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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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情天-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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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紫苏在看完施特雷洛的信后,心中不禁百感交集。她非常能理解施特雷洛此时矛盾与痛苦交织的心理。她虽然没能亲眼见识到战场的残酷和平民的大规模死亡,但她在不列颠战役中,亲身经历过周围的战友接连不断的阵亡。在现代,也看过不少类似的纪录片。那些生灵涂炭的一幕幕,至今想起来仍令她触目惊心。她很想告诉施特雷洛这是一场注定要失败的战争,德国从此将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但她却不能说。她想告诉施特雷洛他的信仰在后世看来,从来就不是值得歌颂的,但她却没法说。她只能在回信中言不由衷的告诉施特雷洛要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并继续保持良好的骑士风范,不要杀害无辜的平民和战俘云云。她还用了一整页的篇幅叮嘱施特雷洛要注意安全,列出了各种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安全事项。最后她甚至加上了帝国万岁、元首万岁之类的口号。这令她有些作呕。但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在战场上,一颗动摇的心会使一个优秀的士兵丧命。梁紫苏深深惧怕着施特雷洛有朝一日会阵亡,她甚至拒绝提出这种假设。她的回信令施特雷洛的信念又坚定了一些,心中的矛盾也不那么强烈了。
同时,进入到7月份以后,梁紫苏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郝斯特·派普顺利活过了6月份,这应该意味着,历史再次发生了改变。通过这件事,梁紫苏的信心更加充足了。她相信,一定能有办法让施特雷洛逃脱原本的命运。
德国与苏联的东线战事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战争,熄灭了人们对世间一切希望的幻想,点燃了对未知明天的恐惧。战争,将无辜的百姓领进了死神的怀抱,将花样年华的年轻人送上了不归路。腓特烈一世,这个外号在意大利语中念做“巴巴罗萨”的德国皇帝曾说过:“生存与毁灭只有在战争中才能证实。”对当权者来说,也许如是。但对于所有爱好和平的人们来说,战争无疑于为人类打开了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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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贴在作者有话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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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5  等待与牺牲
时间很快来到7月底,东线战事一日紧似一日。宣传部不遗余力的宣传着帝国军人如何横扫苏联大地,让每一个苏联人吓得浑身发抖。他们放出豪言:只需很短的时间,苏联就会化为乌有,在地球上消失。这使得德国民众继续着他们追随元首必成霸业的美梦。从目前的形势看来,宣传部到也没过分夸张。德军在对苏战争的前两个月里,除了由勒布指挥的北方集团军受阻于卢加河畔,没能在希特勒规定的7月21日前攻克列宁格勒,令希特勒大为光火之外。基本上仍然延续着所向无敌之势。不过,奥利维亚这几天发现,自己的生活正在悄悄发生变化。

首先是物价。当某天早上,奥利维亚去采购食品的时候,赫然发现所有食物的价格都翻了一番,这让她非常震惊。她为此转了好几个地方,发现各处都在涨价。其次,她通过和其他几位消息灵通的军属聊天中得知,全国要发放配给卡了。每个家庭将按照成员人数设定各类物资的限额。这是由于战时物资匮乏而导致的。不过本着优先军人的原则,奥利维亚并不用担心自己家会受到太大影响。但即便这样,她还是隐隐担忧,如果战争再这样持续下去,人们的生活会不会受到更大的影响。国家还能不能有充足的后备来维持民众的基本需求。第三个变化来自于她的丈夫,约阿希姆·派普上尉。希姆莱思考了两个月之后,终于舍得放开这位得意下属。8月4日,派普即将奔赴东线主战场,与刚刚完成了乌曼口袋合围的警卫旗队师汇合。任职师部传令官。这个消息一传来,奥利维亚紧张的足足有两天两夜没睡好觉。虽然派普再三向奥利维亚保证,自己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归来。但奥利维亚深知战场上枪炮无眼,谁又能保证自己完全不会受伤呢?奥利维亚越想越害怕,她甚至偷偷在浴室里哭了几场。但为了让派普心无挂念地去前线作战,她在外人面前只能强颜欢笑。第四个变化是她的父亲,弗里德里希·齐默尔曼先生。自从对苏联的作战打响之后,齐默尔曼先生没有一天不在谴责希特勒的短视,他哀叹这个疯子总有一天会将德国毁灭。奥利维亚每周末回家的时候,父亲总在长吁短叹地说国内局势越来越严峻了。直到有一天,父亲透露出想要移民的意思,这让奥利维亚着实吓了一跳。据她所知,按照德国现行的法令,如果军人家属要移民他国,严重时军人将要按叛国罪处置。想到派普,这令她不寒而栗。但面对似乎心意已决的父亲,她实在无法说出阻止他的话。而且,她从心底里也希望父母能远离战争中心,安度晚年。在各种烦恼和揪心事件的煎熬中,奥利维亚开始消瘦了起来。

派普细心地发现了妻子的消瘦,他以为是因为担心自己去前线而导致的。温言软语地哄了奥利维亚好几天。奥利维亚满腹心事不知从何说起。她只能违心的说是由于天气热食欲不振而导致自己变苗条了。派普对这个解释将信将疑。就这样到了8月份,离派普去警卫旗队师报道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奥利维亚的内心越来越惴惴不安。令她完全没能想到的是,她的好朋友,海莲娜·穆勒小姐竟先于派普来向她告别。
“奥利维亚,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德国了。”在奥利维亚家的客厅里,海莲娜说出了开场白。
“离开德国?你要去哪儿?”奥利维亚不解地问道。她不记得海莲娜在柏林之外还有其他亲戚。
“我要上前线了。”海莲娜说道,“六月份的时候,军方招募战地医生和护士,还有一些志愿者。我报了名,进行了培训,并通过了测试。我很快就要以一名战地护士的身份去苏联了。”
“苏联?!”奥利维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好朋友,“海莲娜,这太危险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是的,我想清楚了。”海莲娜的语气是无比的坚毅果决,“现在帝国的战线拉得过长,伤亡人数日益增加。对战地医生和护士的需求量也越来越大。我想,我必须为我们的祖国做点儿什么。”
“可是……”奥利维亚非常钦佩海莲娜的勇气,如果自己现在仍然独身,说不定也会像她一样走上前线,救死扶伤。但是,现在的她需要承担两个家庭的重担,要在丈夫不在的时候,照顾好家中的每一个人。所以她不能也无法离开。如今海莲娜即将奔赴前线,这让她为朋友深深地担忧起来。
“奥利维亚,我知道你担心我。”海莲娜像是知道奥利维亚的心思,她语气轻快地说道,“我会保重自己的,你放心。等我回来的时候,说不定就可以看见我的干儿子了。”这是海莲娜与奥利维亚的一个约定,她要求做奥利维亚孩子的干妈。奥利维亚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奥利维亚。”海莲娜突然严肃了表情,有些惆怅地说,“你还记得我和你去法国时,用来做幌子的那个在帝国师服役的远房表兄么?”
“记得,他……?”奥利维亚的心头涌上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他阵亡了。死在斯摩棱斯克。被苏联人的T34坦克轰死的……”海莲娜看似平静地陈述着,但通红的眼眶揭示了她悲伤的情绪,“据说,他当时伤到了腹部,但还有救。可是我们受伤的士兵太多,医护人员根本忙不过来。而且,苏联人根本不管你是不是医护人员,只要是德军阵营的他们统统都要打死……”海莲娜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他就是那样,一分一秒的挨着,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等待着救治。最后终于……你知道吗,奥利维亚。他的妻子刚刚为他生下了一个男孩……”
“快别说了海莲娜!”奥利维亚也哽咽了。亲耳听到这样惨烈的事情,令她又震惊又难过,忍不住唏嘘不已。
“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战士死在前线,而坐视不理。”海莲娜擦干了眼泪,眼神中重新聚集了坚韧的力量。
“海莲娜,”奥利维亚紧紧握住了好朋友的双手,“我会在后方祝福你的。我会去教堂为你祈祷,请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我保证。”海莲娜坚定地说道。
依依不舍地送别了海莲娜,奥利维亚心事重重地呆坐了一下午。连派普回家都没有让她缓过神来。晚餐的时候,她忍不住向派普说起了海莲娜的事。派普沉思了一阵,缓缓说道:“在战争里,有些人牺牲,有些人叛变,有些人需要等待。而你应属于需要等待的人。丽薇,我要你远离战争。即便我们的国家将来遭遇不测,我也会竭尽我的所能保护你。”


Chapter 106  基辅战役
1941年9月2日。起床号于凌晨六点响起。天空刚蒙蒙亮。马克思·温舍在位于乌克兰切更的指挥所里,喝了一杯热咖啡,吃了一点食物。十分钟后,他的长官迪特里希召集各级军官部署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新上任的传令官约阿希姆·派普正在为参会人员分发情报资料。情报显示,苏军西南方面军的第6和第12军团虽然在乌曼战役中损失惨重。但在指挥官谢苗·布琼尼的指挥下,仍然有大部分军队留在基辅一代。不过大部分装甲力量已经在乌曼战役中被消灭,他们无法再威胁德军的进攻。为了配合帝国南方集团军尽快占领基辅,警卫旗队师的任务是继续掩护第聂伯河右岸。迪特里希明确系统地布置了作战任务,众人在接到任务后作鸟兽散。迪特里希又对温舍和派普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走出了指挥所。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享受着战时难得的悠闲一刻。
在巴巴罗萨战役的初始阶段,温舍的表现非常不错。特别是在7月下旬,警卫旗队师穿透苏军防守,并且围困了部分苏联军队。那段时间里,温舍经常协同另几位战友驾驶鹳式飞机飞临苏军的领土进行侦察任务。在7月31日的侦查显得至关重要,它所带来的情报有效帮助德军关闭乌曼口袋,包围了苏军第6与第12军团,俘虏了10万名苏军。他用一系列的出色表现再次证明了自己不俗的作战能力。在侦查过程中,有一次他们被苏军发现,一名战友来不及逃脱,永远地坠落在了苏联广袤的大地上。温舍帮助他寄出了最后一封家书,并和其他战友一起为他病重的母亲寄了很多钱,默契地隐瞒了他阵亡的事实。

派普作为师部传令官,是迪特里希的直属部下。他的任务是每天为师部传递各种情报资料,并负责与上级附属部门联络,有时也会执行一些特殊任务。他很快适应了在苏联的战斗生活。派普望着初露的明媚晨光,不禁想起了那个笑容犹如旭日般绚烂的二等兵。
就在半个月前的赫尔松战役中,前一天,警卫旗队师击退了苏军的一次进攻。派普当时暂替受伤的三连连长冲在前线。到了夜里,气候发生了变化,倾盆大雨直扑而下。没有人留意苏联人趁着这种天气偷偷发起了进攻。结果,苏联人冲进了德军的阵营。派普立刻指挥坦克对进攻的苏军开火,可有些苏联人已经冲到了他所在连队的阵地处。一个大块头的苏联人端着冲锋枪,像疯子似的对着德国人扫射。突然,他弯下腰,用冲锋枪瞄准了派普和另外几名士兵。派普当时已经能感觉到滚烫的子弹射入他胸膛的情形。就在那时,大块头身旁的一个士兵跳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步枪枪托砸在大块头胸前。那个苏联人倒在了地上,可他手里的冲锋枪却开火了。一串子弹全射在了那个年轻士兵的身上。他当即跌入了战壕里。派普立刻开枪干掉了那个大块头的苏联人。可是,由于战斗正在进行,雨又下得很大,没有人看清楚到底是谁救了他们。直到击退了敌人的进攻,派普才发现,那个救了他的士兵是洛塔尔·布雷默。一个总是挂着憨厚朴实笑容的年轻人,经常热心地帮助战友打水或是洗衣服,在连队中人缘非常好。他的身体被打得千疮百孔,已经死去了。警卫旗队师继续向前推进时,把所有阵亡战友的尸体全部带上,并一同被妥善安葬。
派普和温舍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阵亡在苏联大地上的战友形象不断浮现在他们的眼前。其中的很多人与他们相熟,其中的很多人对他们的战友来说非常重要。但死亡不会理解这种友情,也不会在乎幸存者的感受。
1941年9月16日,德军第1装甲集团与第24装甲军在基辅以东120公里的罗特费克沙会师,完成了对基辅以及守卫基辅的苏军的包围。被包围的苏军并没有轻易放弃基辅,德苏两军进行了激烈的交火。9月18日,隶属于第1装甲集团的警卫旗队师向佩尔沃麦斯科耶西南的高地发起进攻。尽管敌人的炮灰很猛烈,但他们还是获得了成功。这一次派普和温舍非常巧合地同时被临时调往了一线,分别带领三连和七连作战。
派普所在的三连遇到了苏军所剩无几的一辆T34坦克,它在灌木丛的掩护下缓缓行进。伴随着沉闷的炮声,自行反坦克炮的炮弹在T34的侧面车身上炸开,撕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几秒钟后,第二发炮弹再次命中目标,T34炮塔的舱盖处冒出了滚滚浓烟。舱盖猛地被打开,一个苏联人用手捂着头上的伤口,爬出坦克,慌慌张张地跳入了小溪中。
派普瞄准那个坦克手的步枪顿了又顿,最终还是没有扣动扳机。一旁的上士无比遗憾地高喊道:“长官,您错失了杀死他的最好机会。”
派普沉默了几秒钟,用沉重地语气说道:“我只希望,有朝一日我们的士兵逃出坦克的时候,敌人也能仁慈地放他们一条生路。”

而在另一边,温舍指挥的七连依靠两挺重机枪的凶猛火力,令苏军几乎没什么机会冲出他们隐蔽的洼地,更不要提对德军发起进攻了。温舍听见苏军政委用凄厉的哨音迫使他的部下们向前冲锋。温舍命令部下只要一看见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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