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铁血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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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铁血枭雄-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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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限制,两个军机处的重臣都是忧心忡忡,这是不是代表皇上要拿军队开刀了呢?军队在大燕不间断的战争当中发展壮大了起来,如今在他们看来,后楚就算仗着夏河天险还能支撑一段时日,但南方民风柔弱,怎也不是大燕的对手,而且随着大燕实力的增加,不算大燕军队的优势,前宋十三州之地,大燕已有其七,再加上草原八洲以及属国伊兰,可以预见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国的实力差距将越来越大,后楚的覆灭将不可避免。

在这样地情势之下,皇上是不是开始打算压制军队了呢?毕竟自古以来那么多的例子,身为一国之君是不能容忍军队有任何威胁到皇位的事情发生的,随后是不是将是一场前所未见的对军队地清洗呢?

这些问题在现在都没有答案。这位皇上虽然出身草莽,以前对待臣下也从不用什么帝王权术,但心机之深沉。行事之果断狠辣也是历代帝王少有的了,这样一位雄才大略,武功更是旷古未有的皇帝,对于这些曾为大燕立下过汗马功劳地勋臣武将是好事还是坏事着实难说的紧,两个人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看来以后行事要加倍小心在意了。

大燕四年就在这样辉煌的胜利以及国内大臣们担忧之中过去了,但后宫之中却是喜讯频传。英妃为张弃诞下一子,取名天行,而德妃也为张弃产下一女,取名天惠,还有两名宫女为张弃产下两女,按照宋制,晋升为美人。两女交皇后代养,皇家子嗣兴旺,那是国之吉兆,大燕未迁都之前,皇帝张弃连年在外征战,只有一子一女,子嗣如此单薄,皇帝张弃又没有兄弟子侄之类的亲眷,让大臣们很是担心了一阵。皇帝虽然皇位稳固,威权自专。但国家延续是国之大事,子嗣众多虽然难免有诸子争位的情况发生,不过要是一旦皇帝子嗣稀少,皇子要是有了什么意外,难免有哪个有野心的臣子不甘其位,则大燕必乱。

如今虽是公主多了些,但这也是个好兆头不是,皇帝陛下春秋正威,精力更不是旁人能比,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子嗣问题也就不用在担心了。

从张弃为几个儿女取的名字看,却是没有按照历朝地规矩来,不管公主还是皇子,都纳入了皇家宗谱之内,历朝公主的名字并不能列入皇家族谱之内,当然除非作出了重大的贡献除外的了,前朝就有位公主掌大宋权柄十余年之久,以一女子之身,将大宋治理的繁华兴旺,但在其逝后,是否将其纳入族谱也引发了许多大臣的争议,最后才在宗族之内议定,给了个淑敬孝慈………摄政公主的称号,写在族谱上面,但这称号却是与其一生之功绩半点边也是不沾地了。

但在大燕这位经常特立独行的皇帝身上,将自己的子女都同等对待这样的小事已经不能引起大臣们的关注了,再说这位皇帝陛下的家事是管一次就得引起一次偌大的风波,家事即国事的道理在这位皇帝身上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如果什么人再不明白这个道理,去触皇帝的霉头,下场大家不用想也是明白地了。

不过年前关于兴庆公主张天星的安排却是引起了一场不小地风波,兴庆公主张天星是大燕皇帝的长公主,且受皇帝的宠爱不下于皇长子张天雷,这次更是被任命为北镇抚司代镇抚使,专管草原以及伊兰诸事,可建衙开府,镇抚使一职是楚时旧制,威权极大,军政皆管,到了宋时为免内乱,被开国皇帝李巨废除,当年设立北镇抚司的时候,大燕皇帝张弃曾言当皇长子成年,则出任北镇抚司,也向臣下表明了两个意思,一个就是要立皇长子为太子,这是题中应有之意,再一个就是出任镇抚使的不会是哪个臣下,也免了将来内乱之忧。

但如今皇上这道圣旨一下,大臣们却是蒙了,兴庆公主大家没有不知道的,从小习武,弓马娴熟,最是不安分的一个人,如今已十九岁稚龄女子而领镇抚使之职皇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皇长女十九岁了,你忙着找个人嫁出去,却是北派到了北方,还掌如此重权,真真是有些匪夷所思。随后张弃的另一道圣旨更是让大臣们摸不着头脑,北镇抚使六年为一限期,诸皇子公主满十八岁之后必须到北方历练,年满二十五岁才得回京成亲,且旅任其间,未有功绩者不得死后进入宗庙享受子孙拜祭,为太子者,未为国拓一寸疆土者。不得继任皇位,为皇帝者,未能守住大燕疆土,丧权辱国者,死后不得有皇帝号。此为定制,后世子孙如有善改者,群臣有权行废立之事。

这道圣旨一下。群臣震骇,这是什么样的祖宗定制?是嫌子孙当皇帝容易吗?还是唯恐天下不乱?

这两道圣谕不说后无来者,但一定是前无古人的了,历代皇朝,除了开国皇帝以及中兴之主,哪个不是禀着好战必亡的儒家思想来治理国家。能守住祖宗基业,作一个守成皇帝已经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了。更何况是顶住各方面地压力,用兵域外,开疆拓土谁不想?但也要有那个能力不是?

这位皇帝陛下可好,逼着后世子孙们对外用兵,也不想象,难道后世子孙都是如他一般雄才大略不成?

这两道圣谕为人构病处颇多,几乎每句话都能从中挑出毛病来。

但毛病太多也有个好处,就是让人不知从何着手能让皇上将整个命令收回去,皇帝陛下又是强势惯了的,这样明昭天下的圣谕怎能谈到轻易收回,皇上要是如此听人劝的主子,大家也不用如此为难了不是。

最后几个宰辅实在是顶不住压力,一天到晚,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会有朝臣或以政事光明正大地求见,或以私情到府邸相谈。反正是自从皇帝陛下下了这两道旨意之后,众臣不敢到皇帝驾前直言不讳。却是敢到几个宰辅这里直抒胸臆,好像下这道圣旨的不是皇上而是几个宰辅了。

几个人一碰头,都是丝毫不再顾及什么宰相气度,叫苦连天,本来几个人未免有结党之嫌,从来秉承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圣人教诲,交情是谈不上了,深谈更是寥寥可数,但这次可是不一样了,本来年仅六十,在几个人年龄最大地吴去,这些年却是有越活跃年轻的趋势,不过自从这两道圣谕下了以后,不堪众臣烦扰,连着好几天连觉也没睡好,一下子好像老了有十多岁的样子。

其他几个虽然年轻,但也从没遇到过这等场面,劳心费力之下,比吴去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个人最后终是坐到一起一商量,却是都毫无头绪,叫皇上收回成命?以几个人对皇上的了解,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要是前宋,这样的圣旨就可以归为乱命,臣下是有权封还圣命的,皇帝迫于朝臣压力,也极有可能下一道罪己诏了事的,但几个想到当今皇上地行事风范,一致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甚至有些荒唐的念头。

几个人冥思苦想,最后还是李山河灵光一闪,小声说了句,“皇后………”

几个人听的清清楚楚,都是一愣神,接着就是一阵苦笑,最后面面相觑,都是有些尴尬,这等国家大事却去找皇后娘娘说项,且去的还是几个当朝首辅,这不能不说是对一直将后宫不得干政放在口头上的朝臣的一种讽刺了。

最后几个人全将目光望向了始作俑者李山河,李山河这时却是暗自叫苦,你说没事我出这个歪主意干嘛?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他和当今皇帝地情分不同常人,有师徒之宜,是不折不扣的天子门生,父亲又于当今皇上有救命之恩,就连他的姐姐,也是皇宫内的常客,就连皇后娘娘也以姐姐称之,几个皇子公主都是以子侄礼事之,可谓是荣宠到了极处的了。

这件事上他不出马却是让谁去,没有办法,李山河当晚入宫,但他却是留了个心眼儿,没有按照计划去找皇后李翠儿,几个宰辅没想到,他可是想到了的,自己与皇上的情分确实非比常人,但越是如此,行事之间却越得多加思量,自己去找皇后娘娘,以皇后娘娘的性子,又是自己前去,这事一定是会答应下来的了,但随后地事情就有些麻烦了,皇上听了皇后的话,肯定要问,这事是谁跟你说地啊?皇后娘娘肯定要说是李山河来找我说的,听了这话皇上心里怎么想?

自己的徒弟有事不直接跟自己说,却是拐弯抹角的去找皇后,这徒弟是怎么回事儿?以他对皇上的了解,自己这次非吃挂落不可,可能念着往日的情分上,处分不会太重,但难免在皇上心里面留下疙瘩,那可就麻烦了不是。

还不如一狠心,直接去面君的踏实一些呢,他可不管其它几个宰辅怎么想,这大燕是皇上亲手打下来的,只要有皇上在,其他人就别想翻起多大的风浪来,这样的心思却是一直以来对师傅的信心所致。

第六卷江山如画第二百一十三章庭训

大燕四年前的风波最后还是在大燕皇帝张弃召集的一次庭训里结束了,参加了那次庭训的朝廷重臣们回府之后都是脸色古怪,若有人问起,都是摇头苦笑,闭口不言,弄得一些没有资格参加的下臣都是心中忧虑,最后还是中枢省几位宰辅联合下令,若有再谈论皇帝陛下的两道圣谕,妄加测度者,免官罢职,影响大流放千里,到草原为奴,如此一来,就算有朝臣心中不甘,也不敢再行妄言了。

大燕四年的这场风波结束的却是让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也成了大燕开国以来第一桩悬案。

知道后来有些重臣年老回乡,才稍微透漏了些当日的只言片语,当日召集议事的大臣一共四十七人,都是朝中各部各司的主官,当时就是殿前护卫也被斥退,所有人等都被赶到了离大殿三十丈外。

当日,群臣噤若寒蝉,只有燕皇张弃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回荡,“说说吧,今日来好像你们有许多话要说,今天就说个清楚,你们看看,是谁先说。”

众臣面面相觑,这太也不像是皇上的一贯性格,半响过去,终是站出一人,众人看去,却是都察院御史中丞李书名,他本就是监察百官之权,人又刚直,虽然惧于皇上威势,但御史是干什么的,直刺君面正是御史的职责所在。

“陛下,旁的臣不敢妄言,但兴庆公主出任北镇抚司的事情臣不敢苟同,如此重要的职位,怎能交与女子之手?历朝历代皆无此先例,圣人教诲,女子无才便是德,让一女子统领北方,不说臣下等的心思,就算是公主到了北方。也未必能震慑住下属。且北方革兰一族本就强悍,又是新附之地,让一女子统帅。日久必生祸乱,还请皇上明鉴。”

张弃这次却并未发火,只是淡淡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

见众臣都是默不作声,显是来了个默认,张弃此举其实并不是心血来潮,自己的子女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一直以来他就不愿太拘束了他们。处理政务的时候,也常将已经不算太小地天星,天雷带在身边,在他看来,两个子女都是聪慧异常,天星性格爽朗,处事果断,实是不让男儿地女子,天雷年纪幼小,但性格上却继承了他的坚忍。小小年纪,就已经稳重异常,对下面的人虽是有些过于宽容,显是有他母亲地影响在里面,但很得朝廷重臣的看重,有人更是在私下说,太子已经初具人君之相。

但以张弃自己看,两个子女虽然各有长处,但缺乏历练,要总是跟在自己身边,时间长了,就算将来有所作为,也是难有大的成就,两个生长在连年战争中的长子长女都是这般。那后世子孙肯定是一代不如一代的了,他到不是什么为后世子孙着想的人,只是灭了大宋之后,见到大宋那些宗室们像牛羊般被带到北方,一个个凄凄惶惶,杀剐由人的样子,他心中能无感触?

想起大宋地开国皇帝也是一代天骄般的人物,子孙却是如此不堪,对比起来,大燕必定也有这么一天的了,皇朝兴替,千古皆然,就算是当年在华国的时候,世界上最强大的西方国家,说是体制完善,避免了君主制国家的弊端,不过在张弃看来,到整个世界到象是华国古时候诸侯争霸的局面罢了,那些自我标榜的西方大国未必就没有衰亡的一天。

既然是必然的结果,宁让子孙多上几分胆气,战败被杀也好,亡国灭族也罢,张氏子孙总要有些气概才行,要是一个个养在深宫,哪里来地气概豪情不是。

这时见群臣默然,心中一动,想起在华国时军报上登的一则笑话来,乃缓缓说道:“不知你们听没听过这么个笑话………”

群臣一愣神,皇上威严天生,平日里从来不苟言笑的了,怎么今天在这样的场合要说什么笑话,不过知道皇上肯定不会无的放矢,都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有人将五只猴子关在了一个大笼子里面,在笼子中间搭了个高台,台上放了些瓜果,旁边则有人轮班守候,见到有猴子试图上台取果儿,就用水将所有猴子淋个通透,总不让猴子取到果子就是了,几次三番之后,这些猴子到是学聪明了,只要有哪里猴子有上台子的意思,旁边地猴子就群起而攻之,直到再也没有猴子敢上台子为止。

过了几天,猴子们对台子上的瓜果视而不见的时候,旁边的人将一只新抓的猴子放了进去,换出一只旧的,这只新来的自然想要吃果子,却没想到只要他想上台子,旁边的猴子就是连抓带挠,最后这只猴子害怕了,再也不敢有上台子地意图。

人们又抓来一只新的,将旧的换出,反正几次三番,原来的猴子都被换了出来,笼中的猴子还是五只,但全未曾被水淋过,但这五只猴子却再也未曾上台子试图食用瓜果,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群臣都是神色尴尬,这些人都是大燕精英,闻前知后之人,都是隐约猜到了皇上的意思,苦笑之余,心里不免暗自嘀咕,皇上这是将我们比作了猴子,还………还真是有些有辱斯文,不过皇上看样子将自己比作了新来的猴子,这满朝都是猴子,还真是君臣相宜的很了。

见群臣都不答话,张弃笑道:“那还是我来说吧,规矩,什么是规矩?这便是规矩,你们不同意让兴庆公主出任镇抚使不过就是拿规矩来说事儿罢了,不能让女子出任,这规矩是谁定的?恐怕你们现在也说不清了吧?公主年轻识浅,这我是知道的,初掌大权也难免出些错处,但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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