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风(风云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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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风(风云同人)-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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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风在断情居逗留了三天,第四天方才告别第二梦和猪皇。
  
  聂风对第二梦道:“这里景色真好,多谢梦这些日子的款待。”
  
  他一句“告辞”,她微笑送他离开。
  
  猪皇在她身后感叹:“怎么就这么让他离开了?唉,还以为我就要有侄女婿了。风神腿聂风人品武功俱佳,配你第二刀皇的独女,怎么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第二梦气恼地叫道:“猪叔叔!”
  
  “好好,我不说好了吧。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过了这村没这店啊!行,行,我走……”猪皇摇头晃脑地回屋。第二梦望着聂风离去的方向半响,也转身回屋。他既无意,我便不会强求,一场雨落,只要慢慢忘记,多久都没关系。
  
  真是一个兰质蕙心的女子。
  
39、被抓 。。。
  
  聂风离开断情居后,心神恍惚,一路摇摇晃晃往东走,漫无目的。聂风状似自由逍遥,可也不知道作茧自缚的是谁?如果不是接下来发生的众多事,他想,他会这么一直荒芜地度过余生。
  
  在下个镇口五里外的必经之路上,聂风看着面前排成一排的带着古怪面具的黑衣人,心中微讪,这是神马情况?这是唱的是哪部戏啊!
  
  聂风凉凉道:“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吗?”
  
  这排继续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聂风忍无可忍,打算无须再忍时,一个眉眼精致的少年从黑衣人身后度步而出,手中还拿了一副画卷,不时看看聂风,再对照对照手中的画卷,口气嚣张道:“你就是聂风?”
  
  聂风对这时候的肖像画相当无语,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当别人口气不善地问你,是不是某某某时,你怎么回答?聂风镇定道:“不是,我叫林聿墨。诸位有何贵干?”
  
  众人觉得一阵拔凉拔凉的大风卷着残叶刮过心头。
  
  少年沉默一下,然后手一挥,果断地下命令:“把他给我拿下!”
  
  聂风咒骂,吾靠,丫的你还问个什么劲啊!
  
  雪饮刀出鞘,傲寒六诀之沉霜一出,顿时寒意席卷众人。聂风三两下解决了这群毫无美感的面具男,身姿翩然地站在少年面前,一副看你拿我怎么办的架势。
  
  少年嘴角勾起完美弧度,道:“果然是风神腿聂风啊,比起那个什么英雄剑传人的要经打多了。”
  
  聂风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剑晨不是去霍家庄了吗?
  
  少年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且待本少爷会会你!”说完跃身而上。
  
  少年武功不低,招式阴狠,怪不得这么目中无人,不过他对上聂风还是差了一大截。没走过几个回合,少年便败下阵来,落地的时候后退了好几步。
  
  少年脸色不好看,但明显气焰还是嚣张得很,他不服气道:“哼,我要你尝尝本少爷的厉害!”
  
  聂风觉得这小孩绝对是欠教育啊,也不知道怎么养这么大的,要不索性抓住他教训一下好了。少年惊见聂风如大鹏展翅般向他袭来,慌张地后退几步,手从怀中摸出一物,向聂风扔了过来。
  
  聂风见一个银色物体在阳光下闪耀,想也不想一刀劈开。等到白色粉末扑鼻而来时,正倒向地面的聂风心中咒骂不止,卧槽!丫的迷药,这人好卑鄙啊!
  
  这时少年才逐渐走近倒地不起的聂风,大笑道:“哈哈,还不是落在本少爷手里了!乖乖跟我去无神绝宫去一趟不就得了。
  
  无神绝宫?聂风脑中什么一闪而过,没来得及抓住,便昏迷不醒人事了。
  
  聂风醒来的时候,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双手还被铁链绑着,也不知道昏迷时受了多少虐待了。还没好好看看周围的环境,他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喜地喊道:“聂风,你终于醒了,没受伤吧?”
  
  聂风环顾四周,看着光秃秃的墙壁,高处一个小小的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很好,他还没进过地牢。而隔壁的邻居,正是久违的断浪。
  
  聂风甩了头,这迷药真是不可小觑,他到现在都有点手脚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他问断浪:“你怎么也在这里?”
  
  断浪看他没有大碍,才放心道:“这里是无神绝宫的地牢,这些日子来,绝无神抓了不少中原高手。如果不愿替他卖命的,就被关在这里了。”
  
  聂风了然地点头,便不再说话了。断浪看他对自己这么冷冷淡淡的,心里不好受,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跟着他一起沉默。
  
  其实断浪也多想了,聂风不是故意给他摆脸色的,他不过是仔细回想自己在前世知道绝无神的零星片段。想了半天也只想起,貌似他这一世的母亲颜盈变成了绝无神的夫人,还有一个他同母异父的弟弟。聂风头疼地想,该不是那个嚣张的少年吧?
  
  这夜,聂风好不容易靠着坚硬粗糙的墙壁,睡了一小会,便被人吵醒。一个黑衣面具男推了推他,叫道:“起来,快起来!”
  
  聂风被吵醒,恼火道:“干什么!”
  
  面具男不客气地一巴掌甩了过去,聂风被打得一懵,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半响才意识到自己被甩了巴掌。
  
  面具男不客气道:“叫你起来就起来,废什么话,还不快走。”然后对身后的同伴淫/笑道,“这小子皮肤可滑……”
  
  聂风很想把他们打一顿,可是雪饮刀不在了,手被绑着,就连内力也不知道为什么使不出来。他只能跟着他们出去,心中又气愤又委屈。
  
  隔壁的断浪急道:“聂风!”他只能安抚地点点头。
  
  他被带到一处院落,这里曾经是天下会的总坛,他生活多年的地方,他很熟悉,却从来也没想过他会以这种方式重回故地。
  
  他的手链被解开,估计料定了他没内力根本跑不了。黑衣人粗鲁地将他推进了房间,房门也在背后被轻声关上。聂风顶着半张脸的掌印,打量周围,却不见人影,仔细一听,屏风后面传来了一阵水声。聂风皱眉想,不会是有人在洗澡吧?随即又愤然,自己这步田地,别人却还能悠闲地洗澡,凭什么!
  
  他不言不语不动地立了半响,里面的人总算是施施然出来了。玄黑色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间系着红色腰带,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披着,也不去管。按理说,常人出浴后更该显得无害,不知为何,他这副样子却比白日里多了不止一点的气势。
  
  此人不变的还是嚣张的气焰,他轻笑道:“感觉如何?”绝天贴近聂风,凉凉地手指从聂风左脸上轻柔拂过,状似怜惜道,“谁这么下得了狠手,能对这张脸甩下掌印?”
  
  聂风皱眉避开他的手指,后退了一步。下一秒他就毫无预警地被眼前这个上一刻还笑眯眯的少年狠狠掐住了脖子,他掐得那么用力,聂风死命挣扎。
  
  绝天阴狠道:“说!你到底是谁!”
  
  聂风很想翻白眼,他也快被掐得翻白眼了。我是谁你不是知道吗?再说掐着我我怎么说啊!
  
  绝天看他愈加无力地挣扎,才好心松开了手。聂风靠在桌边不停喘气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恨恨地看着绝天,却在对方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忍不住畏缩了一下,然后又倔强地对视。
  
  绝天心中一动,这个名满天下的风神腿私下竟然这般有趣。他慢慢走近道:“你乖乖告诉我,我便不为难你。”
  
  聂风眼睛一眨,不动。
  
  绝天道:“我查到你父亲是二十年前的雪饮狂刀聂人王——”他视线咄咄注视聂风,一字一句道,“可是,你生母是谁,江湖上鲜有人知。你说呢?”
  
  聂风趴在桌上,还是不言不语,心中异常嘲讽。聂人王当年与颜盈一见钟情,后来隐居也是少有人知晓。直到颜盈离开后,聂人王带着自己年幼的儿子重回江湖,世人才知聂人王原来早已娶妻生子。聂人王对妻子闭口不提,世人自然不知。
  
  绝天勾起聂风的下巴,看进他还残留着星点泪珠的大大丹凤眼,轻轻的声音中包含威胁:“不说?”
  
  聂风忽然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绝天任他笑,等他笑够了,才问道:“你笑什么?”
  
  聂风擦了擦眼角,才冷笑道:“我母亲是谁,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吗?”聂风觉得这一切都那么荒唐可笑,他死去的父亲,他改嫁的母亲,还有置他于死地的弟弟。你这么特地来问我,难道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绝天一听这话,脸色剧变,他一把掐住聂风的肩膀,恶狠狠看着他,道:“这不可能,怎么会?母亲怎么会……”
  
  聂风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把很多年前对聂人王的惋惜,对颜盈的失望一股脑全脱口而出:“怎么不会?她当年和我父亲山盟海誓,父亲为他退隐江湖,她却贪慕虚荣与人私奔!”他无不讽刺道,“对了,我还有你这样的好弟弟。”
  
  绝天怒不可言,高高举起的手,却始终没有落下来。看着这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绝天觉得心中烦躁,当务之急是怎么瞒过父亲那一关,还是索性和盘托出?父亲绝对不好隐瞒,一看聂风与母亲七八分相似的脸,自己能猜到的他也猜得到。
  
  聂风看这绝天平静下来讳莫如深的侧脸,心中暗暗惊叹,这个人多面体啊,而且城府不浅,心机不少,绝对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嚣张少爷。
  
  绝天沉思片刻,忽然对门外喊道:“来人,把带下去,继续好好看着。”
  
  几个面具男立刻出现,整齐道:“是!”
  
  聂风于是又戴上了手链,被人毫不客气地带了出去。好好地走着路,还时不时地被人推一把揉一下的,聂风怒道:“我自己会走!”
  
  几个小喽啰嗤笑声起,其中一个说道:“也不知道这么晚了,二少爷叫他去干嘛?”
  
  另一个立马接口道:“看他长得这么唇红齿白的,三更半夜,还指不定是去干嘛了。”说完自个便像想到什么,笑得好不猥琐。
  
  剩下的人自然联想到什么,一时哄笑声四起,看向聂风的目光也露骨了点。聂风气得头顶冒烟,杀了你们,迟早杀了你们!等聂风身上再次摸上来一只咸猪手时,他毫不犹豫折断了这手,内力不在了,聂风的招式还在,再不济还有前世学的擒拿手自由搏击。聂风虽然出了一口恶气,但是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痛的,他全身上下被打得没几处是完好的,嘴角、眼角都破了皮,看起来真是分外狼狈。但好在这几个小喽啰也只会一些皮毛的拳脚功夫,因此伤也没重到哪里去。

40、哥哥(捉虫) 。。。
  
  回到阴暗潮湿的地牢时,聂风眼睛都是红红的,倔强地抿着嘴,看起来分外可怜。他仍旧被关在原先那间牢房。
  
  断浪总算等到聂风回来了,心下松了口气,待聂风走近,借着月光一看,却惊见他原本白皙俊美的脸蛋上青一块紫一块,那总是整洁的白衣也沾上了不少灰尘,好不狼狈。断浪气得发抖,咬牙道:“他们竟然对你用刑了?欺人太甚!”
  
  聂风蹭到角落里坐着,像是在跟谁生闷气似的,不动也不说话。聂风安静乖顺得近乎失落,令断浪心中一动,无意识地伸出手来,喃喃出口:“风……”继而又回神,无不自嘲地想,自身都难保,又怎么护他周全。
  
  聂风身上的伤火辣辣地疼,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被人打这么鼻青脸肿过,兼之如今乍闻颜盈的消息,想起逝去的聂人王和过去三口之家的乐其融融,衬得如今更是异常荒凉,心中难过不已。
  
  聂风一夜坐到天明,断浪也看着他一夜未眠。清晨阳光刚照进来不久,那些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又出现了,仍是朝着聂风的牢房走去。
  
  断浪紧张地站起身来,凶恶地问道:“你们又想干什么!”
  
  聂风一夜未睡,脑袋昏昏沉沉地难受,他撑着墙壁勉力站起来,看着昨夜那伙人又向他逼近,如今他已无所傍身,心中一时胆怯,不由得后退一步,但又很快站定,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一步步走来,粗暴地把他带出了牢房。聂风自暴自弃地想,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十八年后爷还是一条好汉。
  
  聂风这回被带去的地方却不是昨晚那处。临水而建的小筑精致婉约,长长的廊腰迤逦曼妙,仿如女子的腰肢。那门口还挂着一串细竹做成的风铃,随风吹来咚咚作响。
  
  聂风驻足看着风铃心绪复杂。他当然认得这串风铃,会这么编风铃的人除了聂人王就是他自己了。很多年以前,当他编成第一个风铃时,便把它送给了颜盈。聂风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颜盈,颜盈对他很好,一如每一个母亲爱护她们的孩子。多年养育之恩,聂风视其为母,如果不是后来聂人王惨死……
  
  “还不快走,愣着干什么!”身后的喽啰不耐烦地催促。
  
  聂风垂目,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屋内,一名女子背对着聂风,看着墙上的画像出神。仅仅看她的背影,就能想到四个字:风姿绰约。女子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眸而忘。不愧是武林第一美女,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仍然能拥有这份殊荣。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只能把她变得更加成熟动人,怎么也联想不到眼前这个貌美的女人已是两个年轻人的母亲。那张和聂风相似的脸在看到他的这一刻,浮现悲伤和喜悦。
  颜盈见到聂风的刹那,便快步上前,欲伸手抚摸聂风的脸庞,眼中蓄着泪水,哽咽地说道:“风儿……”
  
  聂风躲开了她的手,冷漠地说道:“夫人找我有何事?”
  
  颜盈心中苦涩,他都不愿认她这个母亲了吗?当年不告而别是她的错,可是这些年来,心中日夜惦记的还是这个如此酷似她的孩子。如今上天终于又将他带回她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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