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贫农的逆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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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贫农的逆袭之路-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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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得谨的礼,这才看向立在一旁的兰心,“搬个凳子来。”

在哪个时代就要顺应哪个时代的规则,这一点也是峥嵘能快速适应古代生活的关键。在这么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你若要真与奴才们称兄道弟,同榻而眠,那些自诩有身份地位的人应该也不屑与你交往。

得谨不明白峥嵘叫他来有何事儿,心里忐忑不安,坐在板凳沿上,这时峥嵘发话了,“得谨,让你做琉璃的时候,你可有什么别的想法?”

得谨摸不清峥嵘的用意,只好硬着头皮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峥嵘,“少爷,我制作的过程中发现那些粘稠物可以拉伸的很长,且它的透光性特别好,若是我们把它做出来装在窗户上代替明纸,屋子里岂不是更亮堂了!”得谨越说越激动,也不去注意峥嵘的眼神了。

而峥嵘的眼神也越来越亮,真是孺子可教也,自己还没有说,他倒自己想到了,心里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决定,“那我若命你负责这方面的制造,你可有把握?”

看着峥嵘状似不在意的翻着桌上的书,得谨心中正波涛汹涌,什么?让我负责?!我只是一个小厮啊!

可他也知道,这次机会他若是不把握住,他这辈子就只能是个小厮了。。。。。。捏紧了拳头,一狠心应了下来,“行,少爷!”

“那好,你明日一早去平渡找赵添,他会带你去见这次要合作的人。记住,说话要硬气些,是他们要和咱合作,该争取的你就好好争取,别下了你家少爷的脸。”

峥嵘又叮嘱了几句,得谨这才退下。

这天一早得谨收拾妥当,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背着他整理的东西,出了房间门。得行正扛着大扫帚打扫院子,看见得谨这身行头,停了下来,调侃道,“哎呦,您这是要飞黄腾达了呀,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我呀。”

得谨却连脸色都没有变,走到得行身边,一手勾着得行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干嘛,我得谨再飞黄腾达也是李家的下人。你好好干,咱家少爷虽然年纪小,但本事可大着呢!咱们这些老人,以后都会有好去处的。”

得行本来也就是顺嘴一说,不料他倒是正经起来了,也就正色道,“既然少爷信任你,你就好好干,不要给咱李家抹了黑。”

得谨不再言语,拍了拍得行的肩走了。。。。。。

麸麦堂里,赵添见到得谨的时候也是一愣,他以为峥嵘会自己来谈,毕竟这次的合作可比之前小麦方面的合作复杂的多了。

峥嵘却是有着自己的想法,手下的人要慢慢的培养起来的。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现在年幼倒无妨,若将来年岁大了,总是抛头露面的也不太好。

既然得谨是代表峥嵘来的,赵添自然会安排他与来人相见。此次来的人名叫薛盛,年纪约三十左右,看着来跟他商议合作的是个小厮模样的年轻人,这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

得谨第一次与人谈生意,心中也是有些怯场的,但想起来时峥嵘的叮嘱,深呼了一口气,冲薛盛抱拳,“在下得谨,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薛盛心中正不爽,也不想理他,场面有些尴尬。赵添心中也有些着急,一边是他新主子的人,一边是旧主子的人,若两边谈崩了,他也是跑不了的。

想着就扯了扯薛盛的袖子,低声说道,“你可别图自己一时痛快,坏了主子的大事儿,那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薛盛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开口,“在下薛盛,丛家人。”

得谨自行拉开薛盛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拎起放在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看来薛管事心中很是不忿啊,在下以为您还没有资格让我们少爷来亲自与您谈,您说是么?”

“你!”薛盛刚要站起,就被赵添拉住了衣角,这才忍气坐下。

得谨也懂得把握分寸,并没有继续激怒他,若真是把少爷的正事儿给黄了,怕是他连小厮都没得当了。

“得了,你也别觉着跟我谈委屈了你,这技术整个李家也就我一人会,别人来也跟你说不清楚。”

薛盛一脸的惊讶,他以为有着这等技术的,怎么也得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师傅,却不料竟然这么年轻。薛盛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连忙起身躬身行礼,“刚才多有得罪,小哥儿,您请见谅啊。”

得谨上前一把扶住薛盛,“薛管事,您客气了。”

二人坐在桌前,谈起合作一事,薛盛越谈越心惊,不想这小少年还懂得这么多。

得谨也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多亏当初跟着账房先生学的两手,不然今日就要给少爷丢人了。。。。。。

☆、第七十八章 葵花宝典

自从把琉璃合作的事情交给了得谨,峥嵘的小日子过的更加滋润了。

不过她也没悠闲几天,一次她捧着《九州志》打瞌睡的时候被李岱抓包了。

李岱就说她小孩子家家字都没认全,读什么《九州志》,还是先从《三字经》开始,每天背两页,睡前还要检查。

检查背课文什么的都是小学时候的事情了,峥嵘为自己重活一世还能有这样的体验而感到羞愧。。。。。。

从此,李府里就能看到一个粉妆玉砌的小童子,揪着发髻,皱着眉头背着《三字经》,原先峥嵘还不好意思开口,可人家李岱说了,读书读书当然要读出来了!还摇头晃脑的做了示范,还说峥嵘若是不还意思那就找人陪她读,然后一府的小厮丫鬟都跟着峥嵘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这也算是神马村的一大奇观。

背书对峥嵘而言也是有提升的,在现代虽然读过很多书,但却没有真正背过古代的启蒙书籍三百千。而这三本书被当作古代启蒙书籍自然也是有它的用意的。吕坤曾说:“初入社学,八岁以下者,先读《三字经》以习见闻,读《百家姓》以便日用,读《千字文》以明义理。”

到了夜里峥嵘还是要去空间与宋子洲相见,一是宋子洲还惦记着她熬的草药,二是她也惦记着宋子洲帮李岱找的历代秋闱的考题。

经过这小半年的调养,峥嵘的气色越发的好了。宋子洲看着峥嵘脸上的婴儿肥,点了点头,总算是有些肉了,这样子多可爱,想着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峥嵘一脸嫌弃的挣扎开来,被小正太捏脸是个怎样的感觉?!这么一脸慈祥的样子是要闹哪样?!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小脸,心里默默的抱怨,这孩子怎么下手没个轻重。

说起来这也不能怪宋子洲,他平日里练功练惯了,与他过招的都是些糙汉子,手下也没个轻重。

峥嵘怕他又上手,赶忙转移了话题,“你喝这草药真的能增长功力吗?”

说起功力,这正是宋子洲引以为傲的地方,这些日子他已经突破第六层了,“那是自然,这九阳真经据说越到后边越难练,我却接二连三的突破。我能想到最异常的地方,就是喝了你熬的草药。”

九阳真经?!这都是些什么鬼?还真有着种功法?峥嵘的三观又刷新了。

“那我如今年纪尚幼,不知你那儿有没有什么适合我练的功法?”李某人厚颜无耻的问道。

宋子洲却已经习惯峥嵘在他面前的大大咧咧,既没有尊称,也不行礼,时不时还批评他一番。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这大夏的姑娘们不都喜欢琴棋书画吗?再不就是女红,学武的就是凤毛麟角,“你要学武?”

峥嵘听出了他的惊讶,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为何要学武呢?姑娘家的还是学些琴棋书画吧。”

学武在女子中毕竟不是主流,所以宋子洲还是想尽力打消峥嵘的这个念头,但这时峥嵘又开口了,“我一姑娘家,无父无母的,总要学些功夫以求自保吧。”

“你小哥哥呢?他总会护着你的。”

峥嵘也知道李岱一定会护着她的,但既然穿来古代,怎么也要体验一下飞檐走壁的感觉的,峥嵘抬着小脸可怜兮兮的哀求道,“那万一我之后嫁人了,遇到家暴怎么办?”

宋子洲的脸黑了,他就知道不能以常理来揣度峥嵘,谁家姑娘能如她一般讲嫁人挂在嘴上?怕是听上那么一耳朵,都要羞得不行了。这姑娘能种出小麦,研究出琉璃,谁要是娶回去不得当祖宗给供起来,还会揍她?

到底宋子洲还是没有说服峥嵘打消学武的念头,只好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找本功法。”

随着宋子洲的离去,四周的雾又涌了上来,虽然已经看习惯了,但她还是不由得撇了撇嘴,不让去就不让去了,连看都不让看,真是小气。

大约过了一刻钟,宋子洲才捧着本册子姗姗来迟,峥嵘好奇的盯着那册子,“这是给我的?”

“嗯”,说着坐在了石凳上,将手中的册子递了过去。

峥嵘小心翼翼的接过册子,看了眼封面,不料这一看差点被封面上的四个鎏金大字闪瞎了眼,只见上边赫然写着“葵花宝典”。

“你这是在逗我?”峥嵘猛地抬头看向了宋子洲。

宋子洲被峥嵘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这功法有问题?”

峥嵘低下头不说话,只默默的将书打到第一页,推给了宋子洲,一行大字就摆在了宋子洲面前,“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你若不想教我学武就明说好了,何苦这般羞辱我!”

宋子洲也一时词穷,只好能峥嵘气消了才解释道,“你只是看了第一页,其实这书上有做了解释的,男人阳气太重,这功法正适合女人学!”

听了这话,峥嵘狐疑的看了一眼宋子洲,将宝典拿了过来翻开看了看,果然在第三页有说明,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这宝典揣进怀里,“那这宝典就先借我了。”

一直知道女人易变脸,却不知变脸这么快,宋子洲看着峥嵘不客气的将宝典往怀里塞,眼角跳了跳,嘴边的微笑差点挂不住,“嗯,先借你了。”

峥嵘收了装药的碗,向宋子洲告辞,刚走两步想起来自己今日来的目的,差点就给忘了,上前曲膝行了个礼,“多谢王爷借我宝典,只是之前说好的历年秋闱的试题。。。。。。”

宋子洲露出了然的神色,还久说着丫头怎么忽然就规矩了,原来是有目的,“你先回去,约莫这两天就会送到了。”

☆、第七十九章 秋闱

果不其然,等了两三天的功夫,赵添就上门来了,他随身带了一个匣子里边装满了近二十年的秋闱试题和这些年流传在外的张咏道所做的八股文。

李岱欣喜的接过试题,也不去问是哪里来的,他知道峥嵘有秘密,就从赵管事能力那么强,却甘愿在一个小店当管事就能看得出来。

自从得了这试题,李岱日日在家闭门琢磨,比之前有过之无不及,峥嵘担心他读书读成书呆子,便委婉的劝他要不去书院里跟夫子请教请教。李岱却说,“夫子说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每个人的优缺点夫子也都给分析了。让我们在家里再读些八股文,张咏道张大人重八股,若是八股能入了他的眼,那其他类目就要简单许多了。”

当峥嵘将三百千通通背了一遍的时候,秋闱也快要到了。

七月初七刚过,李岱就准备收拾行囊奔赴燕京。峥嵘现在也算是小有薄产,家里又添置了一辆马车。她得知了李岱要出发的消息,也没有阻止,早到些也好,刚好适应适应当地的环境。峥嵘嘱咐得行驾着马车送李岱与得言一程,得言也彻底进入了李岱小厮的角色,将李岱的生活打点的妥妥贴贴的,峥嵘看了也不住的点头,有得言陪着她也放心了些。

秋闱要考九天七夜,这也是个体力活,若是身体不好的怕是连考试都撑不下来。

峥嵘担心李岱年纪尚幼,比不得那些二三十的年轻气盛,便将一直揣在怀里的小玉瓶掏了出来,“小哥哥,这个你拿着,若到时感觉身体不适,就喝一口。”

玉瓶里装的就是日月潭水,峥嵘本身是想将熬好的草药给李岱带上一瓶的,但是又担心时间长变质,索性就只带了日月潭水,效果也是很好的。

李岱不知道峥嵘给他的是什么,但是他对峥嵘有种莫名的信任,他知道峥嵘不会害他的,接过玉瓶,嘱咐道,“家里若是有什么事儿,你就去找村长伯伯,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会照应着咱家的。”

峥嵘抿着嘴点了点头,目送着李岱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而李岱一行人虽说驾着马车,可这段路程也走了二十来天。

这时的燕京已经遍地是人了,得行将马车停在一个人流较少的地方,这才冲着马车里的李岱说道,“大少爷,你们先在马车里稍等,我去给你们找家客栈去。”

许是近乡情怯,看着这遍地学子,李岱心里也有些紧张,稳了稳情绪,“去吧,早去早回。”

“是!”

。。。。。。

得行一走就是一个时辰,得言在马车里也坐不住了,“少爷,我下去看看去。”

李岱点了点头,任由得言出了马车,得言也不敢走远,在马车边急得团团转,“这得行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正嘀咕着,看到远处得行大汗淋漓的跑了过来,得言赶紧迎上去,“怎么样了?可找到客栈?”

得行靠着车辕喘了半天的气,才回道,“这燕京各大客栈都住的差不多了,全是赶考的学子。幸好少爷当时叮嘱我不要怕花钱,我就多出了十两银子让人给匀了两间。”

李岱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那就走罢。”

得言看着得行累的不成样,自告奋勇的赶车,得行怕自己身上的汗臭味冒犯了李岱,就坐在得言身边,不时跟他指个路。

到了客栈,看着大厅里坐的都是学子,李岱心中也更为紧张了,这么多人参加秋闱,这还只是其中的一个贡院。整个大夏该有多少人参加啊。

得言跟了李岱这半年多少也能揣度出主子的心思了,上前半步说道,“主子,这些人多是寒门学子,家里许是连本书都没有,我们已经领先他们许多了。”

李岱一听正是这么个理,随后也自我安慰。反正自己今年也才十三岁,若是不中,今后还有大把的机会,只是苦了峥嵘,还得再养自己两年。

客栈的掌柜一眼认出了得行是多给他十两银子的少年郎,笑着迎了上去,“小哥儿,你们的房间在二楼,我带你们上去。”

李岱等人也都是过过苦日子的,对于住所也没有太苛刻的要求,看着大体上差不离就行,也没有过多难为掌柜,就在这里住下了。

秋闱的日子总算到了,这一天天朗气清,得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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