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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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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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习惯,四体勤快,当好家庭妇男。

    同床共衾,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难免不老实,每晚的欢乐时光,互撸、口/交必不可少,文渊觉得自己快变成叫/床小精灵了,渐渐接受江离观看自己的窄小紧穴,乃至让他又亲又舔,但仍旧不给插入,手指头也不行,舌尖顶开的话,马马虎虎默许几回。自此发展到大玩69,文渊在上,江离在下,彼此以唇舌达到高/潮。gay圈中,不适肛/交者长年采用69体位作为性的主要形式,也能其乐融融。

    江离生于1975年3月13日,具体的出生时间不明,问父母也问不出所以然。文渊只排得出他八字中的前六个字:乙卯,己卯,戊午。

    五行之中,土主皮肤,木为雕刻,乙卯木克戊己土,以木疏土,难怪皮肤身材好得叫人滴口水。八字命学中,日柱的天干代表命主本人,克日干的五行叫官杀,江离的八字虽然残缺,但还是可以看出命局官杀强劲,遏制官杀是为第一要务,原局中一靠己土兄弟帮身,二靠座下午火化官杀生身,午占夫妻宫位,必得旺夫良配。

    尽管缺少时柱,文渊也对这个结果甚为满意,尤其是己禄在午,己就是午,午就是己,戊己兄弟,一阳一阴,一刚一柔,代表同性相恋,木火相生,爱人的成就比他还大。一般用印来化官杀的八字,不论男女皆有很强的事业心,领导力卓越,两人强强联手,天作之合,文渊简直乐开了花。

    转眼即到江离生日,文渊本打算叫上小雅和嫣嫣单独为爱人庆生,不料他的同事也想给他祝寿,于是合兵一处,大家聚在了一个包厢。

    因为要保密情侣关系,席间文渊也不和江离多话,只暗示他少喝点酒。一帮人闹腾不休,都是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口没遮拦的,道出公司经营的诸般奥妙。文渊一边听一边问,了解了不少传媒业内/幕。

    文渊胃口小,很快吃饱,嫌包厢里酒气熏天,空气污浊,向江离打了个招呼,外出转悠去了。前脚刚出餐厅大门,小雅后脚跟到,叫他上自己的座驾坐一会儿。文渊心领神会,知道她有话想谈。

    关门下窗,两人都点上一根烟。

    小雅显得心事重重,问道:“渊,你真的不想工作?”

    “暂时歇一阵,以前太劳碌了,难得轻松。”文渊对现在的生活说不出的享受。

    小雅不以为然,“你这样依赖他,觉得好吗?”

    文渊说:“他值得我信任!”

    小雅说:“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给他造成很大压力。”

    文渊说:“我只是暂时的呀,你最近不是学会算八字了吗?应该知道我是个不可能安分的人,就算我想当家庭妇男,老天也不允许。”

    小雅说:“话虽如此,可今年对你们很关键。你嘛,我就不说了,他的八字,大运子水冲夫妻宫位,流年未土又来合夫妻宫位,一冲一合……”

    “这代表激情。”文渊打断她的话,“先冲后合,有起有伏,意外在所难免,我们能度过。”

    “我是说他的事业!”小雅说,“午火之印是他命局的重心,既为情感又为工作。他们说公司的事儿,你没嗅出点什么?”

    文渊转头看她,“你指的是……”

    小雅蹙起眉头,“不信你没察觉,太危险了!”

    “嗯……”文渊轻轻颔首,“是的,我发现了,不过毕竟只是一种可能。”

    “这不像你的作风。”小雅沉声道,“这么大的隐患,居然一点不放心上。”

    文渊说:“如果放心上,我就是自寻烦恼了,毕竟他八字不全,我们的推算不能完全作数。而且你想想,那个隐患你我作得了主么?努力会有用么?许多时候,我们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除了见机行事别无他法。”

    小雅默然。

    文渊继续说:“听到他们的议论,我就在思考,如果早一点问他的工作情况,是不是可以阻止他冒险。转念一想,我接受他时,他已经开始行动,即使早早过问,仍然是今天的局面。”

    小雅同意:“他的八字官杀那么强旺,决心既下很难动摇。”

    文渊笑道:“男人的自大,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总有自以为是的一面,不过很可爱啦。”

    小雅扫了他一眼,好像是问你呢,不也这样?

    文渊说:“你的八字水平进步神速,水瓶座的人就是聪明。”

    “还不及你一半。”小雅说,“你现在无事可干,想必又研究出什么心得,可否透露一二,我的文大老爷?”

    文渊面显得意之色,“还真给你猜中了,我有了重大突破,不敢号称后无来者,至少前无古人。”

    “是什么?”小雅好奇问。

    “性!” 文渊神神秘秘说,“你呀你,骗我那么多年,其实根本没有过阴/道高/潮。嘿嘿,难怪不排斥搞百合,原来是个无G点的女人。”

    小雅惊得目瞪口呆,几乎梦游一般被文渊带回了寿宴。

    江离也喝得目瞪口呆,几乎梦游一般被文渊带回了家。

    文渊把这个满身酒气的臭男人扒了个精光,草草擦洗身子,喂了瓶酸奶,“啪”的一声,照屁股狠狠一巴掌。

    “下次再喝成这样,打屁股是轻的!”

    江离喘着气问:“威胁我么,说呀,怎么个不客气法?”

    文渊哼道:“不会拿你怎么着,舍不得,但那些灌你的人休想逃出我的魔爪!”

    “哟……咳咳……”江离咳嗽起来,艰难撑起身。

    “躺下!”文渊命令道,“赶紧睡觉。”

    “好多了,没事没事。”江离握住他的手,深情凝望,“我的生日礼物呢?”

 20礼物

    混蛋果然清醒着,知道自己少收一件生日礼物。文渊取出一只小盒递到他面前,说道:“生日快乐!”

    “雷达表!”江离又惊又喜,跌跌撞撞下床要抱文渊。

    文渊闪身躲开,大叫:“走光了!走光了!”

    江离想追他,不料文渊使力一推,重心不稳,反而被他推倒在床上。

    “我洗澡去,你安安静静躺着吧。”文渊拍拍他的脸,“等下来陪你,乖。”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文渊吹干头发,围着浴巾回到卧室,见江离已经把手表戴到腕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他掀开被窝,江离探手扒下浴巾,然后搂住他的腰,文渊顺势倚进怀抱。

    相处这么些日子,彼此都有了简单默契。

    “手机普及后,男人们都不爱戴表了,可是在正式场合,手表却是男人最好的饰品。”文渊说,“本来打算买gucci,后来想起这款方形款式的gucci仿的是雷达,雷达的改进款更精致。”

    “看不出你对表还挺有研究。”江离酒劲褪下去大半,精神渐长。

    “鬼的研究,去年想给自己买的,做了个小调查。”文渊脸小眼大,贴着江离,感觉很小只,“试戴之后,发现手腕细的人,戴着不好看。”

    “嗯,很贵吧……”江离解开表链,去拿表盒,“我都忘记看发票……”

    “一万五!”他扭头看文渊

    “买都买了,不许说我。”文渊使劲瞪眼。

    江离叹了口气,轻轻摩挲他的背,眼睛望着前方,仿佛在出神。掌指轻柔,温良如玉,抚得文渊心中荡漾,埋下脸庞枕着他的肩。

    “渊渊……”江离忽然叫道。

    文渊抬起下颚看他。

    江离似乎一怔,惊奇道:“你的眼睛……别动!就这样,就这样……哎哟,好像小鹿的眼睛。”

    “是么?”文渊也甚感意外,别人一直都说他的眼睛象某种动物,但半天说不上来象哪种动物,忆起沈老的话,貌似梅鹿,难道自己长着一双鹿眼?

    “太像了!太像了!”江离一惊一乍,“尤其是现在,那么温柔那么无助……”

    文渊脸一板,“呸,少来啊!”

    “我爱你!”江离猛地堵住了他的嘴。

    两人唇舌相缠,交换味蕾上爱的滋味。文渊喘息不定,轻轻扭动身体,一脚勾住他的脚踝,一脚踩踏脚面。江离情动,包着他的肉屁股揉捏不止,手指溜进股缝,挑逗情穴。

    靠,越来越不老实,居然想插/进去!

    文渊急忙制止,“喂,还不到时候呢!”

    “你这句话有语病。”江离坏笑,“还不到时候,到了时候就给我插?你呀你,心里早已认输。”

    文渊无语,不是不可以狡辩,不知怎的,眼下根本没了狡辩之心,搜肠刮肚也找不到恰当的词。

    “今天是我生日……”江离得寸进尺,指腹按着洞口,微微用力往下陷入。

    文渊下意识一缩,紧闭门户。

    “放松点,放松点……”江离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对,就这样,放松,深呼吸……”

    文渊不禁赧颜,把头偏向一边。他的生日,唔……就迁就他一回吧。

    “看着我,宝贝,用你那双小鹿的眼睛。”

    江离调整姿势,把文渊的头扳了过来,手指贴着穴口时而陷入时而摩揉。

    文渊的脸蛋烧得厉害,后面早被他摸了个遍,可是想着要被插入,仍感到难堪。

    “舒服吗?”江离耳语道。

    文渊“嗯”了一声,见他脸上的笑容舒展绚丽。

    第一次与江离会面,文渊就认为他的帅源自“干净”二字,干净的五官、干净的皮肤、干净的气质,算不上英俊,此时发现他其实非常英俊,眉毛轻扫入鬓,目若朗星,鼻头小了点,但很可爱,嘴唇红润,配上英挺的脸廓,相当迷人。

    “给我好吗?”江离发出请求。

    文渊的心往下沉了沉,倒不是沉甸甸很难受的那种沉,而是紧张和害怕。这一天他等待许久,为了迎接它,暗暗在网上搜索资料,潜心研究八字性学,以找出自己的生理特点;这一天他也逃避许久,只有极少数男人在肛/交时才会产生快感,据说很不舒服,很痛,第一次要流血,痛得天昏地暗;这一天他更排斥许久,被一个男人插,是种什么体验?耻感太他妈强烈了!

    然而,文渊又清楚这一关他非过不可,同志的性生活并不一定要肛/交,但他下决心一定要给江离。性是爱人间极为重要的交流,心灵、肉体在高/潮中彼此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么极致的美妙,多么极致的幸福。

    文渊是极致的人,追求极致的境界,没有肛/交,没有彻底的付出与索取,性不完美。

    只是现在就给,他觉得自己尚未准备好。

    江离夜夜爱抚,使文渊一点点达到生理上的接受,尽管他的家伙什又粗又长,雄壮得叫人发抖,但不就是痛嘛,他能忍,大不了肛裂,死不了!不过心理上,他的耻感总是在作祟,一想到自己抬起屁股,把两腿分开,让一个男人顶着屁/眼狠操……卧槽,赶紧找地洞钻吧!

    “还是过阵子吧……”文渊实在过不了心理关,犹犹豫豫道,“3月20号,或者20号前美伊两国开战,我就给你好不好?”

    “现在就想要!”江离不依不挠,欲望在眼中升腾。

    文渊心跳加剧。

    “别,别……”他仰起头躲闪粗暴的吻,“万一我嬴了呢……”

    “才不管你是嬴是输!”江离嘴里喷着烟草和酒精的气味,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今天就要插爆你!”

    我的妈呀,该不会……强/奸?!

    文渊手忙脚乱招架,无奈气力不如人,没动几下就被他按得死死的。

    “你干什么!”他瞬间冷静下来,目光凌厉。

    “不干什么……”江离沉下脸装酷,转念一想“不干什么”四个字太软了,随即也把眼神变凶,“强/奸!怎么着吧你,反抗还是享受?”

    文渊一眼识破他的虚弱,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江离也笑了,放开他,叹道:“你这家伙,从头到脚,体外哪一块地方没被我摸过亲过,好想再要体内的每一块地方,里里外外吃干抹净。憋死个人!算啦算啦,睡觉睡觉!”

    他重新躺下,为文渊掖好被子,“晚安,宝贝。”含情脉脉看着他,“我爱你。”

    文渊心头发热,一股莫名的情绪膨胀全身。最让天蝎座的人吃不消的甜言蜜语是什么?我爱你!直到今天他才感到这话是对的。文渊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江离一直都在付出,从未索取什么,他曾经也是这样的人,现在怎么变成另一副嘴脸?不就是捅屁/眼么,心都给了还有什么不能给!耻感算什么,爷是跟爷爱的人做/爱,有什么放不开的!他都不笑话爷,爷还笑话自个儿?!

    文渊一跃而起。

    江离诧问:“怎么回事,渊渊,生我气了?”

    “我是生我自己的气!”文渊嘟囔着,“我洗澡去。”

    “啊,你不是洗过了?”江离莫名其妙。

    “再洗一遍……”文渊咬了咬嘴唇,“灌肠,把里面也洗干净……你等我回来,今晚大家都不许睡觉。”

 21菊殇

    做完体内清洁,文渊突然兴奋起来,可能是紧张所致,渐渐又忐忑不安。他拧开莲蓬头,静静感受水流滑过肌肤,心中有股禅境般的空旷豁达。这时,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听到江离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

    一双手触着了肩。

    记得高中时代,和同学谈女人,说如果她背对着你,你走上前是抚肩还是搂腰?结果每一个人的答案都是:搂腰。文渊由此得出结论:这帮家伙没一个能成为调情高手。不说肩膀是人体的一个敏感区域,单从心理上讲,肩的抚摩能让对方有安全感,缓解压力,进而在情绪上接纳你的闯入。搂腰太粗暴,带有强烈的侵犯意识。

    文渊确信江离不懂这个道理,他的抚肩举动纯属无意,但文渊已在水中微笑。

    “你太瘦了,肩膀那么窄,背部那么单薄,叫人心疼。”江离的手缓缓滑移。

    文渊掀动肩胛,感知着指掌路线,脊梁、胸肋、小腹、腰,长长呼出一口气,好爽!

    “屁股有肉就行。”他说,“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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