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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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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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马蹄声再也听不见,男人身体一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良久,他才动了动,艰难地爬向旁边的水坑。

中了媚毒的身体早就撑不住了,折腾了大半夜,他逼著自己才熬到了现在。要不是夜色浓重,掩饰住了情欲的痕迹,他怕是早就当众出丑。

水坑边长满了杂草,坑里尽是淤泥,阮汗青也不顾不上自己如何狼狈了,他急需寒冷的东西给身体降温,於是扯下盔甲便往里面滚。浸在肮脏的冷水中,他抬起头,望向天边的目光有些茫然,心里满是、满是孤独之感,他这个样子活著何尝不是悲哀?

除了围城的魏军,另外有一双眼密切注意著茂城的动向,便是右参将徐航。他是阮汗青的一步暗棋,早在夜袭之前,就带兵潜伏在不远处的一片凹地,只待茂城出击就冲上去。然而这家夥急於求成,见茂城开门,尤其兴奋,也不探探虚实便挥刀而上,旭日干见机不对,立刻回城,心中余悸动未消:差点中了阮汗青的声东击西之计,自己项上人头险些不保!只是还没来得及庆幸,意外便发生了,城门居然无法顺利关上。这也就罢了,更让他绝望的是,眼前的六万人突然变做了二十万大军,密密麻麻的人头上竟然出现一片黄灿灿的旗帜,上面的龙形隐约可辨,迎风飘扬,看上去似在吞云吐雾、张牙舞爪,就像是活的。他不由大吃一惊,魏国皇帝御驾亲征!他现在才醒悟过来,之前那支神秘的军队就是魏帝,当时他不表明身份是因为还未到时机,他在等待这千钧一发之时!要胜就胜个彻底!自己无疑大势已去。
皇帝亲征,群情振奋,茂城几乎是瞬间就攻克下来,而旭日干不肯投降,纵身跃进了护城河里。

阮汗青回来时,发现越国边境已经变成了魏军的领地。

但他一点也没感到高兴,勉强挪动步子缓缓迈向军营。

天明明亮了,他却感到自己仿佛仍身处黑夜。心中的阴暗始终挥之不去。

走了一会,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土坡上竟屹立著一抹人影。

那人侧身而站,衣袂飘飘,似乎感到他的视线,高大的身躯转了过来。

此刻阮汗青已是疲惫不堪,视线十分模糊,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容,能睁著眼就已是极限。

所以那个人朝他走来时,他没有任何防备。仿佛自己是影子,对方才是真实的存在。

“朕,一直在等你。”低沈的嗓音像是鹰的翅膀扇出的风声在耳边回旋。

阮汗青软绵绵的身体陡然僵直,刚才他差点就彻底放松倒进他怀里。

“怎麽弄成这样?”那声音里含著的温柔和心疼他咬紧牙关才能抗拒。

不依靠他,亦不原谅他。永远不能。他告诉自己。这个人,不可以。

但是此时此刻,不知为什麽,自己是那麽软弱,浑身都使不出力气,他想念大哥,想念那些兄弟。可这些想念,都只能因为绝望嘎然而止。

一抹等待自己的人影,让他感到如此温暖,只可惜,只可惜,到底是……残忍的。

男人面无表情与自己擦身而过时,魏靖恒什麽都不再说,只默默跟在後面。

就算对方看上去那麽需要他的搀扶,他亦没伸出手。因为他不想再去破坏男人努力构筑的尊严。

不知何时起,自己开始注意他的感受。他相信如此,他与他之间就会渐渐多出一些温情。

就算自己曾带给他的伤害永不可磨灭,但至少它不会再延续。

没多久,两人便走进营地。

看著阮汗青穿过军营那副对任何人视而不见,对一切都没有感觉的样子,他竟感到有些窒息。仿佛这个行尸走肉般的人就是自己。

走到一顶军帐前,男人突然回头,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你不许进来。”

堂堂天子就这麽被扔在了外面。尴尬地面对无数射向他的视线。


啊 啊 啊~~~~怎麽越写越多了 啊 啊~~~我绝望了~~~~~~~~~~~




(宫廷调教生子)96

到了半夜,阮汗青才装著便装走出来。

只是没走几步,手臂便被捉住,他这才抬起低垂的头。

魏靖恒望著他,定定的:“他们在找你。”

他一直守在这里没离开过?阮汗青不愿细想,他现在只想独处,找个偏僻的地方,不想参加庆功宴,更不想跟他一起。

魏帝不由感到一阵烦躁,这种烦躁至从见到男人起就开始了。他不知怎麽了,从帐里出来,脸色简直可以用灰白来形容。这样沈默而萧瑟的阮汗青他从没有见过。

“不想去就算了,朕陪你走走。”

似乎对他的纠缠忍无可忍,阮汗青语气恶劣地:“不用!”

但魏帝还是跟在了後头,不管他脸色难看到什麽地步。倒有些不折不饶了。

一路上热闹非常,四处都是篝火,许多士兵和武官对他们恭敬之余,纷纷邀请他们加入,魏帝心情很好,一一婉拒了,拉著阮汗青就跑。

待终於脱离了大家热情的包围,阮汗青第一时间就甩开了他的手,走到树下牵马。魏帝也不生气,选了匹好马,只是他刚坐上去,那人已是奔远了。

还好他马术不错,很快就追了上去,此时,天边开始泛白,朝霞淡淡的,并不刺眼,却有著令人炫目的美,就好像他和他共同迷失在了一个梦里面。

男人追著像要飘走的云,而他追著就像要永远离开自己的阮汗青。朦胧的伤怀,黯淡的期许,越发让这一切看上去……像那既定的命运。迎面而来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唯有马蹄声,相互交错,给予地面美妙的敲击。

不知向前跑了多远,阮汗青终於停了下来。脚边是一片草坪,尽管有些贫瘠,但暗含蓬勃的生机。它在等待春天的到来,就像他在等待他的回应。

草坪上长著几株矮树,挡住了此地的几分开阔,而男人下马後,就在树边躺了下去,见他一副倨傲中带著落寞的神情,魏帝心头一热,便走了过去。两人就这麽简单的肩并肩地躺在一起。

他一直想与他交心,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然而只占有他的身体,又很不甘心。也许今天就是个机会,只要能够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哪怕一点点,都让他倍觉快意。

“汗青,接下来你有什麽打算?”左想右想,还是从战场谈起比较好。

阮汗青却不说话,只半睁著眼,望著天际。

魏靖恒又说:“接下来一定比之前更为艰难,越国一定会想办法让我们将掐住他们要害的手松开。”

说著他声音陡然一顿,俯视著男人的目光渐渐变深。心中不由苦笑,看来自己仍旧无法与他坦然相对,他对他的渴望不可能不掺杂私欲,不可能淡泊到完美。其实他看上阮汗青就是因为对方让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

几年过後,男人不再表现出激烈的抗拒,却是怀有理智地保留著仇恨。他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单纯的仇人,因此他的一切举动一切变化都被排除在他的关注和理解之外。就算自己对他再好,他不会觉得感动,也不会觉得奇怪。一想到这个就很是焦虑,魏靖恒无意识俯下了身体,他迫切想要了解他,可又不得其门而入,那他们要如何才能前嫌尽释?

“汗青,你走了之後,朕……很想你。”身为国君和一个男人谈情说爱是件很荒谬的事,可他一点也不觉得。仿佛这不仅是顺其自然更是理所当然的。他可以在政乱时保持镇定,但是他却无法在男人面前装作不削於。如今他满心都盛著他,只要世间有他,自己的心就不会干涸,在最苦涩的时候也能感到甜蜜,就是这麽神奇。

听见他的话,阮汗青把头转了过来,双眼直直地看著他。魏帝陡然屏住呼吸,他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铁定很傻,但是有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得到过对方的注视了。这仿佛是天荒地老才有的一次。

男人就这麽望著他,一动不动。眼神有点冷,但那不是冰冻三尺的冷,而更类似於一种光泽。还有一点点尖锐,然而那尖锐不会刺伤人,只是下意识不让人靠近的堡垒。

魏帝眯了眯眼,他感到自己分明是情动了。这是世间最难以抗拒的勾引。这样的诱惑是如此的鲜美。带著些诡秘,带著些刺激。像一场,裹著热情的悲。

完了完了,我这是在写诗还是在写文,在慢慢恢复状态,从文风乃们应该能看出我的心态~~
现在我很淡定很淡定,很是缓缓地、安静地感受著主角们的心情,然而把他们的感受写下来,人生就是这样,有太多的悲哀、忧愁,也有太多的放开和释怀~~~不过就是写得太慢~~~呃~~~99你个死屁眼!




(宫廷调教生子)97

嗅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魏帝感到自己有些醉了。

想要他,很想很想,压著他,进入他,抚慰他,用力地,在他身上和心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但是他曾许诺,碰他必须得到他的允许。想著,他突然失笑,觉得自己很傻,男人永远也不会同意自己对他做那种事。换个角度来说,只要他不反对,自己就可以做下去,何必那麽迂腐,变通下比较实际。

阮汗青没有任何反应,他神色淡淡的,就像冬天的某个早晨,有些清冷,如果能够多出一抹暖阳,会非常迷人。魏帝不再犹豫,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手臂缓缓圈在了他的腰上。就像一个胆小的孩子逗弄一只睡得迷迷糊糊的猫,生怕对方突然发难,用爪子或者牙齿攻击,但是又不肯放弃这种难得的享受和另类的刺激。

阮汗青一动不动,身体也没有瘫软或者紧绷的痕迹,仿佛跌入了一场沈睡了很多很多年的记忆里。魏帝压抑住心中的亢奋,缓缓地攻城掠池,男人离开营地,带著自己来到这里,又躺在面前,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定意有所指,於是更加大胆,指头挑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几经辗转,伸向他的裤子。

差一点,还差一点点,眼看就要触碰到对方微微鼓起的裤头,那人却突然翻身站了起来,动作之快,魏帝愣住了,刚才美味还在眼前,转眼就空空如也,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而阮汗青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就翻身上了马,紧接著一阵飞沙走石,从头到尾,男人只留给他一个怒气腾腾的背面。魏帝无可奈何,只得硬著头皮上了马,就算自己惹他生了气,也不能打退堂鼓,哎,他这个丈夫,也太难当了。

其实每次和阮汗青在一起,他都感到很放松,尽管会有些小摩擦,但他早就习以为常,且不断从里面挖掘情趣。所以不管两人的相处方式多麽糟糕、或者一直就这麽下去,他都不会沮丧、不会腻。一旦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牵挂和感情,这个人就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在他眼中,他是灰色里唯一的绚丽、是浅水里唯一的深沈。

托著阮汗青的那匹马几乎是在狂奔,就如一道洞穿世俗的雷霆,袭过大漠山川,留下漫漫孤单、长长灰暗。魏靖恒有些痴了,一个人的身上竟然有那麽深重的痛苦,平时看不见的东西,他在这个独特的旅程中看见了。然而自己除了追赶他什麽都不能做。他从没有这麽无能为力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尽管此刻奔跑於极其崎岖、危险的山路上,他却狠狠打马,不慢反快。也许是怕惊著对方的坐骑,等跑到比较宽敞的路段时才旋身而起,施展轻功稳稳落在了男人後面。阮汗青并没回头,只是双腿一夹,将速度提到了最高点,剧烈的颠簸中稍有不慎便会摔下马,然而魏帝丝毫不惧马背上的惊险万分,而是大大方方地接下他的挑战,凭借实力在这特殊的战场上占得一席之地。他并非不知道对方是动真格的。

迟迟甩不掉他,阮汗青很是咬牙切齿,他好不容易离开了皇宫可这家夥偏偏要追来,让他一刻也无法安宁,他恨。最重要的是,那个不仅在战术上和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於关键时刻替自己解围的神秘人竟然是他,阮汗青觉得分外失望,为什麽如此了解自己的人偏偏是他?这太不公平了!

而他背後的魏靖恒虽然得意,却不敢造次,手脚放得规规矩矩,这种时候还是别随便惹他比较好,自己倒没什麽就怕对方不小心受伤。“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了……”虽然风吹得耳膜沙沙作响连马蹄声也听不清了,但魏帝还是自言自语自得其乐,说著说著便不由自主地将他抱住,抱紧了。不分开,仿佛天空在说,仿佛高山在说。山盟海誓亦不过如此了。

这麽美好,这麽美好,这样的美好为什麽就是不能停留得更久一点呢?

呃~~~越写越梦幻了?是不是你们就喜欢这个调调?这是不是我写华华或者思作的调调?我搞不清楚,反正是凭著感觉走~~~~~~这段时间基本上能够日更~~~以前我总是觉得不抽烟不熬夜就要麽写不好要麽写不出来,事实证明~凡事没有绝对,只是自我感觉在误导而已。虽然长了很多痘痘,但是让我放弃了这两个坏习惯~~~~有得必有失~~呵呵~~这话果然没错~~等写完这文,再写一篇狗血文,我就开始创新了~~~爱天天给我投票的乃们~




(宫廷调教生子)98 即将H~

他正飘飘欲仙,不料前方突然空了。

这是一处悬崖,万丈悬崖。

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然後向上跃起。

非常惊奇的一刻。

脚下是高高的悬崖,以及参差不齐的浮动的薄云,悬崖上长满了常青藤,视角缓慢移动,时间近乎停止。

天边也是很美的,那麽开阔,一望无际,偶尔一只鸟飞过,留下一道飘逸的剪影。

世外桃源仿佛突然在眼前出现,为他们敞开了。虽然什麽都看不见,但是能感到那种空灵,能听到那种富足。再不见凡尘、俗世,只有难分难舍、得道成仙的你我……

 

虽然平安落在了对面的山崖上,看著被马蹄踢落悬崖的石块,两人亦久久发不出声音。

特别是魏帝,心情非常复杂。他万万没想到男人会采取这种方式发泄情绪的同时来考验自己。

因为当时速度太快了,风驰电掣一般,要不是他反应快,借力腾空而起,他们早就落入崖底,马根本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只是很奇怪,那样危险的时刻,他没有只顾自己,没有丢下他让他一人去冒险,而是和他一起去挑战命运。


做出这样的举动,阮汗青并不後悔。首先,一切顺其自然,并非刻意。之前他总有些事想不通,而郁结於心,在跳过悬崖之後,所有的痛苦一扫而空。他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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