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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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监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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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九明板着脸“恩”了一声,继续往楼上走去。陆飞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猥琐笑意。

走到二楼,潘九明面无表情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遥控器,对着女子牢房外通道里的摄像头轻按了一下,只见摄像头后边的红色指示灯慢慢变暗直至熄灭,潘九明嘴角露出了轻微的邪笑,把遥控器放回口袋,又掏出了张ic卡,放轻了脚步向常秀莲的牢房走去。

此刻常秀莲正在睡觉,只听“嘀——”地一声轻响,睁眼看去,只见牢房门被打开了,一道高大的人影走进了牢房。常秀莲知道又是潘九明来了!

“潘队,”常秀莲惴惴不安地轻声喊道,“你想干什么?”

潘九明嘿嘿嘿地轻声荡笑着走到她床前坐了下来,大手肆无忌惮地摸上了常秀莲丰腴成熟的身体,一边大力揉搓,一边小声说道:“这么多天了,想死我了!秀莲,让我爽一下。”

“潘队,你别这样!”常秀莲用力抗拒着那令人作呕的双手,低声叫道,“让人知道了就糟了!”

“没人会知道的,宝贝。来,给我亲亲。”潘九明凑过满是烟屎味的嘴巴像猪一样在她脸上乱拱着,常秀莲顿时一阵反胃,用力推开他干呕了一下。

潘九明一愣,随即脸色突变,眼睛死死地盯住常秀莲,阴沉地低声喝问道:“你怎么了?!”

常秀莲捂着嘴定了定神,努力保持着镇静,轻声说道:“没什么,你嘴里烟味太浓了。潘队,我例假来了,身子不方便,你走吧。”

潘九明狐疑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冷哼一声走上前来,粗鲁地一把将常秀莲推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裤腰带一扯,再往下一拉,赫然发现她粘在裤子上那块血迹斑斑的卫生巾,脸色这才放松下来,嘴里嘟哝了一句“妈的真扫兴”,随即转身出去锁上了牢门……

听到潘九明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常秀莲撕下卫生巾提上裤子,心有余悸地走到牢房门口,轻声唤道:“云姐,他走了。”

墙那边传来谭云关切的声音:“秀莲,他没看出来吧?有没有逼你做龌鹾事?”

“没有,云姐,多亏你想出来这个好办法。”常秀莲递过带血的卫生巾,感激地说道,“还给你吧,我想这几天内他不会再来了。”

……

夜色中,k698次列车缓缓停靠在钟祥火车站,乘务员无精打采地打开车门,站台上拎着大包小包的旅客推搡着向车厢内挤来。五分钟后,列车又嘶吼着向遥远的成都方向隆隆开去。

青云侧枕着手臂,看着对面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石大海,小嘴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笑意。她六年前就从四川成都范家坡走了出来,一开始在温州、苏州、无锡等城市干过纺织工人、酒店服务员、柜台收银员、公司前台,尽管平时省吃俭用,但微薄的工资在支付了房租和日常开销后,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寄回老家,每年回家过春节,听到别人说哪家哪家的闺女大包小包地打车回来了,穿金戴银的,还给亲戚家孩子每人包了几百块的压岁钱了,给爹娘买了全自动洗衣机了,青云心里就特别难受,觉得自己这几年白做了,非但没有替父母脸上增光添彩,连私房钱都没存上几个。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大多从家乡出来打工挣到大钱的女子都是出卖身体从事小姐职业的,对于小姐职业她并不反感,而且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去做,只是跟大多数人一样,刚开始她也想靠自己的努力打拼来闯出一番事业,但有句话说的好: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青云的梦想就是在那几年打工生涯里慢慢破灭的,同时她也明白了一个桓古不变的真理:女人的身体就是她的资本。

对于青云来说,她的资本无疑是很雄厚的,因此,在连续四年灰头土脸地回老家过年后,青云终于下定了决定,不再走弯路、绕远路了,还是走大家都走的那条路吧!于是,两年前她来到了常州,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小姐生涯。这两年来,青云见过形形**的男人,有豪迈爽快的大老板,有温柔斯文的白领男,有愣头愣脑的书呆子,有穷酸抠门的小瘪三,有飞扬跋扈的公子哥,也有低调内敛的政fu官。可以说,对于男人,她自认为是很了解的,只要看他们的神情、眼色,就能知道他们心里想干啥。但此刻眼前这名男子却让她困惑了,因为她实在看不懂他。刚开始觉得他清澈的眼睛透着凛然正气,帅气的脸庞刻着坚毅执著,温柔的语气里饱含真挚诚恳;在知道了她是小姐后,也没有丝毫流露出贬低厌恶她的意思来;但后来央求他假扮成她男朋友时,却闪烁其辞,遮遮掩掩,连个姓名都不肯坦白,活脱脱一副逃犯相;现在他却跟母亲怀抱里那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安逸地躺在床上熟睡着,恬静的脸上挂满了舒适和满足。

正当青云痴痴地看着石大海时,两名拎着方便袋的寸头壮汉走到了她包厢门口,拿起手中的火车票仔细对了对号码,点了点头就走进了包厢。这两名壮汉身材都在1米8以上,都是板寸头,但面相迥异,穿西装的肥脸大胡子,小眼鹰鼻;穿夹克的脸上白净,大嘴大眼,满脸喷薄着嚣张气焰。只见两人看了看躺在下铺熟睡的石大海,又转眼向青云望去,同时眼睛一亮,两人对视一下,就默契地走到青云床边坐了下来,把手里的方便袋放在台上,淅沥桫椤地从里面取着鸡爪、瓜子、花生米和小瓶装的劲酒来。

青云眉头轻轻一皱,翻转了身子朝里躺着,随手把风衣下摆裹紧了身体。

那两名男子转头看了看青云的背影,又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轻浮得意之色。接着,两人开始喳吧喳吧啃着鸡爪喝起酒来,时不时地还要碰下酒瓶子。青云紧皱着眉头忍受着那两人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当下把枕在下面的被子取出来,翻起半边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这时那夹克男回头看了看青云丰腴的大腿,喉咙里咽了下口水,仗着几分酒胆,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贱手装作无心地在青云腿上撩了一下。青云身子一颤,把捂着耳朵的被子掀开,转过头怒视着那两人的背影,见他们若无其事地继续喝着酒,当下也不作声,身子往里挪到墙边躺下来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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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泡妞不是这么泡的)

看到青云不吭声,两男子顿时胆子大了起来,西装男喝了口酒,面无表情侧过身子,右手悄悄向青云的臀部摸去。但就当他的手快要摸上时,一直在熟睡的石大海开口说话了。

“这位姑娘!”石大海半撑着身子似笑非笑地喊道。

青云马上撑起身体转头望向石大海,却只见那西装男的手向自己伸着,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当即狠狠地朝他瞪了一眼,寒着脸抬起胳膊就格开了那咸猪手,然后朝对面的石大海问道:“干嘛?”心想都答应假扮做人家男朋友了,怎么还装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来,他想搞什么鬼?

却见石大海肃容说道:“哦,我是看您那边床位有些拥挤,如果姑娘您不介意地话,来我这边挤一挤吧。”

青云看他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想笑,当即趁那两名男子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白了他一眼,随后装出沉思的样子,片刻后“恩”了一声,轻移娇躯,走过去躺在了石大海身边。而就在那两名男子又妒又恨的目光注视下,石大海轻轻扳过青云的身体,将右胳膊穿过她的后脖,让她舒服地枕在自己怀里。青云知道他是在臭显摆,也就侧过身体背对着那两人,手臂轻轻搭在石大海腰间,而半睁的眼睛里洋溢着捉弄人的笑意。

夹克男妒火中烧,喝进去的劲酒似乎变成了镇江酸醋,扭曲着脸忿忿道:“马勒戈壁的,原来是个dang妇!”

西装男则显然有些恼羞成怒了,阴沉着脸盯着正享受飞来艳福的石大海冷声道:“哥们,喜欢英雄救美呐?”

石大海懒懒地睁开眼,轻轻拍了拍青云滚圆的屁股,青云会意地挪了挪身体,让他坐起身来。冷冷地瞄了瞄西装男,石大海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着了,悠闲地吐了口烟圈,眼角斜看着两人说道:“两位,泡妞不是你们这般泡法的!要让女人上钩,就得慢慢来,你们这样猴急着伸手就上去摸,会把人家吓跑的!”石大海轻轻地掸了掸烟灰,随意地拿起劲酒瓶子在手里把玩着说道,“还有,对待女人嘛,你们要懂得温柔体贴,刚才人家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你俩却跟猪一样啃来啃去的,吵得人家怎么安心睡觉啊?”

夹克男听了一下子暴起了,凶戾地朝石大海骂了声“**”就要抬起拳头,却只听“咯”的一声脆响,随后西装男一把拉住了他,凝重的脸上泛起了古怪神色,顺着他的眼睛看去,夹克男骇然变色!

原来,那只被石大海拿在手里把玩着的劲酒瓶子,已经被捏破了!而更为惊恐的还在后头!

只见石大海盯着他们冷笑着,右手继续抓着碎瓶子,慢慢握紧了拳头,只听见一阵“咯剌剌”声响,粉碎的玻璃片从石大海拳头里掉了出来,洒在了一堆花生壳旁边。

两人大骇,身体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眼睛恐惧地看着气势升腾的石大海,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

“嘿嘿,”石大海轻轻拍了拍手掌心的玻璃粉末,换了副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啊,呵呵,让两位贱笑了。那个,刚才说到哪儿了?”看到那两人望着自己惊魂未定地摇着头,石大海装作突然醒悟过来的样子拍着脑袋说道,“噢,泡妞,对吧?呐!必须像我这样,懂得尊重女人、呵护女人,才能得到女人的芳心。”说着转过头朝青云勾了勾手指,“来,公主,亲一下。”

青云俏脸一红,幽怨地白了他一眼,却顺从地俯过身去,轻撅小嘴,在石大海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石大海得意地盯着那俩壮汉说道:“看到没有?学会了吗?”

那两人一个呆呆地点着头,一个傻傻地摇着头……

……

快要凌晨一点了,锦绣小区里万籁俱寂,惟独梁静家里还亮着点火。梁静父亲和高国峰皱着眉头抽着烟,时不时地重重叹上一口气;梁静母亲红着双眼,眼巴巴地望着丈夫和弟弟,脸上布满了焦急和憔悴之色;高国峰的老婆则拉长着大黄脸,不时地抬起手腕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细小的眼睛里泛着浓重的不耐烦之色。

压抑的气氛中,梁静父亲把半截烟头往烟灰缸里用力掐灭了,重重叹道:“国峰,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

“姐夫,你也知道,我平时最疼小静了,可是,唉!”高国峰苦着脸叹道,“我下午去红星派出所,她的领导王安奎告诉我,当初那个通缉犯被关在看守所时,小静就没经过上级批准,私自去看过他;后来犯人就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法院门口逃走了,而且当时小静在追捕的时候没提醒同事那名犯人的逃跑路线,从那时起,市局就怀疑上她了,还找她谈过好几次话,但每次都没问出结果来;后来她同事举报了,说她暗地里跟那逃犯联系,市局就查了她的电子邮件和电话记录,这,他们手里肯定有证据啊!姐夫,你说,我去了总得能理直气壮吧?”

梁静母亲红着眼怒声说道:“你是她亲娘舅!小静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敢去一躺公安局,你当这么大的官有啥用啊?你没法理直气壮?难道你也认为小静犯法了?啊?!”

“哎呀,姐,我这不是……”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高国峰的老婆一脸的尖酸刻薄,破着母鸡嗓子说道,“国峰好歹也是文昌市委常委,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呢,可不能乱来的,这万一要不不小心被人拿着了把柄,那国峰的前途就全完啦!”接着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一转,斜瞄着天花板,阴阳怪气地说道,“再说了,现在这公安呐,办案都是要讲证据的,要是没证据,小静她怎么着都不会有事;但现在看来……”

“哎呀你少说两句!”高国峰板着脸打断了他老婆,冷冷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先早点回去睡吧!”

“唉,你们都回去睡吧。”梁静父亲低垂着头悲凉地说着,颤抖着手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来,吧嗒吧嗒反复了好几次才艰难地点着了,一缕淡淡的青烟在客厅里无声地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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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找上门)

k698次列车依然卖力地向成都呼啸奔去,然而石大海他们原本剑拔弩张的包厢里却已是另外一番景象。

台上的碎玻璃、花生壳和鸡爪骨头都已被服务员清理一空,那西装男和夹克男已买来了六瓶二锅头、一袋火腿肠和几包红烧猪蹄子,陪着笑脸频频向石大海敬着酒。

“海哥,来,小弟敬您一杯!”“海哥,来,咱也走一个!”“海哥,您尝下这猪蹄子!”在两人恭恭敬敬地热情招呼下,石大海也不客气,翘着二郎腿,快意地撕咬着喷香的猪蹄,时不时地跟那两人喝上一口,六小瓶65度的二锅头瞬间就快见底了,其中石大海一人就包办了四瓶,看得那两人胆战心惊的。

青云则靠在床铺里边,幽幽地看着石大海的背影,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了。本来眼看着双方要大动干戈了,他随随便便露了一手就把对方给镇住了,就当她以为就此消停了,却没想到这几个人跟耍四川变脸杂技一样,分分钟后就凑一块大吃大喝、称兄道弟起来,可自己怎么看他都不像是跟下三滥脚色交朋友的人呐!而最让她感到愤愤不平的是,自己真心诚意地问他名字,他就是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他,连敷衍她一下的假名都懒得拟。而那两个烂人一口一个大哥时,他就不假思索地告知了“石大海”这个名字。

不懂,真是不懂。此时青云的眼里充满了迷茫和不解。她当然不会明白,越是这种烂人,石大海就越不用提防;而对于她这个在常州谋生的人,他反而要掂量掂量才能告诉她名字。

男人在一起碰上两种情况时话就特别多,一种情况是谈论女人,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喝酒。而他们同时碰上了这两种情况。

在酒精作用下,西装男红着脸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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