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鬼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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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见鬼的人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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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久备齐了家伙,对枭湛一招手,“鬼爷,我们走!管它是什么牛鬼蛇神,先看看再说。”
  枭湛颔首应下,将怀里准备好的匕首默默地攥在了掌心里。不管姬久要做什么,他只要护着小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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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二章 。。。 
 
 
  接连发生两起在校大学生自杀事件,顿时引起了社会的高度关注,不管是媒体还是群众都对此事议论纷纷。
  迫于各方压力,校方高层最近也是忙的焦头烂额,一方面安抚学生家长一方面又要应付媒体,一时间整个师大火速出了名,成了报章杂志上的常客。
  姬久不关心学校那些平常尸位素餐惯了的领导们是否忙碌,他只觉得原本十拿九稳板上钉钉的事情一下子就没了头绪,所有预想过的解决办法都失了先机。
  那个跳楼的男生死于内脏破裂,死前并无与人结怨,事发前情绪一直很平稳,并没有忽然反复无常,人际关系单纯。
  事后他趁着红砖楼那里一片混乱时偷溜进去,曾试着在现场找了下线索,并无厉鬼的怨气残留,而且堕楼地点也并非苏童当初的位置。
  可是他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关键的东西,就像七巧板缺了那么一块,真相死活拼不出来。
  如果真的按他所想一切都是十年前那位死去的少女作祟,那触发点是什么?平静了十年都没事却猛然爆发,那必然有什么原因促使她这样做,而这个助力还必须很强大才能让她在短时间内连续拉了两个人当替死鬼。
  枭湛看着姬久窝在沙发里蜷着,咬着大拇指,嘴里一个劲的喃喃自语,不由得俊眉微拧。走过去把他啃的正香的爪子扒拉开,递了根黄瓜到他手里,“苏童和之后死的男人有无相同点?”
  难得枭湛主动发问,但姬久没心思诧异,只是纠结着眉头想了下夏枯槁帮他找来的两名死者的资料,郁闷的摇了摇头,“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我才烦啊。”
  一般而言,厉鬼寻找替身时都是用相同的方式将人弄死,比如说水鬼就是把人淹死,吊死鬼就是将人勒死等等。
  既然当年那个少女是跳楼死的,那死亡方式与结局必定是一模一样。因为如果死状不同造成偏差,她寻找替死鬼的目的也就达不到了。
  之后跳楼的那个男人,先不说其他,光是致命原因就不相同了。而且男性阳气旺盛,普通厉鬼一般不会对正值壮年的男人下手,一来抵挡不了阳气会控制不住死者行动,二来是因为男性思维太过定向不易蛊惑。所以替死鬼大多都会选择妇女或者孩童,阴气旺盛且容易上身。
  即使是死鬼也知道柿子要选软的捏的。
  “鬼爷,你说会不会是我想太多,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冥思苦想了好几天,姬久都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力了。
  枭湛看着他苦恼的模样,探手揉了揉他的发旋,“相信自己。”语毕人就钻进了厨房。
  姬久捧着一根水灵灵的嫩黄瓜,还是没能回想起半点有用的蛛丝马迹,索性就不管了,喀嚓喀嚓的啃起了手里的黄瓜。
  正埋头安静包饺子的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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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听到规律的咀嚼声,知道姬久没事了,嘴角微微地勾起轻浅的弧度。
  当然,专注当吃货的姬久是不会看到的。
  
  红砖楼拆除重建计划迫在眉睫。特别是接连死了两个人的情况下,不少迷信一点的人都在传言说这栋楼邪门,所以校方也暴躁了,干脆立马施工,压根顾不得白天会不会扰民这码子事了。
  姬久受不了没日没夜的施工噪音,干脆给班主任递了张写着‘神经衰弱,建议静养’的病假条。
  有流言称,后来自杀的那个男人是因为学习压力过大没有得到良好的舒缓才会一时想不开跳了楼。所以班主任一看姬久奉上来的病假条顿时心惊肉跳,赶忙批了一周的时间让他回家好好休息。
  姬久也就从善如流优哉游哉的包袱款款回家赖给枭湛饲养了。
  等到返校上课时,他才从夏枯槁口中得知近段时间以来,寝室里的苗栗小朋友心情欠佳,还出现了夜不归宿的情形,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啊。姬久当场就对此事表示了高度的兴趣。
  最近因为两起自杀事件让他心情低落到了谷底,难得有了八卦可以挖掘他又怎会轻易放过。
  打电话跟枭湛说今晚他要定居宿舍不归家了,让他不要太想念,谁知枭湛只听到前半截就利落的撂了话筒,气得姬久咬碎一口白牙。
  苗栗拧开宿舍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姬久狰狞的面孔,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购物袋给掉到地上。
  姬久看到调戏目标出现,立马换了一张和蔼可亲的脸,笑眯眯地凑了过去,“栗子,回来啦?累不累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苗栗瞬间就想到了这至理名言,后背一阵发麻,战战兢兢的坐到了桌边,“老久,你今天没回家住啊?”
  姬久深情地握住苗栗的双手捧在胸口,一口酸白菜的口吻回道:“今夜只有你我二人同居一室,放轻松一点不要跟我如此客气,我是个让人很舒服的男人。”
  苗栗浑身鸡皮疙瘩站立起舞,忙不迭的甩开姬久的手,连连后退了三大步,惊魂未定的扶了下黑框眼镜,“有话就说,不要动手动脚的行不行?我害怕。”
  长期受到姬久同学骚扰的苗栗小朋友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知道他又想闹他找乐子,干脆自己主动点答应下来,省得被他肉麻攻势骚扰。
  目的达成,姬久满意的颔首,“小同志很识时务嘛,很好很好。接下来,我问你答。如若当着我的面撒谎么,嘿嘿,休怪我大刑伺候。”
  早已见识过所谓的姬氏大刑,苗栗一边腹诽姬久的变态,一边撇着嘴点了点头。
  “听说最近你夜不归宿啊?是勾搭上哪家花姑娘风流去啦?”姬久猥琐的搓着下巴,笑得满脸荡漾。
  要不是知道夏枯槁不会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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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他还真没发现原来苗栗还如此有市场,真是黑瓶装酱油,看不出来啊。
  一听姬久的问题,苗栗戴着眼镜的眸子闪躲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谁。。。谁跟你瞎胡说了?没这回事。”
  姬久轻挑起眉,似笑非笑的抿了抿嘴,“看来不上大刑你是不招供了对吧?没问题,我成全你。”
  所谓的姬氏大刑,就是将人扒光了绑床上,臭袜子捂着口鼻不算还要拿毛笔搔痒,浑身哪里敏感就搔哪里,包管让人欲仙欲死。行刑过程中还会配上姬久自创歌曲若干,销魂滋味一试即知。
  此话一出苗栗果然惊了,连滚带爬的朝门口狂奔,还未跑过去就被姬久掀翻在地。
  开玩笑,跟着枭湛这个武痴混了那么久,要是他连点近身搏击的招式都学不下来让鬼爷的脸要往那儿搁。
  眼看着姬久真上手来扒衣服,苗栗凄惨的哀嚎着,“我招,我全招还不行吗?”
  “哟,早点妥协不就好了吗?何必还非得逼着我出手。”姬久无可奈何的看着苗栗,那眼神就差没红果果的指责是他不对了。
  挖人八卦来取乐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无耻之徒,也只有这个混蛋了。
  苗栗愤愤不已,但还是规整好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甘不愿的找了个板凳坐下,“我没找女的,是女的找我。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
  懂你妹!
  多年来一直与五指姑娘相依相偎的姬某人胸中的草驼开始在戈壁滩上疯狂奔驰。这家伙是在炫耀吧?是吧?
  姬久笑容不变,接着问道:“谁家闺女这么重口啊?说说呗。”
  苗栗面露尴尬,犹犹豫豫不大想说。
  姬久细长眼一眯,不怀好意的叹了口气,“栗子啊,你也知道,我这人口无遮拦嘴巴没有个把门的,要是哪天一个不小心把你这事儿跟妙妙说了,你可别怪兄弟我不讲义气啊。”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从开学到现在这段日子以来,姬久深刻的见识到妙妙就是苗栗的终极克星,只要提起她,保证苗栗立马老实下来。
  谁知道苗栗一听反而不屑一顾的睨了姬久一眼,“你说的重口姑娘就是她。”
  “哟?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偷腥成功了呢,搞了半天还是栽在妙妙手里啊?啧。”姬久一直没闹明白,苗栗人品一般长相欠佳,怎么他那女朋友就如此死心塌地硬要跟他黏黏糊糊这么些年,这口味独特地非一般人无法理解啊。
  “你以为我乐意啊?要不是上回喝多了我也不至于掉进狼嘴里。都是你们这群没义气的家伙,上次喊你们来喝酒,结果喝了一半,一个二个全跑了,非要放我跟妙妙在一块儿,结果出事了吧。”说起这件事苗栗也是有苦说不出。
  从小有个青梅竹马指腹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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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朋友也就罢了,谁让两家关系好呢。可是别人的未婚妻都是温柔体贴娇憨可爱,偏偏他家妙妙独占欲旺盛,性格比霸王龙还要霸道。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不说,涉及到他的方方面面都想干预,简直缠人的让他窒息。
  他喜欢的是像左非那样温柔纤细举止优雅笑不露齿的淑女,而不是妙妙这种咋咋呼呼的男人婆啊。
  “哟,敢情还是我跟夏枯槁的不是啊?既然你这么不乐意那之后你干嘛又要跟妙妙出去开房?”姬久抱臂冷笑。他知道苗栗不满妙妙管他太严,可是事情都发生了还满脸不情愿的样子真是很讨打。
  苗栗被姬久噎得哑口无言,半晌才咕哝了一句:“是她要来找我的,又不是我主动找的她。”
  姬久脸色彻底黑了下来,狠狠地瞪了苗栗一眼,“这种事,一个巴掌可是拍不响的。说到底你就是个渣,把人家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又百般挑剔,真不是个男人。”
  苗栗被姬久这么骂也火了,拍着桌子跳起来,“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哪个男人不这样?”
  道不同不相为谋,本来想找点乐子寻开心的,结果被苗栗这席话闹的心情更差了。姬久一言不发,面色不善的洗洗睡了,直到熄灯都再未跟苗栗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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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 
 
 
  自打那晚莫名其妙的吵了一架后,苗栗肚子里也憋了一口气,一改往日怯懦的脾气将姬久当成了透明人彻底无视之。
  上课下课也不一起走了,即使在寝室也是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连同系的同学都看出这两人不对劲了,可苗栗难得一次闹脾气,姬久又倔又驴,实在是两头都不好劝,所以也任由他们继续闹下去了。偏偏夏枯槁这几天家中有事,请假不来学校,两个人没有个调解者在中间周旋,瞬间就陷入了冷战的僵局。
  你不待见我,我不搭理你的日子过的很是微妙,直到几天后一通电话骤然到来才正式破了冰。
  那天,姬久前脚刚跨进家门后脚就接到了苗栗打来的电话。原本某人小心眼并不想接的,手机却执着的一个劲唱着歌。
  最后,在枭湛愈发残暴冷酷的视线里,姬久只好冷着脸接起了电话,还没等他先开口,那头就传来了苗栗带着哭腔的声音,“老久,妙妙要跟我分手,她把我给甩了。”
  被人冷处理的姬某人很是不爽,挑着眉轻讽地回道:“这不正合你的意吗?反正你也不爱她。是她来缠着你的嘛,分了也不错,你好我好大家好呗。”
  “老久,那天我跟你说的是气话,其实我舍不得她,真的。”苗栗哽咽着声音低低的说,语气沮丧的厉害。事出突然简直将他砸蒙了,等到回神的时候他就已经拨通了姬久的电话,想也没想就将烦恼倾诉了一通,以求安慰。
  “你这不是贱骨头是什么?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才晓得后悔啊?晚了!”姬久没好气的冷冷哼了一声,他还有些气不顺。
  苗栗在电话那头没说话,只是抽噎的声音还清晰可闻。姬久听他确实挺难受的,心不由得也软了下来,僵着声音问:“现在哭有个屁用,解决问题才是关键。你说妙妙跟你提分手,总要有个理由吧?”
  苗栗红着眼眶,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声音嘶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她约我去她租的房子那里,说我有话跟我说。我一进门她就说要跟我分手,说完人就走了,我拦都拦不住她。我打电话过去她不接,打去她家里又说她没回家。她是真的铁了心要把我甩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得了,得了,别抽抽噎噎的,听着烦。你把地方说给我听,我过来看看。”苗栗他们这一对闹到如今这个下场纯粹就是自作自受。
  要不是大家一个寝室的兄弟,平日里关系处的很不错,他还真不想帮他收拾这种烂摊子。
  姬久一边不悦的嘟嘟囔囔,一边穿鞋出了门,都未来得及跟枭湛说一声。一路疾奔时心里还在暗暗祈祷,希望回家的时候鬼爷能给他留门。当然,能给他做一顿热腾腾的宵夜那就更棒了。
  按着苗栗所给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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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久摸着黑爬了半天山路,总算是在学校附近的一片民宅区里找到了哭的凄凄惨惨的苗栗。
  掏出手帕递给哭花了脸的苗栗,姬久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个大老爷们,流血不流泪啊,哭个屁啊哭。早跟你说了,要对妙妙好一点你不听,这回好了吧,人家受不了你了吧。”
  这对真是天生的冤家。当初是妙妙一个劲的追着苗栗跑,送饭打水洗衣服,贤惠到了极点,是苗栗嫌弃对方嫌弃的要死;现在人家姑娘顶受不住只付出没收获主动请辞不干,又换成苗栗寻死觅活不乐意了。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纠结不纠结。完全就是闲的蛋疼吃饱了挣的,好好过日子不就得了,非要瞎折腾。
  苗栗摘了眼镜擦了擦脸,嗓子都哑了,从兜里摸出张纸展开看了看,又有想哭一鼻子的冲动。
  姬久有些好奇,凑过去看了下,细眼立刻瞪得溜圆,“妙妙怀孕了?”诊断书上写的明明白白,妊娠六周时间左右。
  苗栗咬着嘴唇点点头,“我刚刚从她屋子里翻出来的。”本来他只是想翻翻看有没有其他能联络上她的电话号码,谁知道一拉开抽屉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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