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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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 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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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摇头失笑,他不在乎白蔻去见了几个寡妇,他只是觉得白蔻突然这么软绵绵的道歉,肯定不止拿他说几个笑话,于是放下信展开叠得厚厚一沓的画纸。

上次两人一块儿看那本艺术精品的时候白蔻就说了她会画小黄图,可那时从她语气上真判断不了她说的是真是假,顾昀情绪复杂地展开画纸,真怕她画的是小黄图。

画纸铺开,看清上面的内容,顾昀就乐了,虽然都是白描一点颜色都没有,人物也画得像年画,圆圆的包子脸,大脑袋小身子,可那张脸还真是白蔻的脸,虽然局部夸张,依然能一眼认出来就是她的自画像。

画上的小人做着各种动作,旁边还配上让人忍俊不禁的话,顾昀一张一张地翻着,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白蔻在她床上打滚的画面,睡裙在她滚来滚去的时候卷到了屁股上,长长的腿,翘翘的屁股,结实有力的腰和挺直的背,还没想到那饱满的胸,仅仅是后背的风景,就陡然生出一股热气顺着小腹就往下窜,倏地夹紧了双腿。

这哪里是道歉,这分明是磨人。

顾昀暗自腹诽,却又舍不得扔下不看,毕竟是第一次知道白蔻真的会画画,线条都是一笔到底毫不生涩,显然是有一些基本功,可能还是白家出事前在家中所受的启蒙,作为官家小姐,琴棋书画是必学课程,现在条件好了把画技重新捡起来也是理所应当。

而这粗浅的画技,画些简单直白的小黄图也是够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顾昀的脸色就忍不住地变了。

白蔻不会真的画过小黄图吧?!

让不懂人事的小女孩画小黄图,若是确有其事,顾昀觉得自己可能会找个机会把鸭池坊再抄一遍。

摧残未成年少女,一定是那些恶心卑鄙猥琐下流的男人们干的!

男人干这种事向来没底线!

一定是的!

第1140章 事情捅出来了

顾昀一边翻着白蔻的画作,一边不着边际的各种瞎想,翻着翻着,就翻到了最后一幅,一下子就再移不开眼睛。

前面都是白蔻夸张的自画像,但这最后一幅却是顾昀的画像,一张大白纸上认认真真只画了他一个脑袋,神态表情各种细节,惟妙惟肖。

沉入其中的欣赏了一会儿,顾昀醒过神来,把这一幅画单独拿出来与白蔻的自画像做对比,越看越觉得她其实有画人像的基本功,而要练到这个水平,难不成是看着真人动作来画小黄图?!

这么一想,顾昀郁闷得几乎吐血。

而且这事他也打听不到,东厨房的年轻厨娘虽然都是鸭池坊买来的,可是与白蔻相熟的那四个师姐妹早就处理掉了,没有人还熟知白蔻过往的历史,只要她不说,她这些黑历史就永远是秘密。

瘫在椅子里半天不动弹的顾昀,目光一直落在他的人像上,想到白蔻昨天参加聚会,今天就画了这么多画,肯定是顾不上休息连夜绘制,看在她这么诚心诚意道歉的份上,顾昀郁闷的心情慢慢消失,起身愉快地收拾画纸,一心想着下次白蔻还会画什么给他看。

收好画,顾昀看完了桌上剩余的信件,计划好明天上值要做的公事,然后回浴室洗漱,上床时继续在床上放一杯茶水,丫头们此时已经知道这是世子爷为了纠正自己睡相,她们还真不知道自家这么完美的爷居然有霸床的毛病。

次日起床,顾昀的床上毫不意外地又湿了一滩,而他正好睡在湿的位置,居然一点不觉得难受。

不知道怎样才能纠正睡相的顾昀只得相信这法子有效,起床洗漱练武吃饭出门上值。

到了翰林院,同僚们互相寒暄聊起过节这几天的趣事,就讲到了广利县的林灾,因为措施及时,虽有蛹子破壳,但是灾害不大,朝廷赈灾的重点已经转向了砍伐受灾的松木,重新栽种树苗,等待五至七年树苗成材。

这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结果了,家禽爱吃昆虫人人都知道,但加工成虫粉做成便于携带运输的饲料就没人做过,借着这次林灾,农场的家禽也有了不错的口粮,可是吃完就没有了,这一点比较遗憾。

顾昀与大家闲话几句就去忙他的公事,等到早朝结束,马上就有一个大消息传遍翰林院。

太医院和迎天府被各参了一本。

理由是翰林院侍讲学士朱袆大人家最近在办的丧事存疑,而朱大人正联合族中子侄为殉情的侄媳妇请立牌坊,太医院和迎天府涉嫌在那媳妇的死因上做了文章。

因为是同僚们转述的早朝上的事情,东一句西一句不成体统,顾昀听得稀里糊涂干脆充耳不闻,等别人整理好了来龙去脉他再去打听。

毕竟是事关翰林院从五品的侍讲学士,顾昀作为七品编修,面对遇到难事的上司理应是要关注事情进展的。

结果不到中午,包打听的宫长继就摸清了全部经过,把他的哥们兄弟一个个叫到他的屋里说话,他是翰林院里的闲人,又是郡王爷,所以有单独办公理事的屋子,而且最适合做消息灵通人士。

不过今天上午整个翰林院里也没几个人有心做事,朱祎大人家里正办丧事,病逝了一个侄子,侄媳妇同一天殉情,节前就听闻小道消息说朱大人想请立牌坊,谁能想到偏偏就在这节骨眼上被参了一本。

“怎么样?怎么样?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你都打听清楚了?”

众人在屋子中间围坐一圈小声说话,谨防隔墙有耳,毕竟在白蔻家里见识过了双层玻璃的隔音特性后,对这薄薄的窗户纸大家都没了信任。

“打听清楚了。”宫长继搓搓手,有点兴奋地晃晃脑袋,“这事真的有问题了,御史没参错人。”

“朱大人家的丧事,参太医院和迎天府,这叫没参错人?!”

“别心急呀,听我慢慢说嘛。”

“快说快说,马上午休了,还要吃饭呢。”

“一句话告诉你们,御史参太医院和迎天府,就是直指朱大人家里涉嫌杀人欺骗朝廷要牌坊。”

“啊?!那个媳妇不是自愿殉情?”

“疑点就在这里。”宫长继咧嘴一笑,“我们都听说那个媳妇是服毒自尽的,毒药来自亡夫没吃完的药包里的砒霜,对吧?”

“嗯,没错。”

“但我们其实对朱大人家这场丧事的细节一无所知,他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听,根本没有细究这里面有没有不合理的地方,但今天,有个较真儿的御史站了出来。那个病死的亡者,他是太医诊治开方,太医院对含毒的药方向来管得很严,病人大限将至水米不进,开的药没吃完说得过去,但这能剩下几包药?加起来一共能有多少砒霜?能要人命吗?靠药包里的那些砒霜攒到致命药量,这得攒多少包药?若是如此,是不是又涉嫌联合太医欺骗太医院?”

“哦,对!”

“参完了太医院又参迎天府,是指府尹失察,仵作去验尸,开了尸格,服毒自尽这没错,但我们迎天府的仵作那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明知太医院一次开不出那么多含毒药包,毒药来源疑点重重却不上告上司,是不是收了贿赂瞒下这事?就算是仵作自己贪利,连累不到府尹大人,可是仵作上面的提刑大人是不是正恨得咬牙切齿?提刑按察史可是隶属兵部的武臣,那是正三品的官职,和迎天府尹是一样的,高于地方上的四品知府,兵部对这些清贵世家也早就是看不顺眼,连累了他们的人,兵部还能罢休?”

“那媳妇自尽的毒药明明另有来源,朱家人却偏要说是亡夫没吃完的药包里的砒霜,为什么要给出这么矛盾的说法?朱家人想隐瞒什么?”

“嘿嘿,现在已经在风传那个媳妇是死因存疑,是不是自愿殉情都不好说了,朱大人想请立牌坊的美事要泡汤了。”

“别提请立牌坊的事了,朱大人怕是都要辞官了。”

“肯定的,虽然没证据,可现在人们已经倾向于相信是朱家人另备毒药逼迫寡妇自杀殉情,以她的性命为朱家换一块牌坊,而这两口子膝下还有一个未满十岁的女儿,好好培养一下,将来就是个自愿为家族奉献自己的牺牲品,家族还能把这一家子的家产充公发一笔绝户财。”宫长继摇摇头,宗室与清贵人家联姻的多,这种家宅内的隐秘八卦他也就比别人听得多些。

众人一起冷笑,他们的出身和清贵人家不一样,不是一路人,真看不上这种为名杀人的做法。

(作者的话:限免最后几个小时了,到零点结束,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哇!)

第1141章 去约会么

“不说是不是朱家人逼迫寡妇自杀,毕竟没证据,但是死因存疑却隐瞒下来,转身就想请立牌坊,这欺骗朝廷的罪名是脱不了的,日后官场上的朱家族人未来仕途都要受到影响。”

“清贵世家暗地里干的龌龊事真够叫人恶心的。”

“是啊,既然在房里自杀,自缢才是彻底不留证据的做法,而那寡妇却选择了服毒,这其实是她用性命换来的申冤告诉,幸运的是有人看懂了她的诉状,为她在早朝上向圣人陈述冤情。”

“所以御史参太医院和迎天府就参对了,这两方绝对是找尽证据坚决不背这个黑锅,那就朱家自吞苦果呗。”

“这种事只要没揭露出来,表面上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朱大人说要上本请立牌坊,大家听到有反对的声音吗?羡慕都来不及呢。现在再看朱家人涉嫌逼死寡妇,当初羡慕的人马上就变成落井下石的嘴脸,这变脸可快了。”

“朱家子侄前途受到影响,别人家的子侄就有机会上来,可不趁眼下良机噼里啪啦一顿猛踩么。”

“是呢,就连我们这几家都可能有机会了,不过跟我们几人没关系,那是家里长辈们动脑筋的事,我们哥几个就是看热闹的。”

“怪可惜的,好好的侍讲学士,朱大人在学问上是无可挑剔的。”

“学问和人品有什么必然联系?忘了梁仲山的教训了?他老子还是大学士呢,那又怎样?不照样干出下毒谋害童明俐的事么?我还纳闷呢,是不是清贵人家都爱干这种破事?”

“是啊,不说都忘了,还有童明俐这个教训在前面呢,朱家又出个类似的,呵呵,这可以大做文章,多挤些人下去,我们家的子弟姻亲就有机会了。”

公子哥儿们互相看看,呵呵奸笑。

“好了好了,说完了,走走,去食所,该吃饭了。”

“不知道今天白蔻家厨娘会做什么菜呢,走走走。”

几人有说有笑地结伴往食所走,现在他们在食所有了固定吃饭的桌子,不用每次都现找座位。

食所里,杂役已经布置好了饭桌,几人才坐下,顾昀的小厮就提了多层保温筒进来,一层是四喜丸子,一层是干锅香辣鱼,还有燕麦酥饼,水果和甜羹也是必不可少的,谁知道他们中午会不会喝一杯,甜食解酒。

前三天过节放假,油腻的大鱼大肉就没停过嘴,香辣鱼的香气和味道很开胃,四喜丸子也只是一人一个,食所厨子炒的蔬菜同样铺了一桌子,一天必须吃够一斤蔬菜这个要求不知不觉就成了习惯。

他们一声不吭埋头吃饭,周围同僚们的议论声都进了他们的耳朵。

朱祎大人的这事实在是让大家都很震惊,连柳清大人都摇头叹息,清贵世家不爱财,但爱名却也是达到了另一个极端,朱祎固然可以辩称他不知这些细节,毕竟那一对亡者论辈分只是他的侄子和媳妇,但不论他怎么辩解,整个家族因为这事受人非议总是免不了的,再被人做个文章,质疑朱家以往的牌坊都是这么来的,朱家在清贵世家圈子里的地位就要迅速跌落。

今日御史在早朝上把这事捅出来,朱祎辞官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不然若是死赖着不走,反而更惹人耻笑,爱名胜过性命的清贵是不会这么干的。

美美地吃了午饭,众人就听说朱祎大人告假早退,到下午事情就有了新的进展。

太医院和迎天府都拒绝背黑锅,主治太医拿出了完整的医案,证明他自己在开方抓药上面毫无过错,太医院更没有失察之责,殉情的媳妇手上绝无可能从药包中攒够致命的毒药量。

提刑刘大人和迎天府尹则共同审问了当初去朱家验尸的仵作,那人承认收了朱家给的二十两现银,开了服毒自尽的尸格,隐瞒了毒药来源的疑点,惹得提刑按察史刘秉璋大人暴怒。正三品的提刑按察史是直属中央的官职,在地方上掌管刑狱审理冤案以外还有镇压暴乱的职责,所以本朝建国以来提刑史都是有多年地方经验的兵部武臣,而非吏部文官,当兵的可没什么好脾气,仵作差点被一脚踢死,趴在地上吐血不止。

翰林院最高品级就是柳清大人的正五品学士,朱祎大人的侍讲学士是低半级的从五品,而现在的局面是朱家人轻轻松松得罪了正三品的提刑。

兵部自然也是怒了,兵部尚书那脸色阴沉得简直像要下鹅毛大雪,让人直接感受到了寒冬的凛冽。

这些后续发展就不关顾昀这帮年轻人的事了,他们按部就班地忙着自己手上的公事,到点儿就下值回家。

临出门的时候,顾昀被几个同僚拉到角落里说话,问他这个休沐要不要出来马打球。

“打马球?”顾昀很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会打马球?”

“秋高气爽适合打球,八井坊现在可热闹了,最近正有外地的马球队向本地球队讨教,你不想去看看?”

“不去,我有时间宁可在家睡觉,这三天应酬我都累死了,正想在家里断食一天清清肠胃。”顾昀满脑子盘算的其实是在哪里断食,这个地点很重要。

“哎呀,去嘛去嘛,你可是京城最好的球手,你总不想看到本地球队被外地的打得落花流水吧?”

“输了就说明技不如人,就别尽想着要在外地人身上找回场子了,我都一年没摸球杆了,去了才是真丢人,不去不去。”

“又不要你下场,去看球都不去?”

顾昀突然眯起眼睛贱笑,“我说,你们莫不是又收了别人的好处,想拉我干什么事吧?”

“哪能呢?!我们同僚一场,还能让外人摆布?”这几人立马一个个义正辞严起来。

“哦,那就是没别的事咯?那我回家吃饭了,明天见。”顾昀摆手就要走,又被七手八脚地拉住。

“哎呀呀,明之老弟,小顾大人,顾大人,行了行了,我们承认是居心不良,有人想约你喝酒,你太难约了,那不就找上我们的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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