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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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成婚-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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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写在上面,被刀子划得触目惊心。后面的每一张都是如此,几乎没有一页完整。她想到什么,忙找出婚纱照,果然,婚纱照上她的脸也被划得辨不出人像,旁边还写着忍字。
张惠钧是有多恨她,才要这样忍。
她不寒而栗,手忍不住的发抖,慢慢地将婚纱照放进盒子。
张惠钧回来的很晚,不停按门铃,许皖云打开门,就看见他伏在门框上,眼眶红红的。
她忙去扶:“惠钧,你怎么去喝酒了?”
他甩开她,冷笑看她:“婊子。”
许皖云眼花起来,整个人僵住,说出的话也是微弱而颤抖的:“你说什么?”
他又笑,走上二楼对她招手:“来,我给你看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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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新的那一章,说真的,写的时候,唯遥也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一是因为害怕情节太虐,大家接受不了,二是害怕破坏主角们的形象,至于三,唯遥从来只写清水文,这一篇现代言情的有些情节,已经是唯遥的笔力没有办法去写的,反映到了文章里,可能就会很仓促。
很想说一下女主的心理。许皖云或许不够可爱,但唯遥必须要说,我的初衷就是想写一个真真实实活在现实里的小人物,她操心下一顿该做什么饭,操心工资什么时候发,操心自己如果感冒了发烧了上火了得重病了,自己的亲人该怎么生活……但同时,她的内心还存着点点的小冲动和小浪漫,即使世事维艰,她依然会期冀自己日思夜想的男子来拯救她,来给她爱,给她暖——而她日思夜想了六年的男子,就是江文睿。
人有时候很奇怪,越没得到的东西,越是想念。许皖云一直觉得心里有愧,所以,江文睿一出现,这种有愧的心理就开始作怪,总是对他少了防心。而且她也是女人,许多女人都有一个毛病:平时很精明,但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就会发傻,甚至不带脑子。
许皖云就是这种人。
不敢说出口的暗恋,再加上她的愧疚,再加上江文睿的做戏,种种种种,综合在了一起,就爆发了婚礼上的那一幕。
好吧,以上都是唯遥同学的牢骚。因为今天早晨《逃婚乌龙》滴小鬼来抱怨说女主在自己婚礼上的表现实在很脑残,让她很不舒服。所以唯遥同学就写了这么一大段的文字来解释。希望大家看的时候或者回想情节的时候没有觉得太突兀。
恩恩,谢谢大家。

十一.光盘
更新时间2011113 20:13:05  字数:2298

 她一步一步走上楼,到了卧室,张惠钧正坐在电脑前,把光盘放进驱动。她坐在床前,僵硬地盯着屏幕,张惠钧按下播放键,画面就动了起来。
可能是拍摄角度的问题,视频并不清楚,画面上的她在和另一个人缠^绵。那个人的脸打上了马赛克,而她一览无余。
这是她借宿在江文睿公寓的那一晚。
许皖云看着,只觉得撕心裂肺。江文睿就是要她死,要她生不如死,要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毁于一旦。他不惜用最卑鄙的手段,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大雨发出嘈杂的巨大声响,她不想再看,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斜飞的雨点打在脸上。这一刻,她出奇的镇静,问张惠钧:“你想把我怎么办?”
张惠钧斜眼瞪她,手瑟瑟发抖,他慢慢取出光盘,半响不说话。
等许皖云转过身来,看那张光盘碎成两半掉在地上,张惠钧脸色铁青,眼眶鲜红地可怕。
她觉得心悸,走到床边想要喝口水,她一起身,张惠钧也起身,她坐下,张惠钧就坐在了她的旁边,愣愣地看着她。她快步开门,张惠钧却一下子冲上来,一个巴掌把她甩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许皖云一下子跳下床,顿觉不妙,就要往外跑,却被张惠钧一把拉了回来。
张惠钧凶狠狠地看着她,“你还想跑?”随手抄起桌上的铁艺笔筒往她身上一阵乱砸,掐着她的脖子,“许皖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好欺负?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还觉不解气,回身抱起书架上的十几本套书就向她扔过来,她只觉浑身都痛,翻了个身想要避开掉落的套书,却不料张惠钧死死扼住她的脖子——
她喘不过气,动也动不了,咳也咳不出来,只得抱着张惠钧勒自己脖子的手,拼命叫出声:“惠钧,张惠钧,你——”他力度大的几乎要揉碎她,她本能地呼喊,“救命——救命——”
“你还敢叫救命?!”他手上力道加重,许皖云拼劲了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张惠钧却猛地松开手,许皖云只觉天昏地暗,哗啦一下子从床上掉下来,他对着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她意识渐渐凄迷过去。张惠钧看她微闭的眼睛,冷笑一声:“装!许皖云你就装!”抱着她的脑袋就往墙上撞,没一会儿,墙就变了色,深红的颜色,看来骇人。
朦朦胧胧间,许皖云感觉有粘稠的液体顺着两颊不住往下流,下意识手就向后摸去,抓住了床头柜上的陶瓷台灯,一拽,还没握稳,就被张惠钧夺了去,“还敢砸我?!”他打红了眼,拿起台灯对着许皖云的脑袋就锤了过去——
轰——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台灯碎成两半,接着周围寂寥无声,许皖云满头满脸的血,已经昏死过去,张惠钧瘫倒在一边——
她发了烧,迷迷糊糊不停做梦。醒来的时候枕巾湿了一片,也不知道是血还是泪。屋子黑黢黢的,她全身都痛,恶心之感一遍一遍袭来,心想着,估计被打成脑震荡了。勉强坐起来,在床头柜摸索手机,摸到一个药瓶,是盐酸氯丙嗪,以为是张惠钧给她开的药,打开大灯看说明。
“本品用于控制精神分裂症或其它精神病的躁动、紧张不安、幻觉、妄想等症状;治疗各种原因引起的呕吐;亦用于低温麻醉及人工冬眠;与镇痛药合用,治疗癌症晚期病人的剧痛……
“本品与乙醇或中枢神经抑制药,尤其是与吸入全麻药或巴比妥类等静脉全麻药合用时,可彼此增效。”'1'
精神分裂症……
乙醇……
她的心猛地一震,这药不是给她的,而是张惠钧自己吃得。
她甚至不怪他的隐瞒,这场婚姻本一开始就充满着欺骗,她只是希望从新开始,好好过日子,但她想的太简单,炸药一旦点燃了引子,就没有不爆炸的道理。
摸到电话,正在响,“喂。”
“皖云。”
低低的男声,稳重而沉郁。
她握着听筒的手不停抖,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哭,最后勉勉强强发出了声音,带着哭腔,还十分沙哑,自己听来都不清楚:“你又要干什么?”
江文睿的声音骤然变冷:“不干什么。打个电话问问你的情况。”
“你放心,我还活着。还和你说着话,说明我还没被打死。让我嫁给一个精神病人,真是好主意啊。”她咬牙切齿,“这是不是所谓不出自力,借刀杀人?”
他突然笑了一下:“许皖云,这怪你自己,贪图富贵,知道吗?你长得也不漂亮,学历一般,能力更是一般,凭什么就能嫁入豪门?小开若不是打了折,又怎会看上你?你被钱冲昏了脑袋,还以为天上掉馅饼呢。”
她脑袋空白,觉得头痛,沉默一会儿,最终还是把电话挂了。
张惠钧应该去沙发上睡了,夜半三更,她睡不着,把窗户全部打开吹冷风,只觉得秋风刺骨,这才清醒,眼泪又簌簌而落。
打开抽屉,想找几张以前的照片,遇的事情多了,反而愈发怀念起以前单纯的日子。只记得相册在抽屉最里面,摸了一会儿,只摸出一本陌生的大相册,她随便翻了翻准备合上,目光却停不下来。
里面的女子依偎张惠钧怀里,背后是蔚蓝的海岸,笑容像是白色沙滩一般纯净,风吹乱了两人的头发,遮住了弯弯的眼睛,却是遮不住的快乐。
她愣了愣,只觉得这女子的眉眼那样熟悉。细看背面的字,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盈盈和惠钧在希腊爱琴海留念。”
“零四年八月九日,盈盈和惠钧在意大利威尼斯留念。”
“零四年八月十九日,盈盈和惠钧在法国普罗旺斯留念。”
……
扉页上一行漂亮的英文:“We-can‘t-forever,but-we-want-to-put-each-other‘s-love-in-every-corner-of-the-world
。”
正愣神,突然门咔嚓一声响,她吓得手一抖,照片散落一地。张惠钧一脸阴翳地进来:“大晚上不睡觉,在干什么?”他看见了她正在捡的照片,面色更加铁青,“谁让你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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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盐酸氯丙嗪的那一段节选自百度百科氯丙嗪。
baike。百度。/view/116752。htm

十二.重来
更新时间2011115 0:02:20  字数:2129

 她结结巴巴:“我……”
张惠钧蹲下身子来捡,一张一张地握在手里,再放好,像捧着无数珍宝。
她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同情,说话小心翼翼:“你的病,和她有关系吗?”
“胡说什么?”张惠钧一般的脸色埋在阴影里,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颤抖,他站起身,“下次不要动我的东西。”
“都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还要念念不不忘?”她从背后抱住张惠钧的腰,听到自己说,“张惠钧,我们都有隐瞒。我什么都不计较了,你也别计较了,以后好好过,行么?”
他半天没有说话,许皖云低下头,把相册合上,突然一阵暗流用上胸口,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最近是怎么了,老是想哭。她也不说话,捂着嘴巴蹲了一会儿。张惠钧转过身,走出去的时候说:“对不起,那时候我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许皖云知道他说的是他打她,也就淡淡嗯了一声。
他返身回来,手里提着药箱:“许皖云,来处理一下你的伤。”
伤很重,血和头发粘连在一起,已经结了痂,大腿和小腿全是淤青。她没有叫痛,他包纱布和上药也就没有刻意放轻。许皖云盯着他的表情看,只想从他的神态里看出一丝心痛,哪怕是愧疚,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像是对待不相干的人。
他把消炎药放在床头柜:“吃了药,好好睡觉,好好调养。要痛得严重,再叫我。”
她低下头,低低应:“好。”
以为这些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第二天早晨,许皖云一起床,就看到张惠钧坐在床头,神色怪异地瞧着自己。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他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唇就凑上来。许皖云别过头想站起来,他来拉她,她就歪在了地上,他粗鲁地咬着她的脸,咬着她的脖子,她觉的十分不舒服,又不能挣脱,只能顺着她予取予夺。他死死压着她,将她像个玩偶反过来倒过去的折腾,许皖云觉得十分屈辱,昨天被打的伤口一定裂开了,因为她感觉到有湿滑的液体顺着脖子往下流。
疼痛这才袭来,她虚弱地叫了一声:“张惠钧,你放开我。”
张惠钧冷哼,眼睛眯起来,“你说什么?”
许皖云只觉得脊背和脑袋痛得快要死了,并没注意到张惠钧阴鸷的神色,断断续续又重复了一遍:“放开我……”
他却停止了动作,许皖云艰难睁开眼睛,却看他已经走了,缓慢坐起来,却听到他的脚步声,转过头,张惠钧正拿着皮带向卧室走过来。
她猛一惊,忙关上门,张惠钧砰砰敲着门:“许皖云,开门!”
她双手颤抖,慌慌张张摸出手机,翻了半天电话本也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双手冰凉按来按去,最后竟然在江文睿的名片页停下,犹豫着,却听到钥匙开锁一声响,张惠钧拿着皮带站在门口。
她一吓,手机就掉在了地上,大概砸中了拨号键,发出嘟的一声响。她不敢拣,撒腿就往门外跑,被他拽回来。他恶狠狠地掐着她的胳膊:“你跑?!”情急之下,她又打又踢,却对他全无作用。他一下子红了眼,疯了一般拽着她的衣服就往客厅拖,她死命挣扎,大声呼救。他来捂她的嘴吧,许皖云对着他的手掌就咬,张惠钧痛呼一声,放开了她。
许皖云赶紧冲到厨房,拿起尖利的水果刀对准张惠钧:“别过来。”
他来捉她的手,想夺刀子。她惊慌失措,把刀子扔给他就往门外跑,手刚触到门把手又被他揪回来。他拿着刀子对着她就是一顿砍,许皖云瞬间就成了血人。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打开了门,往外爬,他却挡在身前,拉扯之间,许皖云迷迷糊糊听见一楼的单元门被打开,她想张嘴,却滚下了楼梯。
她想挣扎站起来,浑身虚浮浮地没有力气,隐隐约约听见一个人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地走近,然后就是一个很高大很模糊的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竟然很熟悉很熟悉。
熟悉到她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浑身都疼,过了好久,她才感觉到是有人紧紧抱着她,还把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遮住了她的伤口。她感觉温暖的外衣上还有他的味道,闭着眼睛,知道是在做梦,就想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如果不说,憋了那么久,她真怕永远都没有说的机会了。
耳边却传来他低低的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
有什么用呢?
她隐隐约约感觉他是江文睿。
她多么是希望是江文睿。
她几乎又要哭出声,但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我爱你,江文睿,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宁愿这是假的,哪怕我死了,我可能都不相信这真的,这是你对我做出的事情。你不是江文睿,江文睿怎么会这样对我。他知道我,他最知道我的。”
她说的声泪俱下:“你不是江文睿,江文睿已经死了……至少在我心里,他死了……”
感觉江文睿震了一下,然后他把她放在了哪里,她只是觉得舒服了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许皖云的昏迷持续了一个星期。
江文睿也在床前守了一个星期。
按照往年,绿江过了九月就极少下雨了,可今年十分不同,已入十月,窗外的秋雨还是一阵阵下着,似乎从没停过,天气预报不停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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