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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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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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过来吧。”崔诗雁此时也想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这些天她得继续帮他诊断清楚病情,那样才好对症下药。

可惜王牡丹不知道这事,她着急地问,“王爷,人家特意给您炖了汤,都等了一下午了,不去臣妾那坐坐吗?”坐完就不要走了。

“本王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炖汤?”

“王爷~你又取笑人家!”

“呵呵……炖了什么好吃的……”

燕云西边问边看着那个转身离去的背影,只能暗叹一句——啊!

珍儿一看到崔诗雁回来,就关了房门,一边伺候崔诗雁换衣服一边说,“这段时间郭郁尘和崔诗敏的来信基本没什么问题,姐姐吩咐国师办的事情看来是已经成了,还有李顾的行踪,无双楼那边已经送了消息过来,等着姐姐过目。”

“拿来我看看。”

珍儿依言取来密信,崔诗雁见信里说,李顾很可能就藏在京城,他精通易容之术,想要找出来并非易事,至于夙元之前答应的那件事,也已经有眉目了——大燕设于四月十五日为大传胪之期,届时礼部将安排殿试三甲披红游街,而就在那天,崔诗敏将在彩楼绣球招亲,十天后,他们二人就要结为夫妻!

崔诗敏自然是在信中让郭子渊记得去接她的绣球,因为是皇上赐婚,所以不论绣球抛给谁,都能娶得相府小姐,这事是崔诗雁托夙元安排的,崔岳接到圣旨之后,气的胡子都歪了。

崔诗雁她嫁谁都无所谓,反正这个女儿跟他不亲,有与没有也无所谓,当初留着她只是看着对她母亲的一丝愧意,如今早已被磨没了。

只是想不到才舒坦了两个月,皇上居然听信国师的话,让他剩下的一个女儿也择天而嫁,而且还是绣球招亲!到时候不定接到绣球的会是什么人,万一是个乞丐,传出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崔诗敏本来是打定了要送进皇家的,难不成皇上看出了什么?可他堂堂宰相的千金,难道不该在宫里有一席之地吗?肯定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国师,听说他有意向皇上提出废黜宰相,现在皇上虽然不会答应,但假以时日,难免不保听信谗言,看来那次在望月楼给夙元的教训还不够!

他得早日除掉燕七夜这个祸患!前面崔诗雁的婚礼已经使他颜面扫地,连带燕云西也一起恨上了,这次崔诗敏绣球招亲,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崔诗雁,燕云西,燕七夜……没一个是让他省心的,若是再放任不理,恐怕自己的位置迟早要被挤掉……

崔岳紧了紧手掌,吩咐身边的人道,“张进,找些人,注意裕王府的动静,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向我禀告!”

“属下明白。”张进领命而出。

崔岳看向窗外——万里无云,他深吸一口气,既然我十年前能用计将司徒府尽数摧毁,十年后也依然可以将裕王送上断头台!

脸皮后厚可以

当天晚上,王牡丹气势汹汹去了戴思思住的院子,一张脸臭得可以。

“那日你怎么说的,我还天真地以为王爷真能回心转意,可结果呢,今晚王爷又去她那了,我看非但没有半点效果,王爷对王妃倒是越来越好了!”

王牡丹负气一拍桌子,今天王爷还带着崔诗雁出去玩了,她宠幸最盛的时候都极少有这种待遇,心里更是郁闷。

几天前她依戴思思的建议,又是挑拨离间又是献乖,可王爷非但没生气,还护着崔诗雁,还有王爷今日待她可是敷衍得很,连她的房间都没进去,就说累了转身去了崔诗雁那里,她气不过,只好来找戴思思算账。

“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是姐姐觉得王爷的心思不在了,不似从前那般待你,妹妹便随口提了几句,姐姐觉得受用照办了不假,可我并没有保证王爷可以回心转意。”

戴思思专注着手里的一盆小松树,洁白的手指熟练地持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咔擦”一下,剪去她觉得多余的部分——她诱、使王牡丹这么做有两种结果,一种王爷信了她的话,冷落王妃,另外一种,王爷对崔诗雁的兴趣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期。

很明显,结果是后者,崔诗雁也确实不好对付,先把王牡丹丢出去试探是没错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容乐观——崔诗雁的威胁比王牡丹大多了。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王牡丹也知道自己的手段不高明,要不然也不会戴思思说了她就照办,所以就算生气,也不会对戴思思怎么样,再说了,受益者终归是自己,王爷又不会在她这里过夜。

“这几天你只管安静一些,我自有办法。”戴思思说的好似胸有成竹,王牡丹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戴思思之所以帮王牡丹,是因为她是舞姬出身,加上又不能生育,所以对她而言没什么威胁,等她人老珠黄,燕云西的身边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而自己还能依旧陪在王爷的身边。

可是崔诗雁不同,她是大家闺秀,宰相千金,即使没有绝色倾城,但王爷已经对她起了兴趣,更不利的是,崔诗雁不像王牡丹那样没脑子。

若是王爷这次动了真情,恐怕王爷府里的这群莺莺燕燕就没有落脚的地方了,到时候别说是王牡丹,自己都不知道能去哪里。

——————

崔诗雁把完脉,转身伏案写起药方,边写边对达婴说,“这个药方里面的草药要新鲜的,敷在患处,每日都更换,擦拭的时候只能用煮开的水,等到毒素散去,膝盖上的伤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结着黑色的痂。”

达婴一一应下,崔诗雁又写了另一张单子。

“另外我会配些药给你,洗澡的时候泡一泡,对身子很有益处。”她只是觉得燕云西尽心尽力的,所以想让他好得快一些罢了,却发现对方一直在看着她,“王爷若是怀疑的话,大可不用就是了,我药方留在这。”

燕云西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久儿如此为夫君着想,夫君着实高兴,哪有怀疑的道理。”

崔诗雁:“……”某人脸皮着实厚得可以。

达婴:“……”王爷不许我说话我还是不说话了。

他比较重口

翌日,高斐和慕儿之间的联系还没被调查出来,另一个消息就先传过来了,高斐死了。

听说昨天他到郊外狩猎,在外面住了一晚,今天早起射猎的时马儿失惊,居然将他活活摔死了,燕云西才想着等高斐回来就找他对口供,想不到他居然就出意外死了,这会不会太巧了。

“你是怎么想的。”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燕云西便来到了崔诗雁的房里。

“这个意外来的太凑巧了。”他们刚想调查高斐,高斐就死了,越发显得这里头有文章。

“还有更凑巧的事。”燕云西眯起眼睛,“我们的人来消息说,在高斐的随身物品里,发现了绣球招。”

崔诗雁轻出一口气,“但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认定高斐就是凶手。”

“如果高斐不是凶手,那么幕后的人可能比我们想的还要高深。”原本判定这件事件与高斐有关系的原因便是因为他是府尹的侄子,所以府尹有可能为了保住自己的侄子所以将香云的死定为意外,但是现在高斐死了,而且死的如此凑巧,如果再大胆设定高斐的死是认为的,那幕后黑手就极有可能不是府尹,而是更有权势的人。

万一这个假设成真,那么这件事便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现在正值春夏交接,也算是个出游的好时节,高斐会突然想去狩猎也在情理之中,而现在他们想要弄清楚的是,高斐究竟是真的不慎骑马摔死了,还是不管他会不会出去狩猎,都会意外身亡?

如果按照之前的调查,慕儿似乎很紧张高斐出事,说明他知道高斐做了些什么,况且又在高斐的身上发现了绣球招,如果高斐真的是凶手,那么一切就说的通了,他三十号那天晚上离开了南风馆之后,又找到了香云,并且怀恨在心,给她灌下了毒药。

但是香云的身上并没有明显被人钳制的痕迹,燕云西说,“你想想,如果一个人盛怒之下想要杀死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时,他会直接选择灌毒酒这么麻烦吗?而且高斐出了名的爱打人,有可能会忍住不动手甚至强行……对香云姑娘实施不轨……”

“那我们不会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崔诗雁沉默了一下,“但毕竟香云是女子……”高斐也有可能不忍心下手也说不定。

“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跟高斐玩在一起么?”燕云西见到崔诗雁轻轻摇了摇头,才继续说,“因为。”

崔诗雁:“……”

两人沉思了许久,崔诗雁才又开口。

“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不像高斐的作风,所以他才敢这么干的。”

据慕儿的口供,那天高斐根本没有喝醉,他觉得被洪威羞辱了,加上慕儿又不领他的情,所以心生歹念,拿香云发泄,但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看出是他做的,所以选了一种平常根本不会用的方法。

但是想不到,自己没过两天,也跟着摔下马死了,这就是报应。

燕云西却答非所问,笑嘻嘻地说,“久儿……你不觉得我们一起办案,还是挺合拍的嘛?”

扑朔迷离

他似乎很热衷开这些玩笑,崔诗雁听多了也不以为然,合拍?女子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她可没有那个调?笑的心情,如果把他前胸后背拍合了她没准能更高兴。

这笑容把燕云西晃得有些眼晕,他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道,“你的话也有些道理,只不过高斐的事情若是人为的,恐怕现在已经查不到什么痕迹了。”现在已经是傍晚,凶手该处理的东西应该都处理了。

崔诗雁目光有些暗淡,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急不来,可还不查出真相,她的心里终归难安。

燕云西见她沉默,心脏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疼,然后他就听见崔诗雁站起来说,“既然是这样,王爷还是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这是在赶他走?燕云西做了一个深呼吸,知道多说无益,“也罢。”她也累了吧,这件事如果不弄清楚,不管是她或者自己都无法心安了。

到了傍晚,无双楼的人传来消息说慕儿的身份有进展,她知道自己手头能用的人有限,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可以依仗无双楼的情报机关的,毕竟他们消息来源比较广,不过若是直接让他们调查香云死亡的真相,恐怕也要好几天才有结果,所以崔诗雁才想自己亲自调查,为此,她动用了所有能叫上的人,除了自己暗地里的一部分手下,还有俞记的伙计,只要是跟事件相关的,都要他们来报。

无双楼查到原来慕儿本名叫韩羡,是去年冬天才来的京城,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个叫韩英奇的文弱书生,对外宣称是他的堂哥,因上京赴考用光了银两,韩羡只好化名慕儿到南风馆做清倌,收些银钱过活,好让自己的哥哥安心备考。

无奈韩英奇原本就比普通男孩身体差一些,来了京城更是有些水土不服,虽然学识渊博,却也不得不靠着自己弟弟的一副好皮相生活,因此心中有愧,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韩羡只管叫他努力读书,将来出人头地就是了,其他一概不用韩英奇管。

可是大考在即,眼看着春闱马上就要开始的时候,韩英奇居然病死了,这可真是天妒英才,令人唏嘘。韩羡却也没将韩英奇的尸骨运回老家,而是葬在了京城,似乎是要长久地在这个地方住下去,不过也是,他兄弟两人相依为命,家里的房屋祖产也都变卖了,去哪里都一样了。

但是崔诗雁不解,既然韩英奇已经去世了,那么韩羡应该不用继续再呆在南风馆了,以前需要钱,这种地方来钱快她可以理解,但是现在只剩下韩羡一个人,那他完全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还是说韩羡什么都不会,好吃懒做?

——说实话,不太像,她仔细观察过这个慕儿,虽然看起来细皮嫩肉的,但是手有些粗糙,走路很稳,手臂也很有力,不像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

而这个韩英奇,即便是来了京城水土不服,但是也不至于就这么病死了,他的病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惜韩英奇已经被韩羡火化,没有办法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所以突破口还是这个慕儿,这个案子越来越了。

没什么好想的

这天晚上燕云西没有过来让她切脉,崔诗雁到了快睡觉的时候才想起来,秉着“医者父母心”的本分,只好自己跑一趟他的卧室,不是才嘱咐他最开始几天都要过来吗?难道还在为刚才的事不高兴?

算了,王爷小心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崔诗雁见夜色也深了,自己穿了件外衣,也没叫珍儿珠儿跟着,自己提着药箱就去了燕云西那,他们的院子离得近,很快就到了。

崔诗雁见达婴不在门口,房里的灯也还亮着,无人通报崔诗雁只能直接推开门,“王爷。”她叫了一声,房里静悄悄的,难道已经睡下了?可是这静谧的氛围怎么好怪异?

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来,崔诗雁只好继续往里面走,拨高了了些音量,“王爷?”房内的檀香袅袅地飘着,这味道在燕云西的身上经常闻到,崔诗雁头一回来到他起居的地方,除了一些古玩字画,还摆了不少的书,她很快走到了最里边,终于是听到了点声音。

好像是衣料的悉碎声,崔诗雁皱眉,难道是自己把他吵醒了?醒了也没办法,现在是特殊时期,正好她还想跟燕云西聊聊案情的进展,可是眼前的一幕是……

巨大的木制屏风后面,一个衣着单薄的身影钻了出来,脸色还有些酡红,平日里梳的好好的发髻垂落在肩头,戴思思窘迫地拉着身上不多的衣料,试图遮住“大好风光。”

不过她还是没有失礼,羞怯地垂着脑袋,声音带着些沙哑,“给王妃请安。”

烛火不知道被哪里刮来的风吹得闪烁。

呵……崔诗雁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她抓着药箱的手关节发白,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往上冲,却因为淡漠的性子克制住了,她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发抖,“王爷呢?”这么明显的情况她还有什么好想的!

看来是坏了燕云西的好事了……也对又不是他裕王爷的事情,也没必要多操心的,她还特意过来帮他诊脉,结果呢,人家照样温柔乡里眠,牡丹花下醉!

“王爷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姐姐可以明天再过来,臣妾也是听说王爷这些天没休息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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