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兽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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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兽之母-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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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没想到异兽居然还要进来!李伽瞪大了眼,眼泪早就已经流满了半张脸,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着致命的剧痛,异兽却在他刚刚开口的那一瞬间俯下身贴了上来。
    这是一个艰难的动作,但异兽做得毫无压力,下身慢慢往前面送,一寸寸,一丝丝地深入,仿佛是要李伽将这刻骨的疼痛永远记住那样,缓缓地前进。
    痛入骨髓,李伽已经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语句来描述自己现在的感觉,他只知道,他要死了,被这只禽兽活活干死!
    嘴巴堵住李伽的唇,赤色的兽眼紧紧盯着李伽的脸,下半身坚持不懈地往里面挤,感觉着李伽身上不住发颤的反应,它尾巴一抖,直直卷住了他的一条腿,把那已经差不多失去反应的腿抬到自己腹部,下身重重往前面撞去!
    “……”
    这下子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李伽脸上青筋暴起,猛地半抬起头,脖子伸至最长,几秒后,好像全身的力气被瞬间抽干那样,落回了地面,被异兽小心地护住。
    有些心疼地看着那个虚弱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的少年,异兽亲昵地舔着他的脸,他的身子,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
    它知道他很痛,它自己也很痛,但它无法放弃,它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等待李伽彻底属于它的那一刻!
    “我会陪着你,永远……我的,母亲大人……”
    好一会儿,异兽凑在李伽耳边,嚎了一声。
    也不知道李伽到底听没听见它说的那句话,只是,少年伸出了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异兽胸前的一撮毛,一人一兽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裸身相对。
    像是得到了鼓舞,异兽舔了舔他的脸,下身轻轻动起来,然而李伽下面已经是伤得一片惨,即便是这样轻缓的动作,也引得他痛哼一声。
    异兽没再说话,只是小心地,慢慢地挪出自己的器物,然后在出来三分之二的时候再猛地发力,把坚挺的下身重新送进李伽的后穴。
    一下下,抽进又拔出,狠戾得好像要将身下这个少年弄死一般,尽管已经有了血液作为润滑,但异兽器物的尺寸摆在那里,李伽那本来就没有接受作用的小洞只能硬挺下一次猛于一次的撞击。
    “噗嗤”的声音在静静的夜空下很清晰,浓重的血腥味飘散在空中,本该引来一大群异兽来猎食,然而这小小的一块地域,竟是没有一个生物敢靠近。
    异兽半眯着眼不停地耸动着,每一次都务必达到最深处才停下,性具附近的皮毛跟着它的动作顶入李伽大腿中间,沾染上暗红色挟着欲孽的液体,各种淫靡。
    “……慢……”
    肉体碰撞摩擦的声音响彻在小小的空间,下半身早已失去了知觉,李伽迷惘着眼睛,一点力气也没有,拼尽全力也只憋出那么一个字,可就只是那么一个字,也让异兽的撞击声给悄悄淹没。
    整场肉欲,异兽的眼睛都没有从李伽脸上移开过,看着他的痛,看着他的哭,却只有更加凌虐的欲望,下身的动作也越发狠戾,不忍让他受罪和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全然绽放的想法在脑中交战,最后,还是兽性占了上风。
    至少这一刻,他是完全属于它的。
    坚硬的肉棒在李伽后面冲刺了很久,他中途晕过几次,又被残忍地捅醒,偶尔想要逃开,想法还没表露出来,后面的撞击先激烈起来,仿佛是明白他的心思似的,异兽从没给他逃开的机会,那根孽障也牢牢听着主人的命令,死死堵在他后头。
    这样的交姌,说是做爱,也不然,大抵就是一个强迫,一个半接受,双方的心思没对上,但除了后面撕裂流血,李伽倒也没受什么其他的伤害,不过即使这样,所谓快感也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这场凶悍的爱欲纠缠了多久,总之最后异兽的浴液彻底喷涌在李伽里面的时候,李伽的手是抓着异兽的皮毛的,紧紧地,死不放开地。
    而异兽,也在欲望得到解决后低下身,把身子温柔地贴在李伽胸前脸上,轻声的唔叫,温柔的样子完全没了刚刚那拼力冲刺的劲道。
    天空还是暗的,不过时间却已经过去一日,只是沉浸在欲望中的生物不会感觉到罢了。
    不大的空间内,母子俩裸裎相对,紧紧贴在一起,温暖的兽皮毛毯盖在身上,替少年挡去所有的寒…… 


 
                  
 回来与守护
  
                  
 赶回帝都
     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他忽地转过身,走向常住的那个屋子。
    一直都悄悄注意着他表情的异兽抖了抖胡子,李伽刚刚那样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自己这身苦肉计可别是白搭了才好。
    “啊——”
    正纠结着,忽然听到李伽的叫声,瞳孔皱缩,异兽咆哮一声就往他的方向冲。
    房门被撞开,异兽心急火燎地冲上前,想也不想就把愣在门口的人护在身后,视线投向屋内看见里面的情况,才稍稍松了口气。
    屋子里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只是多了一条红色的肥蛇。
    “嗷——”
    朝着占据了床铺的蛇兽咆哮一声,异兽很是不解。
    盘在床上的蛇兽慢慢缓过身,不知怎么脑袋边竟掉了半块皮,身上也大大小小一堆伤口,好像被人狠狠折磨过一样,看起来恐怖极了。
    看到这样的惨状,异兽的眼睛憋红了。人都说野兽无情,可事实上,野兽的感情才更是纯粹。怎么说都是生死患难过的战友,只是分别了一个月对方就成了这样,说没感觉那才是假的。
    被异兽挡在后面的李伽也看到了这一场景,他心中的诧异不比异兽少,可他听不懂蛇兽的话,也插不上嘴,只好呆在一旁听着两只野兽的交流。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要去找他吗?”这是异兽的话。
    “……嘶……”这是蛇兽的回答。
    “……身上的伤怎么弄的?”异兽顿了顿,问道。
    “……嘶——”蛇兽的样子看来有些焉儿。
    “怎么这么没用,连个人都拿不下还被那家伙砍成这样。”异兽鄙夷起来。
    “……嘶!”蛇兽也不淡定了,摇摆着那受伤惨重的肥硕身子就要冲上来和异兽拼命,可怜那张床被折腾得“咯吱”作响。
    “嘣咯——”
    重重的床塌声响起,望着扭曲了身子在地上痛苦翻腾的蛇兽,李伽和异兽齐齐囧了。
    最终母子俩还是上前把蛇兽移到了桌上,又找来一些能用的药给敷上,折腾了好半天,这才算完事。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李伽收拾好东西,忽地又想到什么,一把揪住了异兽的毛,在它火辣辣的注视下乱手乱脚地给它也大致上了药,低头就那么躲开了。
    晚饭时间,看这两只兽类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李伽也没想掺和,绕着村子逛了一圈才回来,刚要开门就碰见了走出来的异兽,尴尬地对视会儿,异兽将李伽带到自己背上,噌地飞上了天。
    不明白它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无论如何它也不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李伽也没多做挣扎,就任由它带着自己走。
    刚下过一场雨,外面一片坑坑洼洼,异兽带着他飞了好一会,才找到平地上一块大石上落下。
    绕过刚刚敷上药的伤口,小心地从它背上下来,李伽刚一落地就被异兽蹭在了旁边,接着低低的唔叫声就响起了:
    “那两个人类,要结婚了。”
    李伽脑子一阵晕晃,半天没回过神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呆呆地说了句:
    “鹰狡和……他?”
    那男人留给他的阴影太深,踯躅下,还是用“他”来表示稍微不那么别扭。
    “……嗯。”
    “怎么可能!他们是父子!”异兽刚应了声,李伽就从地上蹦了起来。
    那反应实在过于激烈了,它眯了眯眼睛,终于还是压抑住想要咆哮的冲动。
    “我们还是母子……”轻声咕哝着,异兽的声音很模糊,好像是从喉咙里翻滚出来的。
    李伽没听清,稍稍冷静后奇怪地瞥了它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阿钊是被那个男人打伤的。”晃了晃脑袋在地上趴下,它忽然又来了句。
    “……阿钊是谁?”李伽感觉自己都快跟不上它的思维了。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它伸出一个爪子挠住李伽前几天在屋里找到的一身平民旧衣,眼中的红光有些晦暗,好像要把那不厚的衣服给戳出一个洞似的:
    “屋里的蛇兽。”
    “……那名字是它自己取的?”什么时候野兽都会给自己取名了,现在的异兽智商都那么高吗?他郁卒了。
    “不是,是那只鹰。”闷闷的声音。
    “鹰……鹰狡?”不知怎么,听见异兽这样的称谓,他忽然很想笑。
    “嗯。”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心思,它把身子往前拱了拱,毛绒的大头凑上前搭在他盘在一起的腿上,舒服地打了个呵欠,
    “好像是十多年前给取的,阿钊……喜欢他。”犹豫了会儿,它慢慢说出了这句话,同时眼睛往上瞟,注意着李伽的反应。
    尴尬于它太过亲昵的动作,他本来想把那颗脑袋给搬开,但手指才刚掐住皮毛,又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
    “喜欢……鹰狡……”喃喃地跟道,李伽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抓紧。
    先是异兽,又是那个男人,现在又来了一只蛇兽,他们两兄弟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纠缠上的尽是些怪物……
    还没等他迷惘完,手忽然一疼,反射性收回来,他对上异兽那赤色的眼。
    “……”没说话,异兽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盯得他毛骨悚然。
    就当他终于忍不住想要拔腿就跑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口了:
    “……你还没给我取名字……连阿钊都有……”
    那声音呜咽得,满是委屈,搭配上庞大粗犷的兽脸,整个儿一幅惊悚的图。
    李伽被那幅图惊到了,所以他悄悄往后退了两步,只可惜才刚挪开屁股,异兽就一个猛起把他压倒了。
    那晚上的画面从脑中快速闪过,脸一红,他连忙伸出手想把兽推开,但它今天好像一定要一个答案似的,死死压在他身上就是不动了。
    “……名字……”
    它低着脑袋,紧紧贴着他的脸,大大的兽眼盯着他。
    “……”
    这紧张的情况下,李伽脑子里还哪有什么名字,眼看着对方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一个词儿就那么蹦了出来。
    眯了眯眼,异兽终于放开了他,站起身甩了甩尾巴,骄傲地仰起头:
    “灼,这个名字不错。”
    “……”
    好不容易从兽爪下脱身的李伽远远跳开那危险的生物,涨红着脸在一旁咳嗽,心里有些欲哭无泪。
    其实他刚刚只是顺口骂了一句“猪哦”,却不知道异兽怎么就听成了灼,不过这样也罢,总归是脱身了。
    心定下来,原本被丢到一旁的事情又被提了上来,想着鹰狡竟要和那个男人结婚,他犹豫起来:
    “我们……去帝都吧……”
    结婚这种事,肯定不是鹰狡自愿的,那男人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才促成了这情况,但无论如何,鹰狡是他唯一的哥哥了,就算他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他要丢下自己离开,也必须把人给救回来。
    李伽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为了鹰狡,这点小心思,异兽自然是听出来了,心中不停地泛酸,它憋着气又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住了。
    至少他刚刚说的是“我们”,多少还惦念着它,没把它抛下,虽然心里还是不满,但总归也算是一个小突破。
    应了声,它看看空荡荡的周围有些发慌,这样的环境终究不适合它与李伽的生存,要想有个好点的未来,总得有个歇脚的地方,总不能让他陪着它一起过这种游荡不安的日子。
    它的伴侣,就该被好好地护在身后,无忧无虑地,陪它安然度过一生。
    回到屋里后,也不知灼怎么折腾的,硬是在隔壁整出了一个小小的靠屋,接着爪子一挠就把浑身被伤药包裹住的蛇兽给丢了进去,整个温馨的小屋内又只剩下了母子俩。
    刻意忽视了那吃人的目光,李伽绷紧着心跳窝上床,随意拉过它前几天猎过来的一块兽皮毛毯就把脑袋埋了进去。
    来到这地方后,他就再也没敢脱过衣服睡觉,也没敢在休息时让它靠得自己太近,毕竟那天它带给的余威还在,就凭它那贪婪盯着他的样子,他是怎么也不愿冒这个险的。
    然而今天的情形似乎又有所不同,经过了几件事,心里对它又有了点隐隐的松动,李伽也不好意思像以前那样冷脸将它一脚踹下床,况且今天刚下过雨,空气中尽是寒冷的味道,尽管有兽皮在,他还是有些冷。
    早就虎视耽耽盯在旁边的异兽摇了摇尾巴,忽地蹿上了床,侧躺着把李伽圈在怀里。
    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瞧这样子好像也没什么大的危险,他僵了会儿,终于慢慢放松下来,无论怎么说,这么一张活的兽皮毛毯还是很暖和的。
    在它怀里缩了缩,蜷在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确定对方不会来个突袭之后,他终于放下心来,鼻间都是熟悉的味道,很快就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习惯是最可怕的武器,在不经意间泄露出所有的秘密。
    即使被圈在异兽的怀里,李伽还是缩得和球似的,一直处于假寐状态的它等到怀里人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的时候睁开了眼。
    怕把人吵醒,它没敢闹出太大动静,只是软□子把人往怀里带得紧了,亲昵地在他脖子上嗅着,少年温儒的气息让它心中的某个角落蠢蠢欲动。
    不过终究还是压抑下来,好不容易这几天有了些进步,总不能为了这么小小的一点心思给打回原形。
    正想着,李伽忽然动了动,它僵了身子,直到肚子上的一块皮被李伽揪住。
    熟睡的他面上有些不安,总喜欢抓着一些东西,好像这样就安全了似的,而自己身上的毛成了他最好的选择,每次这样把他圈在怀里睡的时候,它肚上总会被揪下一撮毛。
    忍不住伸舌头在他眉头舔了下,它忽然觉得这样其实也不错,前提是,没有那些闲杂的打扰者。
    瞥了眼旁边的靠屋,虽然这样很不兽道,但还是必须早点把那家伙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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