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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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逃妻-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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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涛说的话历历在耳,傻透了,穆以宁你要不要这么傻?

詹中尧站在门口,灼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铁门,打开门,穆以宁就在里面,不打开门,就这样看着,想着她在干什么,反而觉得是一种幸福。

小鸟般开心的朝他扑过来,笑着说:“回来啦?”

他揉揉她的头发:“想我了?嗯,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嗯?”

……到此为止吧。

能不能到此为止,他们两个一如当初一般的开心生活?那时候很开心是不是?那时候很快乐是不是?她会恶作剧,她会笑的春如桃花,她会哄他,会逗他,会用嗔怪却幸福的眼神看他……

要不,再试试……

沉淀了思绪,打开了门。

红色的年画贴在墙壁还有窗户上,还有小巧可爱的象征着吉祥的灯笼悬挂在空中……

他忽然间天旋地转,忽然间轰得一下,脑袋全部炸开了。

听到了开门动静的以宁,从厨房里走出来,微笑的看着他:“回来啦?”

“穆以宁。”他发直的眼瞳忽然一转,一股癫狂的冷意和仇视从他的眼里浮现,生生刺骨的朝着以宁逼了过来。

他一把狠力的揪住她的手腕,眼睛充血的通红,猛地一甩,将以宁压在墙上。

以宁不解的看着他,充满了惊恐。

他的呼吸又粗又重,声声的刺痛了她的鼓膜。

詹中尧的胸腔剧烈的欺负着,她看到他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

“詹中尧,你没事吧?”她担心的顾不及自己摔疼的后背,想要伸手抹他。

冷眸一厉,以宁的小手僵在半空中。

眼瞳凶狠的眯了眯,一个狠诀的巴掌煽在以宁的脸上,她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耳里嗡嗡的作响。

以宁头昏眼花的,下一刻忽然感觉到被他揪住了头发,她吃痛的抱着脑袋:“啊!!詹中尧!!放手啊!!”

他狠笑,手掌使力,压着以宁的脑袋就朝墙壁上狠狠的撞过过去。

“砰”的一声。

“啊!”痛叫的一声。

他扯住以宁的头发,将她从墙壁上拉了起来,跟着再度按了下去,额头又一次“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不要!!放开我!啊!!”她伸手想要抱着脑袋,挣扎着想要从他掌夏逃脱,他抓住她抗拒的手腕,二话不说的,再将她的脑门撞在墙上。

白色的墙壁出现了红色的痕迹。

以宁痛得不行,她不知道是头痛,还是心痛,只是呜呜的哭着。

抓着她头发的手一扔,被撞得昏昏沉沉、虚弱无力的以宁几乎是他甩在了地上。

她爬不起来,只能抱着额头,蜷缩成一团。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吗?她只是想让这个屋子里有一点过年的气氛,她只是想要让他感觉到开心?

她错了吗?

在哽泣中,詹中尧居高临下,以冰冷的眼眸看着缩成一团侧躺在地上,双手捂着额头哭得凄凉的女孩。

动作利落的拉开皮带,脱下裤子,蹲下将虚弱的女孩翻了个身,跟着就分开以宁的双腿。

她惊了:“不!!你干什么!!放开我——唔!”

一个狠力的巴掌再度落下,以宁眼冒金星痛摇着小小的脑袋。

詹中尧径直扯开了以宁裤子,随手的丢到一边,抓住她的脚踝,朝着身上一拉,将她的两腿扛到肩上,昂|藏对准了那女性柔|软的甬道入口,他朝着手上唾了两口唾液,抹在她的私|处和自己的分身上。

抓着她的腰,猛地朝着自己一顿。

“……”被异物一贯到底,她难忍的张开了口唇,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整个人痛得拱了起来,仿佛被堵住的不是她的甬道,而是她的小嘴。

没有丝毫的懈怠,詹中尧凶狠的狂抽|猛|插。她痛得不行了,脑袋痛,脸痛,下面也好痛,小手撑着地面,磨蹭着想要后退,“不……”

拒绝的话才说完,脸颊再度挨了一耳光。

被他凶猛的侵占着,以宁的体力消耗巨大,她无法接受现在这样,在悲痛欲绝中,只能用手捂住了脸,发出了低低的夹杂因为他冲撞发出痛吟的哭泣声。

她是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时候话都不说,只要她反抗,他就会打她?

她哪里错了?

好像有人能够告诉自己……

谁能够告诉自己……

“宝贝,主动点,不然,操|你的宝贝妹妹如何?”那一声哑笑,让以宁猛地一怔,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下一瞬间,他捧着她的后背让以宁坐了起来,而他张开了腿同样坐在地上,两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詹中尧冷笑的命令道:“给我动。”

“……呜……你……说谎吧……”她不相信她刚才听到的。

“试试?”他挑眉,眼泪冰冷,彰显着他会说到做到。以宁愣住了,他一呵:“动!!!”

心酸的悲痛弥漫了她的全身,小手虚软的撑在了地上,尽管是面对面的坐着,却不是被他抱在坏里,这种姿势,让他们两个人都能看到,燕|好处的泥泞。

臀下是冰冷的地板,以宁痛闭上了眼睛,缓缓的活动了腰肢。

“真是不错啊。”男人闲适的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来到结合处,翻拨着她敏感的瑞珠,“操|了你这么多次,颜色还没变深。”

“呜呜呜……嗯……呜呜……”始终都是哭泣中的悲吟,她没有睁开眼,始终都是闭上的,她不敢看,也不敢想,更不愿意让自己去感觉,只是僵硬的缓慢的挺送着腰肢,将他送入,吐出,再送入,再吐出……

生硬的厮磨着,泪水横流不断缓落下脸,潮湿了胸口的衣服,眼前的男人淡看了她一眼,两手一伸,以宁顿时缩了身体。

“噢……给我放松点,夹这么紧做什么?欠|日吗?”

他抓住以宁的衣服撕,听到布料破碎的声音,胸口感觉到冰冷,男人薄茧的双手,推高了文胸,一双小巧饱满的玉兔跳了出来,他微笑着,继续回到闲适的动作,一边看着她是怎么吞吐自己的昂扬,一边不时的用手去拨弄她粉色的蓓|蕾。

以宁的心都冷,她微仰着头,不愿意睁开眼睛,更不愿意去看他。

觉得自己就似是他的玩具,他在享受着她被凌迟的快意,玩弄着她破碎的爱情,没有感情的结合,比之前那几次还要更加痛上万倍。

不想了……不想再和他……一定都不想……

詹中尧似乎觉得玩够了,他抽以宁的身上抽了出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到客厅的茶几上,将上面的东西一臂扫下:“滚上去。”

她颤颤的坐到冰冷的白色大理石茶几上。

“躺下。两手,朝上,抱住大腿。”

以宁沉默着,她让自己服从他,让自己听话,让自己什么都感觉到,缓缓躺在了茶几上,两手伸到腿间,抱着大腿分开。

詹中尧冷眸看着她:“往上压。”

“……压?”她虚弱,她不懂他的意思。

懒得再废话,抓起她的脚踝直接朝着以宁的胸口压了过去,她惊恐,这个姿势……自己……“不……”

“嗯?”轻轻的一声,足以让以宁垂死挣扎想要放手的动作停下。

她再度阖上眼见,用手举起高高地举起自己修长的双腿,这是一个淫|魅到极点的姿势,颤抖的花蕊甬道向上展示着,好像在邀请一般,她……觉得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这个姿势,露出来的,只有她的私|处,她对他来说,用处,就只有……那里了……

男人低笑着,撑着茶几慢慢的将自己分身再度送入了,“这么紧,天生欠|操。”

她咬牙轻轻的颤抖着。

好难受,被撑到了极点。

“真让我舒服。以后,只要我在家的时候,就保持这个姿势。嗯?”

她悲笑,苦涩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发丝里,冷冷的,潮潮的,她现在,什么都快感觉不到,什么都不感觉不到。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而自己,呵呵,大概,对他来说,就只是发泄的工具了吧……

而这一次,以宁没有高|潮,被他用同样的姿势,抱放到沙发,再来一次,他已经发泄出来,而以宁依然的沉静着。

分身抽了出来,他坐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凝看着她现在依然是抱着双腿,将自己呈现给他的动作。

目光下移,那微张的甬道入口已经缓缓的合拢,而属于他的子子孙孙,在数秒后才缓慢的从她红肿的私处流了出来。

目光上移到她的小脸,已经没有眼泪了,目光平静而呆滞,视线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眼皮静静的轻轻的眨动着。

他掏出香烟,点上,手指一转,将烟头插进她的精紧致。

再看她,依然是平静的。

她没有高|潮,不仅没有高|潮,而且没有出|水。

流出来的,以前是混合她爱|液的白|浊,现在就只剩下他的了。

“在烟没点完之前,不准起来。”他呵笑了一声,带着冰冷站了起来,以闲适的姿态走进了浴室,拧开了喷头,清晰着自己的身体。

忽然,膝盖一软,径直的跪了下去。

晶莹的温水从头大喷下,潮|湿了他的头发,顺着脸往下,打湿了全身,狠狠一拳锤在墙上,瓷砖直接裂开了数道缝隙。

……停不下来了。

果然,是停不下来了。

不该的,当真不该那么冲动的毁了莫家!他不是明知道的吗?之前是最好的办法,只有之前那样,莫家在,莫语燕在,她才会没事。他才能跟她在一起……

他,始终,还是太冲动了。

孩子流掉的时候,他想要和她结婚了,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不想让她再被人唾骂,不想让她再没名没分的跟着自己。

他以为自己可以的,可以的。

一步错,步步错。

停不下来了,没有办法停下来了。

以宁,我停不下来了……

走吧,离开我吧,逃得远远的,隐姓埋名也好,避世隐居也好,求求你,离我远一点!!!!

文涛……让她离开我……让她离开我……

当詹中尧走出浴室,来到客厅的时候,以宁还是那样,保持着那个姿势,就连她的眼瞳也是,依然盯着他离开前她看着的莫名处。

看了一眼她的身下,那白色香烟连烟头都几乎燃尽的掉在地板上。

再次凝眸,这才发现,她的红肿处,那最敏感的地带,起了水泡。

“还张着,要我上吗?”

她默然,动作没有见丝毫的改变,眼瞳还是那样,波澜不惊,平静的犹如死水。

“放下来。去弄吃的。”

机器人一般,将双腿放了起来,缓缓的站了起来,一个趔趄直接坐倒在沙发上,以宁垂了眸,静静的用手撑着沙发勉强的让自己站起来,可,时间太长了,她腿都麻了。眼睛四下张望,她看到椅子,用手抓着椅背让自己站起来,然后推了椅子,椅子行前一步,她走一步,朝着厨房去了。

詹中尧看着她,她平静极了。

成了一潭死水。



、109:不准你离开我

半夜里的时候,穆以宁怔怔的看着他睡了过去,才从床上起身,轻轻的拉开衣柜,换好了衣服,不时的回头偷望,男人的背影映入眼帘,她垂了眼眸,在身上揣了几百元钱后,走出了卧室。

前脚刚一离开,始终都以背影对她的男人缓缓的从床上支起了身子,听到大门关上的轻音,他起身,潦草的穿好,跟着走了出去。

看看欧米茄手表,时间显示的凌晨两晨两点半,抬眸看着招了计程车的女孩,藏在暗处的詹中尧也挥了手,招了车,跟在她的后面。

以宁到了医院,挂了急诊,来到医生处,简单的陈诉了自己的情况。

额头上被他摁着撞墙的破口需要处理,可那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她的下身,可能是被烫着,火烧火燎的疼。

“我说,小姑娘,你是不是……”夜班医生是个中年妇女,看着她肿的脸,还有额头上的伤,再加上下身的情况,不由的多虑担心道,“如果是的话,我建议你最好报警。现在,还来得及取证。”

詹中尧站在外面,贴着墙壁,静静的听着诊疗室的对话。

以宁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没有……被那个。”

“你的心情我能够明白,但是现在社会已经不同了,你可不能因为怕别人说,就委屈自己。像这种人就该受到法律的惩罚。”

“真的不是。”

“那家暴也不行!这把女人当什么了!?就算不报警,你也要去妇女联合会,这个事,你还年轻,你不懂,有一次就二次,你忍了一次,以后受得罪更大,说不定会被变本加厉的欺负。不能忍。”

医生的担忧,让她有些感动,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感激:“我知道,我会的。”

“你可不能敷衍我啊。这种事,最吃亏的就是女孩子!女孩子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知道么?”

“好好好。”

“嗯。”

医生这才开始给以宁擦了软膏,提醒要保持干燥,跟着处理了她额头上的伤口,临走之前,医生再度提醒她:“这段时间不能过性|生活。另外,一定要记得我的话,这种事不能忍。知道吗?”

“嗯。谢谢你医生。”以宁这才步伐有些艰难的走了出来。詹中尧一个闪身,躲进了医院走廊的暗处。凝看着她别扭走路的姿势,沉痛的阖目,而后,才不远不近的跟着以宁。

以宁走出医院后,在花坛边坐下,吸了一口气,垂下了小小的脑袋。

这样……她还能坚持多久?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当我要抛开一切,只想和你好好生活的时候,你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把你找回来?

静寂的夜下,细若蚊蝇的低泣竟然清晰的犹如擂鼓,他站在花坛的后面,好几次,都冲动的想要跑过去,抱着她,安慰她……可就在那么一瞬间,某些东西排山倒海似的向他袭来,他几乎无法克制想要撕了她的冲动,在失控之前,他立刻转身,果断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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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中尧比以宁先回到家,以宁回来的时候,他带着闲淡坐在沙发上,清冷的抽着香烟。

以宁愣了一下:“你起来了?”

“啊。”冷眸扫过去,她打了个哆嗦,詹中尧抽吸完一口,想烟头细细的捻灭在烟灰缸里,穿着衬衫的昂藏身影站起来,以稳健的步伐走到以宁面前,两指陡地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看自己:“爱不爱我?”

她本能的垂眸瞬间,他蛮横的使力:“看着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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