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嫁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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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嫁良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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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慢慢坐直了身子,抬眼,便看到某人已经殷勤地端了碗过来,一只手里拿着一只银汤匙,薄唇微勾笑影隐隐:“来,张嘴。”
许良辰浮着晕红的脸不由更红,转了头低声道:“你。。。。。。放着,我自己来。。。。。。”
“何必这么麻烦,今天就让我侍候夫人好了。”段奕桀极是干脆地微微含笑正色说道,手里的汤匙也及时跟过来,很坚定地放到了许良辰唇边,大有不吃便再不收回来的模样。
许良辰极是不自在地瞅了他一眼,目光迅速躲闪到一边,难得忸怩地红着脸象极了别扭的孩子。段奕桀好笑地看着她,手里的汤匙毫无迟疑一直追上去,直送到唇边,许良辰被他逼的身子后仰,再躲不过只好半推半就张开樱唇。
入口爽滑,又有汤水的鲜美,他做的是什么?许良辰不由自主看过去,原来段奕杂做的竟是一碗猫耳朵!这是余杭地区的名小吃,因为形似猫耳故名。与番菜中一种做成贝壳形的通心粉类似。而据说意大利的这种出品,是马可波罗从中国学会了捏猫耳朵回去后仿制的。这位大少居然能做此物?
思想间,汤匙一次次送过来,由不得许良辰不张嘴,一碗美味的猫耳朵很快吃完。段奕杂一笑:“能起来不妨去温泉泡泡,我去放下碗碟。”说着,走了出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看着被关上的房门,许良辰才放松了身子轻轻叹了口气,某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全是宠溺和柔情,如同秋日午后的暖阳,让她的心里也流倘出压抑不住的温暖.她不是不明白曰可是.自己就这样认了?她心绪纷杂。
等她穿好衣衫,房门打开,段奕桀又走了回来,端着茶杯等物:“这是这里特有的茶叶,请你尝尝。”
许良辰自觉再不能坐在那里由他侍候,便撑着手臂站了起来,未站稳却因为腿脚酸软差点打了个趔趄,段奕桀忙伸手扶住,有些暧昧地上下扫了她一眼。许良辰的脸又是一红,忙接过他手里的茶杯,装作喝茶地低了头。
杯中茶正缓缓舒展开绿色的细叶,一股幽幽的似玉非兰似桂非桂的花香沁人心脾,许良辰微怔,这难道是俗称比茶多一缕花香,比花多一抹茶香的天然香茶?
看着她沉思的模样,段奕桀微微勾唇,看来良辰不仅聪慧而且识货,这种香茶可是此山一宝呢。于是絮絮说起山里的物产和山里人家的生活,许良辰虽然少有搭话,不安的心却慢慢沉静了下来。段奕桀想要的也正是这样的效果,不由暗暗一笑让人送了报纸等过来。
许良辰也心有同感,如今面对这个男子,她真的需要做些什么才能镇定和自在一些。于是,段奕桀起身打开了窗帘和窗户,顿时清新的空气充满和室,阳光从顶上的树丛间洒下斑驳的光影,花香幽幽,岁月静好。
两人不再说话,但室内流动的氛围却越来越安雅,恬静而和美。看到国际事件和关系,段奕桀便低声念出来,让她与自己一同品评。许良辰初初不肯出声,慢慢放下心怀后,也就事论事起来。意见相合之处,二人无言相祝,争论时,她平日随和的性子便变得倔强,坚持了自己的意见毫不让步。
午后等良辰稍歇,段奕桀又带了她爬到后山,站得高看的远,极目望去,天地宽宏得令人感叹自己的渺小。山路不好走,有些地方窄得仅容一人侧身而过,有的地方已经崩塌,有的山石角度很陡近乎竖直垂悬,许良辰贪看山景,体力却渐渐不支,每每到了难走时候,段奕桀必会提早伸出手来,初初许良辰还会拒绝,到了最后坚持不住,也无法再计较什么,只能被他半抱半拖着走下来。
下了山已是傍晚时分,夕阳如火,照在脸色绯红有些疲倦的良辰身上,她的身后是一树盛开的碧桃,微风吹过乱红飘洒,有几许花瓣落在她的发间,还有一些落在她淡粉的旗袍上。段奕桀在心里描画着她的眉眼,若是两人能就这样执子之手,在将来的岁月,永久的时光里与之偕老,是多么幸福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累了,许良辰只觉那双黑眸中的柔情,让她有些心神恍惚,一阵风过,花雨落得越发急,仿佛一夜春风来,干树万树阳光化为了云霞。
晚饭还有许良辰喜欢、而段奕桀擅长的手艺。。。。。。猫耳朵,饭后两人回到楼上。此后的几日,他们越来越有默契,白天在山里打猎或散步,晚上便看报读书,意见相同之时便会心默默一视,相左之际便各持己见,贪看佳人据理力争每每涨红俏脸的妩媚可爱,段奕桀经常故意逗她,慢慢气氛不复之前的尴尬暖昧,变得恬静而安宁,逐渐步入佳境。
难过而尴尬的唯有夜晚。
从那天晚上,一夜之间两人的关系有了翻天覆地的不同,面对段奕桀自然而然的亲昵和食髓知味的孜孜不倦,许良辰的心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调整和适应。就象现在,某人拿着报纸的手安分了不到半个小时,又开始悄悄地蹭过来。这人真的是那个不近女色的冷面少帅?许良辰既无奈又郁闷,那他从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男人从羊变成狼只需要一个晚上?
忍不住,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某狼讪讪地收回猪手,用满是热情渴盼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憋闷地低声道:“。。。。。。媳妇儿,我难受。。。。。。”
许良辰尽管已经见识过某人的没脸没皮,却还是忍不住涨红了脸,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起来:“。。。。。。咳咴。。。。。。”
段奕桀可怜巴巴瞅着她,挨过来蹭着:“良辰。。。。。。天有些晚了,我们去歇着吧。。。。。。”
看许良辰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指着不到八点的钟表,又惊异地看着他,某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八点,嘿嘿,也是,要不去泡温泉?”感觉这个借口比较上得了台面,某人自我认可地点点头:“难得来嘛,走。。。。。。”
话音未落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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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原来却是良辰实在忍不住,伸腿踹了段奕桀一脚。
平日那么端庄娴雅的淑女,突然作此举动,大灰狼当然想都没想到。而他这般赖皮笑谑,许良辰听在耳中自是羞窘不胜觉得可恶至极,所以竟是狠用了力气的。段奕桀猝不及防,忍不住“哎哟”了一声,接着弯腰抬手抚了抚自己被踢痛的小腿,剑眉微挑斜睨着许良辰:“你还真舍得踢啊?”
脸上似笑非笑的欠扁表情让许良辰忍不住又想踹他:凯
活该!”
这下倒把段弈桀惹笑了,一边闪躲她的佛山无影脚,一边死乞白赖地说道:“唉呀,你踢得重,我腿疼走不动了,你背我啊。”一边说着一边挨过来,冷不丁直直压下来。
许良辰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两个人身子堪堪贴紧,身子轻颤令她不由记起昨晚的情形,脸上顿时发了热,抬脚又想发飙:“ 。。。。。。你走开!”
某人当然不会这么听话,一个反手把她楼进怀中,许良辰登时面红耳赤挣扎得像只水塘里扑腾的小鸭子。无奈段大少身高力大,把她紧紧箍住,低了头有意无意轻轻捏了下她的腰肢,许良辰身子一僵一边推拒一边想摆脱那只箍在腰间的毛手。
段奕桀剑眉一挑,确认她着实怕痒后,一边捏了她的腰一边笑问:“还踢我不?”许良辰闪闪躲躲,却屡以失败告终,无可只好红着脸瞅他:“你快放手。。。。。。我不。。。。。。踢。。。。。。”
段奕桀停了手却拉住她的一只皓腕,许良辰急忙跨开步子走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转头挑眉看着他。动力气她自然不是这位的对手,而且她着实拿这样嬉皮笑脸的冷面大少没辙。无奈,只能用表情表达自己的不满,顺带暗暗用劲儿想把自己的手从某人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手指拉锯战在两人的无声暧昧中展开,正当许良辰为自己即将挣脱而高兴时,却听段奕桀低低轻笑:“你想挣开,也没关系;不过告诉你,你只要离了我的手,我就楼你的腰,良辰,自己看着办。”
许良辰抬头,登时一脸被呛住的表情,见段奕桀勾唇微笑,或许是急了,或许觉得某人这样说话有点不靠谱,于是仍旧奋力一挣把手从段奕桀的掌中挣脱了出去。
段奕桀看都不看她,手臂异常直接地环上了她的纤腰,架了人便往外走去。许良辰再三要逃离,却都被死死扣住,无可奈何只好半是羞窘半是嗔怪地瞪了段奕桀了一眼,然后挣扎减弱直到乖乖放弃。
注意到后院温泉四周寂静无人,许良辰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段奕桀却头一歪,凑过去便要亲,薄唇就要碰到那柔软红艳的樱唇时,他忽然坚持着十指交错的姿势,剑眉微挑轻声道:“媳妇儿,以后你得换招了,别每次都是想着挣出去,可那回又成功过呢?”
许良辰斜睨过来,五分羞恼三分好奇两分小白地眨了眨眼睛。呵呵,果然上套了,段奕桀心里暗笑。
蹙眉佯装认真思考状一会儿,瞅过去,某小白兔依旧很认真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等那个换招的最好答案。段奕桀勾唇:“。。。。。。嗯,比如说。。。。。。”说着把两人间本来已经很近的距离拉的再无间隔,顺势吻上了心心念念的某处,许良辰被握住的手用力动了动,心里羞窘地腹诽,这人真是讨厌。
段奕桀只觉那红唇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轻轻一碰,就让他有想长久吻着的温暖感觉。良辰的呼吸很轻,却在无知无觉中激发出段奕桀无尽的热情,他不依不饶一直纠缠缠绵着她,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最后还是许良辰实在喘不过气来,半是羞恼半是倔强地狠狠推了他一把,直至轻呼了他的名字。
听到佳人用略带羞恼的声音软语呢喃,叫着自己的名字,段奕桀有些意外之喜,不由放开了手,勾唇看着许良辰,却见灯光月影下,美人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俏脸绯红,见他看着她直笑,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转了脸。
某人沉浸在愉悦的情绪中,开开心心泡了会儿温泉,趁小白兔脑子里还晕晕乎乎,大灰狼立即宣示主权。
“。。。。。。你!”许良辰涨红脸狠狠剜他一眼,这什么人,脑袋里除了。。。。。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
抬头看了许良辰一眼,段奕桀嘴里暗哑低沉地“哼”了声,手下的动作一点没放松,将某小白兔按在池边暗影中吃了个饱。
不知为什么,这人最近越来越霸道强势,若不是适应性还算不错,小白兔初尝情事的身子,可就要吃大亏。。。。。。他有力而蛮横的动作实在不好招架,许良辰大口地喘着气,不知不觉中撑在池边的手酸软地脱了力气。
深暗色的水面上雾气蒸腾,池水在远处暗淡的灯光下如潮水般一波一波荡漾着,似乎交织着一个朦胧的梦。
挣扎无门,只好软在了水中的小白兔撑了好久,觉得实在有些受不住,不由略略向后仰了头,避开段弈桀没完没了的吻再次服软:“我。。。。。有些受不住。。。。。你,轻点。。。。。”软语连说了两遍,段奕桀才稍稍停住,身体却还剑拔弩张,但也没再纠缠,双手用力将许良辰举到池岸,拉过一旁的浴袍将她包得严实,自己胡乱披了衣横抱起美人进了屋。
先进了盥洗室,仔细地帮差不多已经累瘫的某人清洗好,顺便吃吃豆腐,完成在外面尚未用完的“大餐”。。。。。。又霸王了一次,等到许良辰终于被从盥洗室放出来,累的已经连抬手都有些困难。无奈只好心里腹诽眼上用劲,狠狠剜着他。。。。。。这人怎么就不知道脸红、害臊是什么滋味一样呢?
某大少倒是志得意满,春风满面地帮她拉好薄被。山里昼夜温差大,可不要冻到心爱的良辰。临睡,又张罗了一杯温热的牛奶端过来,说有助睡眠暖暖身子之类,之后便一刻不放松地又想继续。
许良辰真是无语了,这人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还要不要自己活啊?柔夷死命拉住薄被,头埋在被子里扔了句狠话:再闹,我。。。。。。我就死给你看!某大少这才半是遗憾半是不满地住了手,心不甘情不愿地拥了她在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许良辰才明白段大少昨夜疯狂的原因。闽江水患解除,燕州帅府来人,要他们尽早回去。
最近日本人偷运毒品的一些车辆,被南方军有目的地拦截罚没,相关人员钻营良久不见成效有些狗急跳墙,在燕州和闽州等地暗中拉拢相关南方军军官。于是段政勋安排段奕桀到闽州与日本人见面,见机行事。
许良辰有些不自在地半掩了脸,勉强做镇定自若状,步态有些别扭地走了出来。段奕桀见此微微叠眉,接着恍然大悟一般旁若无人地上前,一把将佳人抱起来送上了汽车。一旁司机目不斜视,恍若未觉;罗宏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许良辰涨红了一张脸,却因是人前不能和他争执,无奈只得把脸埋到了段奕桀的胸前厚脸皮了一回。随后,车子和随从人员汇合,带了载着侍卫人员的军车沿着山路盘旋而下,直向闽州奔去。
“现已查明,日本人以商务为名,新设在燕州、闽州等地的西田株式会社,就是军方和使馆在背后撑腰的毒品中转据点。最近他们会同使馆人员,多次想拜访大帅以利相诱,想打通毒品贩卖的渠道。因为北边情势有点紧张,所以大帅只是敷衍了。。。。。。”罗宏文上车后,低声和段奕桀汇报着这次见面的一些细节,段奕桀一边蹙眉听着,悄悄伸过手把许良辰的柔夷握在了掌中。
罗宏文见惯不怪地继续讲,许良辰挣了几下却被握得更紧,便也由了他去,就这样一路听着他们低低商量,不知不觉中慢慢睡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一行人在一个小镇上用了午饭接着赶路,傍晚不到,便进了闽州城。
这是南方军政府辖下第二大城市,也是著名的古都之一。城市襟江带河依山傍水,山川秀美古迹众多,素称天工钟毓的佳地。清末以来,多次遭受兵变之灾,军政府成立后才从瓦砾荒烟中重整繁华。
到了城北,车子直驶入段氏父子视为军官摇篮的陆军军官学校。以前曾闻其名,许良辰还是第一次走进这所据说是清末以来,规模不可小觑的正现代化高等军事学府。
一路所见,建筑格局仿日本士官学校建成,为气象森严的砖瓦结构建筑群。四面有高大的围墙,墙外有河环护,河岸绿柳成行。军校大门隔河有高大的照壁相对,高大壮阔之气势可与燕州大帅府相比,可见段奕桀父子对军校的重视。朱漆大门的门楣上悬挂着书有“陆军军官学校”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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