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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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为妻-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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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喊道:“没有,这边……什么也没有。”

小姑娘呆呆的,他转身走了,她似乎还在哭。他顿了顿脚步,把早上从什队里带出的干粮扔到了她的怀里。

她似乎有些吓傻了,只是呆呆地抱着他扔过去的布包,一动不动。苏满树有些无奈地想,这个姑娘这么呆,真的能逃出去吗?

成亲那日,他穿上了大红吉服。吉服是营地里嬷嬷们亲手给他们这些成亲的将士们做的,欢天喜地,热热闹闹。可是,他看着营地演武场里站着的那些惴惴不安的姑娘们,心中不免去想她们中是不是有人是不愿意的?

他想着想着,就走了神,又回想起那日那个哭得可怜兮兮的姑娘,也不知道那个小姑娘究竟有没有逃出去?此刻又逃到了什么地方?

他正想得出神,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臂一沉,似乎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那人的手很小,力道很巧,却紧紧地抓着他,要他娶她。

“好。”

既然她要他娶她,他就娶她。

掀开盖头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是她。

她果然是个笨的,竟然连逃跑都没能逃跑成功,又被抓回来嫁人了。

既然她想走,他会找机会送她走的。

苏满树说不清楚他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对南巧动了心的,或许是当初树林里第一次见她哭,或许是她说他是“好人”,或许是她给他做衣裳,或许是她每天都安安静静地等着他从田里回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她上了心,甚至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想法。他甚至有的时候想要把自己年少时所幻想过的所有旖旎想法,都拉着她一一实践了。

苏满树知道,自己是入了魔的,对这个姑娘是入了魔的。

可是,她不属于她,她甚至也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西北营里。

她夜里哭喊着叫“南巧”的名字,仿佛南巧根本就不是她。她说,她的名字叫做林挽月。她说,她想要回家,却已经没有了家。

他猜测着她的身世,猜测着她的故事,却越猜测月发现,她离他是那么遥远。他苏满树就是终其一生,也没有足够的身份能配得上她啊!

他绝望时,甚至想要放弃她时,他自己却又不舍得

造化神塔。既然她还没有走,她还留在他的身边,那么她只要呆一天,他就宠着她一天。

他,心甘情愿。

可是,她说她欢喜他,想要给他当真正的媳妇儿。

他内心的狂喜,无人能知。

可是,他不敢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与她做了夫妻,他害怕她有朝一日后悔,若是她后悔了,怨恨了他,那他该怎么办?他也害怕她遇到了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齐王殿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跟着齐王殿下走了。那样,他就又一个人孤零零地被留在了这里。

可是她却懵懵懂懂,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都不曾圆房,还傻乎乎地问他,他们什么时候有娃娃?

他的傻姑娘,真是个傻姑娘,可是他却已经把她爱在了心窝里,深入骨血,若是有谁把她带走,对他来讲无疑是剜心之痛!

暴风雪的山洞里,于他而言是一场意外,可是,他并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她羞答答的在他的怀里绽放,他们终于做了夫妻。

演武场里,烟花之下,战鼓之上,是他年少时旖旎的梦。他的傻姑娘,竟然傻乎乎地毫无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是他的月儿,他的心肝儿,他的宝贝,她任由他胡闹,他愿意带着她胡闹……

“月儿,过来。”

南巧回头,看见苏满树坐在床上与她招手。她缓缓起身,一脸莫名其妙,朝着苏满树走了过去,低声唤他:“夫君?”

苏满树的大掌一伸,迅速地握住了南巧白皙的手腕,柔声笑道:“月儿,再往为夫这边过来一点。”

南巧只觉得今晚的苏满树有些怪怪的,可是哪里怪,她又说不出来。

她乖巧地又朝着苏满树近了一步,忽然整个人被苏满树拉到了怀里,也不知道苏满树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他竟然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三指宽的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了个严严实实。

南巧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有些心惊,不安地喊着:“夫君?”

苏满树没作声,只是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南巧蒙着眼睛,看不见苏满树的动作,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忽然,苏满树的大掌钳住了南巧的双腕,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似乎被柔软的绸布绑了起来,然后她的手腕被举过了头顶,绑在了镂空的床头上。

南巧此刻开始有些心慌,不安地喊苏满树的名字:“夫君?满树?我们……唔……”

猝不及防,南巧的唇就被苏满树的唇堵住了,堵得严严实实,她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眼睛被盖住,双手被绑住,南巧根本不知道苏满树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心中忐忑又紧张。

“月儿,”苏满树低声轻笑:“我们今天来玩点新花样吧,我们的女儿娇娇可还没有来呢!”

147|番外2:苏满叶和林轩(没有男女主出场)

小天使,如果你看到的是非正文,预计10点可以看到正文,爱你哦

“哎呀,你这是有所不知啊!”先开口的那个道:“齐王殿下从小就有一门婚约,是林丞相的嫡长女,两个人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情比金坚,只可惜……”

“林丞相?林相?意图谋反的叛贼林相?”

“是,就是他。”

“你是说,齐王与这个意图谋反的叛贼林相的嫡长女,有婚约?”

“自然。”

“这可如何是好?作为皇子,竟然与一个叛贼之女有婚约,这对齐王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啊?皇上会怎么想?难道不会联想到,林相谋逆,就是为了替齐王谋逆?”

“可不是吗?别说别人了,连你都这么想,那些聪明绝顶的其他人怎么可能不会这么想!可是啊,我们齐王殿下是什么人,赤胆忠心,光明磊落的真汉子!他这次回京,不仅没有取消与叛贼林相的嫡长女的婚约,还将已过世的林相嫡长女的牌位迎娶进门,许以正妃之位!”

一直在旁偷听的南巧,顿时瞪圆了眼睛,耳边不断的回响着那个小伙子的话:“将已过世的林相嫡长女的牌位迎娶进门,许以正妃之位!”

齐王晋安,竟然将林挽月的牌位迎娶进门,还给了她王妃之名?!

他竟然会这么做!

她的晋安哥哥,竟然真的信守诺言,娶她为妻!就算她已经死了,他也将她的牌位迎娶进门了!

她的晋安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已经死了啊!她林挽月已经死了啊!不再是活生生的人了!

他为什么还要娶她,还要给她妻子的名分?!为什么啊?晋安哥哥,为什么啊?

南巧哭了。

苏满树带着东西出来时,正好看见南巧低着头,抹眼泪。他吓了一大跳,把手里领取到的军需直接往驴车上一扔,慌忙跑到南巧面前,急忙问她:“南巧,出了什么事?有人欺负你了?”

南巧别过头,背过身,擦了擦眼泪后,才装作没事人似的转头看向苏满树,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闷着声音道:“我没事,刚才风太大,沙子迷了眼睛。”

苏满树看着她红彤彤的眼睛,自然是不相信的。她明显就是哭过了,怎么可能是风沙迷了眼睛呢?

见她并不想说,苏满树也没有勉强问她。他把取到的军需供应在驴车上垒好后,给南巧辟出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扶着她爬了上去。

整个过程,南巧很是木讷,怏怏不乐,没什么反应。几乎就是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完全像一个木偶。

苏满树驾着驴车,忍不住担心,时不时的回头去看南巧神权天赋。她一直坐在车板上,靠着箱子,抱着膝盖,团成一团,一动也不动,真是乖巧的跟一个木头人一样。

直到吃晚饭时,南巧也没有回过精神来。

吴嫂子背地里问苏满树:“你媳妇儿这是怎么了?今天你们出门,是出了什么事吗?”

苏满树自然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南巧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明明他进帐子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他出来之后,南巧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呢?难道是,他进帐子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可是,他一直留心着帐子外面的情况,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呀?

南巧整个晚上都不舒服,几乎是麻木的洗了澡。洗完时,甚至都忘记去叫等在门口的苏满树。还是苏满树因为不放心她,试探着再门口叫她时,她才想起来苏满树还等在门外呢。

发觉南巧心情不好,就算是让苏满树白等了,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更加担心南巧,不知道她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南巧心情很是复杂,也没有精力去注意苏满树的情绪,把床上的帘子拉上后,就钻进被里去睡了。



“姑娘,你快走,拿着我的卖身契快走!从此以后,你就是*巧,不是林挽月!”

“南巧,南巧,你回来!不要!我求你不要……”

“姑娘的大恩大德,南巧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做牛做马,只求再做小姐的奴婢!”

“南巧,南巧……啊!”

混乱的梦里,有人在喊:“大姑娘跳湖自尽了,大姑娘跳湖自尽了!”

她想要往湖边跑,想要去看看南巧最后一眼。有人推她,哭着哀求:“姑娘,您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你不能让南巧白死啊!”

一切都是混乱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只能无助的喊着:“南巧,南巧,南巧……”

“南巧,南巧!”

有谁在喊“南巧”,有谁跟她一样,在喊“南巧”,这个声音暗哑润泽,把“南巧”两个字喊的十分动听,就在她的耳畔响起。这个声音很熟悉,是谁?是谁?究竟是谁在喊“南巧”,跟她心里喊的一模一样。

她缓缓睁开眼睛,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苏满树。

苏满树掀开她床上的帘子,满脸焦急,“南巧,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对哦,她就是南巧,她现在就是南巧!在南巧替她投湖自尽之后,她就是只能是南巧!

南巧忽然起身,朝着苏满树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嚎啕痛哭起来。

她冲的力道很大,苏满树没有防备,好在他身手敏捷,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把她稳稳的抱住怀里,让她的头窝在他的肩窝里,任由她哭着。

南巧的眼泪又快又急,很快就打湿了苏满树的肩头,冰凉湿意摩挲在他火热的皮肤上,让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默不作声,大掌轻拍南巧的背,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她绝世魂器。

南巧一直在哭,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最后连嗓子都哭哑了。苏满树就那样,一直站在床边,默默的抱着她,即使那个姿势十分的别扭累人,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他也没有挪动一分。

南巧最后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靠在苏满树怀里睡着的,等她又醒过来时,苏满树已经抱着她靠坐在床边,拿着温热的巾布,正在轻柔的擦着她脸上的泪痕。

他的动作很轻,她只能感觉到有东西轻轻的扫过她的脸,像是小虫子似的,如果不是她醒过来,基本都不会发现。

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苏满树竟然一夜都没有睡。

南巧此刻是靠在苏满树结实的胸膛前的,苏满树整个身体只搭了一个小小的床边做支撑,后背依靠在床柱子上,凭借这两点支撑着南巧整个人的重量。

发觉他的姿势十分的累人后,南巧很不好意思,立即挪动了身子,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让他也好好的休息一下。

苏满树从床上站了起来,把那块温热的巾布塞到了南巧手里,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觉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活动了一下胳膊,转身穿了外套,准备出去早训。

南巧从床上站了起来,犹豫了一番,才叫住他,对他说:“对不起,让你没有睡好。”

苏满树笑了笑,“没事,你多睡一下,别胡思乱想,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嗯。”

南巧的心中很过意不去,她闹腾了一夜,苏满树竟然没有一点不满,甚至连一句抱怨都没有,还担心她是否发热生病,真是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苏满树对她的好,一直以来都对她那么好,她无以为报。

南巧闹腾了一夜,也有些不舒服,苏满树出门后,她倒在床上,竟然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没有一点噩梦,可能是昨夜嚎啕大哭过,把一直以来心中的压抑都哭了出去。

南巧再次醒来时,苏满树已经回来了。显然他是不放心她,结束了早训,发现她没有去大屋吃饭,便急冲冲的赶了回来。

他见南巧醒了,便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巧摇了摇头,她睡得很好,精神也恢复过来了。

苏满树端了一只碗,里面是饭,上面被放了许多菜。他也不让南巧下床,直接让她在床上吃。他还小心翼翼地哄着南巧:“乖,过来吃饭,就算不想吃也要逼着自己吃下去,只有吃下去了,才有力气,你想做的事才有机会做……”

南巧觉得这样唠唠叨叨的苏满树很难见到,他现在这个模样,有点像是被吴嫂子附身了似的。她忍不住笑了笑,伸手从苏满树手里接过饭碗,朝着他大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大口吃饭。

对,她还活着,无论她是林挽月还是*巧,她都还活着。既然她还活着,就要替南巧,也要替她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帘子外传来些声响,躺在床上的南巧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她吓了一跳,立即缩进了床角。

苏满树常年练武,耳目极佳,听到床上的动静,试探的问她:“南巧,你醒了?”

南巧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老实回答:“我醒了黑寡妇在我家。”

苏满树大步走上前,走到她的床边,隔着帘子跟她交代:“这是我管吴嫂子借的衣服,你先换上吧。”

等了半天,苏满树没听到床上帘子内的声音,于是沉默了片刻,说:“我把衣服放这里了,我不用怕,我先出去。”

坐在床上一直没说话的南巧,很快就听到了苏满树走出去后,关门的声音。

她低着头,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些愧疚。刚才,她不是害怕苏满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这位“夫君”。

南巧掀开帘子,下了床,一眼就看见了方桌上放着的几件衣服。从内到外都有,布料颜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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