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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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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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翘,你昨晚去哪儿了?”

叶翘竟然忽视被他握住手后心跳加速的感觉,“我,我们忙到很晚,我住宿舍了。”

“宿舍?”容修拓眯起眼睛,“为什么要住宿舍,你忘了我们结婚了。”

“我觉得还是住宿舍比较方便些。”她淡淡的回答,神情冷淡倨傲。

容修拓忽然偏过头看着她。

她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换,还是穿着白大褂儿,半长的头发用橡皮筋扎成小马尾,脸上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清清瘦瘦的样子更像个大学生。

可谁知道这幅小身板有这么大的爆发力,一次次漠视他。

十指相扣,容修拓饶有节奏的敲打着,对于自己先前的方案有些质疑,难道对她,要徐徐图之吗?

“昨晚是个什么案子?”想要和她有共同语言就要去了解她的工作,这点,我们的容总很有一套。

提起案子,叶翘憋了一天的郁闷终于释放出来,她好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有些愤懑的说:“是个杀人碎尸案,妻子把丈夫给杀了,头和四肢都切下来,一半胸膛切碎了熬了一锅汤。”

容修拓的手一紧,皱紧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这是多大的仇恨?”

“这个才是最气人的,那男人太渣了,妻子开店他游手好闲整天赌博,没钱了就回去跟妻子要,有一次竟然还把妻子输给了一个男人,让那人把妻子给强女干。前段时间,他和一个发廊的妈妈好上了,竟然合伙商议要把自己13岁的女儿给送到发廊里当小姐,妻子拼死保护女儿却给打断了好几根肋骨,但是女儿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厄运,当晚就给三个男人轮了,小姑娘受不了打击自杀了,妻子这才谋划了这起谋杀案,在他的食物里下药让他失去反抗能力,然后一刀一刀把他给活切了。”

容修拓认真的听着她的讲述,在她说完了后轻轻把她搂过来靠在肩头,“你觉得女人要给判刑不公平?”

“也不是,我知道作为法医要公平公正,不能感情用事,但是……一想到他竟然都能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我就觉得他妻子的做法很解气。”

大手在她肩头捏了捏,似乎是要给她力量,“法医也是人,你是新人,难免在对待案件中带入了自己的私人感情,这些无可厚非,别对自己太苛求了。”

“嗯,我知道了。”叶翘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累了,她心里有个声音对自己说,“就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轻轻的把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肩头,容修拓柔声说:“睡会儿吧,我到地方叫你。”

叶翘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他身上干净清冽还带着点烟草味的气息非常好闻而且还熟悉,十年前,在她家花园的台阶上,她这是这样靠着他,跟他倾诉心事。

那天她在学校给人耍了,有人把给她写的情书贴在教室黑板上,她特难堪,哭着回家,却不敢给爸爸妈妈看到,只好躲在花园里偷偷的哭。

容修拓那年30岁,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一双腿特别长,喜欢穿白色休闲裤浅色衬衫,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帅。

他坐在她身边,没管台阶也许会把白裤子弄脏,那天他给她说了很多,大多数都是懵懂的,但有一句她记得清清楚楚,别人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你难堪,你在学校已经满足了他,回家都不要再惩罚自己,没有任何意义。虽然这世界上能坚持走自己的路不怕人说的人不多,但是只要你意志够坚定,就一定能做到。

算起来,叶翘现在活的这么特立独行,还是容修拓的功劳。

车子稳稳的停下来,容修拓却没有动,他不动容声也不敢动,要不是隔着隔离板,他一定会问:“老板,需不需要再环城跑两圈儿?”

叶翘很快就醒了,她摘下眼镜看了看,“这不是你家。”

没有纠正她的语病,容修拓说:“带你去吃饭。”

目光落在他腿上,也许是刚才想到的事儿让她心里多了几分柔情,她体谅他,“算了,还是回家吃吧。”

“位子都订了,人也来了,干嘛不下去,除非你觉得和你一起吃饭丢你的脸。”

叶翘打开车门下车,“随便你。”

容声见她下来,忙打开后备箱取出轮椅,然后扶着容修拓坐在轮椅上。

容声要去推,容修拓冷冷的说:“你退后,让少夫人来做。”

叶翘也没不乐意,她推着他的轮椅走进餐厅。

这里是高档的西餐厅,服务生彬彬有礼,帮着叶翘推轮椅。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不歧视的,就有人指指点点,“你看那女的跟了一个残疾。”

有人立刻接口,“肯定是为钱了,要不谁乐意,都做轮椅是高位截瘫吧,也不知道那里还好使不好使。”

叶翘脸色难看,但她还是安慰容修拓,“你别听她们说。”

容修拓淡淡一笑,“那你就不好奇吗?”

叶翘不解:“好奇什么?”

“好奇——我到底有没有姓能力。”

003:履行夫妻义务(第二更)

叶翘的目光落在他胯下,很科学直观的说:“男人薄起就是一系列神经血管的活动,只要你的海绵体等器官没有受到伤害是不妨碍的,不过腿脚不方便可能让你的动作受到阻碍从而减少姓一交过程的块感而已。”

有一个做法医的老婆到底是怎样一种体验?现在身经百战的容大哥也说不出话来,他移开目光掩饰着淡淡的尴尬,随即又回过头看着她安静漆黑的眼睛,猛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是腿根儿的位置,最靠近他的那一套,叶翘想拿开,却不小心碰到了软绵绵的……蛋。

“男人的这玩意儿就是这样,有的硬有点软,叶**医,死人的都是软的吧。”

叶翘小脸儿爆红,脑子里也糊了一片,哪里还有什么科学理论,她咬着下唇说:“你别这样。”

容修拓眉目不动,可是深邃的眼睛里却压着不易觉察的火花,“翘翘,容家主要的业务是医院,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皮毛的还是懂点,医生研究的是**医学,法医研究的是死体医学,你以后工作之余的时间就学学我们的医术,好好研究一下我……的腿。”

叶翘抓住了他的重点,虽然和他要表达的重点并不是一回事,柔白纤细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揉了揉,她问他:“你一点感觉没有吗?”

“嗯。”性感的声音从他喉骨里溢出来,听来特别的让人脸红心跳,叶翘在这方面再白也明白了,她松开手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幸亏这里是半封闭的包间,不过也不是很隔音,要是给别人听到……

“我去洗手间。”

看着叶翘仓惶逃走的身影,容修拓不由得嘴角笑容加深,真是特别的愉悦。

等她回来,容修拓已经点好餐。

虽然是西餐厅,但是容修拓并没有叫牛排,海鲜沙律,芝士焗生蚝,樱桃番茄龙虾意大利面。

都很清淡,颜美味道好,叶翘这才觉出肚子饿,也没说什么,埋头吃起来。

“慢点儿吃,一会儿还有甜品,是你最喜欢的卡萨塔蛋糕。”

叶翘抬起头,乌黑的眼睛里透着疑惑,他还记得自己喜欢卡萨塔的蛋糕,以前去米其林餐厅吃饭的时候总要给打包带一份,那时候她开始发育,却忍不住吃下整块蛋糕,结果就胖了起来,脸蛋肥肥的一捏全是肉,每次他都要捏一捏说她是一只小猪。

往事不堪回首,一想起啦那些美好的过去她的心就像被绞住一般的疼,曾经这样疼爱她的一个人却造成了父母的死亡,让她如何接受?

那天,司机送自己去上学,而父母则坐进他的车里,要他送去机场。

路上车祸,父母双双遇难,他却是唯一的幸存者。

其实,她更容易接受的是那场意外,可是意外之后他竟然成了自己的监护人,父母的公司和财产全落在他手里,自己过了18岁,根本不用他监护了,但是钱他也没有还回来。

握着叉子的手捏紧,随后又松开,她站起来冷冷的说:“我吃饱了。”

容修拓还在慢条斯理的品着一杯红酒,眼神却少见的严肃,“坐下,吃完。”

“我说我吃饱了。”叶翘瞪着她,乌黑的眼珠里满满的都是怒气,一看就是难驯服的主儿。

“坐下,吃完。”容修拓就跟复读机一样,一遍又一遍,吵得人脑仁疼。

叶翘不理他,随后大步离开。

走到门口,她忽然恶意的回头,笑容里充满了讥讽,“想管我,起码你也要能追上我呀。”

容修拓眉目不动,眼底却闪过一抹冷光,他坚持把杯中酒盘中餐吃完,然后看着送进来的甜品,对服务生说:“打包。”

容声推着轮椅,低声对容修拓说:“大少,夫人她已经做出租车走了,应该是回宿舍了。”

淡淡的点点头,容修拓对容声说:“去宿舍。”

容声觉得叶翘走的时候生气了,大少现在去会不会吵起来,而且宿舍那种地方肯定不适合大少,但是看着大少深重的眉毛他不敢。

车在刑警队的宿舍停下,这里管理严格,没有出入证外人是不能上去的。

容修拓把蛋糕给容声,“把这个给她。”

“就是送个蛋糕?”

“要不你以为呢?快去,她晚上没吃饱,一定会饿的。”

容声简直无比崇拜的看着容修拓,大少可真是宠妻狂魔呀。

容声带着蛋糕去了管理员那里,说明了来意,关于叶翘的消息这些年来容修拓是一点都不放过的,所以轻易的报出了叶翘的宿舍号手机号,管理员立刻打内线让叶翘过来拿。

叶翘刚洗过澡,准备拿一本书看,接到电话皱起眉头,她其实怕送蛋糕的人是容修拓,她有点怕他,跟他在一起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而他,就是瓦解自己所有防卫的毒药。

磨磨蹭蹭下来,看到的是容声,她松了一口气,同时怕他喊出少夫人,忙先一步说:“容大哥,谢谢你呀。”

容声不傻,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一句大哥叫的他特害怕,这要是让大少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

叶翘接过盒子,不看也知道这是卡萨塔蛋糕。

她提着蛋糕上楼,香味从盒子里飘出来勾引着她的味蕾,她发现自己真的很饿。

刚才那份意大利面她吃了没几口,现在这块蛋糕正好补充她体内缺乏的能量,只不过这么多年没吃了,她不确定还能不能吃的来这个味道。

迎面遇上警队的同事徐婷,她看到叶翘手里的盒子眼睛都亮了,“卡萨塔蛋糕,叶子,你确定自己一个人能吃完?”

叶翘忽然很不想跟人分享,她推开徐婷,“你不是减肥吗?看看你双下巴都出来了,赵队肯定不喜欢,你还是别吃了。”

徐婷捏了捏自己圆润的下巴,赶紧回去照镜子,她正追赵队呢,听说赵队喜欢梁咏琪那样的女孩子,而天生微胖的她就立志减成那样。

叶翘赶紧带着蛋糕回房,像怕被人抢似得关上了门。

车里,容修拓问容声,“送到了?”

“嗯,亲自拿的。”

“什么表情?”

“表情?就那样吧。”

容修拓再没说话,容声却心里不安,早知道就该让少夫人拿着蛋糕拍个照片,他这张笨嘴,能说明了什么呀。

回家,洗澡,刚躺下拿起手机就来了电话,是容修烨。

“兄长,你睡了吗?”容修烨一直喜欢叫容修拓兄长,说感觉他就像穿着长袍马褂坐在深深庭院里的民国美男子,这一叫这么多年,都成了习惯。

容修拓笑着说:“我睡了还接你电话吗?有事快说。”

“没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说云初的儿子有名字了,景薄晏给起的。”

这最正常不过,容修拓不明白他有什么可激动的。

当然为了配合他,他还是问了一句,“叫什么?”

“景骁。”

“挺好的。”

“挺好?兄长你不觉得土吗?云初好歹也是中文系的老师,她起的那些都特别好听有深意,这个算什么呀,没文化。”

容修拓知道容修烨老是和景薄晏在较劲,这俩个男人加起来都快80岁了还是幼稚的像个孩子,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然后笑着说:“觉得不好听你也赶紧生一个,自己家的起什么名字你说的算。”

容修烨长腿搭在沙发上偷偷的看了一眼还在忙碌的沈南苏,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滋味,他忽然压低声音神秘系i下的说:“兄长,那你呢,小嫂子特别年轻,会不会暂时不想要孩子?”

孩子?容修拓心里也涌上说不清的滋味,他都40了,按理说也该要个孩子了。

跟兄长挂了电话,容修烨站起来走到了沈南苏的身边。

沈南苏正弯着腰在擦桌子,猛不丁的一起身正撞在容修烨的怀里,容修烨自然不放过温香软玉满怀的滋味,他顺势把人抱住,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沈南苏受到了惊吓,忙转身推开他,“容医生,我,我要回家了。”

容修烨拉住她的手,“干什么,又想被人盯梢吗?就在这里住下。”

“这个,不好吧。”

容修烨刚才荡漾的那么一点情怀像给泼了一盆冷水,他冷冷的说:“有什么不好,你别忘了我们还是夫妻,现在就是让你履行夫妻义务也是可以的。”

沈南苏低下头不说话,他说的对,他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她根本没有权利拒绝,她欠他的,实在太多。

容修烨就是看不了她这种不言不语什么都闷在心里一副欠虐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贯穿她,看着她意乱情迷勾着腿求自己快一点……

光这么想着,他就觉得身体热的受不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冷冷的说:“你睡沙发。”

房门关上,他倚着门深呼吸,暗暗骂自己他去爱怂,想要她就说出来呀,她一定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她的不拒绝是心甘情愿的吗?大概就是为了报恩和道歉吧,他容修烨不需要这样的感情,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身下,走心后才走肾。

沈南苏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娇小的身躯在沙发上并不觉得狭窄,可是她却睡不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一晚……

医院里年会,平时穿着白袍的医生护士都换了华丽的衣服,画着浓浓的妆容,俨然都成了女主角。

沈南苏并没有华丽的衣服穿,她身上的这件绸缎旗袍还是妈妈以前的东西,素白的颜色上是莲青的图案,腰间稍微瘦了些,她不得不用力的收着腹部。

人群里,她的眼睛只追着一个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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