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之雪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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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之雪瞳-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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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随著热情的亲吻撕磨被丢到地上,晨光照在两具赤裸纠缠的躯体上,没有淫靡污秽,相爱两人的性,是美好圣洁的,是爱的表现。

  细碎的吻落在唇角,鼻尖,脸颊,眼睑……

  “别。”龚弃低喘著,抓住他伸向遮住左眼布巾的手。

  “阿弃。”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右眼,柔柔的看著他,“乖,让我看看。”

  “好丑。”龚弃眼中有著防备和哀愁,小时候不懂事,不听姜妈的话没带布巾就跟著姜妈到番加镇上去了,谁知每一个见到他的左眼的人都面露厌恶恐惧之色,离他远远的还要指指点点,说他是妖孽转生。从此他就知道自己的左眼有多吓人多见不得人了,此後他在山上有时也是遮著眼的,怕吓到姜妈。为此被姜妈骂了几次,说这也是老天赋予的,有什麽可怕的,她一点儿也不怕。

  “怎麽会丑?”龚律日吻了吻那布巾,柔情且坚定的道,“我的阿弃每个地方都是最美的,怎会丑。”

  “律日……”龚弃有些动摇,右眼湿润,有人这样爱著自己,他觉得很幸福,而且,自己也是爱著他的,那种满足感,无法言喻。

  “乖,让我看看。”继续柔声哄道。

  龚弃松开了手。

  龚律日慢慢将白布揭开。

  白茫茫的眼珠,在黑长睫毛的衬托下,却是有些吓人。

  龚律日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只眼,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龚弃垂下眼睑,“律日……”声音有些颤抖,原来还是吓到他了。

  “阿弃,我的阿弃。”龚律日喃喃的低唤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轻吻著他的左眼,眼中声音里有著疼惜。

  泪水蜿蜒,湿了床锦也湿了龚律日的心。

  “很美,一点也不丑,像那纯白的雪,洁白纯净。”龚律日吻著他眼角的泪,微微的笑了,轻声道。

  温柔的吻,吻去他的泪水也温暖了孤冷的心。

  双手攀上那宽阔坚实的肩背,送上香醇的唇瓣湿热的小舌,紧贴,斯磨,轻啃,勾缠,吸吮。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爱你,你身上美的丑的,在我的心中都是宝,是我欣然接受用心呵护一生的宝。

  交融你的气息,交融你的津液,交融你的温度……交融著两个心。

  痛,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进入的最初还是会痛。但,龚弃喜欢这种痛,享受这种痛,这是彼此交融的证明,他愿意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

  修长的腿勾缠住结实的有力的腰,泪水湿了发鬓,唇角却含著笑。

  “阿弃,阿弃……”一边啄吻那含笑的泪,一边低喃心底的爱人。

  待身下人适应後,便再也不能忍耐,因为情汹涌,所以欲才磅礴。

  进出,再进出,撞击,再撞击,让激情燃烧,让身体燃烧,让心燃烧起来,给我你的全部,我的爱人。

  交融了汗水,交融了喘息,交融灵魂。

  四肢纠缠,丝萝丛生。

  “啊……嗯呃……律日……律日……给我,给我……”

  十指在那结实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眼角眉梢说不出的动人诱惑,脖颈高仰,腰肢轻颤,迷离著双眼,喘息著软语邀请。

  给我,给我生命的种子,我愿为你抛弃世俗伦常,愿意为你以男子之身孕育我们的结晶。

  小绿,你的药一定要有效,我要给他生孩子,我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阿弃,宝贝……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狂乱的激吻著那豔红娇喘的唇,腰间剧烈的鼓动,猛烈紧密的抽插了几下,将硬硕埋进最深处……

  “啊……”

  滚烫的液体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娇嫩的内壁欢喜的低泣著,不停的绞紧收缩,喘息著急促的吮吸,蕴含著生命的种子。

  有著吓人白瞳的少年,痉挛著抖动一会,紧缠著男人的双脚滑下,软绵绵的倒在床上,满脸春色,红唇娇喘,异眸中波光潋滟。

  男人闷哼一声倒在少年身上,半撑起身体,深邃的黑眸中柔情款款,唇角含著满足的笑意,留恋爱怜的轻啄少年情欲未消的眉眼。

  男人吻够了,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宝贝,阿弃,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声音有著情欲过後的沙哑性感。

  他东离律日生长在那样血腥风雨的一个大家庭中,早就练就了一颗冰冷防备的心,本以为这颗心,这一生都不会再有温度了,可,上天终究待他不薄,让他遇到了他,让他重新看到光明,感受到温暖,冰冷的心也重新跳动起来。

  他是他的救赎,是他可以安眠的温床,是他今生的至宝。

  少年脸上刚退了一点的红晕重又回到脸上,嗔了他一眼,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来,我去把早膳端进来。”

  他每天起来,把早膳做好了放在厨房,让後就去照顾院子里的瓜果,事情做完了也到了早膳时间了。今日的早膳还没吃呢,自己倒是被某人从头到尾啃了一遍。

  “再呆一会。”男人耍懒似的抱住他的腰,下巴磨蹭他的发顶。

  他喜欢这样的时刻,满足温馨,他留恋这样的温暖,安心恬静,没有血腥,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嗯。”少年轻应一声,将脸埋进男人沾著薄汗的胸膛,熟悉安然的味道,属於他的味道,他爱的人。

  阳光渐渐变得刺眼起来,斜斜的照进简陋的小茅屋里,却照不散那一屋的温馨恬静。

  隔一日龚弃就到番加镇上去添些肉菜或者带些生活用品(都是东离律日要求的)以便丰富两人的吃用,生活变得无忧恬静且温馨。两人都是习惯早起的,龚律日没日早起在茅屋前练武,龚弃则在厨房里做早膳,早好了就到院子里照顾瓜果,有时也会放下手中的活儿,只站在小院子里看那人矫若惊龙的身姿,直到早膳时间,方懊恼没有及时给瓜果浇水。

  而,更多的时候,龚律日象征性的伸展了一下手脚就停下来了,倚在门边,看少年在早晨的露水中忙碌,那裹著粗布麻衣的单薄少年,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让他移不开目光。

  用过早膳休息一会後,龚弃就会缠著龚律日教自己武功,龚律日一看就知道他不是练武的料了,就算再努力也不会有什麽成就的,不过,既然他要学他怎会不教,就当是情趣吧,且习武多多少少也能强身健体,是好事。

  想就这样平静安然的跟你过一辈子,可是,他不得先离开去处理一些是。

  夜晚总是充满诱惑与暧昧的,情当正热的两人当然不会浪费这等春宵时刻,以最原始的姿态,交互身体。

  低喘连连呻吟不断,没有锦床没有红被,但谁也不在意,只凭依著心底的呼唤,缠绵再缠绵,喘息再喘息。

  任汗水湿了发鬓湿了全身。

  上一章忘记点免费那项了,呜呜呜……表打,不知怎样撤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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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花雪月之雪瞳第六章

  激情方歇,龚弃窝在男人怀里,人男人轻吻他的发丝。

  良久。

  头顶传来男人的低哑的声音,“阿弃……”

  “嗯。”龚弃懒懒的应道。

  “阿弃,阿弃,宝贝……”男人声音低沈暗哑,低柔著有著几分急切。

  龚弃的心蓦地一跳,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不去分析男人声调里的成分,不去理会心慌,将头往男人宽阔的胸膛靠了靠,双手却不自觉的搂紧男人的腰。

  男人察觉到他的不安,爱怜的蹭著他的发顶,搂紧他的腰肢,良久才又轻声道,“我生在尔虞我诈的大家庭里,那里的龌龊事我不想你知道,也不想你因此受到牵连伤害。但现在我是那个家的当家,我有责任去维持保护它。”男人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少年的回话。

  少年紧紧偎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也不出声。

  男人爱怜的吻了吻他的发顶,继续道,“我明日就回去,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掉。一个月之後我一定会来接你,那时就没有什麽可顾忌的了。”

  少年还是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男人有些慌了,紧了紧双手,声音有些艰涩,“阿弃,宝贝,相信我,一个月後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少年动了一下,过了一小会才闷闷的道,“律日,我相信你,我会等你回来的,一直等。”

  “阿弃,我宝贝。”男人目露欣喜,捧起少年的头,情难自抑的吻住少年的唇。

  少年轻哼一声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热情的回应。

  用力的纠缠吮吸,直到舌尖发麻。

  即将离别的伤痛和心慌,只有用这种激烈的缠绵才能稍稍抵消,获得一点安慰。

  热情再次点燃。

  滚烫的壮硕填满湿润的後穴,少年高仰起头,扭动腰肢催促男人快点动作。

  男人哪能经得住这种诱惑,埋在小穴内的粗壮跳动了几下,一手握住少年的腰肢一手托住少年的翘臀,鼓动有力的腰肢,紫红色的壮硕在豔红的小穴进出掠夺,一次次的将那嫣红的媚肉拉出再推进,撞击出旖旎的声响。

  “嗯啊……律日,律日……”将头埋进男人的肩头,低喘著,泪水肆溅。

  男人腰身不停的鼓动著,腾出手捧起少年泪痕斑驳的脸,心痛爱怜的吮吸上面的泪水,微微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回转,直渗进心底。

  请给我希望,给我勇气,让我面对不得已的分离。

  第二日用过早膳,龚律日就走了。

  “阿弃,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等我。”龚律日捧著他的脸,吻他的残缺的左眼。

  “我等你,不管多久。”少年眼眶湿了,可却微笑著不让它落下。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他们很快就能见面了,所以,不能哭泣。

  “乖,我的宝贝。”

  龚律日狠狠的吻了他一通方依依不舍的走了。

  男人的身影消失良久,龚弃依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阿弃,快把这些菜洗好,急用。”发福的吴妈胖嘟嘟的脸上堆著慈祥的笑,把一箩筐鲜绿的青菜放到独眼少年面前。

  “好的吴妈,一定准时洗好。”龚弃微笑著答道,利落的倒了一盆水,拿了一把菜放到盆里熟练的清洗起来。

  龚律日离开的第二天就来了十几个大汉,一见龚弃就凶神恶煞的要赶龚弃走。原来,龚家因为生意上的事急需钱财周转,便卖了这几座山头,估计龚家已经忘了山上有二少爷这麽个人存在了,所以也没派人来提前通知一声。这十几个大汉便是买家那边的人,说是来勘察山形,以便计划开发。

  龚弃一听知道自己是无法再在这里住下去了,想著要离开两人共同生活过的地方,且到时律日来找自己的找不到怎麽办,不愿离去的心情十分强烈。那些人可没给他考虑的时间,连收拾行李的时间都不给,最後只匆匆的用布包了几件衣服(两件是自己的,两件是龚律日留下的)。

  站在山下望向山顶,心中茫然无措,好一会深思才重新运转。想到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律日的孩子,一定要找个地方活下去的信念就强烈起来。他想到了味香楼,以前打来的柴多数都是拿到味香楼去换钱的,在那里也算认识了两三个人了。到味香楼一问,也算是幸运,厨房刚好缺个打杂的帮手,忙的时候工作量会大一点,也不是很重的工作,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也不会对孩子造成影响。老板是个心善之人,见他一个独眼少年无亲无故又无处可住,便许了他工作,分了见空置的柴房给他住。

  龚弃熟练的掰菜洗菜,绝不耽误。吴妈工作之余偶尔会转头看向垂著头认真工作的少年,露出慈祥的微笑。早年她也有过一个天生有眼疾的儿子,可惜那孩子命不好,才到这个世界一个月就夭折了。如果那孩子还活著的话也有龚弃这般大了,吴妈见到龚弃就有一股亲切感,一直对他多有照顾,也算是一种情感的寄托了。

  味香楼只做吃食的地方不做住宿,所以一到晚膳时间基本上就可以关门休息了。

  厨房的工作结束後,龚弃、吴妈、苏师傅(厨师)、赵师傅(厨师)、赵晓武(给两位厨师打下手的少年,赵师傅的儿子,将来是要继承赵师傅的衣钵的)照往常的习惯收拾了些菜头菜尾,由两位厨师出马弄了香喷喷的十几个菜,几个人坐下来开始吃晚膳。

  这是经过老板允许的,味香楼老板是个顶好的人!

  龚弃在这做了一个月了,虽然住在简陋的柴房里,但吃住都比以前好,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衬得原本白皙清秀的脸自有一股诱人的神韵。

  “阿弃怎麽了,老趴青菜啊?来吃块鱼。”吴妈一脸慈祥,夹了一块清蒸鱼放到他碗里。

  龚弃看了一眼碗里的鱼块,努力压抑著一闻到这腥味就想吐的冲动。他今日一直都有些不舒服,不过,穷人家的孩子,这点小异样挨挨就过了,他也没放在心上。饭一上桌他就觉得没胃口,闻到鱼腥和油腻味的时候还犯恶心。但他不想扫了大家的兴,便硬撑著吃点清淡的青菜了,这会吴妈亲自给他夹菜,他怎好拒绝,便笑了笑道,“我没事,谢谢吴妈。”

  夹起鱼片放到嘴里。

  可是。

  鱼片刚触到唇,脸就白了,鱼片掉到桌上,筷子“啪”的一声搁到桌上,人已经飞奔到屋外了。

  风花雪月之雪瞳第七章

  “阿弃……”吴妈脸色一变立马搁了筷追出去。

  其余三人也放了筷子追了出去。

  四人一出门就看到龚弃蹲在门外吐得肝胆具震。

  吴妈慌慌张张的说要请大夫来,让赵晓武快去。

  龚弃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光了,白著脸,忙阻止赵晓武,“阿武,不用了。我没事,只是些老毛病,我自己有药,吃了就好了。”

  “胆都要吐出来了,怎会没事?”吴妈一边扶著他帮他拍背一边心痛的道。

  “我真的没事,真的。”龚弃拍拍吴妈的手,保证道,但,他那苍白的脸色让他的话听起来没什麽说服力。

  吴妈知道他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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