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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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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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可不都是拜眼前这个妖孽所赐么?

“丫头,你在想什么?”夙元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崔诗雁:“其实,太后挺讨厌你的吧……啧啧,你的目的是什么,要扶持什么人上位?难道是太子?”

“……”夙元直觉崔诗雁肯定又想多了,这个小丫头的脑洞一直很清奇啊,“你想太多了。”

以前崔诗雁就想坐一坐这云轿,里面又有软垫又有香炉,还有矮桌可以泡茶吃东西,白天是白色晚上是黑色,飞在空中的感觉那是倍爽啊,“你这个轿子能不能借我玩玩?”要是叫上燕季舒士睿一起坐,他们肯定很高兴。

“不好意思,我有洁癖,不习惯跟人家共用一物。”夙元一口回绝。

“我不是也上来了,还是你拉我上来的,接下来是不是要杀我灭口啊?”夙元给她的感觉亦敌亦友,她猜不透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温驰曾告诉过她,夙元亦正亦邪,性格阴晴不定,不是好相处的人,他或许这一刻与人亲近,下一刻就会让人下地狱,所以崔诗雁有所保留,毕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她还是有的。

夙元绝美的面庞上展露笑意,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醇美的嗓音略带不悦,“你当我愿意让你上来?有人非要见你一面。”

——————

翌日相府。

“老爷,太子殿下驾到。”

“太子殿下?”崔岳拧眉,太子最近有些反常啊,前段时间才“顺路”经过相府,说要进来坐坐,今天倒好,连借口也不找了,直接上门。

“老爷,这太子爷会不会是看上我们家敏敏了?”吴氏显然没有休息好,一早上起来心里还敲锣打鼓的,连着念了几遍经才好些,遂又立即打起了太子的主意。

“能攀上太子固然好,怕就怕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崔岳何尝不知道太子是棵大树,圣上龙子不多,有出息的更是寥寥,燕贤佑算是最有机会上位的,更何况又位居东宫,只是皇上对这位太子向来不冷不热,高兴了派点事,不高兴了太子喝口水都有错。

你是要追我吗

说是储君,但若要依附,就得表明立场,他现在还保持中立就是因为燕贤佑一直以来也没有拉拢的意思,那么现在算是要跟自己套近乎了吗?

崔岳在书房接见太子,吴氏好奇,便躲在里间偷听,毕竟这事关她女儿的终身大事。

“不知殿下到访,有失远迎,不知太子殿下驾临是……?”他可不愿相信燕贤佑又是顺路经过。

“相爷还记得上次向您提到的女子,本宫这次是专门为这事而来的。”

崔岳心想果然是为了这事,“殿下上次已经见过府内的女眷,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恕微臣冒昧问一句,殿下究竟要找的是什么人?”

燕贤佑也不隐瞒,“昨天夜里,我与翰林学士巡查贡院,发现一个女子从相府的方向出来,身穿绿色罗裙,本宫一时不查受到她的袭击,幸好护卫队及时赶到,才幸免于难。”

崔岳心下一惊,这难道是有人要陷害于他,连忙表态,“竟有此等险事,让殿下受惊了,京城重地,居然如此张狂,不知殿下可有看清那人的模样,微臣一定竭力配合查找凶手,严惩不贷!”

“相爷不必如此紧张,本宫并非怀疑相府,只是那人突然出现,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这鬼神之说本宫向来觉得荒谬,可是亲眼看见了,就另当别论了。”

“这……”崔岳也听的云里雾里,只好再次开口,“殿下的意思是……”

“贵府有没有什么人喜欢穿绿色的衣服,又无故惨死的?”

绿色的衣服,厉鬼……一个身影在脑海中闪过,但他觉得这应该不太可能,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略作迟疑才答道,“据微臣所知,府内应该是没有这样的人。”

“哦?也罢,可能是本宫想多了。”

燕贤佑也是随意问问,他喜欢上的难道是一个鬼吗?鬼的身体会是热的?他与那女子过招的时候自然有些身体触碰,那么柔软又那么喜人的温度,如果真是鬼魂,那他也认了。

可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时在里屋的吴氏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太子也看到青儿了,那就是真的,青儿真的来找她了……好不容易平静的内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这边燕贤佑无形中帮了崔诗雁一个小小的忙,而崔诗雁则刚睡下不久,她确实想不到,何蔚会那么想要她的命,甚至直接追到京城之中。

“何大侠的身手过人,承让了。”崔诗雁再次压制住何蔚,才不到一个月,他比上次更厉害了,而且还成了夙元的贴身护卫,刚见面打完招呼何蔚就迫不及待出剑了。

崔诗雁过完招才有机会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蔚身上有股肃杀的气息,似乎浑身都冒着冷气,微凉的嗓音开口,“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你这是要杀我呢,还是要追我啊。”崔诗雁调侃。

何蔚沉了沉目光,不作回答,其实他也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却透着一股子的深沉,恍如罗刹一般。

成为我的人

三个月前,夙元在一片尸体之中见到何蔚的时候,他浑身杀气,生人勿近,鸦青色的天空沉闷得让人窒息,只有几只落单的乌鸦,突兀地立在枝头。

夙元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这浓重的血腥味啊,他的脚下每踩一步,地上的鲜血和泥土就迅速沾染上他白色的衣裳,素来有洁癖的夙元,就这么一步步地靠近他,然后在离他几公分的距离停下,“无双楼第一杀手,说的就是你吧。”

夙元虽然长得不是很魁梧,但是他腰身很细,腿也很长,所以身高基本和何蔚持平,此时两人对视着,何蔚一双眸子似乎是在看他,仔细一看,又仿佛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

“……”何蔚在脑子里简单过滤了一下,不认识这个人,转身就想走——任务已经完成了,第一第二他无所谓,不过是按照任务的多少来定罢了。

夙元见他要走,继续开口,“只不过,有些事情,你未必比我清楚。”

“不需要清楚,我只要拿钱,杀人就可以了。”何蔚终于说了一句话,却毫无生气。

“呵呵呵……”夙元轻笑起来,原本妖冶的脸庞在此刻更加生动起来,“你杀的,是别人的仇人,可你知道你最该杀的是谁吗?”

“你知道什么?”何蔚眯起眼睛。

很好……他感兴趣了,长相绝美的男子冷哼一声,勾起他的下巴,“我要你。”

“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会答应的。”

那剑客听完便想离开——还从来没有人可以挡住他的脚步,但是男子下面的话让他身形一顿,忍不住握起了拳头。

“你姐姐的死,你家人的死,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这是个阴谋。”

“那个人,是谁。”害死他全家的人。

“可你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那不重要。”

“崔诗雁,找到她,杀了她。”夙元的嘴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可惜配上他的脸,只剩下魅惑二字。

鹰眸看向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似乎是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说说谎,少顷,何蔚才开口,“日后有用到何某的地方,尽管开口。”何蔚说完,再也不想跟他废话,抬脚就施展轻功消失了。

半个月前,国师燕七夜,也就是夙元,在京城闻名的望月楼听戏。

话说那日,天高云淡,身在上座的看客比浓妆艳抹的戏子还要艳上几分,夙元眯着一双桃花眼,似乎完全沉醉在台上的剧情中。

身穿繁重戏服的花旦正唱着,“咻!”地一声,空气被轻易地劈开,一只羽箭飞过来,直接将那花旦手里的折扇刺进了屏风里,巨大的弹力使得那箭尾剧烈晃动,可那戏子却无一丝慌乱,仍旧举着兰花指,继续唱词。

“万—紫—千—红……”

“咻!”又一下,唱小生的那人胸口被一箭贯穿,溅了花旦满身满脸的血,他这才停下,精心描画的脸透不出一丝惊慌,只是缓缓往前几步,看向坐在对面比他还美上三分的男子。

“七爷,我的扇子可怎么是好?”正常的嗓音一出,才知道这是个男子,脸上的血水缓缓滑落,仿佛从他的皮肤中渗出一般。

一件小事

丝竹管弦,玲珑歌喉,座上那个白衣男子听得正醉,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听见这话才回过神来,凉薄的嗓音开口,“买,你喜欢什么样的,照赔十只。”

方才那扇子象牙质地,是经过上等玉匠精心雕刻而成,再由金线穿引,一看便价值不菲,夙元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为了京城里最有名的方老板,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平日里没什么消遣,就爱听听剧,看看舞,现在却连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了。

只不过对着那戏子的脸才温柔些,一转眼眼睛活脱脱要吃人一样,将手边的香炉打落在地,“本座的护卫都是饭桶吗!谁要是敢让方老板掉一根汗毛,有你们好受的!”

“护驾!”跟在夙元身边的护卫队才围了过来,将国师护在中间。

他堂堂国师好端端地在楼中听戏,这箭羽竟然畅通无阻,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射杀了他的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只可惜他受修行限制,为保容颜,不得随意取人性命,否则今日也不会受此羞辱!

望月楼之中瞬间安静了下来,却不见第三只箭进来,仿佛刚才的事只是一个警告,警告他夙元的命,随时捏在别人的手里。

看来,他备着一个高手是没有错的,至少以后出门,也不至于像这样丢了面子。

此时,三人正在陛下亲自下旨建造的玄月观,崔诗雁暂时赢了何蔚一把,正坐在夙元的身边喝茶。

“本座只是需要一个护卫。”夙元一句话简单介绍了一下何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至于何蔚为什么要杀崔诗雁,他自然是不会说的。

“贴身护卫?”崔诗雁斜睨着旁边的人,然后又努努嘴,“那他是怎么答应的?”

“我说过,我要杀你。”所以他亲自来了京城。

江湖规矩,上门挑战么,崔诗雁嘴角露出一抹笑,还真是率性妄为啊,不过她真的好奇了,这个何蔚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只是因为武力高强,所以夙元才会留他在身边吗?那为什么又专门带自己来见他?夙元可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

“既然今天我来此赴战,国师大人算不算是欠我一个人情了?”

“哦?你想怎么样?”

看来是可以趁机讨要一个人情了?崔诗雁顿时觉得不亏,“别的好说,国师记得要应我。”

见到夙元投来的眼神,她又补充道,“不杀人不放火,真的只是。”但是只有夙元能办到。

——————

这边,崔岳刚送走太子,心中仍是疑云重重,太子虽然说他只是好奇而已,那为什么三番四次上门查访,不过明着来的,也就说明问心无愧,所以他应该不必太担心。

细想起来也不奇怪,太子说那女子动手要杀他,那就是刺客,若换做自己,对于一个会随时冒出来杀他的人,自然也是会多加关注的,甚至先下手为强!

太子走后,吴氏吓得瑟瑟发抖,奔门而出,“老爷……是真的,青儿,是青儿回来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崔岳拿开吴氏拉着他的手,好端端地提什么青儿。

“我看到了,昨晚青儿回来了老爷!”吴氏越想心越慌,当年的事本来大家都不愿提起的,否则崔岳也不会矢口否认,但是这时候她已经顾不上许多了。

“你肯定是做恶梦了!”崔岳顿了顿,又道,“只是个下人就把你慌成这样。”

“可是……”她本来也不怕,但现在年纪大了,慢慢享起清福,就越舍不得一些东西,人越老,就会越怕死,她又何尝不是呢。

不是他家的人

“俞老板这烤鹅店开得可真大啊。”俞记烤鹅的包厢内,燕云西看着眼前不高的男人,目光深沉,他自从那天被假蝶衣弄晕,细想了一番还是决定见一见这个俞老板,只是这人似乎一直不在店里,他帖子递去了好几天,才终于收到回复,“想见一面俞老板当真不容易。”

崔诗雁心道你又来干什么,本来也是不想接见他的,但又觉得上次的事情不给个合理的交代,万一哪天燕云西起疑心了,自己这店被注意上了可不好,只好行礼道,“小的不敢,只是俞某常年在外奔波,研究各地美食,所以很少呆在店里,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本王这次来,是有件怪事想问问俞老板。”

“王爷您说。”

“上次本王去怡兰阁,向她说起正月十五表演之事,可蝶衣却说,那天她没有登台,因为脚崴了,所以早早通知了俞老板便回去了,奇怪的是那天本王确实看到了蝶衣姑娘的表演,你说怪不怪?”

“这……”他居然没提被迷晕的事,难道是怕丢脸吗?且看看他要干什么吧。

燕云西见他没反应,又说到,“那天我问过你家伙计,她说蝶衣姑娘是老板亲自去请的,可有此事?”

看来他是没认出自己,不过崔诗雁对自己的易容术还是很自信的,便压低了声音说,“回王爷的话,十五日那天,俞某确实是到怡兰阁请了蝶衣姑娘过来助兴,后来俞某也确实接到口信说蝶衣姑娘的腿受伤了,俞某便请来大夫为蝶衣姑娘诊治,当时大夫建议不要上台,俞某也心想那不如就算了,可是到了时辰,蝶衣却又跟俞某说可以上台,俞某自然是万分庆幸,恰好俞某有事情离开京城一趟,叫来香云多加照看,便出城去了,那天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这话里与蝶衣香云两人的说法倒是吻合,只不过也表明了并不知道假蝶衣的存在,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假蝶衣就是特地为了救场才出现的,之后就悄然离去,那么这里头,对谁最有帮助呢?

蝶衣既然说了她已经决定放弃登台,那就没必要再找人冒充,那就只剩下俞老板想找人顶替然后冒险让假蝶衣上场的做法,但是他刚才的话里也说了,他本来是想放弃表演了。

不过这些都是他们的片面之词,如果蝶衣和俞老板都没有说谎,那就是有人趁着冒充蝶衣想达到什么目的,虽然怀疑是崔诗雁干的好事,但他无凭无据,仅凭身上的味道,真的能确认身份吗?

“王爷……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燕云西想了想,他确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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