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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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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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皮滔送给他的那份,从内容上几乎一样,看来这家伙没少复制。仔细一问,阿赞巴登说他只练了前两个部分,也就是引灵和通灵,后来还没开始。

登康说:“幸亏你没开始,否则就和那个阿赞卡里一样没救了!”当晚,登康用鬼王派的心咒给阿赞巴登加持,连续好几天,才祛除了他身上的黑气。这种黑气其实就是阴灵怨气的另一种形式,因为所有的黑法本都要与阴灵接触,而皮滔给的那种法本,无非是把几种法门的不同部分摘出来,组合成一个新的法本。

但这些法本原属于不同的法门,有缅甸、柬埔寨、越南和印尼等。在控灵和禁锢的时候,阴灵对这种不搭调的法门当然很排斥,结果就是不但没控制住阴灵,反而被阴灵的怨气所侵扰。而登康要做的,就是用鬼王派的完整法门,让阿赞巴登驱掉自己身上的怨气。

施法之后,阿赞巴登是没事了,可登康也发现,他居然完全不会鬼王派的法门。交谈中得知,阿赞巴登离开鬼王自立门户已有半年之久。他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后来娶妻生子,在这世界上的亲人也只有他们俩。他舍不得对妻儿落死降,所以也没得到鬼王派的独门心咒。

“以后自己多个心眼吧,尤其皮滔这种人。”登康说。阿赞巴登没说什么,但从表情能看出,他对登康十分感激。登康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容易轻信别人,也学会了察言观色,他知道这个阿赞巴登不喜欢把事挂在嘴上,但这个人肯定已经交下了。同时,他对皮滔又增添一分厌恶,没想到此人居然专对同门下手。

从八打雁到南部去看鬼王,登康发现皮滔也在,两人的四目相对,表情都很尴尬。另外还有个中国女人在这里,此女白白嫩嫩,约三十几岁,似乎和鬼王私交不错,鬼王对着她的时候,居然是有笑容的,但登康在这里修法近十年,也没看他笑过。

此女叫蒋英,是在泰国的中国牌商,登康看到她朝鬼王要横死新娘的引灵符,说是想整人用。鬼王居然同意了,登康心想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鬼王的横死新娘只用来落死降,极少加持佛牌和符,对这个蒋英为什么总是能破例?

而且,这个蒋英和皮滔也认识。两人经常在鬼王的住宅附近单独谈话,鬼鬼祟祟的,估计不是说什么好事。

没过多久,登康得到消息,皮滔死了,还是在泰国北部某酒店被人用降头术给搞死的,从楼上跳下摔在汽车顶,死得很惨。登康完全没有半点悲伤,反而很高兴。但鬼王给他打电话,让他帮着调查这个事。想知道是什么降头师下的手,原因又是什么。

登康很不想做这个事,他觉得鬼王不应该管,当初不是说自立门户之后,生死就各安天命了吗?现在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查的。但毕竟是鬼王开口,他必须得去查个明白。

就这样,登康从马来西亚到了泰国,经多方打听,知道是我和方刚、老谢这三位中国牌商联手干的,他很好奇,为探知原因,就假冒什么邓先生,把我和方刚忽悠到孔敬,趁机在啤酒中做手脚。给我们下了降头。

之后的事我就都知道了,他也没再讲。说完这些事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下,我对登康也有了全面的了解。之前我总觉得这家伙性格怪异,做事乖张。从不考虑别人。但现在来看,换成别人有他的遭遇,估计早就成了心理变态,很可能还不如他。刚才的蜘蛛事件我还觉得登康很可笑,现在我却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没想到鬼王的徒弟皮滔居然那么阴险。好在已经死了。”我说。

登康点点头:“你们三个牌商能把他给搞死,也真不容易,对我来说算是少了个后患。”我说我们这也是间接性帮了你的忙,以后给你介绍生意是不是得打八折,登康哼了声,说到时候看他心情。

我又想起那位神秘的于先生,就问:“你最近和他的联系多吗?”

“已经断了联系,”登康说道,“两年前我有事想找他,可电话已经是空号。我想去江西的赣州找他。可一想赣州那么大,我就知道他姓于,去哪里找,也就算了。”我心想真可惜,这么厉害的降头师。既不显山也不露水,这才叫真人不露相。

登康把手里的纸烟扔在地板上,我问:“自从你让那个寡妇自杀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父亲吗?”登康摇了摇头,说他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如果他还活着,对自己来说反而是个大麻烦,说不定鬼王还得找他算账。

“你……就一点也不想他?”我忍不住问,其实这个问题有些无聊。登康看着我,只哼了声,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老谢的小鬼是从谁手里请到的。我说了阿赞差的名字,登康摇摇头,说不认识。我心想你经常在马来混,哪有牌商知道得多。会施法就行了。

我叹着气,说:“老谢也不容易,像牛一样赚钱半辈子,到头来却把钱都烧光。”登康连忙问什么意思,我说了他那天精神失常烧掉三十几万现金的事。

登康歪着嘴。估计也是在心疼:“这矮胖子……他知道之后什么反应,没撞墙吧?”我说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登康顿了顿,后面的话又说不出来。

其实我肚子里还有很多问题想提,可登康已经站起身,将烟头踩灭,打了几个呵欠:“说了这么多话,快困死了,就算那家伙的呼噜声再响,我也睡得着。”

看着登康走进房间关上门,我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东南亚降头师,在很多人眼中要么是魔鬼一样的人,要么干脆就不是人,觉得他们成天跟鬼打交道,很不能理解。干什么不好,为何非要去做这行?现在看来。人人都有选择的权力,登康既然选择了成为一名降头师,也承担了所要付出的代价,他没有怨任何人。

第十六卷“怕什么来什么”的规律

第0721章偷人

当然,降头师和杀手没啥区别,虽然动辄就要几万块甚至更多,但论把人弄死的成本,下降头恐怕是最低的了,开车故意把人撞死还得赔几十万呢,而降头术才几乎万块钱。

而我们这些牌商,也经常接那种落降的活,在某种程度上起到了杀手经纪人的作用。那时候都觉得没什么,在潜意识里。总是认为没使用暴力和投毒就能把人弄死,这不算凶手,反正很多人都不相信什么巫术。连受害者本人都不信,怎么能算是杀手呢?

刚要起身去睡觉,登康的房门打开,他探出半个脑袋:“你得想好怎么告诉他烧钱的事。”我一愣,连连点头,登康又把门关上了。我心想这家伙居然还能想得起来提醒我这个,也不容易。确实,这个事还真难,我顿时有了重任在肩的感觉,怎么说呢。

次日,登康带着我和老谢离开树林,过河之后到了港口东部的某个景点,这里有银行,我取出折合一万两千块钱人民币的林吉特付给登康,然后我们从迷你巴士站乘车前往机场,再由山打港到吉隆坡。登康要去办别的事情,临分别时,他笑着说:“别忘了。有搞不定的生意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也多赚点儿钱。”我心想那是肯定的,别人搞不定,可不就得找你吗?

回到曼谷后,这趟行程还真折腾。老谢似乎还没完全恢复正常,有时候眼神发呆,我只好先把他护送回孔敬阿赞洪班的住所,拜托他照顾这个大侄子几天,直到他能生活自理。再把通知烧钱的任务转交给阿赞洪班,让他等老谢问起的时候再婉转地告诉他。阿赞洪班点点头,不过我心想,这位师父什么都会,就是不懂什么叫婉转,他话很少,但喜欢直来直去,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他们怎么也是亲戚,效果应该比我说好吧。

回到罗勇,我躺在床上,虽然老谢的事搭了我和方刚好几千块钱,但总算是解决了他的大问题,对老谢来说,今后也再没有沉重的包袱,对他和儿子未尝不是好事,欠我们的钱再慢慢还。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这几天闲着无聊,我仍然坐在电脑面前,打开几个我平时经常发贴的大论坛,去看有没有新回复和私信。其中在某著名的八卦论坛中,我看到有私信,发信的是位男士,说:“看到您发的贴子,您的淘宝店也看了,还打听了我几个喜欢佛牌的朋友,居然有人在您手中请过佛牌,真巧。我姓张,电话是XXXXXXXX,或者您什么时候方便,我给您打过去也行,在贴子里看到有您的联系方式。”

在网上查了电话号码,归属地显示是在温州。虽然这人在私信中什么具体的事也没透露,但我还是来了乐趣,温州人比较有钱,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如果能遇到大活,这种客户也不会死讲价。

给这位张先生打去电话,对方问:“您是在论坛上发了贴子的田七老板吧?卖佛牌的那位?”我说没错,问他有什么要求。张先生问我在哪里,为了突出生意繁忙和见多识广,我就说刚从马来西亚的山打港回来,去给一位客户解降头,前天才回到泰国的罗勇。

张先生说:“看来您还挺忙,那我就简单说说情况吧。我和老婆都喜欢东南亚,每年都要去旅游两次。最初是去泰国,那些该去的景点都逛够了。就开始改去柬埔寨啦、越南啦、马来西亚和印尼这些国家,反正是有没有景点都喜欢,怎么也逛不够。几个月前,我们俩去了趟印尼,那么多岛。我俩商量要用两个月时间至少逛一半。”

“用两个月逛印尼?你们还真有时间,不上班也不用做生意吗?”我忍不住插嘴,因为温州和义乌人几乎家家都有生意,忙得很。张先生说他家有工厂,由老爸经营,暂时还轮不到他接管,所以他们两口子就比较闲。我明白了,这也算是个富二代,有家底,也不用他们赚钱,当然有的是时间,让人羡慕。

张先生继续说:“我和老婆雇了本地导游,在印尼转了十来天,还没逛完,我就不想再逛,当时就回了国。”我问怎么没继续逛呢,张先生说他觉得老婆很反常,和平时大不一样,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开始以为是在开玩笑。后来越看越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原因,让他很苦恼。

我问:“怎么个反常法?”

张先生有些吞吞吐吐:“我老婆原本是个本分女人,可自从在印尼逛了半个月后,她就变了。对谁都很热情,尤其是年轻男人,真让我受不了……”

听了这话,我表示没听明白,让他说得更直白些。

“意思是我老婆虽然不是那种很保守的女人。但也很本分,除了自己的老公,从不会和男人太亲密。”张先生说,“可现在就不同了,无论出游还是聚会。她都和交际花似的,专门和男人打情骂俏,大家都很不习惯。可她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最可气的是,她居然还、还背着我和男人出去约会。那家伙就是我家对门的邻居!”

这让我实在觉得无法理解,女人是什么性格习惯,也不可能突然改变吧。张先生又和我说了半天,我总算有了全面了解。他父母在温州有一家制作扑克牌的工厂,效益很好。也算比较有钱,家里有数套房,父母和小夫妻每人一辆进口车。张先生夫妻都不用工作,他老婆父母都是高中的老师,家教也比较严,她虽然不是太保守的女人,但也绝不开放。

可自从那次在印尼旅游,老先生就发现老婆有很大变化,从眼神到语言再到神态,都让他觉得换了个人似的。她经常对稍微有点相貌的年轻男人特别热情。从服务生到导游,从邻居到朋友都是。

开始张先生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因为他老婆最讨厌婚后出轨的人,不太可能用这种事开玩笑。但和老婆说了几次,她却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对。有几次,张先生发现老婆和邻居的一位大哥在门口有说有笑,他很奇怪,因为两家平时并不熟。后来一问,老婆说有时候张先生出去办事,她自己在家没意思。就敲邻居的门和大哥聊天。

这让张先生很惊愕,妻子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和胆量的?也不怕人怀疑和说闲话吗?他表示生气,妻子却说他多心。有一次,张先生开车在外面办事,无意中看到妻子和那邻居大哥在逛街。他连忙把车停在路边,后面远远跟着。居然看到妻子和那男人进了快捷酒店。

张先生死的人都有了,在两人登记开房的时候,张先生冲过去大骂,那邻居大哥也不否认,但说是张先生妻子主动勾引他,和自己无关。张先生夫妻在家里吵架,妻子说她觉得一个人逛街没意思,碰巧看到邻居大哥出来,就问他有没有空,想让他陪着走走。后来走累了,她就提出想去开个房坐一会儿再接着逛,那大哥也同意了。

这个理由让张先生想撞墙,他万没想到原先本份老实的妻子会变成这样。愤怒之下他提出离婚,可妻子又不同意,说和别的男人只是交朋友而已,是他小题大做。而丈母娘也根本不相信女婿说的话,说自己女儿最了解,根本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第0722章我跟你睡

我忍不住说:“张先生,我的意思是这样。像这种事你应该给那种情感热线去电话,或者你怕没证据就先暗中取证,到时候也能占上风。”

张先生问:“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反常吗?一个本本份份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就、就成了这样?”他语气忽然变了,叹着气:“田老板,你不知道,以前我和老婆特别恩爱,她对我可好了,爱我爱得不行。心里只有我,就连别的男人多看她几眼,都生气。可现在……居然成了这种女人,换成是你,你能理解吗?”

我心想我既无老婆又无女友,所以还真不能理解。张先生又说,他妻子还有个很大的变化,就是那方面的欲望变得很强,简直就是索求无度。他虽然是年轻人,还不到三十岁。可居然也受不了,后来只得求饶或者逃避,而之前他都是主动的。惹得老婆很不满意,说他不是男人,没用。

“还有这种事?那有可能是你妻子步入少妇年龄,性方面需求增大,而你无法满足她,所以她就……”张先生打断了我的话,说他又不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今年才二十八岁,身体也很好,和妻子以前每周都有三四次那种事,能算少吗?我心想那真不少了,这妻子要是还不满意,也不可能在突然之间。

于是我劝道:“这夫妻之间的事。谁也难断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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