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萧声动作者:临风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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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声动作者:临风把酒-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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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听墙根的众人在听到房中的人窸窸窣窣的脱了衣服就没了反应,都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像是在问:这样就完了!?齐君扬无言的盯着房中再无动静的两人想就地捶胸顿足,这袁源怎么这么老实巴交的!?谢冬伦说不碰他就真不碰,他的话难不成就是圣旨不可违抗了?
  哎,众人叹气,皆无趣而归。


☆、番外5:金陵佳节

  入秋,金陵城中一条略显清冷的弄堂中一人踏着小雨匆匆行走,身后不远处的圆木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门中钻出个小小的脑袋,那人听到声响停下步伐回头看去。
  “不是叫你就在家里呆着么,怎么又跟出来了。”黑衣人的言语透着一丝无奈与不耐。
  身后门中的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一把油纸伞,他看着眼前比他高了许多的人道“今日下了雨,你加点衣服吧,把伞带着免得着了凉。”
  黑衣人的神情平静下来,两步跑回门边从清瘦人影的手中拿过外套与油纸伞,又匆匆忙忙的走了。那人影在门外的屋檐下站了一会,目送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朦朦胧胧的雨中。
  金陵城向来以繁华与夜景闻名,像这类江南烟雨蒙蒙的古旧弄堂实在是很少能在城中见到,小堂过去步程二百余步处就是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堂却如同与世隔绝了般静静的伫立在这里,远离喧嚣与人声,显得格外安宁与平和。
  直至申时弄堂中才又路过一人,正是今日清晨脚步急匆匆的黑衣人。黑衣人来到挂着两盏普通小灯笼的后门,轻轻敲了敲门,不久院中就响起了脚步声。早晨的少年开了门来,见眼前的黑衣人一脸笑容,黑衣人却沉下脸来不悦的道“不是叫你在房里呆着么,开门自会有管家来的。”瘦瘦看起来却很单纯的少年笑了一笑老实道“我想快些见到你,今日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什么急事么。”
  黑衣人向屋中走去,绕过不大的院子进到了一件小小却布置得有些奢华的房间中,少年紧随其后。
  黑衣人脱下外套,少年立马上前很是熟稔的接下衣服,挂到了床旁的支架上。黑衣人看着他道“我请的那两个小厮呢,光吃饭不干事,明日就去退了他两。”少年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他拉着黑衣人的手解释道“我只是顺手而已,你别生气。”黑衣人将少年轻轻的抱在怀里,对着怀里的人道“我请小厮是来照顾你的,你身子本来就不好,下肢才恢复了健康没多久,这些事情不用你做的。”少年贴着他的肩膀柔柔的反驳“在齐府时我也会做事的,小厮们虽然是要做事,但也不能不体谅他们。这里的房子虽然不大,但也有好几间屋子,院子里也种了许多树,就这两个小厮和一个管家,怎么照顾得过来啊。”
  黑衣人将少年推到眼前,盯着他语气有些生气的道“你现在都能反驳了是不,我是这里的东家我说了算,就算当初我不答应你哥照顾好你,我也不会让你过得连在齐府都不如的。”
  少年沉默了一会,而后道“我知道,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比在齐府好。”
  黑衣人闻言点点头,摸着少年硌肉的骨头道“养了这么久还是不见你长肉,不知这身子要如何才补得回来了。”
  少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黑衣人“我长肉了的,你看。”
  说着少年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摆,将肚子露出一点捏着那一丁丁的肉,抬头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摸着他柔顺的头发,一手向少年的肚子摸来。少年将衣服放下,脸颊发烫。黑衣人便问他“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什么时候才能行夫妻之事。”少年似乎不是第一次被问及这个问题,飞快的答了一句“再等等。”
  黑衣人不欲为难他,转了话题道“客栈那边只是小事,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历来运酒的时刻,冬季酒会结冰,夏季酒会坏掉,以上的季节酒的味道都会受影响。何华虽然人很上进,但毕竟才接下掌柜这个职位不久,缺乏经验,提前将客栈的好酒当普通酒一样时时运回客栈。他只道是这酒平日都是秋季才给客人喝,没想到是其他季节不能运酒,现在坏了味道,引起客人的不满,我就回去处理此事了。”
  少年突然道“渴了。”
  黑衣人起身为他沏了一杯茶,递了给他。少年喝着茶问道“龙井?”
  黑衣人点头“方才从客栈带回来的。”
  少年很是喜欢喝这茶,小口小口的慢慢抿着。黑衣人坐到他身旁摸着他的头发“带了一大包,想喝时就叫小厮们沏吧。”
  喝完茶,少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黑衣人,黑衣人道“什么事,说吧。”
  少年就道“我、我想出去玩。”
  黑衣人皱眉,少年似乎知道他不会答应,有些失望的埋下了头。黑衣人习惯性的摸着少年的头道“等几日吧。”少年抬头一脸惊喜“真的!?”
  “恩。”
  此日时值中秋,少年和黑衣人走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都快被淹没掉了。
  金陵的夜晚也不见人少,各式各样的人挨挨挤挤的走在大街上。今日是金陵百姓、王公贵族都十分看重的日子,在中秋节这天小到农舍草屋,大到皇宫琼楼,人们都会聚在一起吃月饼赏月一家团圆。在金陵的运河中这一天总有许多才子佳人放花灯,不宽的河道悠悠扬扬的飘荡着无数色彩缤纷的花灯。身在大府邸的少年立马跑到桥上欣喜的看着水中的花灯,他回过头去看着不远处快与夜色融在一起的黑衣人道“郑东!快看!那个花灯好漂亮!”黑衣人慢慢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看着少年指着的花灯——一盏很普通的莲花花灯。 
  拥挤的人群中突然就清晰的传来了以为老先生的声音“卖花灯咯,各种各样的花灯——”
  郑东牵着少年的手万般艰难的挤到了老先生的面前,老先生抬头看着他们见怪不怪的问“公子买花灯吗,这莲花花灯最受人欢迎了,要一个吗?”郑东的良好的商人品质让他很自然的问了一句“老先生,莲花花灯买得最好么?”老先生点点头,转头指着河边的一个方向道“你看,你看,那边的两位公子都买了好几个呢。”郑东和少年都看向河边,只见一位身材雄健的黑衣人和一个穿着淡蓝色衣衫的人手上捧了一把未点燃的花灯。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表情,他看着黑衣人道“是大哥,是大哥,还有宋公子。”郑东买了两盏莲花花灯问“要过去吗?”少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不打扰他们了吧。”
  少年跟着郑东慢慢往上游走,圆月印着青石板小路显出白白的颜色。走了一会,郑东停了下来,此处放花灯的人已经很少了。郑东将买来的蜡烛点燃,又将花灯点燃,拿出买好的笔在烛火下认真的写着什么。少年好奇的走过来,将黑衣人在花灯上将“齐肆云”三字写得漂亮。之后郑东将笔递给齐肆云,齐肆云在对方的目光下红着脸端端正正的写下:郑东。
  写好后郑东走到河边牵着齐肆云的手,一起将花灯放入了河中。花灯入河随着粼粼波光慢悠悠的往下游飘去,齐肆云的眸子中映出两三点的火光,郑东趁着他不注意,在齐肆云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之后两人牵着手往上游慢慢的走去,河畔栽满了大片大片的竹子,石板上被封吹得沙沙作响的竹林黑影飘飘荡荡的,两人牵着的手谁也没有放开谁。
  齐肆云想,真好,这样就是书上所写的天荒地老。
  这厢蓝衣人在黑衣人的热切目光下不得不将买来的所有花灯上,都写下齐君扬的大名。等许多的花灯终于都被写上了这个名字,剑眉星目的黑衣人才将板着的脸拉起嘴角笑了起来。黑衣人从宋玉萧的手中拿着花灯走到河边放下,此时此处放花灯的人很多,他们的花灯刚一下水就混入众多的花灯中分不清楚了,宋玉萧着急的问“是不是不见了?”齐君扬却盯着河中的某个位置摇摇头“在那。”然后齐君扬突然皱了皱眉,不悦的道“哼,居然又沉下去了,玉儿,再点一盏。”
  宋玉萧点灯,齐君扬放灯。
  许久后,宋玉萧拉着又要去买花灯的齐君扬道“齐君扬,此处放花灯的人太多了,实在是不容易成功,不如我们还是先回去了吧。”
  齐君扬却回头恶狠狠的盯着他道“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金陵有一条不怎么可信的传说,说是在中秋节这一日,情人家眷们在金陵的运河中点亮花灯,将花灯放入河中,顺着运河进入扬子江的花灯上所写的那个名字,就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团团圆圆,长长久久。
  虽然宋玉萧觉得齐君扬某时候的某些动作很像小孩子,这种一听就不靠谱的传说没必要抬去在乎,但遇到这种问题宋玉萧当然不会没事找事,立刻点着头“爱,当然爱。”
  齐君扬转身面对着他道“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宋玉萧等着他的下半句话。
  齐君扬道“你,再叫我一声君扬,如何?”
  宋玉萧脸红,支支吾吾着好一会才叫道“君、扬。”
  齐君扬满足的笑了一笑“不错,平日让你叫你还不叫,非得……上了床才这样叫。”
  宋玉萧拉着齐君扬袖子的手一用力,脸颊就像着火了一般唰的一下通红了。
  齐君扬好心的饶过宋玉萧,搂着自家玉儿的腰也不顾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心满意足的往家走去。
  这一夜的月儿,真的很圆很圆。
  真的。


☆、番外6: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黑夜如魅,一轮弯月悬挂在高高的苍穹上。
  凌晨时分的金陵终于彻底成为了一座黑城,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唰唰”几个身形矫捷的黑影在屋檐上快速的飞行。一人飞速游走在屋檐绝壁上,将身后数个黑衣蒙面人远远的甩在身后。
  黑衣蒙面人中跑在最前方的人浓眉鹰眼,浑身上下散发出煞人的杀气,他回头冲着身后几人点点头,原本被落下的几人立刻加速飞奔上前将前方逃跑的人团团围住,几人在高高的屋顶上大动干戈,脚下却不曾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显然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屋中老母陪着小儿睡得香甜,屋顶上几番打动之下立马分出了高下。逃走的人被为首的蒙面人一脚踢断膝盖骨,众蒙面人拖着他软下来的身子往东风飞去。
  天色渐亮,天空中泛着鱼肚的白色,齐府一安静破败的园子中陈旧的雕花木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人,浓眉鹰眼,正是几个时辰前在金陵上空上演了一场搏斗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人走到对面的小屋外停下脚步,在廊下可以清晰的听见屋中哗哗的水声,黑衣人想了想还是伸手敲了三下门,门中静了一会,传出一道清冷的声线“等一会。”
  须臾,房门由内而外打开,门内立着一道婀娜的身影。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衣外套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纱衣下绰绰影影看不真切,腰间一条细细的腰带将男子的细腰与娇小玲珑的身形完美的村托了出来,随意敞开的衣领露出洁白细滑的半边胸膛与精致的锁骨,再往上便是线条唯美的下巴,小而挺的鼻梁,一双风情万种的丹凤眼,全身的皮肤在方才水流的滋润下呈现出淡淡的粉红。
  黑衣人熟门熟路的进屋坐在那张唯一的桌旁,淡淡道“任务已经执行了,今日无事。”
  魅惑人心的少年走过来道“噢?这么说你今日也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黑衣人自个倒了一杯水边喝边道“恩。”
  身后少年自后抱住刚放下杯盏的黑衣人,在他耳旁轻声的问“这么说来,你我今日都是无事咯?”言语抑扬顿挫,最后几个字更是高高的带起,声音说不出的暧昧,由不得不引人遐想。一层薄衫下肌肤的温暖从后传来,黑衣人却皱着眉有些不耐的道“小瑜,别闹。”
  身后之人听罢果然起身,他转过身去好一会,黑衣人才没话找话道“今日……出去玩一日如何?”许久黑衣人未得答复,回头看去,却见少年的身子微微颤抖。黑衣人忙起身转到他跟前,少年清纯的脸蛋上干干净净,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却水光粼粼,表情委屈甚是惹人怜爱。黑衣人却明白少年是真的在生气,伸手想要环抱住少年,却被少年避开“不用、你来同情,我很好。”黑衣人闻言身形一顿,而后将少年大力抱进怀里,他不善言辞不懂怎么安慰他人,更不明白少年又是哪里不满了。少年的手如同灵蛇般缠绕上黑衣人的身体,他趁着黑衣人不注意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咬,黑衣人重重推开他,双目怒火滔天。这样子分明就是青楼中与人调情的妓子!
  少年曾经多年混身于姬惑街,观察行为窥探人心的洞察能力比常人更为厉害,自然一眼看出了对方的所思所想。少年不怒反笑,挑着嘴角淡然的问道“怎么?现在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么?”与语气截然不同的眼中充满了嘲讽与悲痛,黑衣人在桌旁站了一会,才慢吞吞的开口道“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别把在姬惑街里学的东西用来对付我,你哪里不开心,直接和我说,你知道的,我笨。”
  少年叹了口气,坐在桌旁好一会,黑衣人等在一旁似乎想要他的答案。少年幽幽的问“为何……这么久了,你却不碰我?”小瑜自幼在青楼长大,很明白男人的欲望是如何一回事,他看出黑衣人对自己是有欲望的,可不知为何黑衣人却从来不碰自己。他明白以自己当年和花魁斗智斗勇的资质,绝没有多少正常男人能抵抗得了。所以,他还是担心黑衣人会在意自己的出生,若不是这样,为何迟迟不肯下手呢?
  黑衣人对他很是坦诚“往日诸事缠身……”
  “那今日呢!”少年语气拔高“那么今日又为何拒绝,你是不是嫌我脏!若是如此大可直说,我小瑜这种话听得多了,你不必介怀。”
  黑衣人无奈走到小瑜的面前解释道“不是,是我怕自己唐突了你。”其实黑衣人只是觉得小瑜出生特殊,自尊心又比常人更强,对于这种事情必定十分厌恶,于是为了顾及小瑜的感受就算有了反应也生生的忍下,没想到到头来反而
  产生了误会。不过他实在不会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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