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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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为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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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蜜饯!

南巧瞪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苏满树,眼神里全是惊诧。那颗蜜饯,明明是年陶塞给苏满树的,没想到苏满树竟然舍不得吃,喂给了她。

她恍然大悟,若不是为了把这颗蜜饯给她,苏满树也不会从小孩子嘴里要吃的。

苏满树把蜜饯成功的喂给了她之后,又在她的唇边稍作流连,便放开了她,有些抱歉地开口,“蜜饯实在是太少了,没能带你的份,下次我争取多弄一些。”

南巧的眼眶瞬间就湿了,鼻子酸酸的,感动得直想哭。

苏满树见状,笑道刮了刮她的鼻子,无奈摇头,问她:“不好吃吗?怎么还要掉眼泪瓣了呢?”

他话音刚落,南巧忽然起身,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仰着头,将唇贴到他的唇上,与他唇舌相缠。那颗蜜饯就在两人的舌头之间,甜腻的味道慢慢地在两个人的口舌之中化开,最后两个人也分不清,口中的甜腻究竟是蜜饯的,还是来自对方的,只是忘情地相拥,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55|第55章

第五十五章粗茶淡饭甜如蜜

两人尽情相拥,最后,还是苏满树先回过神,抱着南巧将她缓缓地推开,然后低头看她,眸中带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神情宠溺。

南巧红了脸,靠在苏满树胸前,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最终那颗蜜饯依旧是被她吃了,酸酸甜甜的,连带着还有苏满树的味道,很香很浓很迷人。

苏满树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转身给南巧到了一碗热水,让她喝了,解解口中的甜腻。

南巧就着苏满树的手喝了一小口,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喝了。苏满树收回手,也不介意,直接就着茶碗直接把剩下的水喝了,然后拉起南巧,道:“媳妇儿,我们去吃饭吧。”

两人去吃饭的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刚出门就遇到了已经速战速决的唐启宝。他已经吃饱喝足,身上裹着厚实的棉大衣,正准备回来洗漱,然后就可以美滋滋地蒙头大睡了。

他进来时,南巧和苏满树正在往外出,双方差点就撞到一起。唐启宝连忙喊了声“师父师娘对不起”,连头都没抬,撒腿就跑了,好像后面有什么饿狼再追他似的。

南巧看着他这样,目瞪口呆,她觉得,这个唐启宝是真的有点不正常,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莫非不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毕竟年陶生病了,唐启宝平日里跟年陶关系不错,传染了也是很正常的我的男神超S。

她心中担忧唐启宝,忍不住转头去看苏满树,却发现苏满树正望着唐启宝,唇角带笑,还略摇了摇头,神情似乎有些无奈。

南巧更加疑惑了,这唐启宝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苏满树这个做师父的,竟然一点都不担心唐启宝呢?竟然还在背地里偷偷地笑他。

苏满树转头,对上南巧的眼睛,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南巧却忍不住问:“夫君,唐启宝究竟是怎么了?”

苏满树拉过她的手,小声道:“没怎么,小孩子大了,我们不用理他。”

虽然苏满树这么说的,但是南巧还是不放心,跟着苏满树出去吃饭时,还时不时地回头望大屋方向看。

苏满树伸手,把她的小脑袋掰回来,笑着道:“唐启宝没事,你不用担心他,他啊……”

接下来的话,他不好意思说,便没说,只是忍不住嘴角犯笑,他想,小孩子终究是会长大的。苏满树没说完话,话中意有所指,但显然南巧并不知道苏满树这话中暗指什么,仍是一头雾水,满脸疑惑,望着苏满树,期待他鞥呢给些回答。

苏满树笑了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宠溺地说了一句,“我的傻姑娘。”

便没有了下文,只牵着她的手,一路去了大食堂。

南巧揪着手指,忍不住心里吐槽,还说我傻,也不知道谁比我还傻,一句话,几粒葡萄和鸟蛋,就能让你死心塌地的宠着我,哼,也不想想,那些东西都是谁弄来的。

苏满树自然不知道他手里拉着的小娘子,正悄悄在心中说他傻,反而侧头,朝她笑了笑,眸中盛着喜气。

吃过晚饭,苏满树帮南巧去烧水洗澡,南巧便将之前她和苏满树脏衣服放到盆里,准备一会儿就着水洗一洗。她收拾衣服时,见唐启宝也在收拾衣服,好像也是要去洗似的。唐启宝虽然已经快十五岁了,但事实上就是个半大孩子,这些日常的活却都要他一个人干,南巧见了不免有些心酸。

她看了一会儿,发现都是些外衫,并不难洗,便主动走了过去,跟唐启宝说:“唐启宝,师娘也要去洗衣服,你把你的这几件也给我,我帮你洗吧……”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启宝立即大喊着,“不要不要不要,我自己能洗的!”

唐启宝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摇摇晃晃,根本就不停下来,把南巧都快摇晕了。再去看唐启宝的脸,憋得通红,好像是喘不上气来了,好生的难受。

南巧不解,直接开口便问他:“唐启宝,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看见我就脸红,还跑的那么快!”

唐启宝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师娘,我看到了。”

南巧奇怪,皱着眉头,问他,“你看到了什么?”

唐启宝的脸更红了,扭扭捏捏地,半天也没说话。

南巧没了耐性,忍不住追问他,“唐启宝,你究竟怎么了?怎么脸还红了呢?”

唐启宝被逼的没法,一咬牙,直接开口道:“昨晚,我师父、我师父抱着你……啃……”

南巧:“……”

好吧,她现在脸红的程度,绝对不比唐启宝差

'末世'流放月球。

然而,唐启宝还在滔滔不绝地讲,显然是犯了他话唠的毛病,“就是昨晚,昨晚在大屋中,我一进门,就看见我师父失控般一样,抱着你疯狂地啃,那表情好像你是什么卤猪脚一样,恨不得把你直接吃到肚子里……”

他抬头,盯着南巧的唇,咽了咽口水,似乎好奇的很,问她:“师娘,你的嘴唇是什么味道的,真的跟卤猪脚是一个味道吗?为什么我师父要抱着你啃?上一次,我看见你们在窄炕上,他也是抱着你啃的……是不是姑娘家的嘴唇都很好吃?都跟卤猪脚一个味道?”

“唐启宝!”南巧怒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严厉的跟唐启宝说话。她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就变成了卤猪脚!他的嘴才是卤猪脚呢!

然而,唐启宝眨着眼睛,极其无辜地问南巧,“师娘,我说错了什么吗?你为什么生气啊?我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啊,我只是问你,你的嘴唇是不是卤猪脚的味道,你为什么要生气啊……”

南巧脸红,恼怒道:“你以后不许这么胡言乱语!”

唐启宝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满脸疑惑,歪着脑袋,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南巧突然就生气了。

想不明白,他索性也就不想了,便继续跟南巧探讨刚才的话题,“师娘,你说姑娘家的嘴唇,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呢?为什么我师父那么冷静自持的人,竟然也会沉迷其中。我也想要尝尝姑娘家的嘴唇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哎呀呀,师娘,你别生气嘛,我又没说要尝你的嘴唇,你到底生什么气吗?师娘,师娘……你别走啊……”

苏满树回来,就见南巧满脸通红,耷拉着脑袋,也不肯抬头看他。

他不放心她,走到她身边,问她究竟怎么了。

南巧揪着手指,红着脸,小声嘀咕:“你徒弟……你徒弟……”

说了半天,南巧也没好意思说出唐启宝那些羞人的话,只得拉着苏满树的手,跟他小声道:“你快点帮唐启宝找个媳妇儿吧,在这样下去,你徒弟可就魔障了!”

苏满树一听,便明白了些什么,摸着南巧的脑袋,笑了笑,“看样子这小子最近还是训练不累,竟然整天胡思乱想。放心吧,明天我就让他连想的心思都没有。”

南巧不知道苏满树究竟做了什么,反正第二天晚上见到唐启宝时,唐启宝像是一个饿死鬼似的,扒拉了好几大碗饭,然后连洗漱都顾不上,倒头就睡,看样子是累坏了。

看见南巧担忧唐启宝的样子,苏满树把她拉过来,笑着跟她解释:“媳妇儿,你不用担心,唐启宝马上就十五了,是大小伙子了,这整日精力充沛着呢,累一累不成问题的,反而对他将来有好处。”

南巧知道,苏满树虽然平日里对唐启宝管教严厉,但是却是一个好师父,定然是不会害唐启宝的。

南巧垂下眼眸,握住苏满树的手,小声地跟他说:“满树,我有一个弟弟,跟唐启宝差不多大,比我小两岁穿越之天后进化论。我一看到唐启宝,就忍不住去想我的弟弟。我想,如果他还活着,应该跟唐启宝是一样的吧,会淘气会闯祸,也会整天嘻嘻哈哈的,可是他死了……我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她顿了顿,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跟苏满树继续讲:“我娘亲子嗣不丰,嫁给我父亲的那些年,也只得了我和弟弟两个人。我们两个年岁又相近,平日里自然要比其他人更加亲近。如今他去了,便只剩我一个了……我有的时候,会忍不住把唐启宝当成他,我甚至希望他能活着……那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南巧说不下去了,忍不住哭了起来。苏满树伸手,把她抱在膝头上,粗糙的指腹替她抹着眼泪,沉默地安抚她。

她的眼泪停止时,苏满树忽然将她扣进怀里,低声道:“南巧,你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未来,我们还会有孩子。孩子小小的一团,会挂在你的身上,缠着你,叫你娘亲……”

“嗯!”南巧伸手搂住苏满树的脖子,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对他们的未来,也是充满期待的。因为她的未来,有一个叫做苏满树的男人陪伴,无论是开心的事情还是难过的事情,都有这样一个男人跟她一起分担。他会陪着她,直到岁月悠长。

————————————

年陶的病并不严重,就是小孩子的普通感冒,睡足了两日,便好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活蹦乱跳地玩闹了起来。

儿子的病好了,吴嫂子整个人也恢复了状态,严厉的警告年陶,白天好好在大屋呆着,不许出去玩雪之后,她便跟南巧一起去了医药局。这几日,她因为儿子病了,耽误了不少事情,杨嬷嬷一直挺照顾她的,她既要当面谢谢杨嬷嬷,也要把最近的活计补回来。

大概是因为儿子病好了,吴嫂子的心情极好,她跟南巧走在路上时,忍不住又来了八卦的兴致。她挽着南巧个胳膊道:“弟妹啊,嫂子那天都看见了,满树在大屋里不顾一切的吻你……”

南巧:“……”

前几天唐启宝刚说完这件事,今天吴嫂子竟然也提起这件事了。哎呀,这般羞人的事情,他们怎么都如此大大咧咧的就提了出来呢。

南巧的脸顿时就红的不成样子了,扭捏着道:“嫂子,你就别打趣我了。”

吴嫂子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她拉着南巧的手,拍了拍,道:“弟妹啊,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满树是一个大男人,男人稀罕自家媳妇儿,无可厚非,就算是冲动做出点出格的事,不也是因为对你的喜爱吗?说实话,嫂子还愿意看到你们这么相亲相爱呢!满树这个人一向克制的紧,若不是动了情,怎么可能会不顾一些,在大屋里,当着大家的面亲你呢?当然了,你也别怨他,他虽然一时冲动,但是他不是很快就将你抱到窄炕去了吗?哎呀呀,甜甜蜜蜜的真好……”

说到这里,吴嫂子暧昧地笑个不停。南巧却已经无语了,她以为因为年陶病了,这都过了几天了,吴嫂子应该不会再提这件事,没想到千躲万躲还是躲不躲啊!

不过,看着吴嫂子现在这么开心,与前几天为了儿子生病要死要活相比,南巧倒是宁愿吴嫂子八卦唠叨一些。

吴嫂子刚说完,就看到了大腹便便地葛花,警惕地拉着南巧一下,紧张兮兮地跟南巧说:“嫂子最近只顾着年陶了,倒是没有问你,这个葛花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怎么还跑到大屋来找满树呢?”

吴嫂子又怕南巧误会,急忙补充了一句:“就是满树在大屋里亲你的那个晚上,不是别的时候,我只见过那一次御史千金(重生)。”

南巧欲哭无泪,心中哀嚎:嫂子,满树一共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我一次,您能不能不要句句话都带上啊!

她心中虽然哀嚎,但还是老实地跟吴嫂子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满树根本就不认识她。”

吴嫂子皱起了眉,念叨着:“奇了怪了,这个葛花,究竟是想干什么。”

南巧拉着吴嫂子,笑着说:“不管她要干什么,我们不理她就是了。”

其实,这几日南巧过的很是清净,自从那日和葛花撕破了脸之后,葛花就再也没有来缠着和她。她们两个就算是在医药局里单独碰面,也是各自扭过头,谁也不搭理谁。这倒是让南巧省事了不少。

她悄声跟吴嫂子说:“嫂子,你不用管葛花了,她和她们什队的那两个嫂子,已经被调到别的毡房里了,我们平日里基本是见不到的。”

吴嫂子奇怪,“怎么会被突然调走?按照往年规矩,这活我们干了什么,就会一直干下去,怎么会被调走呢?”

一听吴嫂子这么说,南巧才知道,原来她们这些女眷被分配到的活计,一般是不会被调走的。

南巧想了想,心中明白,这葛花被调走,大概是苏满树托人办了吧。

杨嬷嬷依旧是老样子,面无表情,看起来冷冰冰的。吴嫂子跟她道谢的时候,她也没什么表情,好像是给蜜饯和放假都跟她无关似的。

吴嫂子后来悄声跟南巧说:“我以前就曾经听闻过这位杨嬷嬷,据说当年她夫君和儿子还在世的时候,她也是西北军营中有名的美人,人也活泼热情。后来,她的儿子和丈夫战死沙场,她就变成了如今这种冷冰冰的模样。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

吴嫂子拉着南巧说:“其实,我宁愿你吴大哥和年陶将来就苦哈哈的留在什队里种地过日子,也不想让他们上什么前线去挣军功。这军功哪里是那么挣的?都是一条条人命搭出来的!我这想法挺自私的,如果人人都是我这想法,那岂不是就没有人保卫边疆了?可是,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我都可以大义凛然,若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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