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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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 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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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散心?您不是刚刚才说回家看书,时间紧张,不能浪费?”

“我这叫劳逸结合。”

“哦,有道理,您慢慢劳动双腿吧,我得回去歇着了。”

就在两人交错之时,白蔻又停下了,她的右手被顾昀紧紧地攥住了。

“这人来人往的王府前院,您这是又占我便宜?”

“人来人往?我怎么没除了你,没看到有别人?”顾昀没撒手,还更握紧些,得意地示意白蔻看看周围环境,此时此刻没有别人在这里走动。

“你太注意自己的私隐,住的小院都离上房要远一些,你喜欢走这条幽静的小路,现在跟我说人来人往?”顾昀得意地眉飞色舞。

“哎呦喂,好得意哦。”

顾昀眯起眼睛笑,身后看不见的尾巴正在愉悦地左右摆动。

白蔻仔细留意了一下周边环境,的确没有外人走动,她微微侧身,抬起左手轻轻抚过顾昀的下巴颌。

顾昀瞬间就紧张起来,喉结上下滑动,眼珠子一眨不眨地望着白蔻。

白蔻就像摸宠物狗一样,手指顺着顾昀下巴的曲线来回摸了几遍,再在他下唇来回滑动,顾昀只觉得自己嘴巴很痒,想一口咬住白蔻这调皮的手指,因为走神,不知不觉就放开了抓着白蔻的手。

右手一恢复自由,白蔻悄然改变姿势,与顾昀面贴面,右手顺着他的腹部滑到他的左腰。

顾昀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双手傻傻地垂在身体两侧。

白蔻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她的右手顺着顾昀的腰摸上了他的肩,左手也顺势滑下来,双手环绕在顾昀的脖子后面,手指插入他的发根,力道适中地按摩他的头皮。

顾昀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然后他听见了白蔻调皮的笑声,可就在他要睁开眼睛时,头皮传来更舒适的感受,他再次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初冬的冷风影响了顾昀的真实感受,当他终于睁开眼睛时,白蔻已然不见了,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幽静的小路里,一个经过的下人都没有。

顾昀用他一双冰冷的手搓搓同样冰冷的脸,有些恍惚。

他之前是不是拦住白蔻和她说话了???

这狡猾的丫头!!!

狡猾!狡猾!死狡猾的丫头!

哼!!!

顾昀怀揣着一肚子的郁闷和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愤愤不平回家看书。

白蔻这会儿早已舒舒服服地呆在她的房里,好好休息,明天去拿她的马车,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做好了。

宁佩兰那边,她先前派去给石天琦送信的家下人回来复命,信已经亲手面交到了对方手里,也说了信被私拆的事,石天琦当时没做特别反应,但也没有当场给回信。

打了赏后,宁佩兰与宫长继商量了一下,觉得不管石天琦会不会借题发挥,那都是她的家务事,他们这边只是生意伙伴,管不了那么多。

次日上午,白蔻去拿车,她的新马车完全照她设想的那样,在木匠们的手中变成了实物。

平民有平民的生活物资标准,昂贵的木料那是贵族所有,平民中的富裕阶层再有钱也不能逾越这条界线,否则官府追究下来绝对一告一个准。

白蔻才刚恢复民籍,自由自在的日子刚刚开始,她当然不会作死去踩阶层红线,所以马车整体和内部装饰的用料都是平民阶层所能使用的最好料子,这也是为什么一个月能做出新马车的最大原因,师傅们不用花大量时间先去准备那些昂贵难得的材料。

马车整体结构也改了,白蔻不喜欢从车头上下车,即使有踏脚凳她也觉得弯着腰爬上爬下的姿势太难看,她的马车就改成了右侧开门,门下自带踏脚,门上和对面窗户都镶玻璃和挂帘子,车窗外有小雨檐车内有小窗台,放了一盏小巧的四面玻璃灯罩的手提灯,门外侧用栓子锁门内用链子锁,窗户则是上下两截,下层固定,上层可以翻开通风透气,加上整车高度的关系,也能防止外面的人往车里扔东西

四轮车,本身车架就大,车厢内部就很宽敞,又是侧边开门,里面就布置成了对座,一排可坐三个人,垫子拿开底下就是坐箱,坐箱内部的搁板可以灵活移动,随便调整置物格子的大小,而两排座位的中间是一张桌面可以双向折叠的小桌子,折起来时是个小桌子,乘客可以轻松地站起坐下,桌面打开后会靠近胸口,虽然起身不便但更方便写字看书,桌子底下是空的,坐满人时也能自由地放腿。

反座的中间上方有个带活门的小窗,打开后就可直接与车夫对话,车夫位上方有宽大的雨檐,雨檐的下方也各挂了一盏玻璃手提灯,虽然晚上出门的机会少,但挂着这两个灯也能当个装饰。

白蔻车里车外地看了一遍,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为了这辆新马车她花了一百多两银子,比殴打顾二夫人赔的钱都贵,想想自己才刚领了一个月的大掌柜薪俸,这转眼就花了二百多两银子,钱真是不经花。

要更努力的赚钱才行啊。

木匠师傅牵来了一早就预定的上等役马,和工场里自己的车队用的役马是一样的,要拉这四轮马车就得靠这种肌肉强健的马匹才行,相应的,这种马饭量也大,但新马车都造了,哪还在乎拉车的马匹一个月要吃多少钱呢。

男人们一起动手把马套好,除了送白蔻来的马车夫,另外还跟了一个姓崔的车夫,这是宁佩兰的陪房下人,她把这个老崔拨给白蔻做专用车夫。

白蔻付清了后续的尾款,打赏了这一个月来辛苦接送她的车夫,老崔栓好车门,坐上车夫位,尝试着驭马拉空车,这站着比人都高的大马老崔没有驾驭过,但他有商队驾马车的几十年经验,什么地形的路都走过,宁佩兰把老崔给白蔻用正是想到白蔻一直计划要去一趟农场,这大冷天坐船肯定不行,唯有走陆路,那么老崔就是府里最合适的车夫。

木匠师傅们开了后门让老崔出去,白蔻在前门等着老崔绕过来,前所未见的大马车一出后门就受到了街坊们的围观,他们跟着马车一块儿走,直到绕至前门。

白蔻没有理会他们的围观,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拉开那个活动小窗,吩咐老崔绕城一周,去喜乐坊兜一圈显摆一下,再回天水坊。

老崔笑呵呵地应下,带着白蔻开始在城里游车河。

新马车就是舒服,在城里的石质路面也感受不到什么颠簸,再也不会有颠得腰背酸屁股疼的事了。

大马车一路走一路被人围观,因为车架形状结构和拉车的马,很多人都认出来这肯定是喜乐坊大工场的马车,但不知道车上坐的是谁。

白蔻窝在靠窗的位置,她能看到外面的街景,路人却看不到她,而他们的议论则能一字不漏地从打开的换气窗传进来,白蔻边听边笑,权当个乐子。

马车进了喜乐坊自然引起更大的轰动,工场的看门人见这陌生马车虽然看着像自家的风格,但第一反应却是尽职地不予放行,直到白蔻打开车门露了脸,老崔才得以驾车进入工场大院,等白蔻下车忙她的正事,马车就被来往工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争相参观。

白蔻在工场呆了半个多时辰就乘车回天水坊,依旧是一路被人围观和议论。

马车经过王府大门往马厩去的时候,管家派人立刻禀告王妃,等白蔻在马厩与老崔说完话,承诺额外每月自己另掏腰包再给他一份月钱以及饲料钱请他好好照料马匹时,宁佩兰乘着软轿也来到了马厩。

“我的天呐!”宁佩兰下轿看到新马车惊讶万分,“我知道你说新马车会很大,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大!舒服吗?”

“我可爱又迷人的诚王妃,愿意赏脸与我一道同游京城吗?”白蔻突然装腔作势地握起宁佩兰的右手,深情款款地低声微笑道,并用了一点特别的发声法,让声音显得深厚低沉。

宁佩兰情不自禁地脸上一红,心头小鹿乱撞,仿佛受到感染一般地点了头,“我愿意。”

白蔻马上一个侧步与宁佩兰并肩,将她的右手挽上她的左臂,两个人就这样走回上房,一路上自然也商量好了下一次同游京城的时间。

等到宫长继回到家里,他觉得家中气氛不太对,王妃居然对他说为什么白蔻不是男人,若是男人她一定与她私奔。

望着一脸兴奋好像少女怀春的妻子,宫长继张张嘴,只能发出个无意义的音节。

“啊?!”

第948章 又巧遇

白蔻那时已经去看望宋家人了,休息了一夜,身上的伤又有府医用了好药,一家人的气色看着比昨天好些了。

为了他们能好好养伤,宁佩兰派了粗使丫头照顾他们,帮他们洗衣服,洗脸或沐浴时拧巾子,更换用完了热水的热水瓶,而这些丫头也跟他们说了一晚上府里的事和白蔻的事,就连白家过往历史都说了,白蔻曾经是官婢如今是民籍凭的都是她自己的本事。

听了这么多详细的白蔻履历,宋家人对初见白蔻时的那点不信任早都飞得精光,见白蔻来看望他们,忙不迭地请她落座,给她奉茶道歉。

“白大掌柜,昨天都是我们一家无礼,不知道白大掌柜本事,如今我们一家身无长物,只好一杯茶水表示敬意。”宋大叔带着妻儿老小站在桌子对面,恭恭敬敬地双手捧茶。

“不知者无罪,你们一家是初入京城,觉得我一个小姑娘不可靠那都是人之常情。”白蔻接下茶杯饮了几口,接受了他们的歉意,“都坐吧,有话坐下说,把你们的事讲一遍给我听,我只知道兴宁府有朝廷最大的织造局,织户数量也是全国最多,每年朝廷所需的高中低等各类布料以兴宁府供给的数量最多,你们做出来的新机具应该广受欢迎才是,怎么会沦落到被人放火烧屋这么严重的地步?”

“就是因为新机具太好用才引起众怒,不然我一台机子一昼夜产的纱和布能抵几家人的产量,那些靠手工纺线织布的织户不就都要饿死了,他们担心自己的生计,我们家就倒霉了呗。”宋大叔叹气道。

“洪安县的乡绅大户呢?他们对你们家的新机具也不感兴趣?这可以帮助他们增加利润,这是很大的诱惑,生意人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白大掌柜倒是猜错了,洪安县的乡绅们是真的不感兴趣,他们看都没看实物,就说机织的怎么可能比得了手工,只有我家周边四邻知道新机具的威力,他们害怕失了生计,见乡绅不感兴趣就胆大起来,在外面散布谣言,煽动更多乡邻敌视我们,要逼我们迁出洪安县,我们祖坟都在那里自然不肯走,却也没想到他们不顾世代聚居的情谊,半夜封我家门放火烧屋。县太爷跟乡绅一个鼻孔出气,哪里会管我们小民的死活,明明有唐林的证词和火场废墟中找出来的证物,县太爷也依然判我家是用火不慎意外失火,只字不提纵火的事,申冤不成,唐林就说可怜我们,给我们一家办了奴籍,走最近路线出兴宁府到隔壁的府,又不敢在两府交界地带停留,直入腹地再转道京城,若不是绕了这么大一圈,我们可能会更早到京城。”

“我大姑父是京城人氏,不这么绕一圈,等洪安县令反应过来,乡绅们就该派人追杀你们了。”

“唐林也是这么说的,如果想申冤,必须上京城,只要能活着到京城,路上多折腾都是有必要的。”

“你们带着这一身伤,长途跋涉来到京城,住进了诚王府,现在你们是安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养伤,不要留下病根,如果做不出新样机,不能让我赚大钱,我是不会留你们的,更别说你们自己想申冤了。只有你们的新机具获得了成功,我赚到了大钱,就会有人来打听我为什么能成功,大家就会知道你们的故事,然后就会有正义之士替天行道。这比你们拼了一身剐见人就诉说你们的冤情要有用得多,因为那是别人主动帮忙,听懂这中间的区别吗?”

“听懂了!懂了!”宋家人一脸喜色连连点头。

“那就好好养伤,给你们一家治疗的人是太医,乖乖听从医嘱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们会好好养伤!我们会!”宋家人被白蔻勾起了对未来的期望,激动得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眼眶也渐渐地红了起来,一家人所经历的噩梦和被迫离开家园的悲伤都被希望给冲淡了。

白蔻安慰了他们,给予了看得见摸得着的希望,让他们安心养伤,然后告辞,走她习惯的小路回她的小院。

顾昀再次像巧遇似的从白蔻对面走来。

白蔻停下脚步,“大东家喜欢来王府散步?”

“王府人少,散步不会受人打扰,很舒服。”

“府上三房已经分家了,二房搬出后我以为府上已经清静下来了。”

“二房搬家可不是容易事,太多下人要另行安置,你绝对想不到原本属于顾二夫人的家下人成群结队地向大夫人表忠心。”

“身契在二夫人手上,空口白话地表忠心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反正他们也见不到大夫人,就是庞妈妈被吵得有点烦,然后二夫人有点发疯。”

“你家的家务事不要说给我听,我不想知道。”

“好,不说这个,我们聊聊别的。”顾昀突然几步迈到白蔻面前,在她后退之时拉住她的手。

“说话就说话,不许随便动手。”白蔻说是这么说,但也没甩开。

“你比泥鳅还滑,抓住你才能好好说话。”

“好像你下塘捉过泥鳅似的。”

“不要小瞧了男孩子最调皮的那几年。”顾昀说这话是有自信的。

“哦,那您要和我聊的就是您小时候捉泥鳅的故事?”

顾昀得意的表情在脸上瞬间冻结,“跑题了。”

“噗~~~”白蔻没忍住笑。

“哎呀,本来是要说正事的。”

“要说正事,先把手放开。”

“不放,回头话没说完你又跑了。”

“那您到底要不要说正事?”

“要说,但不放。”顾昀握紧白蔻的手,“我其实去了一趟马厩,看了看你的新马车,十月底借你马车用几天。”

“十月底?不是差不多冬狩出发的日子么?”

“今年冬狩我不去,先国公整寿生忌,老太君想去祖坟亲自祭拜,来回要几天时间,你的新马车平稳舒适,又是侧边开门,老太君上下车也方便。”

“哪天走?我已经定了好几个约会了。”

“具体哪天出发还没定,我把我的马车给你用。”

“不要,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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