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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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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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阿軨出门玩了,谁知道它们跑哪去了。”

罗安扬一脸苦怪的看着她,“它们该不会是跑到北营去了吧?”

寒初雪耸耸肩,“谁知道呢,你也知道我都从来不拘着它们的。”

这确是事实,但这次……

瞧着仍是一脸无辜的寒初雪,罗安扬默默的汗了,几年没见,小师父这手段可是更阴险下手更黑了呀,这样损的主意,她也能想得出来。

一想到北营那边一堆粗汉子全像怀胎三月的小妇人似的一吃就吐,罗安扬也有些忍俊不禁,这招虽然损,不过不得不说还真是好招、妙招呀。

韩靖远却不知道小黄是谁,满头雾水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忍不住推了一把正一脸怪笑的罗安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呀。”

见他真急了,罗安扬憋着笑俯在他耳边嘀咕了一番。

韩靖远先是难以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而后又像想明白了似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一笑,罗安扬也不憋着了,两人同时拍着大腿抑天大笑。

小黄本就是黄鼠狼,黄鼠狼的屁可不就是奇臭无比么。

北大营的那股臭味到底从何而来,韩靖远两人终于明白了,也明白为何每次都会那般的准时了,那根本就是看准了时间来放的呀,能不准点吗。

寒初雪这招就像罗安扬所想的,确实是够损的,别说小黄根本没被抓到,就是抓到了,她只需一句灵宠贪玩乱跑,便可交代过去了,别人根本就拿她没办法,但是小黄的屁只一回就够北人回味三天的了,何况还是顿顿的放,明明饿着肚子,看着一堆的饭食偏生吃不下,这得多折磨人呀。

这损招真是,亏她想得出来,韩靖远两人越想越笑,直到肚子痛了不得不停下来,仍是时不时控制不住的喷出一声笑。

只是他们这边欢乐了,北营那边却是怒了。

一天一夜了,仍是查不出那股味道的来源,甚至最后不得不把潜在营中的高人请了出来,仍是一无所获,眼看士兵因为久没进食,都变得恹恹的,再这么下去,根本不用大昌那边动手,他们自己就得先扛不住了。

“大师,当真查不出来吗?”

被问的正是那天晚上对寒初雪的底细估量错误的那人,此时一张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本以为是极为轻易的事,却不想在自己的神识探查下,居然连点蛛丝马迹都没能找到,这让一直在这些北人跟前摆出一副高人款,向来高高在上的他如何不恼。

但是找不出来就是找不出来,他总不能指鹿为马的乱指一通,否则等下顿饭,那味道再泛起的时候,他就更没脸见人了。

只顾着恼怒的他并没发现,就在离他们不远的生畜圈里,一只黄色的小家伙正满脸得意的偷笑着。

☆、第619章 白衣人

北人素喜肉食,即使是打仗,一堆军官仍是每顿都离不得肉的,所以在作为厨房的营帐旁边便圈养了一批生畜,为免麻烦,这些生畜都是在来的路上顺手猎到的,所以品种不少,而且多还带着野性,时不时都会闹上一闹的。

所以在小黄躲进去引起骚动的时候,已经习已为常的北人根本没谁在意,而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那些野畜也就不再在意小黄这个外来者了,于是乎让它顺利的潜藏了下来。

北营的人连带那个邪修都一直认为是有奸细在捣乱,否则这臭味泛起的时间根本不会那般的准确,所以根本没去注意这早已存在的生畜圈,小黄身子小动作灵巧,又是只已经开了灵智的灵兽,想发现它原本就不是易事。

而那个邪修又没防备到它,就是动用了神识探查,因先入为主的认为是人,自然也不会去探查一些藏不了人的小角落,于是便让小黄顺利的蒙混过关,放完屁引起骚动后它又藏回了生畜圈里,如此那邪修又如何找得到它。

当然北人也不是没脑子的,也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虽说找不到臭味的来源,但跟大昌镇北大营那边肯定脱不了干系,既然人家都踩上门来了,他们当然也不可能再憋着,于是在临近黄昏的时候,北营终于动了。

本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镇北王一听对方来挑战了,立即点齐兵马带着儿子,兴冲冲的冲出了大营。

看到镇北王,已经被那臭味恶心得两天一夜都没能好好吃一顿的北营大将便怒了。

“韩镇北,本以为你怎么说在大昌里也算是条真汉子,没想到居然会使用那般龌龊的手段。”

韩镇北并不是镇北王的大名,只因他家几代长年镇守北境,尤其是传到了他这代,更是把北境守着固若金汤,所以才会得了这么一个名字。

根本不知道寒初雪损到派了只黄鼠狼去人家营里放屁的镇北王自是觉得对方这责骂甚是莫名其妙。

本来心情就不好了,再被人这般无辜责骂,自然也怒了,“我韩家世代忠良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要说手段龌龊也该是你们。”

韩靖远早把那天晚上遇上邪修的事告诉了父亲,经寒初雪提醒更是把几年前在老家那边发现鬼婴之事也说了,镇北王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了,两者一联系,自然不能推测出这事的内幕是怎么回事,所以此时说话自然也不会客气。

饭没吃好的北营大将本就一肚子的火想找人发泄,此时又被镇北王“倒打一耙”,那里还忍得住,“韩镇北,有胆量你就上前来跟本将一对一决一死战。”

镇北王也是个血性汉子,自然不会畏战,“这话可是你说的,死了可别怨本王没给你机会。”

说着拍马就奔了出来。

于是下面的兵丁还站着,双方的主将倒是热火朝天的打了起来了。

隐在暗处的寒初雪抬头瞧了瞧渐渐黑下来的天色,眼眸微沉,若是几天前韩靖远他们遇上的邪修实是阴鬼宗的弟子,那么对方选在这个时候来挑战,可就大有深意了。

战场那边,镇北王不愧是镇北王,马上功夫丝毫不逊于可以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北人大将,而且因为自幼便修习家传武学,手底功夫更是比对方胜上一筹,打了一会,对方的气势便被他压下去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肚子饿的缘故。

不过两军对垒,自然不会灭自家威风长他人的志气,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自己的主帅占了上风,大昌这边的军士顿时欢呼,在韩靖远、罗安扬等将领的带领下,大声呐喊为主帅加油鼓劲。

北人那边自然也是输人不输阵,也在自家将领的带领下吼了起来。

场上的人打得起劲,两边的人也吼也得起劲,谁也没发现在北营那边一道诡异的身影正慢慢朝战场逼近。

就在镇北王终是一声大喝,要把对方大将斩于马下的时候,一道阴风忽的袭来,从未有过的危急感,让这久战沙场的铁血汉子不由自主的后背发寒,有种吾命休矣的感觉。

就在他咬牙断喝,拼着一死也不让对方全身而退的时候。

天际一道白影掠来,“休得妄为。”

而后便是啪的一声,随即一道呼痛声响起,阴风散去,一道全身裹在黑色袍子里的身影显露在双方将士眼前,而镇北王马前则站着一道挺拨的白色身影,相比于对方抱着脑袋低喘的狼狈样,这人颇为潇洒的轻摇着手中折扇,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韩靖远微微一怔之后,急忙领了一队人马奔上前去护在镇北王谋周围。

定眼打量着对面那黑袍人,他一脸的寒霜,“亏得你们刚才还有脸骂我们手段龌龊,利用妖人暗箭伤人,你们才是不要脸呢,我呸!”

刚才的事其实谁也没看清楚,但是光看现在双方对恃的局面,双方的表情,只要不傻的人都能想到是怎么回事了,更何况这个黑袍人为了查臭味来源时已经在北营将士面前露过脸了,他是哪边的人北营中的人自是心里清楚。

北人虽凶悍却也大多是憨直的汉子,看明白了真的是自己这边理亏,顿时一个个感觉没脸的垂下了头,本来就因为两天没吃饭而不振的精神经此打击就更萎靡了。

拣回一条命的北营大将一看,顿时急了,打马退到那个黑袍人身边低声道,“仙长您看这事?”

那人举起一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抬头冷冷的看着在紧要关头救下了镇北王的那个白衣人,隐在帽兜下的一双眼睛阴冷如毒蛇。

“道友当真要多管闲事?”

白衣人淡淡瞥他一眼,“不是小生要多管闲事,而是阁下行事不当。”

那人气极而笑,“好,既然你想找死,到时候可别怪我不顾同道之宜。”

白衣人淡然一笑,“若是阁下不肯就此收手,有何下场可就怨不得小生了。”

“你……”黑袍人气极的指着他,“好,我们就走着瞧。”

一甩衣袖,转身便往北营而去,北营大将一见自也不敢多留,忙领着自己的兵马急速退回营中。

☆、第620章 原是故人

见对方已经呜金收兵,虽恨对方出手卑鄙,但还没摸清对方的底,本着穷寇莫追镇北王也领队回营了,而那白衣人自然也被他们父子热情的邀回营中。

回到帅帐之中,镇北王正想问恩人姓名,一直盯着对方看的罗安扬突然出声道,“你是靖轩?”

白衣人闻声转头,认真的打量了罗安扬一会,脸露惊喜,“安扬?”

这白衣人居然便是去了百晓庄修行的曾靖轩,自从他考了童生试后去游学,两人已经七年没见面了,不过分开时两人都已经是十多岁的小少年了,所以这模样变化得并不大,虽久没见面还是相互认出来了。

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这个时间遇上发小,罗安扬欢喜的奔上前去一把将他抱住,“还真是你小子,没想到几年没见,你居然变得那般厉害了。”

曾靖轩远离家门修行的事,曾家并没跟外人多说,所以罗安扬虽然知道他这些年没在怀集,却也只以为他是为了学业游学去了,却不知道他是学艺修行去了。

同样没想到会在这遇上小伙伴的曾靖轩自也是喜出望外,“机缘巧合之下我拜入了如今的师门,这些年又心无旁骛,这进步自然会快一些,倒是你罗老爷不是让你走科举的吗,你如何会跑来从军了的?”

罗安扬笑嘻嘻的抓了把脑袋,“我是什么料子,什么心性你又不是不清楚,让我一天到晚的念那些之呼者也,成天跟着那些老学究混一起,还不如杀了我来得爽快呢。”

曾靖轩跟罗安扬在寒家同吃同住了好一段时间,自然也清楚这小子的性子是定不下来的,当初罗老爷想让他去考童生试,还是求了寒初雪帮的忙使了计才让这小子去的,至于想让他像一般学子那般埋头苦读继续再接再厉,别说还真有些难为他。

当下曾靖轩便笑着摇摇头,“想来罗老爷子也是让你缠得没办法了,才会同意让你来从军的吧?”

罗安扬得意的直笑,“北境犯边,我大昌男儿自然该挺身而出,我为了保家安民投笔从戎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爹哪能说不让呢你说是吧。”

想必这小子利用这借口没少在家里闹这才让罗才爷点了头的,曾靖轩心知肚明了,不过如今还有旁人在,为了给这发小留点面子,他也就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一旁的韩靖远见两人已经互想见过了,这才上前问道,“安扬,这位是谁呀?”

罗安扬揽着曾靖轩的肩膀得意的介绍道,“这是我在怀集的哥们曾靖轩,我们俩可曾一起住在小师父那里跟着她习艺的,说是同门师兄弟也是可以的。”

曾靖轩但笑不语,其实他如今已经是百晓庄的弟子了,而罗安扬就算是一直跟着寒初雪修行,当真让她收入门下了,两人也算不上是同门师兄弟的,当然这种变化曾靖轩还是挺满意的,要是真跟罗安扬是同门师兄弟,那他跟寒初雪还想再进一步可就要**了。

韩靖远却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各种内情,只是听说眼前人也是寒初雪教出来的,多少猜到他也不是普通人了,不说别的光是他刚才现身救下自己老爹的那一手,就根本不是寻常人办得到的,当下便抱拳笑道,“原来是曾少侠,幸会幸会。”

曾靖轩忙回礼,“世子客气了。”

镇北王有些意外了,“少侠如何认得小儿的?”

如果说之前双方见过,刚才儿子就不会特意问罗安扬了。

曾靖轩笑道,“小可因追查一些事,在这边已经有些时日了,对于镇北王和世子也时有耳闻,两位长相有些相似,身份自然也就不难猜了。”

北人会花那般的功夫暗算的人,自然不会是普通将领,所以经刚才之事,镇北王的身份并不难猜,而韩靖远跟他长得又像,这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经他一解释,镇北王自己也很快想明白了,当下便哈哈笑道,“果真是少年才俊,这心思甚是敏捷。”

曾靖轩笑着谦虚的让了一声,“镇北王过奖了。”

客套了一翻后,镇北王言归正传,“刚才若非少侠来得及时,本王只怕已经命丧敌手了,本王可需好好谢谢少侠方是。”

曾靖轩忙摆摆手,“王爷不必客气,靖轩会适时赶到,也是机缘巧合,而且当时若非小可出手,王爷也是无碍的。”

镇北王有些不解,“少侠此话怎讲?”

久战沙场,镇北王对危机的感应力自然也极强,刚才他明明是感觉到极度的危险,如果不是曾靖轩来得及时,自己肯定就没命了。

曾靖轩浅笑道,“我刚才出手之时,看到营中这边有灵光一闪而逝,显然也有同道中人在此,而且本已准备出手,说起来兴许我还是多管闲事了。”

镇北王没听懂,韩靖远和罗安扬却是听明白了,他们刚才其实也奇怪为何寒初雪会没出手相救,原来并不是她不出手,而是让曾靖轩抢了先,为免打草惊蛇所以才没再接着出手的。

不过寒初雪有交代过,自己在这里的事不要宣扬出去,所以两人连镇北王也没说,只是把罗安扬的营帐让给了寒初雪,而他则挤到韩靖远那营帐去了,此时两人自然也不想多说。

于是合起伙,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起装傻,见他们这样子,曾靖轩虽心里疑惹却也没点破,最后被他们整得一脑子糊涂的镇北王还是让他们糊弄过去了,让人细细查一查营中是否有外人,便放过了此事,毕竟若真是像曾靖轩那般的人物,人家要不愿意见面,他们就是再查找也是见不到人的。

借口要跟曾靖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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