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遇到重生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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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遇到重生男-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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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琏终于坐不住,叫了一声外头歇息的问青。

问青很快就进来了,瞧她一身齐整,根本就还没休息。

楚琏双手抓着被角揉了揉,暗暗吸口气,吩咐道:“你去院门口看看他走了没。”

问青双眼一亮,连忙“哎”了一声,对着楚琏福了福身,立即快步就出去办事了。

楚琏这见丫头迫不及待的背影,微微叹口气,她们恐怕早就算到了她会不舍得。

算了,她本来就不忍心瞧着贺常棣吃苦。

院门口,原本英武清卓贺三郎早就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他两鬓发丝被雨水打湿粘在脸颊两侧,豆大的雨水顺着他刚毅脸部线条滑落,最后从下巴和鼻尖滴落。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在暴雨中,他脸庞僵硬,背脊却站的更直。

就连两个守门的护卫看的都不忍。

“侯爷,您来我们这里躲躲雨吧,这春雨寒冷,淋多了会生病的。”

贺常棣根本不为所动,好像守在门前的两个护卫并不存在一样。

那两个护卫也没办法,只好偷偷让人进去禀告。

可谁知回来传消息的小厮却说随安远侯去,只要锦宜乡君不发话,那就算他淋一夜也与他们没关系。

两个护卫面面相觑,最后只能闭嘴。

一旁抱着两把伞来越也急得不行,他也是浑身都湿透了,多次劝说三少爷打把伞或者是先回去,贺常棣跟一座石像似的根本不为所动。

来越跟个傻蛋一般,抱着伞却不打,只能陪着自家“发疯”的主子立在门口。

若不是这里的护卫也不让他进去,他这时候早就冲进去到三奶奶面前哭诉了。

正在来越发呆的时候,他余光一瞟,竟然看到院子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猛然抬起头,就与问青探寻的目光对视。

随后他眼睛一亮,跟个傻蛋似地拼命对着院里面的问青挥手,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问青在三奶奶身边贴身伺候,她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只能是听了三奶奶的命令。

看来他们三少爷这雨没白淋,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真他么太不容易了。

问青瞪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落在贺常棣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这才转身快速离开。

来越凑到贺常棣身边,咧着嘴傻白甜道:“三少爷,您瞧着方才的人了吗,是问青。”

贺常棣眼风凉凉扫了他一眼,来越立马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讪讪闭了嘴。

问青将主子的情况一五一十与楚琏说了。

楚琏坐在床头发愣,昏黄的灯光洒在她的侧脸上,让她的小脸显得更加苍白。

片刻没得到回答,问青只好再次询问,“三奶奶,要怎么办?”

楚琏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你带他去隔壁厢房吧,让问蓝给他送一身干净的衣裳去,好了,我睡了,无事莫要进来打扰我。”

问青心里一阵心喜,虽然这次小夫妻两儿闹矛盾,原因大部分还是在三少爷身上,她也很为三奶奶打抱不平,但不管如何,大武朝还是男性主导。

若是夫妻两的感情真的受到影响,最后吃亏的总会是做为女子的楚琏。

问青亲自去了一趟将楚琏的话递给三少爷。

这次贺常棣很是顺从的就进了院子,在楚琏隔壁的厢房里换了干爽的衣裳。

他想着去看楚琏两眼,却被问蓝告知三奶奶已经睡下了。

另外一边,端佳郡主房中还亮着灯盏。

旁边一名侍女正在她身边低声汇报着什么。

听完后,端佳郡主撇了撇嘴,挥手让侍女下去。

等到房中只剩下她一人后,突然出屏风后闪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贺常珏走到桌边坐下,“三弟三弟妹感情一向很好,为何突然闹了矛盾?”

端佳郡主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要我说你这个亲弟弟一颗心就像是筛子一样,还淋雨,明摆着是故意的,楚六这个傻蛋,肯定被哄哄就过去了。”

贺常珏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三郎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他只不过是心系三弟妹而已。”

“我呸!有他这样的惦记一个人吗?他是眼瞎还是怎么的,与乐瑶那个臭丫头走这么近。”

贺常珏僵着一张脸无言以对。

端佳郡主突然转过脸,瞪着贺常珏,伸出纤细的食指点在男人的脑门上,“如果你以后敢和我这么闹,老娘就直接和你和离!”

贺常珏顿时就脸黑了。

次日一早春猎的队伍就要收拾回盛京。

因为贺常棣要去承平帝身边伴驾,所以天不亮他就起身了。

离开时,他在楚琏窗边站了一刻钟,最后才带着压抑的咳嗽声离开。

等到楚琏起床,贺常棣早就不在了。

她忍着没问贺常棣的情况。

不过她却因为一晚上的休息脸色好了许多。

等收拾好上了马车,在回京途中刚刚行使了半个时辰,马车窗沿就被人敲响了。

问蓝掀开车帘,见到马车外的人笑着与她打招呼,“司马将军安好,您是来寻我们三奶奶的吗?”

司马卉坐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她对着问蓝笑着点点头。

不一会儿,问青问蓝都下了马车换骑了马匹,将马车里的空间留给楚琏与司马卉。

司马卉一进马车就将这座宽敞舒适的马车打量了一遍,又伸手摸了摸马车内的装饰,随后玩笑道:“皇家御造,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马车里坐的是公主皇子呢!”

楚琏嗔了她一眼,“这是圣上亲自赐的马上,当然是御造的。”

司马卉笑起来,“这你就不知道了,萧博简可没这么好的待遇。”

“卉姐姐,你难道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打趣我的?”

“好了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

见司马卉神情严肃起来,楚琏也敛了脸上的笑意,她睁着澄澈的眸子微蹙眉头寻问,“怎么了?”

司马卉与她坐到了一边,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琏儿,你和贺三郎到底怎么回事?”

楚琏:……

现在楚琏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怎么他们小夫妻两的那点破事儿,周围一圈的人都知道了。

司马卉除了第一天到围场在她帐篷里蹭了顿饭,后来都是与武将们一起伴在承平帝身边的,两人压根就没见过一面,这样司马卉都知道了。

楚琏嘴角微抽,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四殿下和姐姐说的?”

贺常棣那个蛇精病最好的朋友就是晋王,他要是和别人说心里话了,晋王就是不二人选。

☆、第三百零六章:让我靠一下

第三百零六章:让我靠一下 

司马卉笑了笑,并没有否认。

在北境与楚琏相处过一段不短的时间,司马卉还算是比较了解楚琏的性格。

她没逼着楚琏告诉她他们小夫妻的事,而是另外转了话头道:“琏儿,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四殿下派来的说客,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些事实罢了。”

楚琏微微蹙眉不解。

事实?

司马卉见她小脸上眼神迷茫,就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恼恨贺常棣什么事情都瞒着,什么苦什么恨也都压抑在自己心里,这次如若不是情况特殊,晋王知道其中原由,他们这队小夫妻说不定真的能生出嫌隙来。

“贺常棣与晋王在北境交界的银矿被查了。”

楚琏吃惊地瞪大眼。

开什么玩笑,银矿?这东西一经发现可是要立马上报朝廷,户部会第一时间将此事拟成奏章呈给承平帝,承平帝阅览奏章后会让内阁甄选出最合适的人选带着团队去开矿。

大武朝有律法规定,任何人是不能单独开采银矿的,就算是皇子也不行!

贺常棣胆子怎么这么大,居然还和晋王一起开矿!

想起他们夫妻在北境时,贺常棣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手下,楚琏也微微心惊,都怪她没把原文看完,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写有关于银矿的事。

怪不得他那阵子那么财大气粗,又是给她买首饰,又是送铺子给她的,她问起来的时候,他只说银钱是他的,没有通过不正当的手段挣来,只怎么来的不好与她说。

妈哒,可不是不好与她说嘛,这根本就私矿出产的银子。

若是承平帝真要计较,这项罪名可是不小,将他官位和爵位夺了都绰绰有余。

“圣上知道了?”楚琏问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带了颤抖。

司马卉严峻地颔首,“春猎前圣上就知道了。”

楚琏立即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还有,韦贵妃也知道了这事。”司马卉语声淡淡说了个更让楚琏崩溃的话来……

楚琏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事情晋王殿下和安远侯已经压下来了,知道的人并不多,圣上已经默许他们将银矿转到明路,过到朝廷名下。”

到底是亲生儿子,虽然这件事让承平帝对四皇子晋王印象变差,但是发现一座银矿却有可称得上一桩大功,勉强算是功过相抵。

楚琏突然回想起贺常棣陪着乐瑶公主的那天早上。

司马卉好像是猜到了楚琏的心思。

“安远侯之所以前两日伴在乐瑶公主身边,一个是承平帝的命令,再就是韦贵妃的威胁。乐瑶公主的腿是她自己任性摔残的,当时安远侯就在不远处,韦贵妃认为乐瑶公主腿残了是因为安远侯没能及时去救。”

楚琏一双杏眸瞪大,有些不敢置信。

这几天,他对她的冷淡原来是有这么多原因吗?

只是贺常棣为什么什么都不与她说,在她想与他好好聊聊敞开心扉的时候,他却总是躲着她。

好像她是一只什么洪水猛兽。

司马卉见身边楚琏微微垂头,双目敛起,一张嫣红小嘴紧抿着,知道她说的这些话她听了进去。

“好了,旁的我也不说了,你们夫妻间谁也管不了,若是得空,你好好问问他吧。”

司马卉说完摸了摸楚琏柔滑的秀发直接掀开马车帘子跳到了马背上,马鞭一扬,一人一马就窜到了前方的武将队伍中。

春猎的队伍进了皇城之后,就各回各家。

只是承平帝身边跟随的一众臣子要进宫听令,楚琏本想在玄武门外等贺常棣一起,谁知道来越却特意跑来通知贺常棣让她先回府。

楚琏想了想,瞥了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来越一眼,她没有吩咐车夫和护卫动弹,反而出口询问。

“前日夜里,你去哪里了?”

来越一愣,忙低下头,敛去眼底一阵慌乱,他尽量平静道:“回三奶奶,小的什么地方也没去,天黑就回房睡了?”

楚琏原本水润澄澈的杏眸这个时候却冷飕飕的,落在来越身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了。

来越埋着头,楚琏也不再问,就这么看着他。

到最后来越实在是受不住,说了实话,“三奶奶,小的该死,不该说谎话。可实在是三少爷下了令的。那……那晚小的与三少爷去林中采药,直到子夜才采全了韦贵妃需要的药材。”

什么!

楚琏震惊地看向来越,一双杏眼比原来瞪的还大。

来越以为楚琏还不相信,他声音诚恳又隐忍,“三奶奶,小的说的无一句假话,若是有,便叫小的不得……”

“好了,我知道了,信你。”楚琏打断他的话,放下马车帘子又坐回了马车中。

韦贵妃!

楚琏气鼓鼓的,那个女人竟敢欺负她的人!

贺常棣这个蛇精病,是傻的嘛!这样荒唐的明显是折磨人的理由也答应?真是气死她了。

来越虽然明显感到三奶奶是有些生气了,但是停在皇城外的马车却一动未动。

三奶奶这是要准备等三少爷一同回府了?

来越顿时高兴起来,三少爷和三奶奶这两日冷战的时候,最受苦的可就是他了。

他都觉得自己可怜。

贺常棣背脊笔直,他快步走在出宫的白玉阶上。

他脸色苍白,原来颜色健康的薄唇微微发白起皮,有时实在压抑不住还会低咳两声,显是生病了。

只是他气质冰寒,面容冷峻,他的病容反而让人觉得多了一丝病态的美。

走在玄武门那条路上,他深眸微垂,直到近前,才微微抬目。

就这一眼就看到宫门外停着辆熟悉的马车,马车旁还站着来越和侯府的护卫。

贺常棣浓眸一亮,犹如漆黑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亮起的两盏荧荧灯火。

原本冷冰冰的心房好似顷刻被一股温暖包围,让他舒服贴心的想要叹息。

情不自禁的,贺常棣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来越也是老远就看到他了,来越此时不能进宫门,就只能站在宫门口与贺常棣挥手。

贺常棣此时像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也不嫌弃来越傻乎乎的模样,倒是心情极好的迎了过去。

他一出宫门,来越就笑眯眯的道:“三少爷,你总算从宫里出来了,三奶奶等了您大半个时辰呢!”

贺常棣双眼璀璨,面色却没变,仍然像是冰山一样,他语调淡然的吩咐来越:“我上马车后,就吩咐回府。”

来越笑着应是。

贺常棣交代了这一句,随即转身快速上了马车。

马车里只有楚琏一个人,问青问蓝似乎是预料到他回去定会与楚琏一起乘坐马车,所以纷纷都出去骑马了。

楚琏侧着身躺在马车一侧的长榻上,长榻上铺着厚厚的羊绒毯,很柔软,她身上还盖着一件小巧的珊瑚色绒毯,就算是睡着了,也是眉心微蹙,显然睡的不大好。

贺常棣两步坐到楚琏身边,双臂一用力,将人抱到自己怀里。

叫楚琏坐在他大腿上,头靠在他宽厚的肩头。

楚琏睡的并不沉,他一动也就醒了。

见此时这个姿势坐在他怀里,瞧见他略微苍白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微酸,眼泪就又忍不住落下来。

楚琏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去擦眼泪。

她有些恼恨自己,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贺常棣那日见到楚琏满脸泪痕就已经心疼的不行了,现在又见她哭,哪里还忍得住。

他伸手抬起她瘦的尖尖的下巴,用薄唇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顺着泪痕又轻柔地吻了吻她潮湿泛红的眼角。

“琏儿不哭,是我不好。”他不会安慰人,颠来倒去也就这么两句而已。

可是低沉带着感情的声音就是有一股奇迹安定的力量,让楚琏的情绪很快平稳了下来。

眼泪在这样轻柔地安抚下,很快止住了。

楚琏抽了抽鼻子,随后纤细的双臂搂住贺三郎脖颈,将脸埋在贺常棣胸前。

贺常棣轻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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