之后,连崔诗雁也说他有练武的天赋,他又怎么敢白白糟蹋呢,“季儿长大以后想当什么呢?”

“我吗?”燕季舒转了转眼珠子,“季儿想当,可以保护所有人的那种。”

“那样会很辛苦的。”

“季儿不怕辛苦。”哪怕燕云西将他保护得很好,可是燕季舒也并给什么都不知道,很多人表面对自己的父王客客气气的,其实背后都一脸唾弃,为什么父王那么好他们都看不到呢,燕季舒以前一直都想不通。

后来他慢慢意识到,不是自己的父王不够好,是父王不够强大,所以才会被别人看不起,明明是他那么尊敬的父王,可是这些人都只会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燕季舒也才知道,必须要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真像你娘。”燕云西捏捏他的脸,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父王,说说我娘吧,你从来没有提起过她。”燕季舒跟着燕云西走到一个亭子里坐下,婢女们识趣地留在外面。

“你娘啊……”燕云西看着天空中出现的月亮,并不完整,却很明亮,“你娘是个很漂亮的人,就像夜空中的月亮一样,很耀眼。”

“比母后漂亮吗?”燕季舒问,

“这个嘛……当然是你娘亲漂亮。”先不说才生过崔诗雁的气,在燕云西的心里,那个人始终是有一席之地的。

跟过来的崔诗雁在亭子后面听到这句话,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自白

昔年旧貌,杨柳依依。

时隔多年,燕云西想起那个人的时候,总也牵动嘴角。

“你娘是个很勇敢的人,只比我大了三岁,以前我们几个男孩子不喜欢跟女孩的玩,觉得她们太弱了,凡事还得让着她们。可是你娘不一样,她可以跟我们一起念书,也可以跟我们上树掏鸟窝,所以从小就有很多人喜欢她。”

“父王也喜欢吗?”

“臭小子,从哪里学的这些。”燕云西说完又轻轻一笑,目光看向远方,“对我而言不应该说是喜欢,而是仰慕。”那个女子,可远观不可亵玩。

“仰慕是什么意思?”燕季舒挠挠头发。

“仰慕,就是向往的意思……你娘亲长得漂亮,人也很聪明,从小就伶牙俐齿的,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有次和一个长辈同桌吃饭,那个长辈想捉弄她,便在她夹鸡腿的时候问她能不能把仅剩的一只鸡腿让给他吃,你娘亲答应了并称自己可以吃别的菜,结果那个长辈又不要了。”&;nbsp;

“等你娘吃完饭,那个长辈又说‘你看,要不是我把鸡腿让给你,你都吃不饱,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呢?’”

“当大家都等着你娘亲出糗的时候,她回到,‘正是小女子明白长者赐,不敢辞的道理,我才吃完这个鸡腿,但吃完后喜欢吃的菜已经吃不下了,你是不是应该感到愧疚呢?’”

“哇,娘亲好聪明。”

“她长大后许多人慕名前来求亲,但都被她用许多法子拒绝了。”&;nbsp;

“是什么方法?”

“有一次她说如果有人能用竹篮打水给她,她就考虑嫁给这个人。”

“啊?竹篮怎么打水?”燕季舒觉得这个问题太刁难了,这肯定没人可以做到吧。

“嗯,很多人都试着把篮子上面的孔堵住,还有人拿浆糊贴了好几张纸上去,不过都没有成功。”

“那最后有人做到了吗?”

“有一个人他把竹篮扔到了水里,等冬天到了的时候再去捞起来,那时候水都结冰了,篮子也被冻住了,他就这样把结冰的篮子送到你娘的面前。”

“那这个人肯定是父王吧?”只有他父王才会这么聪明。

燕云西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只能苦笑一声。

“啊,母后也来了。”燕季舒跳下椅子,拉着燕云西的手说,“父王,跟我们一起吃饭好吗?季儿想跟父王吃饭。”

燕云西看向崔诗雁,也不知道她在这里站了多久,刚才的话又听去了多少,不过也无所谓了。

崔诗雁见他目光探究,只好先走在前头,“再不去吃饭,菜都要凉了。”

其实达婴也跟她提了燕云西这两天都没怎么吃饭的事情,今天自己害死了他的鲤鱼,一顿饭就当做是赔礼道歉了。

只是方才听他的,似乎自小便爱慕着燕季舒的娘亲,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又是如何红颜薄命的,而为什么她明白了这些的时候,心中会隐隐作痛呢?她不是应该无欲无痛的吗?为何还会有悲伤的情呢?

功亏一篑

方连岑想不到对方说将他关起来,是真的就将他关着,什么也不做,这里看不到阳光,只能透过门上的一个小窗看到外面,而外面是将他抓来的那群黑衣人。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他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会是什么,方连岑虽然希望通过送饭的时间来计算,但是对方实在太无赖,他不吃就不送饭,搞得他也吃不好,也睡不好,而重要的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方连岑捏着袖子底下的瓷瓶,趴着门问,“我被关了几天了?”

“方老板,终于肯说话了?”现在值班的是断浪,他邪邪一笑,果然如宗主所料,方连岑有牵挂的东西,他们什么都不用做,时间一久,对方自然就紧张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三天……马上就要四天了。”

“你们的首领呢?我要见他。”方连岑知道跟这些人谈不出什么结果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跟对方做交易。

无双楼他略有耳闻,还以为里面是如何地阴森恐怖,想不到最痛苦的却是心理上的折磨,进来之前所做的心里防线早已崩塌。

“我们宗主晚点才到,方老板要不要先吃个饭,换身衣服。”毕竟被关了好几天了。

谁知道方连岑根本不买这个账,他等的起,那个人可等不起。

“我要马上见到你们宗主,否则他只能看到我的尸体!”没有时间了,他必须要尽快回去,不然这么多年的努力就了!

裕王府。

“你们王爷呢?”崔诗雁本想着他最近为了查案似乎很辛苦,吃完饭就匆匆回书房了,她还打算来看望看望燕云西,顺便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却发现书房空无一人。

“回王妃的话,王爷出去了。”扫地的婢女答道。

“出去了?”这大晚上的去哪了?有线索了吗?

崔诗雁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旁边路过的一个下人道,“娘娘来找王爷?王爷似乎去倚兰阁了,说晚上不会来了。”

好嘛,感情自己这是白担心了,崔诗雁撇撇嘴正打算离开,就听到屋里惊呼了一声,原来是打扫的婢女不小心把桌上堆着的卷宗给弄倒了,纸张还落了一地,崔诗雁见她一个人收拾不来,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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