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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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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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一切都可与世无争。
没有人猜得透这位年轻有为又深不可测的墨庄主到底在想些什么…
嗯,话题扯得有点远了,回到婚礼上来。
话说此番涟漪山庄墨庄主如此高调地完成自己的终生大事,令外界大感意外之余也疑惑不已,因此众人的兴奋与好奇在四处大红喜字的映衬下,更是令这场旷世婚礼更添热闹与喜庆。
成婚仪式整整进行了一整天,酒宴之上众宾客在对墨庄主玉树临风俊颜如玉的不凡相貌啧啧称奇大赞不已的同时,也对始终不得见那华盖下新娘娇颜而深感惋惜。
是的,他们对新娘的好奇绝不亚于对涟漪山庄的窥探之欲。
相传这位小娘子美若天仙且来历不凡,乃天外落难飞仙,从天而落偶然砸入墨庄主怀中,成就了一段极具传奇色彩的美好姻缘,俗称——砸出来的缘分。
当然,这些是说书之人添油加醋与江湖人士的口耳相传,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名来历不明的女子深得墨庄主喜爱并宠溺有佳却是近半个月来大家有目共睹的不争事实。
这对新人喜结连理本应在半月之前就完成的,可是新婚前夜竟传出新娘被劫的噩耗。后虽历经坎坷及时地找回新娘,但因墨庄主舍不得其重伤之身又添操劳,妥善安排提前而至的宾客们吃住后硬是将婚礼延期,待半个月寸步不离的细心调理呵护确保新娘身体无碍后才以大礼迎娶,且据称为新娘祈福而将规模无限度扩大。
后人美称,此乃千金一掷为红颜。
于是,在这些七七八八的凄美传说的铺垫下,新娘变得神秘感极强魅力百分百地扩张。因此在婚礼仪式开始,无数人本着好奇求证的心态,睁大了八卦的双眼伸长了猎奇的脖子都往那蒙着红纱的花轿里的娇人儿瞧。
不过,嗯,这新娘貌似有点儿…咋说呢…
新郎踢轿门踢到脚软都米动静,掀开红纱一看,新娘抱着一个啃了一半的代表吉祥的大红苹果呼呼大睡中,半掀的盖头下一条N长的哈喇子若隐若现…囧
喜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终于将新娘弄醒要过火盆了,结果也不知道新娘是没睡醒还是怎样,竟然抬起一脚直接往火盆里踩进去,如果不是新郎眼疾手快直接将火盆及时踹飞,估计这婚礼啊,还得再等上半个月…囧
最令人砸目结舌的是,入屋拜堂之前,喜娘要将新娘手中握着的如意棒拿走交给新郎,结果新娘莫名其妙地死活不放手而且嘴里好像还嘀咕着什么,事后据当时距离较近的某人士透露,新娘嘴里重复念叨的就七个字——不准抢我的鸡腿!…(得,这新娘估计仍在梦游中囧)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啦,比如说新郎背新娘过七彩桥时,不时的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例如小糕点小零嘴之类的东西从新娘身上掉落,害得喜娘后忙脚乱东窜西跑地紧跟在后捡啊捡…
还有走花棚时新娘估计是太喜欢那片人工花海了,竟然赖在里面打死也不出来了,众人心急新郎倒是很泰然,对着旁人耳语几句后竟惊现喜娘僵硬着脸拿着根猪蹄把半梦半醒中的新娘引出花海的诡异场景…
还有还有新娘踩水上鹅毛垫踩上瘾最后竟直接当蹦床玩事件…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是场状况百出恶整喜娘和新郎的别样婚礼囧
好容易挨到拜堂了。嗯,很好,新娘很精神很有活力的样子,也没出啥大岔子。可正当司仪喊出那声“送入洞房”众人要大松一口气之时,新娘突然回身倏地伸出一只纤纤细手挡在新郎眼前,然后只听盖头下一声粗鲁的“暂停!”,众人顿时目瞪口呆。
“咱们这就算成完亲啦?”盖头遮住了新娘的神情,但从那大大咧咧底气十足的声音可以听出佳人的不耐与不满。
“嗯。”新郎仿佛早有意料般的不气也不恼,将新娘高举的柔荑拿下握入掌中轻声应道。
“切!我当是什么繁文缛节呢,就这么点屁规矩仪式三年岁小孩都会做,嬷嬷干嘛一定要彻夜叮嘱彻夜教,害我睡眠严重不足,太过分了,哼!”新娘愤愤不平地地把小脑袋往右一撇,吓得一旁战战兢兢的喜娘赶紧抬手扯住盖头以防飘落。
众宾客暗自抹汗,姑奶奶,这还是教导过以后的成果呢,要没教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囧。
新郎纵容般地继续浅笑,将新娘轻轻拉近身前:“那这亲都成了,懒儿想怎么办?”
“洞房好远的说。”火红的盖头下隐约可见一张高高嘟起的小嘴,新娘别有意味地答非所谓的同时还伸手可怜兮兮地捶着被一层层嫁衣包裹得毫无形状可言的小腿,突然变得娇媚异常的声调里满是明显的撒娇。
“呵呵,懒儿可是累了?”不等新娘再抱怨什么,便倾身将其一把抱起走向洞房所在地。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这样民风淳厚中规中矩的封建性社会下的日曦王朝中,一个独具建设性与开创性的新郎抱新娘入洞房仪式华丽丽地诞生了!
而在这回头率极高围观群众极热情的入洞房过程中,新郎唇角的绝美弧度还一直在持续扩大中。
嗯,实际上除了火盆事件外,新郎官脸上自始自终都一直保持着令人匪夷所思的宠溺微笑,那感觉就好像他对他家娘子的表现,很满意,巨满意,相当的满意,无可挑剔…
好吧,这种事本来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么个空前绝后举世无双的雷人娘子为夫的爱不释手,旁人也管不着。
可是见识过这样别开生面的婚礼之后还是有人不禁要感叹,这真的是天仙吗?
唉,传说,它果然真是只是传说囧



002 洞房花烛囧煞人

闲步凉亭风晚,慕容子然抬头仰望,月明星稀,果然是一派良辰美景…
身后酒宴一片灯火通明喧闹依然,只是自己始终无法融入其中。自小到大,能见到的喧嚣热闹便寥寥可数,即便是有,也都是别人的,只有寂寥,才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不过今后不一样了,就算注定要寂寞,也会有一个人,一个能让自己真正快乐的人陪在左右。
我,不会再孤单。
这样想着俊美的唇角勾起一抹柔美的弧度,慕容子然返身向长廊深处走去。正在这时,一道玩味十足的戏谑声线幽幽飘来:“啧啧啧,这天色还尚早,小然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回新房和新娘子缠绵去了?”
慕容子然微微侧身,司楚南那张美得妖娆的痞坏笑脸果不其然地进入视线,不禁莞尔:“美酒佳肴当前,你还舍得出来,这倒也是件稀奇的事。”
“新郎官在外吹冷风,我们这些陪衬怎好意思心安理得地在里面自顾自的吃吃喝喝呢?”司楚南一手酒壶一手舞笛,潇洒悠然地走近:“诶,其实刚才那些敬酒之人说得也对,新婚之夜才喝那么点酒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有沾就不错了。”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轻轻推开司楚南递到自己面前的酒壶,慕容子然转身欲走。
司楚南早有预料地收回手却在下一秒瞬间移步挡于他之前,挑着嘴角不正经地揶揄道:“你刚才是不是到听雨轩探望暮烟妹妹去了?”
慕容子然一怔,停步皱眉:“烟儿她心情不好。”
“你娶别人了她心情能好到哪去?”腾出只手背拍了拍慕容子然的胸膛,司楚南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你离席那会你娘子差粉儿来吱了声,说是你如果亥时之前没有回,今晚就别想进门了。”
抬头望望天色,慕容子然碧眸一深,回头瞪向司楚南。
“喂,不用这么恶毒地眼神吧?又不是我告的密。”司楚南无辜地耸耸肩,然后痞痞地倾身就要搭上慕容子然的肩:“反正这都亥时三刻你也回不去了,浪费这良辰美景又可惜,干脆咱哥俩今晚来个彻底的一醉方休,等明天那丫头气消了你再回去哄哄?”
“交友不慎。”冷眼毫不留情地前进一步让司楚南一个踉跄落了空,慕容子然切齿扔下四个字便闪身急匆匆地消失于夜色之中…
父亲,我这样纵容王,到底对不对呢?
罢了,只要那丫头对他不构成威胁,让他按自己的心意活得快乐一点又有何妨?
灌下一大口佳酿,满嘴挂花香。摇摇头压下心中的迟疑与彷徨,重新勾勒出一抹魅惑邪笑的司楚南旋身回到那喧闹的宴席中去。

相比酒宴的热闹,新房四周的一片漆黑幽静实在是在慕容子然的心中构成了相当强烈的对比。
呃,这唱的是哪出啊?
竟然没有意料中的丫鬟拦门,慕容子然迟疑着推开了房门。屋内依然是一片黑灯瞎火的静谧。不要说喜娘了,就是连个丫鬟也没看见。
气氛那是相当的诡异…
突然,似乎有什么动静响起。借着柔和的月光,慕容子然注意到床榻上的一团微微起伏的鼓起。
难道是已经睡下了?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丫头…
慕容子然浅笑着信步踱至床榻前坐下,将手搭于那床鸳鸯锦被之上柔声道:“懒儿,可是睡了?”
咦,怎么觉得这体型圆滚了点?还没来得及细想,被中就传来一异样的响动,只觉里面的人一滚,连人带被离开了慕容子然温热的大掌。
在闹别扭?真的生气了?
慕容子然无奈之余,心中竟升起一抹欣慰的喜悦。这丫头,终于开始学会在乎自己了。
如此一想,便更加和颜悦色地轻声低语:“懒儿,别使小性子了,听说烟儿抱恙,我只是以兄长的身份去看看她而已。”
嗯,等了N久,被子下的人始终米有要钻出来的意思,慕容子然有些急了,伸手便要去掀被子:“懒儿出来,这样蒙着头会憋坏的!”
被中人还是一声不吭,死活拽着锦被就是不放手。就这样,一里一外一拉一扯间,一条崭新的鸳鸯锦被还没来得及发挥一下自己来到这个时间的作用,就这么华丽丽地报废了囧。
慕容子然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巨型黑影以及手上的一丛鬃毛,倒抽了一口凉气,瞬间石化。
用肥肥的熊掌揉了揉睡眼惺忪滴小眼睛,笨笨同样懵懵地望着坐在自己眼前神色呆滞的黑影,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自己明明乖乖地趴床上睡得好好,咋就硬生生地被人给拽起来了捏?
一只乌鸦带着三个省略号嘎嘎地飞过,一室囧…
嗯,还是咱们的小木头见过世面,很快便回过神来,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油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整张梨木圆桌就像被人打劫了似的,糕点酒菜酒壶乱成一片,椅子也西歪的,环视四周,始终不见新娘人影。
难道又?
慕容子然心下一凉不敢再往下猜测,双眸刹那间冷冽起来,那冰得足以冻死十米外苍蝇的眼神无意一扫,便把某笨吓得躲一旮旯里直哆嗦。
懒儿,你不要再吓我了,你要是再失踪,我会疯的!不再耽搁,慕容子然焦急地疾步向房门走去。
“嘭——”随着一声巨响,几乎在慕容子然伸手拉门的同一时刻,一个粉红的身影便撞了进来,可能是没想到房门会开,所以刹车不及,直接脸朝地呈“大”字状相当华丽优美滴摔趴在了慕容子然脚下。囧
“哎哟!”
慕容子然有点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巨风刮迎面刮来,然后便愕然地循着脚下传来的闷闷呻吟而低头查看,不觉一惊:“懒儿!”
“嗨,相公你好吖!”程苒儿闻声将头从地上拔了出来,见是慕容子然便抬手嘿嘿笑着粉热情地打了个招呼,鼻下两条红彤彤滴小巨龙那是相当地打眼。
顾不上细细品味内心深处那股子失而复得的强烈欣喜,慕容子然赶忙蹲下身想将依旧趴在地上的人儿扶起,不想刚搂起她细一打量便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
只见程苒儿两腮扑扑红得诡异,神情傻讷茫然,一双葡萄大眼迷离着还泛着晶莹的泪光。整张脸红妆已残不算,还披头散发的浑身湿漉,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心疼地抬手为其拭去鼻下的两抹嫣红,慕容子然十分的不解:“懒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才分开多久啊,怎么就能成这德行了?
程苒儿继续嘿嘿地傻笑半天,还没凑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呢,就见粉儿从门外匆匆奔来,一进门见这场景,立马吓得花容失色,腿一软跪在地上哆嗦着不敢抬头看慕容子然那几乎可以杀人了的冰冷目光:“奴奴奴婢…知知罪…”
“她到底怎么了?”无视她惊恐的颤抖,慕容子然森冷着语气问道。
“夫,夫人她醉了…”
“你…”
“唔…相公啊,我告诉你哦,我刚刚才明白了一个相当深刻的哲理!”慕容子然刚要开口训斥,程苒儿突然一个翻身,嘟着嘴八爪章鱼似的扒在慕容子然身上死命蹭着。
“哦?”目光迅速转暖,低头宠溺地拨开贴着她额鬓的凌乱发丝,温和的嗓音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嗝…我跟你说哦,我发现时间真的是很宝贵啊!”半眯着水眸,程苒儿伸出小手黏糊糊地勾着慕容子然的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时间真的是太宝贵了!就,就差那么一秒,茅房它就,就被人给抢了!呜呜…”
一只乌鸦带着三个省略号再次嘎嘎嘎地飞过…
晕死,还以为她要发表什么至理名言人生大论,结果竟然是…有面条吗?吊死我算了!囧
慕容子然僵硬着笑容安抚性地拍着怀中不安分的小人儿,一边平息着她滴小愤慨,一边将凌厉的目光重新投向一旁抖得已经快要厥过去了丫鬟粉儿。
嗯,一边要憋着笑一边还要忍受巨大的恐惧,真是难为这丫头了囧
“唔,相,嗝…相…嗝,公…”处于深度混沌状态的程苒儿完全米有体会到这气氛的诡异,舞着小爪扳过慕容子然白皙的俊脸,迷茫地盯着那双深邃的祖母绿美眸,继续打着酒嗝胡言乱语中。
慕容子然收起眸中所有迫人的光芒,不得不无奈又好笑地揉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懒儿,乖,喘口气,慢慢说。”
“嗯嗯嗯…”程苒儿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撅着屁股在地上那个摸索一阵后宝贝似的抱起一个什么东西吹着气弹了几下上面子虚乌有的灰尘,口里还嘟囔着:“嘻嘻,幸好米有摔坏…嗝…”
慕容子然这才注意到程苒儿怀中那个,刚才即使是摔倒了也小心地护着的瓷器,不免有点奇怪,便狐疑着多看了两眼。
呃,那个东西怎么看着有点像…
“嘻嘻,你也觉得它漂亮对不对?”见慕容子然盯着自己的宝贝直发愣,程苒儿便低头狠狠地吻了一把,然后兴致勃勃地将它献宝似的呈到他眼前,得意洋洋地晃着小脑袋说道:“嗝…这个好漂漂的壶壶是我刚才从粉儿那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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