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梁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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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结梁缘-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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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让白鲟之前喝进去的酒水瞬间都冰在了肚子里。
“林大爷,您叫的车夫回来报说歌舞坊的沐姑娘已经叫林府的小厮接走了。”
“小厮?哪来的小厮?”白鲟放下酒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林……林府的小厮啊……歌舞坊的人说那小厮甚是勤快,没有人叫他就出现在了那里,沐姑娘醉的有些晕乎,送回去还多费些时辰,您回去之后可是要好好的犒赏他。”那小厮笑嘻嘻的说完,却猛然发现听完这话的林大公子眼神有点骇人,怕说错了话的他心里有些慌乱,又急忙加上了一句,“这是您找的那车夫跟小的讲的。”
白鲟面色猛的一寒,心中已经了然,出事了……他一把将人推开,沉着脸望着林暮寒道:“暮寒,沐莲徵出事了,快走!”
听到这话,林暮寒心里一颤,丢了酒杯急急地冲了出去,根本就不理会这周围人疑惑的目光。
白鲟向着柳爷略带歉意的一笑,“身边的人出了点事,我们两先行离开一步,还请柳爷见谅!日后一定会亲自来赔罪。”说完微微一拱手,便转身离开。
见林家的两位公子已经远去,柳爷皱了皱眉头,对着身边人命令道:“去,出点人手帮忙,城里的几处属于咱们的地下交易市场都看看,别让他们抓了不该抓的人!”
……
夜晚的花街柳巷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白鲟嫌弃马车太慢,驾着轻功,朝着歌舞坊的方向迅速掠去。此时四处充盈着的欢愉之声,却莫名的让在空中的白鲟冷汗涔涔。如果沐莲徵这次出了什么事,不说暮寒,就是单单他自己就不会让自己好过。
歌舞坊近在眼前,白鲟敛了敛面上慌张的神色,带着惯有的闲适,稳稳地落在了歌舞坊的门口。守门的小厮一见到他,立刻就笑嘻嘻的迎了出来。
“林大公子,马上咱们歌舞坊的头牌舞姬就要开始跳舞了,您来得可真是时候!”
白鲟没多理他,抬腿就往里走,扫了一眼歌舞坊的情况之后,他回过身问:“你可知道这几天和我一起行走的那个姑娘是被什么样的一个人带走了吗?”
“什么样的一个人?其实说来也奇怪,那小厮不是熟面孔,但是白白净净,低眉顺眼,像是一个做下人的。”守门的小厮简单说完,见面前的爷表情不善,接送了这么长时间客人的他立刻从空气中嗅到了紧张的味道,他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林公子?怎么?出事了?”
白鲟懒得跟他废话,冷冰冰的抛出两字,“大事。”说完就直接去找歌舞坊的坊主。征得了坊主的同意后,不消多时,凡是与沐莲徵失踪有关的人都被带到了白鲟面前。 
“你们可还记得那男子的样貌?”白鲟坐在画纸前,向跪在这里的小厮婢女问。
“回公子的话,还是记得一些的。”
白鲟看着画纸,神色明显的犹豫了一下,但因知道事情不可拖延,他定了定心神,道:“那好,我问,你们说,尽可能详细些,我尝试着将那人的样貌画下来。”
“是。” 
随着两个婢女的描述,白鲟脸上的颓败之色愈发明显,他丢了笔,制止了第三个人的叙述,有些懊恼的拿右手支住了额。作画原本就不是他的擅长,更何况这见都没见过的抽象?白鲟表示,没办法画出小厮外貌的他,慌了……
“林止寒,叫你当年跟夫子好好学习作画你不干,现在好了,慌了吧?”年轻男子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光是白鲟,众人听了皆是一喜。白鲟匆忙起身,满是感激的将人迎了进来。
“赵子崎,你怎么会来?”白鲟的眼中掩饰不住惊喜,看赵子崎的眼神有点像受苦的人求得了佛祖接济。赵子崎表示,目光太热烈,有点受不了…… 
“我看暮寒急匆匆的往这里赶,拦下一问才知道出事了,若我不来,我怀疑你这画像还真没办法,我已叫暮寒回去看看,说不定人真的被送回去了,你也不要太慌,冷静一点,想想对策。”
“嗯,我知道,先不说这个,你的到来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你知道我在绘画方面一直没什么天赋,这次沐莲徵和那小厮的画像就全权交给赵大才子你了啊!”
白鲟语气中难得的恭敬让赵子崎也收起了三分玩世不恭,他接过白鲟递来的画笔,坐在案前,细细地询问那男子的长相。
不消多时,两张栩栩如生的人物画像就出现在了白鲟的面前。白鲟立刻取了交予城里自己的手下叫他多临摹几份发给其他管事,叫他们带上人明里暗里细细寻找,末了又加了一句,“特别是这烟花之地!”
听到了白鲟的吩咐,赵子崎的神色也寒了几分,他望着白鲟,不确定的道:“你怀疑沐姑娘是被……”
白鲟点了点头道:“我希望我的怀疑不对,但是现在我也只能求一求你了,城里的几处做暗里交易的庄子我怕他们还真有这个胆,前些天不是也出现过人口失踪的案子吗?”白鲟说到此处一停,示意赵子崎不要接话,他深吸了一口气,望向门口,神色平静。
“哥!哥!可有姐姐的消息了?”林暮寒人未到声先至,听到没有人回答他的话,林暮寒的心中也了然了几分,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变得灰败起来。看到暮寒这个样子,白鲟脸上几乎微不可见的希望也没了踪迹。
“姐姐真的出事了对吗?”
看白鲟点头,林暮寒急急道:“那哥你快动用你嫡长子的权利从林府抽人出来出力找姐姐啊!”
白鲟掏出随身带着的八宝玲珑佩看了看,却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赵子崎帮白鲟解释道:“暮寒,你有所不知,林府的现任当家,也就是你爹,是不允许林府的人力物力财力用在对壮大林府势力无关的事件上的。如果你想用林府的人去找沐姑娘,试问,沐姑娘可有利于壮大林府的势力?”
“那他为什么允许姐姐住在林府?姐姐在林府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来自林府?”
“林二公子你错了,”赵子崎淡淡道:“沐姑娘在林府的吃穿用度全部是来自你哥哥林止寒的私人财产,没有一样是动用了林府的一毫,就连沐莲徵现在住着的那个宅子,也是林府原来没有的,是林大公子自己购置地皮修建的。”
林暮寒听到这儿,觉得心里的一处地方突然间崩塌,他抓着白鲟问:“哥,这可是真的?我们没有办法找林府的人出来找姐姐?”
“还是有办法的。”白鲟握着属于林止寒的八宝玲珑佩道:“你拿着这个去敦亲王府,求敦亲王出面帮忙,该说的话要说好,不该说的话别说,对方是王爷,仔细着点你的措辞。不要动用兵马,沐莲徵毕竟只是一介平民女子,但是现在能出动大量人手帮忙的就只有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听说对方是王爷,林暮寒心里一慌,但是考量到姐姐的安危,他还是郑重的接下了白鲟递过来的八宝玲珑佩。
“可是,哥,对方是王爷,我这种小老百姓可以在夜里去打扰他吗?”
听到林暮寒的问话,白鲟还没作出回答,赵子崎就笑了。“你忘了你现在顶着的姓氏了吗?林府虽然在朝无官,但握着京城一半的经济命脉。你若求见他必然应允。只是派不派人就要看林止寒这块薄面在王爷那里有没有一点分量了。”说完,赵子崎似有似无的打量了眼白鲟。
“好,我马上去!”林暮寒说完便转身离开,骑上快马朝着敦亲王府飞奔而去。
见林暮寒已经走远,赵子崎看了眼白鲟道:“你可以把刚刚没有说完的那句话说完了吧?”
“你瞧了我的安排,心里应该清楚。王爷的人手只可能伸到面上的这些地方。他们查不到的地方便是我的人插手,我的人去不了的地方……”白鲟一顿,挑眉看了赵子崎一眼。赵子崎心里清楚,苦笑道:“看来我苦心经营的一世英名就毁在今天晚上了。”
白鲟听到赵子崎诉苦,却也明白他答应帮忙的心,白鲟感激一笑,“那些见不得人的庄子却只有非富即贵的人才能进去,我富你贵,条件刚好合适。只是委屈你要在京城富贵圈子里背上一个让人津津乐道的名声了。”
“哎!别这么快下定论,说不定找到沐姑娘的不是我,我也就不用露面去背那个名声了。”
白鲟和赵子崎两人正说着话,门口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施施然的飘进了屋。
“林大公子,出事了也不叫我来帮忙,看来是不把我这个朋友放在心里了。”
白鲟看清来人,嘿嘿一笑,“知道你鸣月公子会来,已经安排好你的任务了。”
赵子崎也指着白鲟笑道:“有好日子的时候他不一定会记得你,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是第一个就把你算了进去。”
易笙冰着脸冷冷一哼,“想到要我帮忙也不派个人去求我一求,还让我自己亲自跑来,这可真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白鲟笑着扫了扫易笙身上的灰,“冷面美人面虽冷,但心是热的,你消息灵通,我这个朋友有难,你一定不会不管的。”
看着白鲟笑嘻嘻的样子,易笙冷冷斜了他一眼,堆着满脸的冰霜,从袖中摸出一张纸片道:“我的人接到消息,今天晚上有三个地下暗庄会有买卖活动,我们三个人正好先去查查这三个地方。”
白鲟接过纸片看了看,“三家开始的时间相近。”
“嗯,”易笙点头从怀里摸出两张人皮面具,分别递给白鲟和赵子崎道:“地下暗庄人员混杂,你们两个都是公众人物,易容进去比较好。”说完又拿出两个牌子递给他们俩道:“这是帮你们捏造的身份,记住了,别漏了马脚。”
待白鲟和赵子崎两人整装完毕,易笙也换了一副面容,他仔细检查了白鲟和赵子崎两人的面具后道:“交易快要开始了,我们一人找一个地方赶紧过去。”
白鲟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拦住易笙和赵子崎道:“暗庄里的地下交易来不得硬的,若是二位在庄子里看到了沐莲徵还请二位尽全力将她带回来,所花费的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听到白鲟的话,易笙的目光明显一寒,嘴巴一张正要说话,赵子崎却抢先开口了。
“沐莲徵并非绝色倾城,买下她不会花多少钱,你这负担费用一说倒生生的让我们觉得生分了。”
“就是,你也太小看我易笙的财力了吧……”
“这……”白鲟被眼前这两个人反驳得没有话说,嘴唇动了动却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放心,若我们见到了沐姑娘,一定完好的将她带回来,若你真觉得有亏欠我们的,那就在下次我们需要帮忙的时候不遗余力的帮助我们吧。”
白鲟感激的望着赵子崎和易笙两人,重重的点头。然后,三人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施展轻功,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城西的一处不知名的庄子外,在天色全黑之后,陆陆续续停了一些装饰金贵的马车或轿子。不过,除了原本就呆在外面的轿夫与车夫,这些被拉来的贵人们没有一个从车上下来。白鲟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将身形隐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待纸上写的时间一到,原本紧闭的庄子大门忽然打开,这时,原本还呆在车中的人纷纷拉开车帘,带着兴奋或愉悦的神情步履匆匆的进了庄子,白鲟身形一闪,混迹在他们之间,跟随着他们的步伐进了屋。
暗庄、暗庄原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地方,买卖不能买卖的,交易不可交易的。只要敢出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看中的姑娘,古玩,字画,兵器,药品等,街面上没办法得到,到了这里便可以到手。
白鲟睁着眼四处一望,发现没有一张认识的面孔,他找了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坐下后,心里真心觉得易笙做事甚是可靠,这次若不易容前来,白鲟想不管他坐在哪里这满屋子的人都会以他为焦点吧。
正想着,室内灯火一暗,白鲟原本就坐得偏,这下子几乎将他完全隐迹在黑暗之中,他指着额细细观察每个人的举动,这时,他斜前方一人遥遥的隔着几步远的距离跟他打招呼。
“公子,你那地方甚远,等会子买卖开始了你叫价的时候很可能别人看不到,你还是坐近点吧。”
白鲟一愣,左右一望,发现旁边没人,才知晓这人说的是自己,他心中虽不愿,但觉得那人说得在理,便朝着那人友善一笑,坐在了那人旁边。
“看公子不是熟面孔,公子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吗?”
听出了那人话语中的试探,白鲟笑了笑,“我是替我们家老爷办事的,老爷想要一玩意想得不得了,自己又不好出面,就派我过来了。”
暗庄的规矩是不问货物来源,不说买家底细。白鲟将话说的含糊,但是那人却不好再问。他讪讪的笑了笑,摸出了自己身上的一块牌子。“公子,可带来牌子?若没有牌子等会可叫不了价。”
白鲟看了眼那人手中的牌子,和易笙交给他的是一个模样,他笑着抿了一口茶,道:“当然,若不拿牌子,空手而归,老爷可会是要了我的小命。”
白鲟四处看了看,发现周围的人都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并没有跟周围的人讲话,自己眼前这个,问这么多,怎么这么烦人?
见白鲟只嘴上说说有,但却没有拿牌子的行动,真心害怕白鲟是朝廷派来的调查人员,那人凑近了白鲟,锲而不舍的道:“你看大家都将牌子摆在面上,公子这藏着掖着,不符合这里的规矩。”
规矩?白鲟喝茶的手一顿,什么规矩?见那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白鲟借着喝茶的动作略微抬起茶盖挡住了那人的视线,四处一望,发现还真说对了,在这的人不管是在干什么,这牌子都是放在显眼的地方。
白鲟笑嘻嘻的搁下杯子,从怀里摸出那个被追着不放的牌子,在那人面前一晃,“刚刚来的忙,放进去了忘了拿出来。”
终于看到了牌子,那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笑着向白鲟拱了拱手,“公子现在将它拿了出来,等会子可别再放进去了。”
白鲟笑着将那牌子搁在桌上,笑道;“好说,好说。”
见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那人也不再追问,白鲟总算是可以安心的坐在这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交易已经渐渐进入尾声,虽有人口买卖的交易,但是白鲟都细细的看过了,没有沐莲徵。白鲟略微的松了一口气。
城西的这场交易是三场交易中最晚的一场,白鲟揉了揉眼睛,心想:易笙和赵子崎去的那两场应该完了,不知道沐莲徵有没有出现在那边,最好是暮寒他们已经找到了人,那是最完美的一种情况了。
城中,夜渐渐深了,原本喧闹的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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