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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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我最大-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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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新产品怎么办?他们会撤资对不对,你的心血会白费,贺晓棠也不会再帮你了,对不对?”
“那些不用你操心,只要你开心就行了。”
“我不要你天天愁眉苦脸想着自己的心血付诸流水,这样我宁愿离开。如果爱情和事业不可以兼得,我可以成全你的事业,只要你心里为我保留一个位置就足够了。”苏苏觉得天长地久的爱情更多的有时候会演变成柴米油盐的平常,给彼此保留一份位置思量,内心永存一份悸动,更符合她对爱情的诠释。
“傻丫头,钱永远赚不完,女人只有一个,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苏苏靠在陈文栋的怀抱里,特别的温馨。男人坚实的肩膀盛放女人的安全感,女人柔弱的眼泪造就男人的坚强。
贺晓棠质问陈文栋,他们以前是那么相爱,他那么宠爱她,他们之间无论是经历了Mary还是sunny还是小文都没有到分手的地步,为何一个柳苏苏他却要拒绝曾经的爱人。
陈文栋说:“倒退哪怕半年我也想不到会为一个女人疯狂,但是现在她牵动了我整个心。她不漂亮,但是在我眼里美得无法形容,而且,有些感情一旦代替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贺晓棠从背后抱着陈文栋:“我知道当初我不该任性,你原谅我,她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说完贺晓棠自己都有些惊讶,从来独立自主的她何时也要为男人而改变,这不该是她说的话,爱情总叫人目眩神迷,神志不清。
“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对你的等待也已经过期,我承认我不是个专情的男人,但是曾经的感情都是真的,你永远会是我年轻时的爱人。”
贺晓棠放开手,她不允许自己这么低贱地乞求爱情,恢复了往常的自信,笑了一下,“和你开玩笑呢,客气的话不用说了,你放心我不会釜底抽薪断你的后路,我还是以前的贺晓棠,但是以后请叫我凯莉亚。”
贺晓棠并没有想象中的发狂,她安心地承受了这一切的变故,而且劝说投资商不要撤资,这个项目一定会顺利上市的。
苏苏说:“谢谢。”贺晓棠故作姿态地说:“我只是在帮我爱的人,和你没有关系,我还是很讨厌你,恨你。”
“还是谢谢你。”
“我会功成身退的,但是如果你们出了差错,他还是我的,你就别想再有机会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说得苏苏眼睛一愣一愣的。
贺晓棠离开了苏州,又飞到了大洋的彼岸。她是个聪明的、理智的女人,一个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和不要什么的人,以前要自由,现在要男人,无法得到就选择离开,一有机会就返回来,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吧。
苏苏和陈文栋终于在一起了,两个人享受着幸福的小日子,溺在快乐的水池里游啊游。
他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约她,两个大龄青年在说出“约会”这个词的时候还像未成年的青年充满了羞涩与憧憬,心怦怦跳。


59永远到底有多远
苏苏描眉画眼,犹如初尝爱情的18岁怀春少女,把衣服全扔在床上一件一件试着,这些衣服里面最奢侈的也不过打折一千多买下的范思哲长款粉色外套,腰间有条粉色腰带,还有歌莉娅那条新买的价格不菲的裙子。
据说那些有钱人随便一件衣服都成千上万,自己这些衣服穿出去不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吗?没有那个基础还不如把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穿上,也显得自己具备艰苦朴素的传统美德。
最终苏苏穿了最普通但是最平易近人的蓝色磨砂牛仔裤,观前小商品淘来的,凝聚了砍价的吐沫星子。上身一件浅粉色印有类似泼墨画中国风的吊带,外罩白色蕾丝花边小衫,极普通却又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苏苏来到陈文栋的别墅,看到西装革履打扮正式的他,再看看一身休闲的自己,真恨没把那件新买的一直没有机会穿的歌莉娅裙子穿来,至少体现了女人的妩媚动人,再扭捏地抛个媚眼,还怕气场不够吗?陈文栋把她带到自己的小花园,走到一张桌子旁边,让她坐下,然后在树上某个地方按了一下,好似触动了什么开关,一下子黑漆漆的花园亮起了彩色的小灯,这里有小小的假山,有潺潺的流水,有绿绿的草坪,有一些叫不出名的花儿,有虫鸣鸟叫的声音,还有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烛光和红酒。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烛光晚餐,有烛光的晚餐。
苏苏没来过这种私人场合,被眼前的胜景惊呆了,但是她却说:“从本质上讲是腐败,完全体现了金钱堆积出来的效果,但是从感官上具有时尚气息,美的朗格里格楞。”
陈文栋脸色故意暗沉下来:“这么有情调的地方和时刻,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俗。”
“不能。”苏苏扑哧一声笑了,“你让我手里捧着一张五十万的现金支票,让我相信那是一张纸是不可能的。就好像中了五百万福利彩票的人,他不会拿手里那张纸擦**用的。”
陈文栋好笑又好气地无奈起来:“你能不能温柔点,别浪费这美好的夜晚。”
苏苏立马脸一羞,低了头:“栋栋,你太好了,我好喜欢这里哦,爱死你了。”苏苏学着台湾女生嗲里嗲气的语气,说完自己就“呸”了自己一下。
“算了,我还是宁愿你剽悍一点。”
“对啊,我本来就是一豪爽的现代知**青年,望着党的旗帜,跟着时代的步伐,走在都市的康庄大道上。”
“唉,白白糟践了这个夜晚,和这一桌子的心血。”
说归说,两人坐下的时候,感受来自夜晚的青睐,心情在潺潺的流水和虫鸣鸟叫的声音中变得很愉悦。苏苏端起红酒品了一小口,遂举杯当明月吟诗“此酒只应人间有,天上哪得几回饮”。
“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从此不得以任何理由单独接近或接触其他任何年龄在18岁以上的男人。”
“18岁?难怪美好的夜晚能激发人的想象。但是你想得也太疯狂了吧。”
苏苏被这从来不曾见到的光景迷失了,脸颊透过灯光现出红酒的绯红,酒精的催发下放下矜持手舞足蹈地唱起来,学着新疆的姑娘扭着脖子,陈文栋笑她是精灵。
“苏苏,你好美。”
“骗人,和你的锦衣比起来,所有的人都会觉得我是在为荣华富贵高攀你,我就是那个不争气靠运气发迹的灰姑娘。”苏苏觉得自己与他存在很大的差距,单单以貌取人自己已经落败,在旁人看来这一定是个傍大款的有野心的女人。心知自己不为他的荣华,不为他的厚爵,到底不能在两人紧紧相处的空间里忽视这些最基本也最俗的东西,不是酒精,这些自卑又怎么会流露出来。
“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
“那我是不是和你历史上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只是短暂存在的美丽烟花,是你寂寞时的乐趣,是你生活中缺少的元素。”这样的爱来得太过突然,好像天上飞下来的王子,没有骑着白马,直接坐着嫦娥一号过来了。不真实,不敢相信,更没有自信敌得过那些倾国倾城的丽人。
“我知道我的过去让你不放心,其实在你面前我是真正的自卑,无论把自己打扮得多么光鲜也无法和你莲花一样的清新气质相比,你就是我的女神。”
“我不想做你手中的玩偶,我什么都不要,哪怕你生老病死只要你不放弃我,我都会在你身边守候你。”
这句话,只有在结婚的时候,神父问他前妻“你愿意一直陪伴他,不管生老病死……”当时她那么肯定回答了“是”,现在也不过天各一方。他不再相信这样的诺言,也无法给她一个永远。
“只要现在我们在一起就好了,不要想其他的,听话。”
女人偏偏都是需要一个永远的诺言的,不管被骗多少次,不管知不知道这些诺言是甜言蜜语,就像元稹说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边还纳着小妾,搂着歌伎。女人们还把元稹当做痴情的男人,那么笃信他说的“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这个报答就是以后的续弦和嫖娼。当然古代的文人把嫖娼当做喝茶饮酒一样地高雅和正常。
苏苏推开他,我要的不是现在,是永远,如果你把我当做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枉费了我的一番情意。如果不能永远思量就要长相厮守。
陈文栋也咆哮起来,你以为我不想给你一个永远吗?可是我害怕了诺言,难道那个叶峰没对你说过诺言吗,最后还不是抛弃了你。
她瘫在草坪上,泪水涟涟。女人总是那么异想天开,“永远到底有多远,我们会不会变成神仙……永远到底有多远,该不会只有那么一点点,该不会你对一百人说了一千遍,不要再为了天长地久去冒险,所谓的永远只不过一瞬间。”又一次犯了不够现实的错。
“好了,我们不要探讨这么复杂的问题了,只要你爱我,我爱你就足够了,谁也无法把握未来,我只能保证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会认真地对你,让你幸福。”
苏苏抱着他,靠在这个坚实的肩膀。
他抱她进了卧室,宽大柔软的双人床,奢华的灯饰发着昏暗的光,暧昧的气氛,她惊恐。
“今晚就留下来吧。”
“我,我还是回去吧。”苏苏从迷失中惊醒,虽然自己也是个29岁的正常女人,面对30多岁的正常男人,这种事本该顺理成章,她还是坚持要谈一场精神的恋爱,男人得到得越早,转身得越快,这是七年爱情长跑的后遗症。
陈文栋索然无味地坐在床边,浇灭了自己的占有欲。看看惊恐的苏苏,又饶有兴致地拨弄着苏苏海藻一样的头发,太晚了,今天你先睡这吧,我去客房。我要明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
苏苏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客房。”


60死无对证的童话
贺晓棠走的时候发表声明证实绯闻上的女人从来不是她,和陈文栋的复婚也是一场玩笑,为的是完成她手术前的一个心愿,所有美好的事情都是童话故事,编出来不管有没有人相信,死无对证的童话总是好过对残酷事实的解释。
没多久老百姓又接受了陈文栋和柳苏苏在一起的事情,谁也没有闲情再去猜测这是童话还是阴谋,是不是另一个Mary或者sunny。陈文栋身边这样的女人太多了,以至于人们都失去了猜测到底是要扶正的女友还是金屋暗藏的阿娇。
苏苏和陈文栋的感情昭告闺蜜亲友的时候,一个个反对的身影转过身来反对了。
蓝颜说:“苏苏呀,你来真的啊!我真没想到,被叶峰甩了一次不算,以后还要面临又一次被甩。不是我说,单数数和陈文栋有过绯闻的那些女人脚趾头都得用上了。我当时就那么一说,你们还真……”
陆建国也说:“是不是被叶峰那小子刺激大了,你以前视金钱如粪土的,他陈文栋怎么配得上你。”
苏苏拿出自己几十年积攒的词汇对付这两个关键时刻靠不住的兄弟姐妹,自己这么一个理性兼智慧的女性,难道这点鉴别意识都没有吗?虽然曾经有过失败的案例,那是特例。作为自己最信得过的朋友这个时候应该力排众议站在自己这边,好像苏苏真的嫌贫爱富了。
“你们两个见风倒的家伙,我和叶峰和好你们反对,我和陈文栋在一起你们也有意见,算了,我过我的小日子,你们说什么我不往心里去,就算我的脑袋被门挤了,那也是我乐意。”
蓝颜说:“真正被挤的不是你,是栋栋哥。”
陆建国说:“是叶峰的脑袋被门挤了,没福气。”
到最后苏苏总结了一句话:两个被门挤的男人和一个被门挤的女人。
这些天苏苏不断收到叶峰发来的忏悔短信,苏苏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劝叶峰看开些,两个人已经不可能了,叶峰竟骂苏苏“**男人,见钱眼开”之类的混话,到后来苏苏觉得无益,短信也不再回了。叶峰竟然发来恐吓信说什么“后半辈子不会让你好过”、“我要用一辈子和你们纠缠”的话。
这些话彻底断了苏苏心中对他最后一点美好。仿佛这个人变成了恶魔,疯狂地想要抢回自己丢弃的东西,自私!
苏苏在咖啡店等陈文栋,百无聊赖地玩着手腕上的镯子,等到镯子都快摩擦生热了他还没来,苏苏站起来去卫生间,却看到两个人。
“颜颜,杨磊?”
“苏苏,你怎么在这?”
“你们?”
很多感情都属于藕断丝连的,生在爱情里的人混沌糊涂地被左右着。Peter并不懂蓝颜,两人除了生活没有一点情趣,就算Peter拿了信用卡让蓝颜随便刷,也比不上杨磊买的一件廉价衣物饰品。一个是爱过的回忆,一个是感动的产物,可是感动往往很短,回忆往往很长。
蓝颜想过也真的和杨磊断了一阵,但是静如死灰的婚姻生活,备受束缚的家庭,Peter的父母想让她辞职在家生孩子相夫教子,以Peter的经济实力她无须再拼命地和销售总监陪客户为了一个单子拍马屁。她觉得婚姻太过复杂了,而她简单的只想到两个人相处,恋爱一样的婚姻生活。可是Peter到底也是个老板,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给了她足够的零花钱挥霍。一阵腐败单调的日子过后,她太疲倦了,总是等待着丈夫回来,总是一个人打发日子,总是在她玩累的时候他才有时间陪伴。
杨磊也回归了平淡的生活,小腹赘肉依然存在的妻子,长期辛苦奔波的事业,总是想起蓝颜在青春的年纪扎着马尾奔跑的岁月。
“我今天见他,也只是作为一个普通朋友,对过去最后的告别,以后不会再有瓜葛。”苏苏不大相信,她和叶峰就做不到只是朋友,两个人爱过,纠缠过,怎么可能是朋友。
“你们不是早告别过了吗?女人啊,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今天也是刚巧他来这里,约我见一面,并非什么前男友了,一般的认识的人,也谈不上什么朋友。”
苏苏搞不懂婚姻有那么可怕吗?蓝颜是为自己的出轨找借口吗?
“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不得不提醒你,已婚女人是有交友范围限制的,禁忌头条就是避免接触前男友,小心Peter醋意大发,难收拾旧摊子。”
“你真无聊,操心你的婚姻大事吧,你家栋栋哥也不是个善类,你要看好了,有些男人总是暗地里走私女人。”
苏苏不敢再回家,害怕遇到叶峰,于是她暂时搬到蓝颜家借住几日。
“结婚的好处是解决了住宿问题,同时也解决了动物类的低级需求。”
“单身的好处就是可以自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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