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自远方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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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自远方之名-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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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顶着对方充满希望的目光,我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感觉压力好大,本能的胆怯刚冒头想要退缩,我却突然一个激灵的僵直身体,平复下不安的心跳,深吸一口气,侧头,同样认真的望着裴凛一,“我想要帮你,但是……,我不是FD的学生,恐怕不太好查,毕竟,让你无法进展的线索可能都埋藏在某些隐秘的地方。” 
“这个没问题,我已经向校董事会要求,聘请你当医学院的特别客座教授。”裴凛一理所当然的说,一副你说的问题完全不是问题的漠然样,可是我听到安排的那一刻,第一反应便是五雷轰顶,感觉地狱离我好近好近——。 
OH阎王大从,奴家来鸟……,奴家个毛啊,掀桌~! 
“客座教授??你疯了,我就一个二三流学校毕业,从来没拿过奖学金,偶尔还要上交补考费的混日子代表,都毕业好几年了,你居然让我到世界著名的重点大学来当教授??裴凛一同学,你是不是烧发得比我还严重啊啊啊啊啊~!” 
“啪~”的一声打掉我探向她额头的手,裴凛一凉凉的瞟了我一眼,“据我所知,精神力强大的人能够做到过目不忘,这可是式一为数不多的炫耀资本之一,你既然能够当上特殊隐卫,那这种能力应该不在话下吧,顶多多背点书好了!” 
 “。。。。。。。”裴凛一女侠,你现在是要让我去跟那些国际医师协会实践一流、手术一流、教学一流的超级主治外科医生们当同事,不要说得好像让我去菜市场卖萝卜那么简单好不好啊混蛋~! 
果然,俗话说:一流、一流、一流,加起来就是三流,但咱是末流、末流、末流,乘起来就是末流的三次方了啊泪奔~! 
“别如此悲观嘛~!”裴凛一貌似同情的拍拍我的肩膀,只是那张毫无表情的死人脸让我有一种给开瓢的冲动,“你只要上课的时候照着书念念,下课后努力寻找线索就行了,很简单的。” 
“……!”简单个毛啊,要是简单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医疗事故了。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下个星期一记得来报道。”裴凛一丢下一锤定音的话,起身准备离开,我转头,泪眼汪汪的望着她挺拨的背影,“凛一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毛校董会答应这么不靠谱的要求??” 
脚步微顿,裴凛一优雅的转头,露出一个可以勉强称为愉悦的渗人微笑,“因为,那位样董的老大是咱‘瀾组’的绿卫。” 
“绿卫??比你高还是比你低?”又听到一个新的等级了,我一下子将所有的纠结抛到脑后,兴致勃勃的问,她怪异的望我了一眼,“当然是我高……,红、橙、黄、绿、青、蓝,从低到高,除了蓝卫,就数我们青卫最高。” 
“这样啊……,”我一下子就蔫了,得,连校董都是人手下,我还有个毛意见啊~……却还是忍不住哀怨的望着她,“那为什么不安排我当学生?” 
裴凛一眉头一抽,眼底表达红果果的嘲讽,“学生有很多限制,尤其是医学院,很多地方是不允许去的……,据我所知你以前体育考试从来没及格过,那么夜探什么的肯定行不通了,只好直接安排个可以随意进出任何地方的身份咯。” 
“‘客座’教授?”是‘客座’哟?‘真的可以随意进入任何地’?” 
“放心,有校董的命令,自然可以。” 
“……!”好吧,我彻底败北,无语凝噎中。 
随手关上房门,裴凛一的身影消失在咱的视线中。 
一个星期……,不,应该是三天以后就要给人大学生讲课,这简直比赶鸭子上架还人道啊混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系统大神,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来的时候我怀着激动感慨与期待改变的心情,走的时候我已经离死鸭子不远了,摇摇晃晃的挨出校门口,我连坐车的心情都没有,直接顶着冰冷(?!)的太阳慢悠悠的往前走。 
哎~,要去给人讲课咱得先背书,背书前咱得先买书,问题是这些专业书籍要去哪里买啊?咱向来不喜欢看书,只要一看见那些小字就感觉在数蚂蚁一样犯困,而且,这种难度颇高的专业以咱的智商也不一定看得懂,恐怕还得找个临时家教什么的才行,问题是,哪里的家教会比FD那些预备医生更专业啊泪目~! 
果然,人生就是个茶几,上面除了杯具,还有餐具,其实……,咱是在景德镇吧啊大神! 
走出郊区范围,我乱七八糟的思考才终于告一段落,一回神却感觉到双脚的抗议,便还是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回家。 
直到趟在床上继续抓头皮的时候,我才突然想起,那份档案还在咱的包包里,之前受的打击太严重了,完全忘记叫裴凛一带我去录入了(==!)。 
在网上找了很多有关于医学的资料,但都是很表浅的东西,根本就不够当参考,于是,劳碌命的咱只好再次揣着钱和银行卡出门,准备离开学校后首次的书店之旅。 
S市最大的书店就在市中心的要道上,非常容易找,从公交车就能直接到,但是在车子路过某个站的时候,透过玻璃望着那漂亮的站牌,我微微犹豫后还是提前下了车。 
按着记忆中有点熟悉的路拐进一栋庄严肃穆的大楼,站在接待台前,我轻轻敲了敲桌子以吸引那两个低头工作的人员注意,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抬起头来,望着我微微一笑,“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我找邢队长。” 
“抱歉,邢队长出任务了,你是有什么案件要上报还是有什么线索要提供,可以告诉我,我会记录下来,然后转达给他。”年轻警员很有礼貌的说出普通处理方案。 
“不……不用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转身离开,本来想顺便告诉他第六具尸体的凶杀情况,他既然不在那就下次再来吧,毕竟,除了他我也不认识其他什么人,同时也不敢相信其他人。 
本来是打定主意直接离开的,没想到走到门口的时候迎面上来一个年轻的帅哥,他踩着楼梯抬头,看见我时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小叶来了?” 
“诶?”我奇怪的看着他,从头打量到脚面…… 
‘完全不认识了。’ 
鉴定完毕! 
如此高大英俊的阳光系男孩,如果咱认识的话的肯定不会忘记的,“你……??” 
“不认识了?”帅哥有些好笑的抬手捂着鼻唇,“现在呢?” 
我疑惑的歪了歪脑袋,觉得他这个造型有点熟悉,还有这眉眼……,猛然,一张面孔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恍然大悟,“啊……,刘……,不是,郝医生??” 
  第二十二章 于是,咱住院了
“呵呵~,你终于分清楚我的姓了。”郝义法医不在意的笑着,我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讷讷的挠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抱歉,一下子没认出你。” 
“没关系,上次见面的时候我戴了口罩,认不出来很正常。”郝义善意的为我解开尴尬,同时有些奇怪的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找邢队长??” 
“呃,是啊,可是接待说他出任务去了……”说完以后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便惊异的瞪着他,“你……,你怎么知道我……?” 
“呵~,我们做法医的跟鉴证科都比较熟,虽然当时邢队长说你是新来的,但第二天我们就都知道鉴证科根本没有姓叶的,你应该是邢队长特意请来的吧?” 
“是啊,呵呵~。”果然,全世界的笨蛋只有我一个么,郁闷~! 
“你今天是……??” 
“那个,郝医生,不知道你能不能在不违法规定的情况下,带我进去,我想……,再看看那些尸体?”既然他知道我是外人,也知道我是邢队长特意请来帮忙调查的,那为了得到更有利的线索,他应该也会帮忙吧。 
果然,他说,“可以,你跟我进来吧,虽然按规定闲杂人等是不能随意进入的,但有些时候局里也会请一些特殊的外援来帮忙,毕竟,警察也不是万能的,有些方面的问题还是要请教专家不是。” 
“好,好,谢谢,谢谢,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兴奋的跳进大门,我屁颠屁颠的跟着郝义往里面走,两只眼睛亮得堪比看见骨头的狗狗,就差绑上尾巴使劲摇了。 
还是那间验尸房,还是那几个盖着白布的解剖台,郝义医生穿好工作服,戴着手套和口罩,顺便也为我准备了一套装备,我急忙换上。 
“郝医生,你知道第六个发现的尸体是哪一具吗?”站在寂静的验尸房里,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听起来却有点吓人。 
“知道。”穿过台子之间的缝隙,郝义医生在最里面停下,“是这具,杨守伊,26岁,自由作家,一人独居,是传说中的半宅女一枚。” 
“哦,”轻轻掀开上面的白布,底下果然是个黑发女人,颧骨有点高,唇薄而阔,不算顶美,但很耐看,“那天我走后,你们有没有将所有死者的颅腔都打开看看?” 
“没有。因为是同一个凶手行凶,所以我们只开了三个确定一下,其他两具尸体都没动。” 
“你们为什么认定是一个凶手所为?”我奇怪的问。 
“作案手法一样,”他指着死者脖子上的伤口,“这种干净利落的切口不是谁都能割出来的,而且,死者身上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包括纤维、毛发、指纹等等,同时,我们找到她们唯一的一个共同点。” 
“什么?” 
“她们都住在北区,所以……,在找到新的线索前,我们暂时只能将她们归结为同一个连环杀手所为。” 
“嗯~”我轻轻点头,突然抬眼望着他微微一笑,虽然嘴巴被口罩给蒙住了,但并不影响眸光里的笑意,“那么,我们就来找那所谓的‘新线索’吧。” 
“嗯?”郝义法医奇怪的眨巴眨巴眼睛,我挑挑眉,侧身,示意他上前,“接下来,请你把杨守伊小姐的颅骨打开吧,我想,新的线索就在那里面。” 
虽然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理由,他还是微微点头,从托盘中拿起工具,按照咱的要求再一次开始那令人恐惧的工作,五分钟之后—— 
“这是……!” 
郝义惊呼一声,我却在看见那颅腔里满满实实的东西时,恶心得想吐,拼命压下胃里的翻腾,我脸色难看到发青,可是医生大人却完全不受影响,“难道她们是同一个人杀的。” 
咽下有些发苦的口水,我微微侧目,不敢继续看下去,可惜,难受的感觉却没有任何好转,“确切来说,第六具尸体才是问题的关键……,那什么,等邢队长回来以后,你帮我转告他,就从这第六个死者身上入手,应该能查到元凶的……,就这样,我先走了!” 
慌忙脱下身上的白大褂,丢下手套和口罩,我脸色铁青的往门外跑,真是……,真是太可怕了……,我不要去当医学院的冒牌老师啊,呜呜呜——! 
一路狂奔到警局大门外,站在路边我拼命吸着身旁绿化带里所散发出来的淡淡植物气息,好不容易才稍微冲淡了些一直萦绕在鼻尖的腐臭味,打了几个嗝,我终于感觉好一点,只是头还是有点晕,便感激的冲小片土壤里的花花草草们笑笑,“谢谢!” 
立刻,仿佛有微风吹过一般,小小的绿色叶片们轻轻松松摇动着,伴着微微转动的小花朵,向我传达着安慰与关心,我的笑渐渐染上了一抹温馨。 
“叶小姐!”郝义同样跑出警察局,望着蹲在路边半天没动的我没些担心的走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不在意的挥挥手,却感觉有点犯困的样子,结果,一起来一种头重轻脚的危机感立刻蹿上脑门,眼前一片漆黑,我身影不稳的晃了晃,眼看着就要跌倒。 
“小心。”郝义惊呼一声,伸手险险的接住我,我抬起有点迷糊的脑袋,好像看得不太清楚,却还是礼貌的笑笑,“谢……谢……谢……!” 
半抱着我瘫软的身体,郝义微微皱眉,手已经探上我的额头,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比我还难看,“你在发烧!” 
“没事,低烧,低烧而已。”我不在意的说。 
从小到大,我就经常感冒生病,尤其是高中以后,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发个一两次烧,而且都是低烧,几年下来也就习惯了,除了比正常情况下感觉懒散一点,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影响。 
“现在已经不低了。”郝义的声音听似乎有点恼怒,我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可惜越来越迷糊的视线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送你去医院。” 
不等我拒绝,郝义便已经拦了辆车,半拖半抱的将我往医院送。 
“四十一度三。” 
一位年轻比较大的护士晃着体温计,颇有些不赞同的望着郝义,“你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女朋友发这么高的烧,你不会早点送来么?再晚一点就要烧成白痴了……,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不鞭辟入里疼人,这以后人要是嫁给你了,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之前送急诊室的时候,郝义已经被当值的医生给批了一顿,澄清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骂了回去,几度尝试失败后,他也懒得说什么了,便微微低着头,一副受教的样子,其实却是在对着病床上的我挤眉弄眼。 
听着护士大婶那越来越犀利的批斗,我完全插不上话,只好羞愧的往被子里缩,这脸可是丢大发了,可怜的郝义法医,咱对不起你喵~! 
好不容易等唠叨的护士大婶关门出去,我内疚的望着连头发都被训得耷拉下来的法医大人,“对不起,连累你了。” 
“呵呵,没关系。”他不在意的笑笑,拖了张凳子在床边坐下,“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我感激的望着他,“谢谢你。” 
“不用客气。”他抓抓脑袋,似乎有些烦恼的样子,“没有发现你身体不舒服是我的疏忽,枉我还是医生呢。” 
“不怪你,不怪你。”我赶忙把话说清楚,“因为已经习惯低烧的感觉了,所以是我自己没太在意。” 
他惊讶的抬头,奇怪的盯着我,“习惯?你经常发烧?” 
“嗯。”轻轻点头,我咽了咽有些干涩的喉咙,声音软得吓人,“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发个一两次,而且都是低烧,挨个三两天就过去了,没想到这次会加重。” 
“你有没有找过原因?每个月都发烧,这种频繁程度很不正常的。”郝义有些担心的说,可能对于医生来说,这种状况代表着很多不同的疾病吧。 
“也有查过,但是医生说没问题,可能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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