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索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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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索医神-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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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阿宬毫不犹豫的断然拒绝。
  “为什么?”德斯特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呃!”眼珠转来转去,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阿宬迟疑了片刻,小声的道出缘由。“唔!因、因为我怕痛啊……”
  “……”目光呆滞,德斯特无法置信的瞅着阿宬。
  “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乖乖的让我抱就是……”
  本来阿宬是不会在意谁抱谁的,他认为他与德斯特是平等,同是男人对欲望的渴求是能够理解的。
  只是谁让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亲眼目睹了德斯特的悲惨,他可不打算亲身尝试,就算德斯特花言巧语一再哄骗他也打死不肯就范,德斯特也只能徒呼奈何。
  “可唔呜……”用嘴堵住德斯特张开欲辩解的唇,阿宬打算把他连骨带皮吞进肚子,看他还有心思去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低首继续不依不饶纠缠德斯特的舌与唇,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拨弄着他胸前挺立的果实,微屈膝将腿硬挤进他的双腿间。
  微凉的指尖顺着胸口向下游弋,落到肚脐处稍梢逗留了片刻,随后滑过平坦的小腹,恼人的手指缓缓探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啊!不、不要……”蠢蠢欲起的昂扬被漫不经心的阿宬握在手中,任其轻轻地揉搓、细细地把玩,技巧地逗弄。脆弱被其掌控的德斯特身体不由一颤,双眸圆睁,并随着阿宬的移动身体就好象绷紧的弓弦。
  唇被阿宬纠缠着毫不放松,敏感的欲望又落入他的手中,德斯特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胸腔内的空气也被一点点的掏空,力量也似乎随之被抽走,他好象那离水的鱼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
  在阿宬蓄意的挑逗下,下腹猛然窜起的欲火让他难以自制的扭了扭腰,白皙似玉的肌肤也同时染上一层淡淡的霞彩。
  放开德斯特已红肿的唇,阿宬轻咬上他的下颔,并趁着他向后仰的功夫咬上他的喉咙,然后一点点的向下移动,不断寻找着、探索着德斯特身上敏感地带的阿宬,手上还不忘熟练的拨弄着德斯脆弱的欲望。
  “唔嗯!啊……”眼前一片模糊,咬着手背,德斯特强忍着将要冲出口的呻吟,心里暗自抱怨着,自己敏感的身体与薄弱的理智,以及阿宬近来越发熟练的调情手段,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想当年他是那样的纯情与笨拙,就仿佛一颗毫无瑕疵的白玉,刚张开眼睛的纯真婴孩,呜呜!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带坏的。
  其实这些情爱欲火有一半是男性的本能在作怪并不需要特意去学,而另一半则归功于德斯特他本人,谁让他总是贼心不死,总肖想着翻身作主扬眉吐气。
  因此他那些千方百计诱惑的调情手段,都让阿宬有一样学一样,最后全都一一应用在他自己身上,而且还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加熟练并去旧添新发扬光大,这可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报应啊!
  “宬啊……”好象,快要到极限了?啊……呼吸越发急促的德斯特,再也忍不住口中吐出甜腻的呻吟。他感到脑中轰然一声,眼前顿时一片空白,一阵痉挛后,绷紧的身体缓缓舒展开,手臂松松垮垮的攀在阿宬的肩上,神色慵懒的德斯特依偎在阿宬的怀中喘着粗气,全身瘫软如泥的他,身体懒懒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一下。
  “唔!”微蹙眉,德斯特感到阿宬微凉的手指正悄然探入他的双股间,指尖试探的潜入他的身体,可紧窒的后庭却一再排斥着入侵的异物。
  身体微僵,足有半年多两人未曾有过肌肤之亲,德斯特一时无法适应,不自觉的扭了下腰,想摆脱正试图插入他身体内的手指。
  把德斯特牢牢的禁锢在身下,阿宬不准备给他任何躲避的空间,徘徊在门外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插入紧闭的后庭,身体轻颤,痛苦的呻吟从德斯特的口中溢出。
  “德斯特,放松……我们一直以来不是都很快乐的吗?”手指静静的停在德斯特的体内并没有马上活动,阿宬低头吻了吻他略微有些发白嘴唇,轻声道。
  “可是……痛啊!”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缓缓滑落,历来强势的德斯特脸上难得露出一抹软弱与无助,可怜兮兮的瞅着阿宬的双眸内,隐约含着淡淡的乞求以及患得患失的渴望。
  “呵!放松,一会儿就不痛了。”德斯特并不知道,他眉宇间的那抹脆弱会勾起阿宬的施虐欲,阿宬舔吮着他小巧而又敏感的耳垂,声音中隐含着几分暗哑,在他耳边轻声低语道。
  “唔!宬,等一下,不要那么快,求你啊……”无视德斯特的一再哀求,阿宬执拗的在他体内探索着,翻搅着,并不断的扩张着……
  “夹得好紧,好热……德斯特,我想要你……”抽动着深埋在德斯特体内的手指,不安分的到处探索,紧窒而又火热的信道在他的活动下慢慢舒展,随着他的越侵越深,手指也越探越深,直至齐根没入。
  “唔!啊……”顽皮的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旋转按揉,刮搔着敏感粉嫩的肉壁,德斯特无法形容那是疼痛还是酥麻。
  随着阿宬越挖越深,他的身体颤抖得仿佛秋风中的枯叶不断的抽搐,呼吸也越发急促,直到他不可避免的碰触到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那点敏感,似潮的快感也若汹涌的波涛扑面而至。
  “德斯特,稍稍忍着点……”将德斯特的双腿架在肩上,把早就高举旗帜蓄势待发的昂扬抵在窄小的庭口处,握住德斯特的腰身,阿宬毫不迟疑挺身而入。
  “啊……宬……慢点、慢点,好痛啊……不要那么快啊……”身体好似被钝器劈成两半,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双手搭在阿宬肩上的德斯特,发出痛苦的哀鸣,并忍不住张牙舞爪的挥动双手,顺便在他身上留下一串激情的回应──鲜血淋淋的指痕。
  “嘶……小野猫你还真狠啊!”脊背被德斯特抓得伤痕累累的阿宬微微倒吸口气,轻声笑道,可他并没有因此停止进攻的步伐,反而加快乐攻势,深深的刺入,猛烈的撞击,一而再,再而三的重重直捣德斯特身体的最深处……
  “天啊……天啊……”被排山倒海呼啸而至的痛楚给淹没的德斯特,除了强忍下来别无他法,说实话若不是爱得太深,以德斯特的性情怎么会甘愿被其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要知道不管怎样受的一方永远是苦多于甜,痛多于乐的。
  竭力放松身体,不去抵抗阿宬的入侵,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试图缓解闯入他体内的异物带给他的痛苦。德斯特不再是头一次陷入此种境地而不知所措的雏儿,其实他敏感的身体早就学会如何去享受情欲带来的快乐。
  “唔!好棒啊……”阿宬俯身吻上德斯特的脖颈,并在他似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串青紫的吻痕,收缩手臂环紧他的腰身,加快了进攻的脚步。
  “嗯!唔呜……”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一次快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的撞击,身体被不断摇摆,腰仿佛要被折成两截,体内穿插的凶器挤压着他的内脏,让他几分喘不上气的感觉。不断贯穿德斯特身体的凶器,更将他从痛苦的深渊拽出,缓缓向激情的颠峰攀爬。
  当身体的痛到了极限就会变成麻木,而麻木之后又会是什么呢?
  德斯特不知道要用什么辞汇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他只觉得到一股热流从下腹窜到头顶,脑中轰然一声,眼前顿时一片空白,甜腻的呻吟声无意识的从口中流泻而出,无措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满足汗水的肌肤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勾住阿宬脖颈德斯特像蛇一般与其难解难分紧紧缠绕,在德斯特一次又一次攀升极乐的颠峰后。
  如潮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似心满意足,又似濒临崩溃的长吟,疲惫不堪的肉体,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蜂拥而至的欲望浪潮的冲击,兴奋到极点的精神,在他一阵痉挛后,沉入了深层的黑暗之中……
  

第十章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的黄昏,微风轻拂湖面,水榭四周垂幔重重,雪白的轻纱随风翩翩起舞。
  “你……这次打算回来待多久?”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以及激烈的心跳,微闭双眸的德斯特仿佛在回味刚刚的激情余韵,神态一派慵懒的歪头枕在阿窝的胸膛上,语调懒洋洋的问。
  “唔!可能要休息两三个月再做打算吧!”阿宬漫不经心的撩起一缁凌乱地散在胸膛上的银蓝色长发,缠绕在食指上把玩,缓缓的答道。
  “宬……”德斯特张开双眸瞅着阿厩的侧颊,欲言又止,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这个叛逆的游戏都玩了好多年了,应该玩腻了吧?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别的什么?”
  “为什么要换一个?”微扬眉,阿宬侧首直勾勾的瞅着一脸不自在的德斯特,满腹疑惑的反问。
  “呃!其实你应该是知道的,如今的泰塔尔,不但国泰民安,且政局稳定,可谓是正逢盛世,以此时欣欣向荣,五谷丰登的现状,想要颠覆泰塔尔王权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我想你还是……”
  “停!”抬手拦下德斯特未完的话语,阿宬不以为然晃了晃竖起来的食指,悠闲地说道。“就是因为不可能成功,所以才会更有趣,说不定他或许会是让我奋斗一生的目标,否则就这样毫无目的行尸走肉地活着,会让我有种慢慢走向死亡的错觉……”
  “宬,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牢牢地抱住阿宬的一只手臂,狠狠的瞪着懒洋洋吊儿郎当的他,德斯特愤怒的大声咆哮道。
  “呵呵!开个玩笑,不必当真。”没想到一句不负责任的话,竟会惹来德斯特滔天的怒火,阿宬连忙伸手拍了拍德斯特的手背,有些尴尬的安抚道。
  “真的是玩笑吗?”脸上阴晴不定的德斯特,紧紧地盯着阿宬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双眸,脸上满是怀疑与不信任的表情,看起来他似乎并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当然是!”阿宬懒散的笑了笑,心不在焉的随意敷衍了一句。
  “……”这恐怕绝非什么玩笑话吧?可……唉!德斯特垂下眼帘,无声的叹了口气。
  仔细想一想这些年来,他哪一次又肯乖乖听过话?
  本来明明可以轻而易举达成的事情,他偏要弄得复杂无比。总是明知山有虎,
  偏向虎山行;总是喜欢无辜生非,没事找事。
  不但弄得自己伤痕累累一身狼狈,连身边的人也统统跟着倒霉,不要说那些被他所蛊惑的手下、追随者,就连德斯特暗插在他身边的人手也没少折损。
  对此心知肚明的德斯特,并无意当面拆穿,只是暗自提醒自己,再多派些人手盯紧他,生恐他发起癫来,置自己生死于不顾。
  当然别人是生、是死都与他毫无关系,可阿宬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在这个世间他恐怕再无可恋之人。
  虽然他有意就这么继续纵容阿宬胡闹下去,可是如今赖尔已经下了最后通谍,若是不给他面子,他发起狠来,恐怕也……
  嗯!这些日子还是暂时避避锋芒,轻易莫要去触他的霉头,不管怎样他也是最有希望的王位继承人之一,更还是如今泰塔尔军政实际的掌权者,还是找个什么名目,先带阿宬暂时离开些日子,等嗜好四处游荡,没一刻安稳的赖尔走了以后,再回来就是。
  唔!不过要找个什么理由,才能把如今玩得兴高采烈欲罢而不能的阿宬拐走呢?
  趴在阿宬宽阔的胸膛上,眉头轻蹙的德斯特,抓着阿宬似水滑顺的长发,缠在手指间心不在焉的把玩着,突然眼睛一亮。啊!对了,前些日子收到的那个消息……或许……
  “哦!对了,宬、宬……你快醒一醒啊……”猛然想起什么的德斯特,迫不及待的坐起身,边动手摇晃似睡非睡的阿宬边迭声呼唤道。
  “……嗯!”假寐中的阿宬,懒懒的打了哈欠,轻哼了一声,双眸半张半合,看起来神志似乎还不甚清醒,只见他无意识的瞄了德斯特一眼,口齿不清的胡乱敷衍着。“干吗?有什么事啊?”
  “宬,清醒一下,我收到消息,说在戈尔亚纳的大草原发现了你族人的踪—迹。”
  “什么?”阿窝‘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霍然的大动作差点把正呼唤他的德斯特给揭翻在地。摇摇欲坠的德斯特被手疾眼快阿宬一把揽在怀中并没有摔下去,可身下那张备受他们蹂躏的紫檀木躺椅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惨叫声。
  “听说近几年横行戈尔亚纳大草原有股马贼,其首领的武艺高强性烈如火,有消息说他似乎来自紫宸皇朝,而且他的姓氏也极其的罕见。”
  声音压得很低沉,为了引起身边人的注意力,似是非是的话语也含含糊糊的点到即止,德斯特似乎有意制造某种悬疑的氛围,不过可惜的是这对阿宬而言毫无诱惑力,就好象是对驴弹琴,阿宬是连甩都懒得甩他一眼。
  “哦!那又如何?”闻言阿宬不以为意的靠回躺椅,有气无力的继续道。
  “你要知道紫宸与戈尔亚纳草原相距甚近,马贼中有紫宸人实属正常,就算姓氏比较希罕,可也不代表就会是我的族人,我记得紫宸的百家姓中好象还有姓公羊、母羊地呢?”阿宬双眸微合,声音越见低沉,到后来几乎低不可闻。
  “噗!咳咳……”公羊?母羊?我咧!还公鸡母鸡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的德斯特,哭笑不得的瞅了瞅身侧好象又快要进入梦乡的…阿宬,不死心抓住他的衣领使劲的摇了又摇。
  “喂喂!宬……问题是我收到确切的消息说,马贼中有个首领姓轩辕啊?”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戈尔亚纳大草原离此地何止是干里,万里啊?就你一介小小的商人……”阿宬张开眼睛瞟了一脸不满的德斯特一眼,随后飞快的改口道。
  “好吧、好吧,就算你是戈梅尔平原最富有,消息最灵通,也是最有权势的大商人,也不可能会知道距此千里之遥戈尔亚纳草原上一个小小的马贼首领姓甚名谁啊?我想这个恐怕应该也算是某种不想为人知的秘密吧?”
  “哈!宬,你知道我是商人,紫宸的丝绸、茶叶以及玉器闻名天下,在各国都是非常紧俏的货物,从紫宸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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