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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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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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前列腺高/潮的0并不多见,圈内做0的男人,不少是0。5,有的遇1则0,有的遇0则1,有的干脆互攻互受。本来就是男人,谁在上谁在下,理论上不为主要问题,可实际中,1、0的定位往往会左右感情形态。

    还是那句话,男人始终是男人,胯/下那物不是摆设。

    文渊有恋父情结,但有恋父情结的人不代表在男男关系中一定扮演挨操角色,文渊的反叛精神很浓,逆向操作,容易自己化身为“父”,叶环的性格模样,几乎是他的绝配。江离甚至认为,文渊和他,甚至比和自己更般配。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哈。”文渊微笑着注视他,“他喜欢我,别怪我自作多情,一眼就看出来了。”

    江离心一沉,皮肤发紧,手指滑进肉/缝,堵住穴口。

    文渊暗道这家伙护食心真强!

    “八年前无意结下一段缘,八年后意外重逢,给人以宿命的错觉。”文渊动了动身体,用埋怨的眼神看他,“轻点插,没抹油呢。”

    江离“噗嗤”一笑,“你要泡他手到擒来,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相信,八年前他就爱上你了。”

    “没有一个人会对仅有过一次互动的人痴情八年,除非他是变态。”文渊说,“别把影视传奇里的爱情故事当真,艺术加工的结果,说句不好听的,写这种故事的人,应该没有真正品尝过爱情的滋味,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哪来那么多梦幻,时间对人的改变巨大。所谓痴情,现实生活中纯属扯淡。小叶喜欢我不假,目前也只是崇拜、敬仰,外加一点畏惧……”

    说到这里,文渊呻/吟一声,低语道:“坏蛋,别再抠了,疼……”

    江离拔出手指,手掌滑到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在那弧形的皮肉间来回摩挲。

    “就这样,嗯,真舒服……”文渊呵气道,“老公,我向你保证……”

    “不用保证。”江离打断道,“不是不相信你……”

    “但总有一股莫名的担心。”文渊接口道,“我懂,时间会让你越来越安心的。”

    江离禁不住感动,抱住他的腰,用力翻转,反过来压他身上。

    “想要我了么?”文渊掏他胯/下,神器入手,勃动的节奏令他心潮澎湃,“等下好不好,咱们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想把你吞进肚子!”江离呼吸粗重,扒拉他的双腿。

    “别忙,还有件事……”文渊握住他的家伙,不给它乱动,“你吃小叶的醋,只是一部分,一小部分……大头其实在小雅身上,她才是关键。”

    江离愕然,问道:“小雅?”

    “难道不是么?”文渊轻轻眨着眼,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她让你自卑了,她给嫣嫣的生活,你给不了我。”

    江离有点傻,嚅嚅问:“怎么……猜到的?”

    “我是你老婆,对你还不了解吗?”文渊搂住他的脖子,眼眸似水,“别人的生活始终是别人的,我们再怎么样,也不能变成她们。虽然是五一长假,但杂志社刚刚起步,你作为总编和总经理,理所应当随时待命。别说这次不能带我去青海湖,下次依然留守,我也毫无怨言。她们有她们的浪漫,我们有我们的激情。她们不过月湖泛舟,我陪你夜夜笙歌,你不是最迷我……最迷我的小屁/眼么……”

    “你的每根头发丝我都迷……”江离的眼睛湿润了,“老婆,别再说了……”

    “我要说。”文渊深吸一口气,抚摸他的脸,“有些话早想讲出来,可惜时机不成熟,今天倒是好机会呢。老公啊,你是闷骚型的男人,闷骚自然会闷着要强。小雅和你一样大,身价近千万,往后形婚,和我登记的又是她,这在你心中投下无形的巨大压力。她能给嫣嫣很多很多,你同样想给我那么多,乃至超过她。可是你恰恰忘了,做学生时,我们很容易进行比较,同样的学校,同样的老师,同样的课程,大家处于同一起跑线上,考试成绩就是结果。而一进入社会,人与人之间就完全失去了可比性,行业、职业、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国家大气候,还有三观、个性、机缘等等,都会影响我们的成就。名利这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如考试分数单纯。你呀,某些思维方式还停留在学生时代。”

    江离完全被打垮了,当初毛毛躁躁喜欢上文渊,几番互动过后,跟鬼上身似的,不依不挠展开追求,说不出为什么那么着迷,有时想可能就是想要他,想拥有他,想霸占他,觉得不把他搞到手,吃老鼻子亏了。

    “老婆,你真是块宝,价值连城!”江离直起腰,望着眼前光溜溜的人儿,白花花的皮肤仿佛浮动着玉的光泽,简直美极了。

    他撩起文渊的胳膊,腋毛去除干净,那是照顾他的审美情趣而特意炮制。文渊头发浓密,体毛却很稀疏,腿毛不明显,耻毛也不丰饶,腋毛一除,整个人更显得诱人。

    江离要吻他的腋下,这会让他笑,让他扭动,让他呻/吟,让他喘息。

    “答应我,放下攀比的包袱……”文渊缩臂,尽管小渊渊挺得笔直,内心躁动得好想大干一场,仍然喁喁私语,悉心安抚老公。

    “我什么都答应你,但现在不许再谈处世哲学了。”江离粗声粗气道,“我们谈性学!”

    好吧,转入下一道流程。

    “洗澡去!”文渊瞪眼,使劲推他,“洗快点,我热热身。”

    江离无奈,恨恨下床,说道:“你等着,今晚操不死你!”

    小跑着奔向洗手间,大家伙荡来荡去。

    文渊撑起身体,见他那副滑稽样,忍不住叫道:“洗澡堂跑步,打一歇后语。”

    “啊——”江离回首。

    “甩逼甩吊。”文渊说,“你个大甩货!”

    江离哈哈大笑,速度洗完,身子尚未擦干,冲回卧室,见文渊已骚哄哄卧着床,屁股坟起老高。

    许是沟通得特别畅快,两人的情绪异常饱满。江离大展舌功,舔得文渊嗷嗷叫,胸前两点直欲破胸而出,身上滑唧唧的,小渊渊湿漉不堪。

    “人家想射……”文渊到此境遇,语气都变嗲了。

    江离不理他,前面你安抚了我,现在轮到我安抚你了,憋着吧,憋得越久,释放得越彻底!他用右手举着文渊左腿,左手抚着蛋蛋,舔大腿内侧。

    文渊心情异样,忽然有种做宠物的感觉,舌苔停留过的地方,漾起一阵阵被宠溺的快乐。

    没有前列腺高/潮的0,性生活总有那么一点点遗憾。文渊每次被/干得不舒服,江离十分心疼,不介意他展开反攻。既然彼此相爱,就应该怎么快乐怎么来,古今中外没哪条法律规定,做0的必须放弃使用男性性征。文渊本是直人,功能强盛,你情我愿,自然不怕提枪上阵。试过几次,确实爽!又紧又热,夹得他无比舒畅,比起和女人做,别具一番美妙滋味。然而,生理上满足了,心理上却怎么都觉着别扭,很难言及享受。

    文渊对江离的爱,与以往所有恋人不同,带有强烈的托付感,把自己托付给他,做他的人,而不是揽入怀抱,照看他守护他。很典型的被动一方思维,反转做1,远不如做0有心理快感。所以,他并不喜欢互攻,早早否决,情愿做纯0。江离每次都会在自己爽完后,为他撸出来或者吸出来,那一点点遗憾算不了什么,十全十美的爱情不存在,十全九美他也知足了。

    此刻,江离以舌耕进行宠溺,不断加深那种做0的心理美好度,文渊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拳拳之心。

    “老公……”他朦胧着眼,哼哼唧唧,想说点什么,可是除了叫“老公”,茫然得无话可说。

    江离翻转他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腹下垫抱枕,贪婪地注视悦目股形,从尾闾处下嘴。

    “自然的选择,把你的小尾巴进化掉了。”江离说。

    “没有进化掉,长你身上了。”文渊终于找到说辞,“老公,进来吧,让我长小尾巴,硬硬的小尾巴。”

 32高潮

    江离根本不采纳他的建议;噼里啪啦把老子说得矮你一截,不找回场子以后怎么作威作福。张开嘴咬文渊屁股,吸出一个一个吻痕。

    屁股这个区域,因为肉厚有弹性,敏感度并不强。江离的吸咬,却是一种聚焦式触碰,力度、范围都很集中;感应剧烈,文渊很是受用。

    做0的上下两张脸;美颜者往往不具备美臀,除去本身长得有卖相;还得有腰和腿的衬托。腿不结实,臀不饱满;腰不纤细,臀不形胜。与江离交往过的小0,相貌美过文渊的不乏其数,臀比文渊美的少之又少,上下齐优,则只有文渊一人。

    江离简直爱不释口。

    文渊忽然说:“我的脸会说会笑会有表情,多么生动,为什么你更迷屁股?”

    “因为脸不可以侵犯,屁股可以。”江离说着,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文渊叫道:“暴力男!”

    “答对了,加十分!”江离望着遍布印记的股肉,红红白白交相辉映,舔了舔嘴唇,咕咚咕咚灌几口可乐,“男人最原始的魅力,来自于力量。”

    又是一记“啪”,打得文渊好想踢人。

    江离分开肉瓣,舌尖顶到穴口。文渊心房收缩,不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克服不了舔菊的心理障碍,他就不愿服务江离,但对江离的侍弄,他有瘾。

    太他妈舒服了!

    像小虫一样蠕来蠕去,又痒又湿,好有质感。

    江离的舌头很稀罕,坚韧硬朗,非常有力。书中常见“柔软的舌头”之语,其实是废柴舌头。柔则无势,软则无力,舔在身上,不痛不痒,跟块布似的,会爽么?用手摸乳珠就能有体会,指腹的摸索和指尖的刮扫,哪个更具刺激性?

    文渊变得娘唧唧的了,几乎是用喉尖发出哀吟,股中好像有热流涌动,禁不住夹紧屁股,怕它喷出来。

    “干我,受不了了啊……”文渊恳求道。

    江离轻轻哼了声,舌尖用力往里探。

    “不要!不要!脏……”文渊嚷嚷道,“不要舔进去!”

    他说不出的感动,男人这么对他,把他卖了都心甘情愿。

    戏弄够了,江离开始上大餐。也不抹润滑油了,穴口又湿又黏,可以直接上垒,举着大鸟塞进股缝,推针管一样,挤进文渊身体。

    文渊感觉屁股要裂开来了,随着大鸟深入,又有一种充实的快感。

    江离半蹲着,双手按住他的肩胛骨,一个猛撞到根。

    采用蹲式,可以把体重转化为撞击力,文渊大叫。卧槽,会死人的,想要我的命么混蛋!

    “把屁股扒开。”江离命令道。

    文渊害怕,他股肉丰泽,原可以抵消一部分冲劲,如果扒开,不但插得更深,屁股真要被日开花了。

    “快点!”江离等得很不耐烦,“敢不配合,老子揍扁你!”

    “凶什么凶!”文渊委屈地嘟嘴,乖乖把手绕到背后,分开屁股。

    红红的吻痕预示着今晚上演的可能是血腥浪漫。

    江离发起冲锋,频率不高,但力道凶猛,每一下都尽力撞入谷/道深处,每一下都逼得文渊发出干嚎。

    房事以来,从未有这么强烈的被侵犯感,文渊按着怨气,时不时想发作,他讨厌受欺负。可是很奇怪,今晚没抹油,居然不感到疼痛,就开始那十几下挺受不了,很快没了知觉,肿胀酸麻的滋味随之而来。

    不疼就不算被欺负,文渊渐渐心定,调整身体,把屁股耸得更高。耳听“啪啪啪”之声,迎着器物贯穿体腔的节奏,蓦地心软若绵。他们是在连体,他吞着他的命根,吞着他的力量,仿佛掌握他的一切,多么奇妙的感觉。

    屁门紧锁,情不自禁想夹住那家伙,最好夹断,永远留在体内。

    便在这时,股中又有一股热流涌动,奔向穴口,大家伙正在向外拔,热流抑制不住地宣泄。

    文渊不知道那是什么,从没体验过,但道道热流反复潮涌,肿胀酸麻的滋味似乎淡去,换上无以言状的酥/痒。

    “宝贝,你流水了。”江离喜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

    文渊想哭,哼哼道:“人家被你干得拉稀,屁/眼烂了!”

    江离不敢慢下节奏,说道:“是肠液,干净透明,一点不脏。现在什么感觉,舒服么?”

    文渊“嗯”了一声,说道:“有点……好像是痒……”

    啊哈,他要来高/潮了!操了一个多月,天天操,操得不歇火,可把它捯饬出来了!

    江离立刻变换姿势,猱身扑上,胸背相贴,腹股相连,高速抽/插。这种体位不但最节省体力,而且抽/插频率最快。老婆大人初潮乍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定要让他欲仙/欲死。

    文渊呻楚不胜,屁股里头渍渍有声,痒得好不快活。江离操得更狠了,像要把他单薄的身体捅破。

    “再狠点……”文渊乱叫,迷迷瞪瞪,屁股乱耸乱癫,快感发作,势若奔马,挡也挡不住,“老公日死我吧!”

    江离乐翻天,我叫你拽,我叫你傲,高/潮来临,神仙也没下限。抱住文渊的头颈,抬腰提起神器,堪堪到穴口,猛然发力,把肠液日得随根而出,涓涓不断。数十回合后,又使劲顶住屁股,一顿揉日。

    文渊不行了,股内骚痒难当,水如泉涌,呼呼喘息道:“我死了……我死了……”

    早就听说0的高/潮叫人如痴如狂,若不身临其境,岂知快活成这个样子。污物出口,竟是乐巢,与那抹香鲸的肠内分泌物龙涎香如出一辙,臭极而香,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文渊奄奄一息,激战两个小时,掀起高/潮无数,床单湿了一大片,水都流干了。江离可恶之极,居然只射两次,喝点饮料,休息一会儿,又有再战的架势。

    “求你了……”文渊怕得要命,透支过度,他已无招架之力,纵然爽得天翻地覆,还是保命要紧。

    江离吃了秤砣铁了心,让他平躺好,架起双腿,大棒向前一送,湿润滑腻,没有任何阻碍,一进到底。

    小写字母“o”变成了大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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