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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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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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味著他心中的悲恸,他什麽时候也要靠这种强迫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简直不可思议。

想到这,他把男人抓得更牢了,手指插进那方羞怯的蜜所,来回拨弄里面湿润的嫩肉。阮汗青在他怀里带著些不分明的情绪喘息著,有些忍无可忍地到处磨蹭,感觉到他花瓣间的异物,没打算去深究,只屈著手指往里捅。

光是一根手指,就让男人像深陷泥潭似的无法自拔,成就感原来也可以是这样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搅动涌著春水的蜜肉,如同对待一锅拌著细细肉末的粥。不一会,湿液便沾了满手,又被他重新抹进那汩汩泛著淫水的深渊里去了。

弄得差不多了,魏帝才轻轻抽出了手指,哪知手指刚离开辱裤,自己就被男人伸手抱住,他微微一愣,沈浸在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示好之中,肩膀便钻心一痛,天杀的,他居然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

这章完全是意外~~~~~~~.
因为青青之前被渣攻虐得很惨~~~~~~~所以他们再度见面的时候气氛一定很危险~~~~~~~
我本来只是想写渣攻只是看了受受一眼,但是後妈太淫了,很想弄弄青青~~~~才借渣攻儿子的手……
要麽这样,我想你们建议下~~~~~~~~一种是保留这章,接著写,第二种是,把下半截去掉,渣攻看了就走,然後紧接著临幸~~~~~~因为我觉得~~~~~~~我得好好研究下两人再次碰面的各自的态度~~~~~..你们觉得呢?快点留言哦~~~~~~我晚上开写~~~~~~~
因为我有点觉得这章的H莫名其妙……




(宫廷调教生子)36

魏帝反应迅速,抓住他的发丝往後一扯,与此同时,手高高扬起,挟著怒火的耳光就要狠狠扇过去。

但见男人倔强地别著脸,最鲜明的便是脸上那抹恨恨之色,眼皮半磕著,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削似的,又觉得他固执得可爱,真是一副让人不敢恭维的性子,曾经被自己打得那麽惨,却一点都不长记性,看来这家夥是铁了心地冥顽不灵。

火大地放下手臂,魏帝面无表情叫了刘公公来。

刘太监在不远处站岗,正纳闷自己怎麽像帮著皇帝偷情似的,就听见皇帝的召唤,过去见他朝自己伸出手,便心领神会地一笑,将一根硕大的玉势放进了主子的掌心。

肯定是闲妃惹圣上生气了,圣上想要惩罚他,所以他故意摸出根最大号的,果然皇上掂了掂手中之物的分量,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将东西塞进了闲妃的腿间。

阮汗青眉头皱得紧紧的,看得出,忍气吞声忍得挺辛苦,他知道,现在是‘我为人肉他为刀俎’,也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值得做的唯有养精蓄锐,但是他对这个九五之尊的下流行为还是觉得深恶痛绝。

一把推开面前的人,阮汗青站起来,拉上裤子,穴里含著这麽粗大的硬物,别说迈步行走,就连双腿也难以合拢,但是他咬紧牙关,面不改色,径直往自己的小屋去了。

魏帝直直地盯著他的背影,不等他走出十米开外,就突然奔上去,将男人打横抱起,连刘公公也没料到皇帝会这麽样做,目光忍不住好奇地偷窥著,阮汗青倒是宠辱不惊,仿佛对方想把他怎麽样都无所谓,没有半点破罐子破摔的颓丧,只是警惕地缩著身子,不与男人接触更多,就算在剧烈的颠簸中快要掉下去了,也不肯伸手将他攀住。

 

 
这段日子,张宇一直在愧疚中渡过。

“刘公公,娘娘最近可好?”

刘太监笑道:“好,好得很,张大人,你给娘娘带的书我已送到,他让我捎句话,叫你进去呢。”

“真的?”张宇以为自己听错了,将近一年来,阮汗青每次都将他拒之门外,而他越不见自己,自己越觉得良心不安,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於等到了这个机会。

“刘公公,一点小意思,你拿著。”

刘总管嬉皮笑脸地接了:“过几天,皇上会宠幸娘娘,张大人与娘娘叙旧倒是没什麽,就是别出了纰漏。”

张宇点了点头,就迫不及待冲了进去,进去时,阮汗青正坐在床边翻看他找来的兵书,整个人懒懒的样子,比起之前倒是清减了许多。

本来有满腔的话要说,见了人又哑巴了似的,他只好挑了根凳子,坐在不远处,愣愣地将他望著。

把视线埋在书中,阮汗青始终没抬起头,时间慢慢过去了,他却还是不理他但就是不赶他走,相对於男人的从容张宇却如坐针毡,度时如年,後来他自己都呆不下去了,只得落荒而逃。

 

 
又是一个夜晚。

後宫所有的嫔妃早早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心期待著跟随刘公公的那顶花轿在自己房前停住,然而她们的梦想再次破灭了,今晚皇帝无意宠幸任何一名妃子,而是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陛下,生男孩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让闲妃彻底动情,对您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就是了。”

魏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後嫌他罗嗦似地挥了挥手,刘公公还是照例拉上了门。

这个小院非常安静,到了夜里更是万籁俱寂,门一闭上,就像跟外面是两个世界,让人特别舒心。魏帝解开披风扔在一边,像以往那样给自己倒了杯酒,这酒明明跟其他妃子房里准备的别无二致,喝起来却是又香又浓,特别爽口。

喝得半酣,他才放下了酒,往里间去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一点点地映入眼帘,随著脚步的转动,床上的人也寸寸显露。

只见男人平躺在床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纱,胸膛的赤裸,腿间的色泽,皆在纱中对射向自己的视线进行著不动声色又明目张胆的挑逗。

你们说可以我就接著写吧~~~~~~~~~至於有位亲说皇帝的态度转变得有点快~~~~~後面会有解释的~~~~~~~~




(宫廷调教生子)37 微H~

显然他之前挣扎过,手腕上血迹斑斑,看上去像特意点缀在这苍白中的一点红,眼睛是闭上的,眉头却是紧缩,他的眉头从来都是皱皱的,没有一次展开过。若是说他这一生有这麽一次,也是在夺取自己性命的时候。毕竟,阮汗青早就把自己定为仇人,仇人长什麽模样,仇人有什麽喜好,他一律不在乎,他苦思冥想的是,如何把自己碎尸万段,只要能报仇雪恨,就是出卖灵魂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魏帝突然觉得闷闷的,以前他倒是很洒脱,根本没把这家夥当回事,把他看得连太监都不如。可现在,在随心所欲之前,他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考虑更多,他似乎有些顾忌了,到底在顾及什麽又说不上来,的确是恼火。

何必管这麽多,先睡了他再说。

 

只是他刚靠近,阮汗青就翻开了眼,凶巴巴地瞪著他,还把锁链扯得哗哗作响,就跟野兽遭遇危险嘴里发出吼叫给自己造势如出一辙。

而眼前的野兽,明明伤痕累累却不肯示弱,但又不至於为了争一口气连身家性命都不顾。所以,他有时觉得很奇怪,总觉得这个很是纯粹的男人有些深不可测,然而他保护自己的同时又伤害了自己,却浑然不觉,始终执拗地做著种种得不偿失的反击,而且信心满满,坚持认为仇人终究会死在自己手中。

是很可笑,笑完之後心底不由涌出阵阵寒意,好几次,他都想杀了他,不知是他命大,还是自己手下留情,他活到了现在,却依然不知收敛自己的脾气。

今晚是不是该给他个教训?虽然无论怎麽教训他都是徒劳的。

 

魏帝攫著一抹调侃的笑意,故意慢慢拉下那层姣好的纱巾。

男人怒目相视,虽然面上不见羞怯,耳根却随著他的动作染上了红晕。

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著,似乎经不起一阵微风拂过,显然,他不愿被他索取,被他碰触,但是他一切的不愿都只有被忽视的命运,且不会有半分的转折。

当皇帝的手缓缓探过去,落在那人精瘦的腰肢时,就听见‘嚓’一声,那是牙关相击发出的声音,而皇帝只是挑了挑眉,目光显得玩味,他越是恨他,他越要羞辱他,反正他拿自己又没办法,虚张声势罢了。

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暧昧地来回抚摸著他的腰,男人很紧张,生怕他图谋不轨,眼神都能当飞刀使了,只见那处细致的肌肉阵阵绷紧,就算无用,也是乐此不疲,仿佛这样就穿上了一层盔甲,将他阻挡在外。

那个地方摸够了,又去摸他的大腿,其实皇帝的挑逗并不色情,总体说起来有些生硬,只是,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气氛不暧昧都不行,而那人的神情愤恨又微微慌乱,那隐隐的抗拒把生冷的一切都变做了旖旎的状态。

当魏帝撑起身,将那人覆盖住时,那人紧紧眯了眯眼,然後狠狠甩开了头,喉结不断滚动,额上跳著青筋,显然,皇帝已将手伸向他的私处,那没入男人腿间轻轻晃动的手的确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一点,只见阮汗青的头颅好几次都离开了床单,发丝不停地晃动,紧咬的贝齿不断在嘴唇上磨蹭,时而微微张开,像是要发出什麽声音来,时而又紧闭,双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

皇帝的态度则是悠悠的,相当自在,手在男人的下体弄了一会,拿出来时,指间糊满了粘液,而阮汗青抓住这个空隙赶忙喘息,把刚才憋著的那口气全部吐了出来,准备迎击下一次男人对他的残酷侵犯。

然而魏帝却不慌不忙,视胯间顶起的帐篷不存在,只将手再一次伸了进去,这次阮汗青有些失控,因为难受,双腿像是发泄般地开开合合,但始终夹不住那只放肆的手。

而皇帝也越来越过分,弄了两次後,竟将壮硕的分身拨了出来,然後倾身,肉棒紧紧贴住那朵秀丽的嫩花,在花瓣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

青青快被弄哭了~~~~~~~~~~
有人说偶的文全是伪强受,看偶的文跟看弱受文和泄欲文差不多~~~~~大家可以发表下看法~~~~~我从来不爱面子,畅所欲言啊~~~~~~~~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声音就要重视嘛~~~~~~~




(宫廷调教生子)38 H~

而身下的人被这境况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喘息间连赤裸裸的羞恨都带出来了,再也装不出铜墙铁壁的模样,时而温热时而激烈的快感让他在床单上不住扭动,用大腿内侧狠狠敲打著皇帝的腰,栓著锁链的手死死地揪著床单,脸拼命往後仰,实在受不了就去撞床头,魏帝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不准他乱动,另一边,火热的茎头和湿漉漉的花蕾打得火热,淫靡的花口羞涩地一收一缩,每当淫液被里面翻滚的媚肉挤出,肉棒便会顺水推舟滑进去一些,等花穴紧紧咬住,才故意折磨他似地慢慢蹭动,蹭得那小嘴口水滴答,馋得不行了,才又插进去一截。

阮汗青快被他逼疯了,他头一次感到一种真真切切的饥渴,体内空虚得像要炸掉,又痒又酸又麻又痛,他痛斥自己的淫荡,但又无法不顺应身体的感觉。

“呜……”

本来漫不经心的魏帝听见男人这麽一呻吟,顿时兴致盎然,肉棒立刻就硬了三分,几乎是容光焕发,越战越勇。男人腿间的花穴不断胀大,就像一朵铺开的睡莲,慵懒而魅惑。充血的肉缝里不断向外输送亮晶晶的粘稠,把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依然胶著在甬道里抽插的肉棒拉扯著那根金链,金链另一头的花蒂早已是亭亭玉立,妩媚地高耸。前面葡萄似的小巧阴茎彻底勃起,是一种快被快感涨破的油亮的紫红色,似乎一触上去就会融化成一摊春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细微的水声不知何时响起的,听上去有种沁人心脾的和谐,这个时候,阮汗青已是双颊嫣红,眼神迷离,身体抖个不停,好一派弱不经风雨。“嗯……啊……啊……”没有一刻他停止过扭动,就如同他下面的穴,水渍一直泛滥著,水淹金山寺也不过如此了。皇帝也是好定力,换个人面对如此美景,恐怕早就捅了进去,做个欲仙欲死,忘乎所以。然而他却没有,他不曾忘记自己的使命,大好江山必须世世代代都掌握在魏氏的手里,绝不允许他人染指。为了社稷,为了祖业,别说一个男人,就是一条狗,他也愿意。

“呜呜……”随著一声悲怆的吟哦,花穴陡然缩紧,就在他以为自己的东西要被夹断时,肉穴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大量淫液从四周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渗出。阮汗青嘴唇哆嗦,目眦欲裂,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满是无地自容,好似一个丢盔弃甲的士兵,不知何去何从。随之他缓缓地扭开脸,把脸深深埋进床单里,魏帝沈默了一会,突然抓住他手上的锁链,接连扯断,再将那个又是倔强又是绝望的男人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间,而那威武的龙根直直戳著仍旧滴著淫液的花口。

“自己坐下来。”在他耳边,皇帝邪恶地低语著。

面对如此直白的诱惑,淫荡的身体早就动摇了,但是他的心不肯从命,即便花穴痉挛不止,双腿因为极度的亢奋而抽筋,想那根东西想得要命,阮汗青却仍是跪得笔直,皇帝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干脆把住他的肩膀半强迫地往下压,其实他更希望对方主动吞下自己的宝贝,和他一起共赴极乐,以後有了把柄也不怕他吃了不认账。

但男人就是不肯,满身的汗水都快成了瀑布,面对巨根的邀请,之前尝到甜头而念念不忘的花穴早就垂涎三尺长了,那人却仍是固执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魏帝只好放弃让他主动的念头,对准他蠕动的花口狠狠向上一捅!

“啊──”阮汗青惨叫一声,身体随之歪倒,却被一只大手扶住,不等他稍得喘息,又挺进去一截,大半根肉棒就这样被抽搐的肉穴裹得密不透风,轻轻一拉扯就像是开启了快感的源头,两人的战栗不谋而合。

这一刻紧密的交合是如此震撼人心,就像是纠缠得不能再纠缠的命格,皇帝紧紧搂住怀中的男子,仿佛已经忘记他低贱的身份,此时此刻,没有理智存在的余地,肆意喷薄的是与原则无关的东西。然而阮汗青,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瘫软在对方怀里,被掠夺的痛苦再鲜明,也鲜明不过被满足的惬意。他挣不脱肉欲的网,他逃不出快感的火,一切都被烧毁了,只剩被欲望霸占的空壳。

娘的,一不小心又写狗血了,我自己都呕了一把~~~~~~争取下次创新~~~~~~
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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