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配遭遇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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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配遭遇炮灰-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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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郑状元只得灰溜溜的回来找孟世爵。孟世爵这里也很忙,将士们陆续都回到了大营,他正在开会布置年后的计划,看见郑状元鬼鬼祟祟的进来。不由得皱眉:“你又跑去了哪里?”

“我,我去看看连将军那里要不要帮忙……”郑状元低声答道。

孟世爵面如寒霜:“她在忙活操办婚事,你能帮上什么忙?你是会做喜被还是会做衣裳啊?”其他将领们哈哈大笑。孟世爵皱眉喝道:“笑什么笑!过个年把你们都过松散了是不是?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知道了?”又转头骂郑状元:“要是你也要娶媳妇也行,你又不肯娶妻,过去凑什么热闹?我看你真是皮松了,该紧一紧了。沈四!”

“在!”沈四胆战心惊的接话,心说不干我的事吧?

“明日开始。你调去禁军营做教官。郑状元来给我做亲兵!”孟世爵冷声吩咐。

啊?做亲兵?这算是自己乌鸦嘴了吗?可这会儿郑状元也不敢再发呆,立刻老老实实的答道:“得令!”

孟世爵不再理他,继续说正事:“大概就是这么个安排,你们回去自己安排一下,如何分班去开矿和种地,这事不用急。离着开春化冻还有些日子呢,慢慢考虑就行。眼下大伙都回来了,也该把操练的事抓起来。你们都上心点,开春之前我会安排一次大比,胜出的有赏,垫底的要罚,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前说!”

送走了这些人。孟世爵又要出去巡营,走出去好几步。发现郑状元还在门口站着,就喝问:“傻站着干什么呢?”郑状元如梦方醒,立刻跟了上去。孟世爵这才又转身往前走,这次从家里返回的军士们都正在整理东西,大营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看见孟世爵都纷纷驻足行礼。

孟世爵和他们都打了招呼,有熟悉的还停下聊几句,问问家里的情形,然后再继续往前走。这次有些有家室的军士,他们都让带来了,直接住进大营左近的一个村里,方便营里休假的时候,让军士们回家看看。

他在大营里转了一圈,然后才又往回走,去了连翘那里。进门的时候连翘正在发牢骚:“……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就该直接抢亲!阿萝呢?还没回来?房子到底收拾的怎么样了?”

孟世爵一看她冒火,脸上不自觉带了笑:“连媒婆,这是发什么火呢?婚事筹备的不顺?”

连翘一看见他更火大了:“你笑什么?这本来是你的事!你是靖北军主帅,就相当于大家长,婚礼本来就该你操持,你甩手不管现在还有脸来笑我!”

“怎么就我是大家长了?就算我是大家长,你也跑不了,男主外女主内,这事还是得你操持!”孟世爵自己找了地方坐下,随口回了一句,说完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连翘听了这话也是一愣,然后呸了一声:“主外你也没主啊!你来干什么?”

“唔,我来告诉你一声,我已经跟他们安排过了,这几天就开始重新操练了,也让他们回去安排排班的事了。”孟世爵看见桌上有一张清单,随手拿起来看,“喜轿、迎亲人员,你连时辰都计算好了啊?”

连翘伸手抢了回来:“不计划好怎么行?到时候不乱套了?”孟世爵摇摇头:“你就是这样,总要把什么都好好的计划了写在纸上,可是计划哪有变得快啊?到时候计划了也白计划!”

“那也比没计划强!”连翘哼了一声,转头又叫许铸:“阿萝还没回来?”许铸匆匆进来答:“还没呢!要不我过去看看?”

连翘点头:“去吧,哎,再叫上几个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手的!”许铸应了出去。她转头看见孟世爵又不爽了:“说完了事还不走?”

孟世爵索性往桌子上一趴:“我偏不走!”连翘出离愤怒了:“你想打架么?”

“来啊,打就打,谁怕谁!”孟世爵站了起来,特意俯视了一下连翘。连翘真的怒了,身子不动,脚下却忽然踢起,直接照着孟世爵下身去了,孟世爵赶忙伸手挡住:“你偷袭!”接着反手去抱连翘的腰,想把她摔倒在地上。

连翘往后退了一步,挥拳去袭击孟世爵的腹部,孟世爵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用力把她扯了过来,另一只手直接箍在了连翘脖子上。连翘正要回肘攻击他,门帘一动进来两个人,正是徐辽和苗一杰。

孟世爵他们两个一时愣住,门口两个人也呆了一下,徐辽抬手指着他们俩问:“你们这是?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苗一杰一直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眼前两个人。

连翘趁着孟世爵愣住,使劲跺脚踩了孟世爵一脚,然后用左手手肘使劲撞了一下孟世爵的腹部,把他撞开了,接着撸撸袖子:“这里太窄了,要不去外面打?”

孟世爵捂着肚子甩了甩脚,骂徐辽:“早不来晚不来,我刚占了上风你就来了,你们俩真是狼狈为奸。”

徐辽十分无语:“我哪知道你俩在这打情骂俏呢!我要知道躲着还来不及呢,以前你俩每次打架,遭殃的是谁?伤的最重的是谁?”旁边的苗一杰终于开口:“这么说,他们俩打架,真的要打的其实是你吧?以后你看见他们俩打架,只管躲远点,他们俩就不舍得下重手了。”

“可不是么!”徐辽一拍手,“苗兄弟,你怎么早不跟我说,我白吃了这么些年亏。”

连翘已经不耐烦了:“有事没有?没事都滚蛋,我忙着呢!”

孟世爵叹了口气:“她又媒婆附体了,正暴躁呢,有事去我那说吧!”起身带着徐辽和苗一杰出去了,出了屋子走了几步,孟世爵回头跟徐辽和苗一杰说话:“她现在像个火药桶,一碰就炸!”在转头的一瞬间,眼尖的看见苗一杰正回头看。

徐辽嘿嘿一笑:“她呀,估计是看人家结婚急的,我说你们两个真是,明明郎有情妹有意,偏偏两个人都绷着,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还能活几天,这样有意思么?”

孟世爵看了一眼脸色沉肃的苗一杰,回手给了徐辽一拳:“胡说什么!我早说了,我们是亲人。”

“亲人怎么了?成了婚更亲呢,亲上加亲!”徐辽捂着胸口嘟哝,“连我娘都说你俩般配。”

孟世爵假装没听见,转移了话题:“你们来是什么事?”

“今年几大藩王的朝贺贡品都极简慢,今日朝会上商议了要派使者去巡查的事,我们想来和你商量一下。”徐辽就也正色答话。

“哦,这个还用和我商量么,找几个正直的御史派出去,随行从人里安插几个人就是了!”孟世爵一边走一边答,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凉,抬头一看,“又下雪了。”

徐辽就说:“就是想回来跟你商量一下随从的事,想从营里选几个机灵的安插进去。”

第六十七章 交底

   “人你就管连翘要吧,她那里正要再选一些机灵能干的斥候细作,等忙完了大伙的婚事,就要重新好好的训练,你先从原来的人里挑几个吧。”

徐辽脸一垮:“她现在这个样子,我敢去找她?”孟世爵想了想:“一杰你去吧,她再火也不会冲着你来。”苗一杰听了一愣,仔细打量了孟世爵几眼,然后点头答应了。

等他出去以后,徐辽就把脸贴到孟世爵跟前,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孟世爵往后一靠,躲开了他,“有事快点说,没事就滚回城里去,别在这碍眼。”

徐辽不为所动,还是盯着他:“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可谁让我摊上你们俩了呢!你心里很清楚,咱们的安生日子没几天,眼看藩王们又要开始挑事了,就算藩王不挑事,春天里若是北蛮人日子不好过,少不得又要开打。战火一开,最后是个什么情形谁能说得准?是死是活、是成是败,都要看老天的意思。世爵,你就不怕有一天拖成了一辈子的遗憾?”

孟世爵烦躁了:“我拖什么了?你要我说几次?连翘是我的亲人,我跟她就像是兄弟姐妹一样,我从来没动过这个心思!”

“当真?”徐辽追问,“除了陈家茵,你就再没对别人动过心思?你要做和尚?”

孟世爵居然点头:“我就是要当和尚了,你还想说什么?”

徐辽瞪着他,想从他的神情里找到一点玩笑的成分,可惜却完全没有,不由皱起了眉头:“你不是为了不让我管你的事,故意这样说的吧!”

孟世爵深吸了一口气,闭了一下眼:“既然你非得要听。告诉你也无妨。我早就对女人没有兴趣了,你别做出那副样子,我对男人更没兴趣!你就当我是有隐疾好了,这些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徐辽彻底傻眼,嘴巴大张着,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鸭蛋,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孟世爵,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可能吧!你、你试过了?”

孟世爵阴沉沉的看了徐辽一眼:“你是想自己出去,还是等我踢你。”徐辽立刻合上嘴,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站到门口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转头看见守在门口的郑状元,说:“状元,你掐我一下。”郑状元伸手一拍他:“徐大哥你怎么了?”

有知觉。那就不是做梦了,徐辽呆呆的回想刚才孟世爵说的话,然后无意识的迈开脚步,沿着一条直线就走出去了。剩下立在门口的郑状元直挠头:“徐大哥这是怎么了?不是被元帅骂了吧?”

里面的孟世爵脸色也不怎么样,他把脚搭在桌子上。身子往后靠,倚在椅背上,呆呆的看着房梁,脑子里一片空白。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他已经不愿去想徐辽会怎么看自己了,只觉得有些解脱。这样就好了,都别来逼我了,让我随心所欲的过自己的日子吧。无论是谁也好。我没有那个能力给予别人幸福,那么索性就别白费力气了,这个世上谁不是孑然一身的来又孑然一身的去?何必非得拖着一个人呢?

连翘,苗一杰,也算相配。但愿苗一杰能让她忘却陈家栋。获得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平静幸福吧!

他的脸色一沉下来,身边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一个一个脚步比猫还轻,只有一个刚来的郑状元,还不太习惯干这些事,上饭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勺子掉在了地上,直接摔得粉碎。杨九用一种:“你死定了,不要拖累我们!”的眼神看着他,他也紧张的转头看孟元帅,却发现孟元帅还在神游,根本连看都没看这边一眼,赶忙长舒了一口气,把摔碎的勺子都捡走了。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从这一天开始,他的好日子就算结束了。从此开始,孟大元帅每天天刚蒙蒙亮就要起来出去巡营,回来草草吃个饭,就出去看各营操练,有时候还亲自上阵,这个时候的演示对象自然就非郑状元莫属了。于是郑状元接下来的日子,身上就没有不又青又紫的时候。

就连众将娶亲的那日,他也没能得了消停,统共只喝了一杯喜酒,其余时间都被打发去守营门了。守营门!他明明是元帅的亲兵,为什么让他守营门!!!郑状元满心悲愤,也只能无语凝噎,对着空茫的雪地嗟叹而已。

孟世爵这一日并没喝多少酒,只尽了个意思就走了,好让将士们敞开了热闹。徐辽应付了敬酒的人,就也跟了上去,连翘那里正拦着别把新郎官们给灌醉了,就发现那两个人居然都中途离席了,心里有点火大,可是这里也离不得她,只得暗暗在心里给那两人记了一笔。

徐辽一边走一边问人,一直追到西边角楼底下才追上孟世爵:“元帅,你半夜三更的上这来干嘛?”

孟世爵也不回头,径自登上了角楼:“上去看看,你跟来干什么?”

“唔,里面太闹了,他们灌了我好几杯了,我实在喝不下,就想出来走走。”徐辽跟着他也登了上去。

孟世爵哼了一声:“出来走走都能走到这来?”徐辽在后边嘿嘿的笑:“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这不是想跟你说说话么!”孟世爵没再答话,直接走了上去。

角楼上值守的士兵见他俩上来都行礼问好,孟世爵点头:“我上来看看,你们不用管我。”那几个兵士也就回头继续警戒。孟世爵就走到角楼的瞭望窗口往下张望,地面一片银光,除了喜宴的方向有些微声响传来,其余皆是一片寂静,甚至能听到北风吹过树林的声音。

徐辽站在他身边一起往下看,忽然笑了笑说:“有种回到兴野的感觉。”

孟世爵点点头:“怎么?你也想兴野了?”徐辽问:“你这样说,就是你也想了?”

“嗯,偶尔夜里做梦,都是在兴野。”孟世爵轻声回答,“睡在火坑上,吃着糙米饭,却觉得每天都那么有干劲。也不用想些杂七杂八的,只要想想怎么偷摸的干掉北蛮人的骑兵小队就行了。”

徐辽会心一笑,伸手拍了拍孟世爵的肩膀:“很快咱们就能打回去,夺回清远城,端了北蛮人的老窝!”

两个人在上面看了一圈,然后又一起下来往回走,孟世爵随口问:“最近京里有什么事么?皇上怎样?皇后的伤好了吧?”

“说到这个可真是,我算第一回见识了宫闱争斗了,皇后的伤反反复复,太后就把大皇子接了过去,然后又说想娘家人,把她侄女接进了宫里。她侄女进宫去住了一个月,太后就张罗着要给皇上选妃,还说皇后伤重,让皇后只管好好养着。我瞧她是打定了主意,想叫自己侄女做继后呢!”

孟世爵眉头皱了起来:“皇后的伤到底是谁给看的?怎么这么久还不好?明日你们回去带着军医一起,跟皇上禀报一下,让军医给皇后看看。这个余太后是日子过得太安生了吧!你回去找人好好查查,给她点厉害瞧瞧!”

徐辽这才想起来:“看我,都给忘了,皇后原和你们家里是有亲的。你放心,这事我回去就办!”

孟世爵也就没再说什么,眼看走到自己门口了,徐辽还跟着,他就转头问:“你还跟着我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到我这睡?”

“……,不是,我有句话想跟你说。”徐辽欲言又止了半天,然后说:“咱们说好了,我说的是正事,你可不准打我!”

孟世爵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转身进屋,丢下一句:“那你就别说!”

徐辽不甘心,跟着走了进去:“我问了太医院的太医,他说了,这个可以治的,只要你……哎呦,你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扔东西……”一边叫嚷一边躲开了孟世爵扔过来的鞋。

“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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