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喉诀作者:陈陌(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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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喉诀作者:陈陌(完结)-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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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惨叫一声,立刻伸手捂住,背过身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让他看见我的脸,一想到被他看我的模样,心里便是说不出的难受。
  “其欣。”他在背后叫我。
  声音一如既往是冷冷的,但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他一把将我拉转过来,捏住我脖子上的伤痕:“那这是什么?”
  “别的人脖子上就不能有疤吗?”我用力别过脸推他,想往岸上逃。
  “我不会认错,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他紧抓着我的手臂不放,我咬牙挣扎起来,死活就是不肯再让他看我。
  “我认错过你一次,这辈子不会再认错第二次。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知道你想做什么,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无论什么事我都愿意满足你。”
  “我不稀罕,你放我走!”我鼻子一酸,叫道,“我只要你放我走!”
  “难道你连杀我都不想了?”
  “康儿不是你杀的,我信啦!我不要杀你了,我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来惹你,你也别来惹我……”
  他不说话,只是用力想拉开我的手,我几乎是拼死一般的捂住脸:“你干什么!我不要你看我!”
  “一笔勾销?”他冷笑一声,拿起我胸前的玉貘,“那为什么还戴着我送你的东西?”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捂在脸上的双手微微发抖。
  他凝视着我,突然温柔起来:“其欣,你的脸肯定能治好的,你怕我不喜欢你了么,怎么会。让我看看。”
  我一动也不动。
  他埋下头,亲了亲我的手。伸出双臂将我搂在怀里,又亲了亲我的头发。
  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闻到他身上阵阵好闻的男子气息,心里突然一阵乱跳。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仍然挣脱不开,突然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转身就要逃。
  只是还没迈出步子就一下子停住了。
  他竟然点了我的穴道。
  点了穴道也没什么重要,可重要的是……
  他,他,他竟然还握住了我的那里。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上衣服,浑身□的软倒在他怀里,虽然身体都泡在水中,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动手动脚。
  “下流!混蛋!不知廉耻!”致命的要害被他握在手中,我却偏偏动都没法动,只能气急败坏的大骂不休,“你放开我!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小人,卑鄙不要脸的魔教奸贼……”
  他只是看着我,低低的笑,手还在那里轻轻逗弄。
  “趁人之危的混蛋!混水摸鱼的王八……你放开我,啊啊!不要……放、放开……呜……”
  “我下流?”他在我耳边低笑,唇中的吐息拂过我的耳朵,“那你怎么好像硬了?”
  “我是男人,有什么稀……稀奇……”我的脸涨成猪肝色,大声驳斥。
  话没说完,他的手指就划过我敏感的顶端,让我浑身一阵战栗。
  我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却连抬起一根小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玩弄我的身体。
  不管心里怎么告诫自己要保持气节,快感却是无法避免的,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胸口,我急促的喘息起来,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最后还是没控制住,一阵颤抖的射在了水里。
  我的脸羞得通红,简直无地自容了。
  泉水哗啦啦的一片响声,他一下子将我横抱了起来。抓过石头上的长衫盖在我的身上,便向外走去。
  我又惊又怒,喊道:“混蛋!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走!”

  第五十章

  “不要跟我走,你就自己下来吧!”
  “混蛋!”我咬牙,“你点了我的穴道,叫我怎么自己下来?有种你给我解开啊,解开我就自己下来!”
  “我不想解开。”他拾起我的包裹,意态闲适。
  “混蛋,你放开我!”
  “你再喊试试看,我就什么都不让你盖着,让你这么赤身裸体的跟我走出去。”
  我条件反射的当即住嘴,双眼冒火的瞪着他,恨不得用目光在他身上穿个洞。
  “那你就把衣服拿开好了,反正我脸也烧烂啦,没人认得我,我才不在乎!”
  他置若罔闻,穿过山岩,走进林间。
  马儿还在吃草,见他抱着我出来,抬起头,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们。
  他将我放坐在马背上,扯下自己的外衣又给我裹了一层:“你不在乎,可我舍不得。”
  我我的脸上直发烧,恨不得一头撞墙,这辈子都没落到过这种困窘的境地:“废话少说,放我下来!”
  “你觉得有可能吗?”他解开马儿,飞身跨坐了上来,轻轻晃一下缰绳,呼喝一声,马儿便顺着来时的路走了下去。
  他御马的技术也甚是高明,虽然是生人,马儿竟也乖乖听话,一路不快不慢的向前,两人共乘一骑,也是稳稳当当,毫不见颠簸。他一手牵绳,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怀里。我没法冲开穴道,只能怒道:“你别把我的马给压坏了!”
  “它不介意多一个主人,”他道,“不过我有更好的给你。”
  野塘花落,垂杨过马,不一会儿便到了山下。路边是一辆宽敞的黑色车辇,由两匹黑马并头而行。车辇旁站着两个黑衣教众,其中一个便是我前日在饭堂遇见的问路之人。我一见到他,更加羞愤难当,都说魔教诡计多端,果然不错。容止危必然是料到我逃出去之后一定会回浮剑山庄,所以安排下教众在浮剑山庄周围一路巡查守候。
  两人对我视若无睹,见到他躬身齐声道:“恭喜教主。”
  我窘迫的恨不得飞脚踢过去,恭喜个屁!
  他翻身下马,将我抱进车里。那两人看了我们一眼,又不敢多看,赶紧都将头低了下去。
  我差点被气翻了——他们显然不知道我被点了穴,还当我是心甘情愿被他抱来抱去。
  容止危将我放在座上,自己坐在我身边,手一抬便放下了帘幔:“走吧。”
  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我恶狠狠的瞪住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去血尘山,疗伤。”
  “我不要疗伤!”我喊道,“我就是要现在这张脸!你害的我身败名裂,害的我无法在中原武林露面,我好不容易才毁了它,重新开始……”
  “你这样伤害自己,无非是为了查清真相,重新开始,你就那么想回到中原武林,回到浮剑山庄?”他凝视着我,“你把脸弄成这个样子,你师哥还肯和你在一起吗?”
  “我师哥才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大声反驳, “……就算我的脸没毁掉,他也不会跟我在一起……”
  “所以我知道,你必会下浮剑山,” 他冷言冷语。“因为他才不会留你。”
  我没了声息,垂下头来。
  “谁、谁说的,师哥说要留我的,”我辩解,“是我自己知道不能留在那里,我留下来的话,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突然将我用力按在车窗上,吻了下来。
  我原本还能凌乱的抗拒,现下却是毫无抵抗之力,不管他想做什么,都还是被他得逞了。
  唇齿间是他熟悉的气息,我很轻易的就被他撬开了嘴唇,越来越深入的掠夺吸吮。只觉心头重重一震——就算没有完全的记忆,我也知道自己曾经这样和他吻过无数次。羞愤让我的心跳加速,完全不能抗拒的弱势感更让我浑身发热。
  “不许你想他,”他低声说,“不许你再这样,你只准想我一个。”
  唇舌都被他吻住,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混乱的喘息。
  他将手探进了我的衣服,抚摸我胸前的两点,突然触到了那玉貘,便将它握在手里。
  我生怕他把玉貘拉出来看出不是原先的那个,急忙喊道:“不,不要……”
  他怔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很喜欢是不是。”
  “这个玉貘你是哪来的?”
  他看了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惆怅的神色。
  不知道我的直觉对不对,只是忽然觉得,那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这个,是我义父以前给我的。”他说,语气是刻意的平淡。
  “你义父是谁?”
  他摇了摇头:“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不愿意别人提他的名字,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试探问道:“你义父,名字是不是叫宁舒?”
  他猛的抬起眼睛,看着我:“你知道他?见过他?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
  “别骗我!”他大声说。
  我吓了一跳,直直的看着他:“我骗你做什么,我只是听说,哪会知道他在哪儿?”
  “你听说了什么?”
  我摊手:“我听说他是你义父。”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下来。
  我心中更加确定,在武林盟看到的记载,在浮剑山庄找到的玉貘,都不是什么偶然什么巧合,师父肯定跟魔教有关,说不定,就是跟容止危的义父有关。
  偷偷看了他一眼,深潭般的眼眸若有所思,低垂的眼睫轻轻颤动。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很难受,甚至不想再问下去了。
  我靠在车边,马儿在小路上疾驰,蹄子发出笃笃的响声,车身微微摇晃,我有点昏昏欲睡。
  他握住我的手,隔了很久说道:“如果能找到他,你的脸便一定能治好。”
  我突然不高兴起来:“治不好又怎么样,我说过我不想治好!”
  然而心里却是电光一闪——
  名叫宁舒,医术又高明,我一下子便想起曾经的江中无名荒岛,那个破败却整洁的院落,始终弥散着淡淡的药香。
  屋中有数不清的草药,燃着炭火的炼丹炉,那个始终蒙着面,只露出一双清澈眼睛的美人。
  仿佛又是重重的震颤:原来他就是宁舒!容止危的义父,我师父的同门师弟。
  难怪他有那样的人皮面具,难怪他能给我魔教仆役的衣服,难怪他可以告知我容止危的去向……
  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身在一个环环相扣的陷阱之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比我预想的要早的多,我的命运便已经被注定了——甚至,无关容止危。
  “治不好我会难过,”他说,“我宁可自己的脸毁了,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闷闷的听着,“你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不行。”
  “我又没武功,你怕什么?我怎么斗的过你?肯定逃不了的。”
  他哼了一声:“我怕你又要寻死觅活,我连救都来不及,还是先点了穴道比较好。”
  “怎么会。”我尴尬的说,“你点了我的穴道,我动不了,很难受。”
  “哪里难受?”
  “腰酸。”我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他伸手将我抱到他身上,一手搂住我的腰:“那这样坐好点了吗?”
  “不好,”我一叠声的说道,“还是像刚才那样吧!”
  “刚才那样?”他邪魅的一笑,“就像刚才在水里的那样?”
  “不是!我的意思是换个姿势……”我越说越词不达意了。
  “那好。”他将我重新抱起,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这样如何?”
  我窘的连脖子都要红了:“你放我下来!我的腰不酸了……唔……唔……”
  他的手在我的后颈上微一用力,我的头便一下子低了下来,正吻在他的嘴唇上,我挣扎不开,任由他伸手撩起我的头发,两个人又紧紧缠绵在一起。
  “其欣,我喜欢你。”
  我的心里乱的要命,只是低着头,身体动不了,鼻尖贴着他的鼻尖,眼前是他近在咫尺的脸颊和柔软嘴唇,更是心慌意乱起来。
  “留在我身边吧。”他柔声说,“别想着回浮剑山庄了。你师父不过是在利用你,你师哥曾经对你做过的事,也并非因为爱你。”
  “你说什么?”我愤然说道,虽然知道他说的未必是假,却仍然不肯相信。
  “我说的不过是我的推想,但绝不会有错。”他说。“你看看你的天突,紫宫,关元,曲骨四穴,是不是时时隐隐作痛,平常练功时,腹部维道和府舍穴又会痛的格外厉害?”
  “……没错。”我惊讶,他说的分毫不差。
  “你所练的《绝心录》原本就是《封喉诀》的其中一部《封喉心经》,只有心法,却没有剑招。单独修炼的话对身体有极大的损伤,如果一直修炼到第十层,将必死无疑。你师父知道这武功的厉害和后果,所以他自己从来都没有练过,而是诱骗你来练。等你练到第八层之后,他又故意设了一个局,让你把功力全部传给他,这样一来,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有了第八层的封喉内力,身体也没有丝毫的损伤,便于他以最好的状态冲刺最后的两重心法。”
  他说的没错,至少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他都说中了。
  “师父现在已经不在了,师哥是无辜的。”我说。
  “没错,他是无辜的,”他冷笑一声,“他也是被利用的,所以,他对你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感情。”
  “我师哥本来就不喜欢男人。”
  “是吗,可是他同你做过,对不对。”
  我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他同你做过,所以你还一直对他抱有幻想和希望,一直想回到他的身边,是不是?”
  “你别说啦,我不想听!”
  “我要你听。”他毫不掩饰的残忍的说道,“你不必对他抱有希望,他同你做,只不过是因为他是整个布局中一枚小小的棋子而已。那天晚上他中了春药,给他下春药的人正是你的师父。”
  我震惊的看着他:“你,你胡说八道!师父对师哥管教的很严,向来只许他规规矩矩的,又怎么会下药让他做出这样有辱师门的事!”
  “我派手下搜查浮剑山庄,在你师父的房间里搜出了春药。你师父丧妻已久,独自抚养儿子,原是律己甚严又从无续弦,房里却有一瓶用过的春药,这不是很奇怪吗,想来也不会是他自己用的。”
  “你曾经把我当成是苏澈,向我求欢——你同他已经做过了,然而你却连接吻都不会。我想他那晚上肯定没吻过你吧!可见他并非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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