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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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男-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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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小宇边嚼着嘴里的苹果边纳闷的看着我问:“苹果花什么味儿?”
  我只顾低着头啃着苹果,含糊不清的说:“苹果花就是这个味儿。”
  “啪”,可怜的后脑又挨了他一爪子。
  
  唉,吃完这个苹果还有晚饭,又一个夜就要痛快的开始了。

蛇男70(总被人欺压的滋味真不好)

  “起来!”!,我就要随着身体一起沈睡的屁股,我那英俊美丽智慧无比的屁股挨了重重的一脚。为什么?干什么?这么善良的屁股惹着谁了?我强睁开都快要垂到地上的眼皮一看,李小宇正头上顶着个明亮无比的太阳向我发威呢(基督耶稣?):“才他妈的爬这么一会儿山你就受不了了?快点儿起来给我打大树去!”哦,那好吧,遵从这个人兽一体的淫威者会给我带来幸福兼痛苦,幸福为重,幸福为重。
  
  这么一会儿?你家的“这么一会儿”的定义是2个小时啊?从西山一直跑到北山,又上了更高的山,上去了又下来,一口气都没歇,你是不是真想将来送我去爬喜马拉雅山啊?那种虚荣咱不要了行不行?没准哪天哪个国家队的来选登山队员,首长在前面喊:“谁觉得自己行的就可以站出来。”你一脚就把我给踹出去了。哎。转了这么多圈,都到朝鲜屯了,人家出门拉稻草的牛都回来歇着了,我凭什么打个盹就不行了?好好好,我不跟你至气(生气)了,我起来,起来还不行吗?不想再挨踢就得麻溜利索得起来。哎,想趁着午后2点的温暖在干草垛上睡一会儿都不行,左召唤右召唤的,还踢我屁股。哼,你踢吧,踢呀,最好往死了踢,踢烂了才好呢,踢的四分五裂,我看你今天晚上用什么?别告诉我你拿胶水粘巴粘巴照样用啊。
  
  我慢慢悠悠的坐了起来,“啪”,李小宇把黑色的绑手带一下就扔在了我的脑袋上,我顶着这些带子,好像头上突然冒出了许多辫子一样,美人一样得美。为了不让别的人误会,我又参照万年龟的速度抓下了带子,慢慢的缠好了,一边嗅着干草的清香,一边站了起来。李小宇一看我站起来了,脸上就逐渐爬满了笑容:“快点儿练,今天晚上咱们到我认识的一家老乡家吃饭去,他家的菜做的可好吃了。”
  
  真的啊?一听这话我就来劲儿了,猛回头用渴望的眼睛象见了血的苍蝇一样的盯着李小宇看。我不知道苍蝇盯人是什么感觉,可能是眼中会有千万个李小宇吧,呵呵呵,这么多李小宇一起张嘴说话该是一个如何壮丽的景色啊,壮丽不足以表达我现在心情,用个进一级的形容词来说:那真是,太壮丽了。
  
  李小宇看了看我,马上就明白了我神情恍惚的眼睛中飘着的含义了,上来搂住我的肩膀:“骗你干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走,接着练吧。你看你胳膊上的肌肉都起来那么多了(说完摸了摸,捏了捏),还有大腿。”然后伸手就开始掐我的大腿的内侧和外侧,唉唉哎哎,哥,别,我受不了,我赶忙上手一拨。还好,午后的朝鲜屯里并没有什么人在行走,这要让人看见了,我非一头扎草垛里去不可。
  
  说练咱们就练。

蛇男71(树林里的贴身嬉戏)

  拖着酸痛沈闷的腿,跟着他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平缓的山坡上物色好了一群大树。李小宇在那堆大树里挑了一颗最郁郁葱葱的,然后不慌不忙的连踢带打了起来。我端详了一下立在眼前的这一棵,走了一会儿神,直到把一棵树看成了两棵又回到了一棵的时候,一晃头,才开始打了起来。“砰砰”,随着一阵阵闷响,一波波树脂的能洗干净人灵魂的香气在空气里慢慢的荡漾了开来,透明温暖的空气里被慢慢的注入了一种澄黄色清醇的味道。匆匆忙忙行走在树上的红棕色大蚂蚁丝毫没有被这种温馨的气息所打动,它们只是在为莫明其妙而来的重击而四散奔跑着。我想大概我的拳头落在树上,对它们来说就像是小型慧星撞地球了吧,嘻嘻嘻嘻,跑吧,世界末日就要来了,谁跑的慢谁先死。
  
  打一会儿歇一会儿,拳头虽然也有点儿疼,但早已经没有以前那种充血的红肿了。最后打到了眼见日头偏西的时候,李小宇也有点儿累了,于是说了声:“行了。”就停了下来,与此同时,我也应声而倒了。
  
  躺在地上,摊开四肢,我就看见了头上深绿浅绿相间轻轻颤动的树叶了,那众多的叶子间或稀或密的透着已经不太浓烈了的孱弱的阳光,鸟儿们还欢快的在树枝上飞来飞去的,有的扑闪扑闪的在空中追击着大个的甲虫,有的在树上梳理着自己的羽毛,看了半天,我就起来了,因为刚才不知道哪个损鸟一屁股把屎拉在了我的手边上,看着那摊有黑有白的稀屎,我仰天长骂了一句:“操你妈了个老比的。”然后回头就走向了迷惑不解的李小宇。这时候他正坐在一个缓坡的草地上手里揉着一片草叶呢,我找了个靠近他的地方坐了下来,继而又往后一仰,微张着嘴地闭着眼睛晒太阳。耳朵里全是寂静的声音,静静的,悄悄的。突然,肚皮上的T恤被人一掀,一只有点儿硬的手在我肚皮上摸着:“累不累?”
  
   “不累”。我无精打采的回答着。心里却在说着:“能不累吗?傻比。”
  “渴不渴?”手还在摸,现在是腰了。
  “有点儿。”这我才想起来我可能是有点儿渴了。
  
  我闭着眼睛,也不管李小宇在摸什么?你摸什么啊?你把什么东西丢我肚皮上了?无聊。还没等想完呢,他又抓住我的手开始连揉带捏了,捏着捏着,我突然一反手抓住他的手,借着他的劲儿,把头往他屁股那一靠,然后缓缓的挤出一句话:“宇哥,给我颗烟。”
  
  “不许抽。”李小宇冷冷的说。顿时周围的空气都冻成砣了。
  
  “啊?抽一颗能咋的啊?你兜里不是有一盒呢吗?”我嘴唇都不想动的只用舌头嘟囔着。
  
  “锻炼的时候就是不能抽烟,抽烟肺受不了,记住了。”李小宇撤回了手,依然捏着草叶眼睛看着前方的说。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当我是白痴啊?不给我我不会自己拿?慢慢的,我的手就轻轻绵绵的越过了他背后,伸向了他放在身体那侧的外衣,先拿一根尝尝吧,嘿嘿嘿嘿。还没等我手伸到衣服那儿呢,李小宇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的,往后一躺,一下就把我的胳膊给压到了身下,然后顺势一滚,又一下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又惊又怕的缩回了手,赶快大声抱怨道:“哎呀,宇哥,宇哥,别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李小宇一边笑着一边故意往下坠了坠身体:“呵呵呵,让你偷,小比崽子,还敢不敢偷了?
  
  “不敢,不敢了。哈哈哈哈哈……”还没等我说完,李小宇就开始挠上了我肋侧的痒痒肉,我哈哈哈哈的,裂开嘴这顿笑啊,笑到最后全身都笑缺氧了,想不起来自己姓什么了的时候,李小宇才善罢罢休。
  
  哎呀,哎呀,我正张着嘴倒气的功夫哪,突然就觉得嘴里好像不对劲,一个柔柔软软的泡沫一样的东西正好顺着气流塞在了我的嗓子眼里,虫子!我力尽所能的往外一卡,那个东西就到了嘴里,一闭嘴,一想不对,又马上张开了嘴,但是还是晚了,那个虫子被我强劲的牙床给咬碎了。哎呀我操,这个恶心啊,我赶快奋力的转头就吐,吐,吐,我使劲的吐,吐了那么半天,才把嘴里给清理干净,我操你个妈,你个死比养的虫子。我这边忙的这么不可开交,李小宇竟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问:“咋的了?啊?咋的了?”
  
  “虫子,哈,呸”我又喷出了一条黑色的柔软的腿。
  “没事吧?”李小宇看着地上我吐的一大堆白色的吐沫关心的问。一边把我扶起来,手拍着我的后背。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儿恶心,那虫子的残骸我看了半天都没认出来是什么鸡巴毛东西来,就觉得一闭嘴,嘴里就有一股怪的要死的刺激人的味儿,真他妈了个巴子的难受。
  
  “虫子飞嘴里了?”你看他这不找开心呢吗?我都告诉他几遍虫子虫子的了。
  “嗯,不知道什么虫子。”我慢慢的推开他坐在我腿上的身体说。
  “屎壳郎吧?哈哈哈哈”李小宇坐在地上被自己的想法逗的前仰后合的笑着。
  
  嗯?屎壳郎?蜣螂?吃粪球的?到我嘴里?我什么话都没说出来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往上一扑,把他撞到在地,找到他的嘴就亲,边亲还边说:“宇哥,你经验多,尝尝,看是不是屎壳郎。”
  
  “我操你个妈的,你找死啊?”李小宇边笑边使劲推着我的说。
  
  连打带闹,连笑带骂的天就黑了。

蛇男72(朝鲜族美食开场在即!)

  (从现在开始大家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好好的看这些美食!绝对比我描写的好吃的多!!!真正的朝鲜村落就是这样的 。美食可以弥补一半生活的枯燥。能干的阿妈妮。好吃的打糕,好吃的拌菜,一家煮饭一村香的滋味。。。。。。唉。美妙的只能在梦里遇到。还有那些大黄牛,干稻草的香气。怀念中。。。)

 我们边相互拍着身上的碎草和杂物,边沿着平整的土路进了屯子里。李小宇绕过了好多蚊蝇乱飞的垃圾堆和小巷里污黑的水坑顺利的找到了他说过的那个朝鲜人家,这是一个很大的黑铁门和砖墙围起来的不同于旁边小土坯房的银灰色的水泥房,敲开门,李小宇就在旁边众多笨狗的吠叫声中毕恭毕敬的对来开门的大妈说了一大堆话,那个大妈只是高兴地往里面的让着我们,进了院,先看见的是那群装得很勇猛把铁链拉得咔咔响的笨狗,旁边还有几个慢条斯理嚼着干草的大个的黄牛,这黄牛可真够雄壮的,发达的颈肌,发达的腿,发达的胸部发达的嘴,头上两个铁灰的角,算算能有半米长,好大个的牛啊,回头偷眼看看自己的胳膊和腿,摇摇头,不想了,闹心。
  
  大妈带着我们穿过了两边金黄稻草捆夹道的小红砖路,推开了天蓝色油漆漆的木门,我们就进了门,一进门,一股朝鲜人家典型的泡菜味就不容分说的钻进了鼻子里。屋里的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姑娘媳妇正在收拾做饭,一个头发有点儿蓬乱的大叔在炕上抽着烟,看着手里的一张纸,听见门的声响,一抬头看见了李小宇,有点儿惊讶的发出了一声很好听的感叹词,然后马上下了炕,抓住李小宇的肩膀就是一顿摇,李小宇就在那里微笑着向大叔施礼,回答着大叔的话,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大叔就看向了他身后的我,我也赶快一鞠躬,大叔用生硬的汉语说:“嗯,都是好小伙子,来,上炕,上炕。”
  
  我们脱鞋上炕后,后屋干活的女人们也都出来和我们热情的打了半天的招呼,然后一个脸圆圆的姑娘又拿来滚烫的大麦茶笑着给我斟上了。盘腿坐在炕上,李小宇转头在我耳边低声说:“人家不喝热水,看见咱们来了,才沏茶的。”我赶快诚恳的点了点头,心里马上就涌起了一股和茶一样烫的暖流。虽然,我听不懂他们都在说什么,但是还是非常礼貌的向这家年长的大叔大妈鞠躬致谢,因为我觉得他们太值得让人尊重了。
  
  又一会儿,院里进来了两个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男孩,进来后,就脱光了上身的背心,露出健康光滑的要命的身体拿着毛巾和搪瓷盆去冲洗。喝完了第2杯麦茶的时候,他们就头发湿漉漉的进来了。打头的是一个有着典型朝鲜族面相的个子不高的男孩,后面跟着的是和他象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弟弟,一看就是弟弟,因为他没有他兄长那种即将成为男人的威严。他们看见李小宇先是惊讶的躬身施礼,然后上来就搂住了李小宇的脖子,亲热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李小宇也高兴的扶着他们的肩膀不停的说着,过了一会儿,他们也上炕坐了下来。
  
  他们的到来象是给了厨房里的人信号一样的,各种泡菜什么的就陆陆续续的被端了上来。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鲜红的夹着星星点点辣椒片的辣白菜,嫩绿毛茸茸挂着雪白蒜末的苋菜,油黑的胶着着蜜汁的小土豆、粉白的切的很均匀精致的牛肝片,一盘上面嵌着翠绿柔弱的小段蕨菜的金黄的饼,还有一大盆微膻美妙的牛骨海带豆腐汤,盆沿上还搭着一个白色细腻质地的大汤勺。
  
  我的个妈呀,幸亏我嘴闭的紧,不然非顺着嘴角往外冒喷泉不可,这不行,这不行,这是很失礼的,所以到别人家吃饭嘴一定得闭紧了。

蛇男73(接着吃朝鲜美食!)

  累了一下午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得,我心里紧着祈祷着快点儿开饭,快点儿开饭,而且一再得提醒自己礼貌、礼貌一定要礼貌,不然下次来人家就不敢收留我了,想想李小宇舒服的坐在炕上大吃二喝的,我却眼巴巴的站在院里含冤带恨的看着那些被人一点点刮分的美食,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一定是不好的并且极不好的心情,所以我一定要礼貌。
  
  马上,菜在我期盼的眼神下终于上完了,在两盘嫩白火红缠绵的小根蒜和紫黑纤长的上面撒着红色绿色辣椒片的酱茄子登场后,年长的人就动了筷子了,随后,我在压抑了半天的冲动下也在李小宇后面拎起了筷子,开始吃了,哎呀我靠,终于开始吃了,哈哈哈哈哈。虽然有点儿拘谨,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夹着我想要吃的东西,珍贵的牛肝我一片都没敢动,虽然大妈心痛的给我夹了两片,但我还是觉得这种东西留给干了一天农活的人比较好,所以我一直都在对着其他的菜使着劲。
  
  我们边吃还边和长辈们推杯换盏的喝着清酒,他们虽然会说汉语,但是一大半都说的很不利索,而且一般动词都放在句子后面,所以我听着听着就想笑,好在是喝酒,没人计较这个问题。喝了一会儿身体就有点儿开始飘了,大叔一看我们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就转头向厨房喊了一声,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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