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好玩,兔兔挠这个坏人,他不让你进车陪我玩!”紫薇很不满狩琪责备她任性留下兔子,她就不信一只兔子还会翻起浪?温顺的兔子会给她带来麻烦,真是越来越胆小,一点不像最初相识的如玉公子。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点计谋也没有。
她对着兔子述说着自己的不满,抓住兔子的爪子挠着他的手背,手背微微的刺得有些痒,使狩琪的心又有些活泛了,这个可人的小东西,确实可爱,逗得一位公主一位郡主十分开心,在皇宫里有一位小东西相陪,确实是幸事。
只怕这个小东西又是个惹祸精,会给郡主带来麻烦,看着孩子心性十足的紫薇,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轻轻的一声叹息传入紫薇的耳里,消融了紫薇满心欢喜,她不悦的翘起红唇:“你为何老是叹气,闹得人没了好心情。不就是一只兔子吗,会有何事?”
狩琪轻轻揉着她的脑袋,铜钱大的红肿在他的掌心里渐渐消散了,他转身翻开车后的后盖,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露出一面精致的镜子,盒子里面摆满了化妆用的胭脂水粉,还有一些头饰、珠杈和发簪,最底层是大大小小形状不同的精致的象牙梳子,他从中挑出一把梳子轻轻梳理着满头秀发。
“唰唰”车里响起梳头的声音,一下,一下,狩琪梳得十分缓慢,十分顺滑,一根一根头发顺滑的从梳子的缝隙中滑过去,头发理得十分舒缓。
这个情景让他想起了郡主刚从昏睡中醒过来,为了一个美女风筝,与袁野和水芝寒闹起来,在袁野的煽动下,向阳和水芝寒在紫薇树下决斗。
她无法阻止两人的决斗,就跑去紧紧抓住他的手,扯着他过来,要他阻止两人的决斗,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这不是郡主的作为,但是他还是依着她把两人拉开了。
晚上郡主生病,他也是这样照顾郡主,梳理着她满头秀发,从中剪下一截头发、与郡主生病前剪下的头发放在一起,藏在自己的怀里,八年中,他一直贴心放着。感受着郡主的血液在流动。
当八年后,他被王爷召回府,在路上去接郡主回府时,在车上,看着满头秀发飘散在软榻上时,乌黑油量的秀发令他心动。他主动上前梳理着满头秀发,掌心里的秀发根根青丝顺滑出众,
紫薇对她的满头秀发极为珍爱,告诉他:健康源自发丝,拥有健康,头发当然飘逸柔顺,头发飘柔给人美丽和自信!”郡主独特见解至今还回响在耳边,
这样天真无邪的郡主真是可爱,但是,这不是他的郡主。
同样的秀发,同样的样貌,同样的躯体,不一样的人?
他的郡主到哪里去了?
他抚着秀发,怀里揣着那份想念:你可知,结发之妻的含义!
如今,他也不敢拘泥于你是否是紫薇?只要你身上的那个图纹还在,他坚信紫薇一定会回来的!
“木人,你干嘛那么慢?做事慢吞吞的,急人。”紫薇不耐的扭动着身子,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坐得她的身子都有些酸痛,他的腿上肌肉绷得紧紧的,隔得屁股生疼,她把兔子朝地上一扔,就想从他的腿上滑下来。
她的身子一动,把他从神思中拉回来,忽略了她的感受,他歉意的一把抱紧滑下的身子,换一个姿势坐在他的腿上,轻声哄着:“快了,别性急,马上就好了。”
狩琪拧起兔子的耳朵把她扔到软榻上,也不搭理呲牙咧嘴的气得“吱吱”直叫的三瓣嘴,他俯下身子,握住满头秀发,他瞪了一眼碍事,想爬到紫薇腿上的兔子,稍不留神,头发调皮从他的手指缝里溜到她的背上,顽皮的摆动着,趁郡主不在意,伸指化剪剪下一小截头发,藏进贴身的内衣里,爱不释手的轻轻梳理着满头的青丝,唇边泛起微笑“郡主的青丝真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紫薇一听狩琪赞美她的秀发出众,心里的那丝怨念慢慢的消失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葱白的柔夷轻撩着耳边那缕青丝。如花的笑懿勾得狩琪头晕目眩。一切的一切融进灿烂的笑容里。
狩琪忍不住俯下身轻吻着秀发:“真美。”
兔子从软榻上跳到紫薇的怀里,一双圆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狩琪,迫使狩琪离开了紫薇。
一人一兔对峙着。
“扑哧”紫薇抱起兔子笑开了:“真是没有白痛你,呵呵,忠心护主的好兔兔,你跑到我这里来了,会把公主急得团团转的。调皮的小东西。找打。”
狩琪沉下脸:“这只兔子就是惹事精,”
紫薇两眼朝上一翻,不悦的撅起嘴:“我的兔子那么可爱,怎会是惹祸精。”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探知真相
兔子失踪了,七公主大发脾气,拿着竹制的鞭子在抽打着太监宫女,打得太监宫女一阵哀号,公主还不解气,恨恨的骂着:“养你们这些狗奴才何用?一只兔子也守不住,转身兔子就不见了,如果本公主的兔子有何不测,本公主要你们统统陪葬。”
公主大发雷霆,吓得太监、宫女浑身筛糠。'zhui'
一个背上被鞭子打得青一条红一条,纵横交错伤痕累累的太监,他不怕死似的、跪伏着爬到公主的脚下,申述着:“公主请息怒,也许兔子不在宫里。奴才刚才到处找遍了,皇宫里也没有看见,这只兔子皇宫里的人都认识,奴才们是不会伤害它的。”
公主越听越气,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太监的话无疑火上浇油令公主火气更大了,她挥起藤条“啪啪”一顿乱抽,打得太监连连求饶:“公主请息怒,奴才知道兔子在哪里?”
扬起的鞭子在空中顿了一下,落在太监的身上,太监浑身一抖,公主眼睛冒火:“狗奴才快说,否则下一鞭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鞭子在太监眼皮底下不耐的晃着,太监耸拉着脑袋,害怕的连忙答着:“公主,今日郡主入宫时,兔子还好好的呆在草地上玩,郡主觐见太后离宫以后,兔子开始烦躁不安,奴才以为它饿了。就转身到食盒里拿出备好的食物,准备喂它时,眨眼就不见了,而此时郡主刚从此地离开宫里,奴才估计兔子趁人不备跟着郡主,跑到了郡主府里去了。”
太监的分析丝丝入扣,兔子一直很温顺,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只要郡主入宫,它就会折腾闹出一些事情,三哥哥曾说,兔子也有恋主的情节,说不定真的是恋主了,偷跑出去了:“养不家的小东西,亏我对你那么好,你动不动就背叛本公主,太可恶了。”
公主随手扔掉藤鞭,气哼哼的提起裙摆往宫门跑去。太监、宫女跟了一大排。他们在后面喊着:“公主不可,公主不能出宫。”
公主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太监和宫女娇斥着:“不许叫唤,再叫唤,我就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喂狼。看谁还叫?”
一声娇斥果然震住了太监和宫女,他们跟在后面个个抿着嘴巴,噤若寒蝉。神情十分恐怖,大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再也无人敢吭声,只是跟着公主的后面。
“七皇妹,何事恼怒?”身后传来了一句温和的询问,公主头也不回,小脸霎时乌云消散,绽放开了阳光般的笑脸,她返身扑到一位冰蓝衣袍的身上:“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你何时回来的?给我带回来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没有?”
“带回来了一只兔子,要不?”太子顺手一把抱起公主,托在手里惦着:“呀。几月未见,七皇妹长高了,也长胖了,看来,皇妹的生活过的有滋有味啊。”
提起兔子,公主灿烂的笑脸马上垮下来,她哭丧着脸:“太子哥哥,你只要帮我找到我的兔子,我就高兴了。”七公主拉着太子的手往宫门外走。
身后的太监和宫女暗暗松了一口气。个个脸上露出了喜色:有太子在,公主是不会胡闹的。
“七皇妹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寻兔子?”太子明知故问的打趣着,公主回过头瞪了一眼身后的太监和宫女,指责他们没有尽职:“都是一群没有用的奴才,连一只兔子也看不住,兔子跟着郡主跑回紫薇府里去了。”
今日有两个人提起了这个名字,一位是太后,一位是公主,这两个人提起紫薇的名字,听在太子的耳里,感觉不一样。太后语重心长的告诫:要太子学会透过华丽的外表,去认识一个人。
而公主口里所说的紫薇:却是一位与公主一样,未脱稚气,浑身充满童趣的郡主。
看来真的有必要去认识一下这位郡主了,一直在太子身后从未言语的蔡建此时凑上前,在太子耳边附和了几句,太子的眉毛一挑对蔡建说:“备车,陪公主到紫薇府寻兔子。”
蔡建马上转身去准备辇车,不一会,宫门外停着一辆外表很简单,但里面十分豪华的辇车。
太子牵着公主的手,瞥了一眼畏畏缩缩太监和宫女,扬起下颚对他们示意:“回去候着,公主跟着我,没事。”
太监和宫女大喜过望,忙行礼:“是,奴才遵命。”机灵的往旁边候着,目送太子和公主登上了辇车。
公主从未出过宫,欣喜若狂,一会儿掀开车帘瞧瞧外面的景,一会儿趴在太子的腿上,高兴的听着太子讲述外面的见闻。作为一位公主这些是她所不曾经历过的,她对外面的一切充满着好奇,充满着向往。外界的新鲜事物刺激了她的视觉神经,使她对外面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她像个小鸟一样偎依在太子的身边,太子饶有兴趣的询问着兔子舞的相关事宜。
俗话说,童言无忌,公主绘声绘色的无心之举,使太子豁然开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公主手舞足蹈的描绘着一人一兔的情景:“姐姐与兔子一起穿着一身兔子衣服,跳的兔子舞真有趣,连太后都说这是她看到的最与众不同的舞蹈,清新自然,脱俗,目前皇宫里还没有人会跳这么好的舞蹈。所以我要把兔子找回来,也要学这样的舞蹈,太后就会喜欢我了。”
公主一句无心之语惊醒梦中人,一句话把太子心中的谜团一下被化开,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位清新淡雅的佳人,这位清新淡雅的佳人,与脑子里追寻的人影逐渐重合在一起,脑子一霎间出现了空白的状态,他的心猛然的抽搐着,这才明白最近一段时间,拒婚以后为何他不仅没有快乐的感觉,反而觉得心里塌陷一块,会是因为她吗?紫薇吗?
怎么会是那位恶女?
真不明白太后为何袒护那位郡主,许是太后在宫里呆久了,在她的耳边尽是一些歌功颂德的赞美之词,经人授意,她刻意的改变自己,想尽办法哗众取宠,以博得太后的赏识,最后达到进宫的目的。
太后不是教他去探查真相吗?借此到她府里便知真相,如果此女与坊间传闻是一致的,从此。便绝了想念!
彻底把这位女子从心中挖去,绝不留一丝余地。
谁还敢言拒婚是错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守株待兔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早已笑红脸的桃花,桃花轻轻地摆动着柔软的身躯,仿佛在整理它那美丽的花瓣。
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在草地上玩耍,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逗得兔子起身去追赶蝴蝶,蝴蝶扑腾着翅膀飞远了,兔子瞪着大大的眼睛,无奈的耸动着三瓣嘴,似在赌咒蝴蝶飞得那么高、那么远干什么?兔子也不会吃掉它们,只是寂寞想找它们玩耍而已。'zhui'
兔子无趣的跑到草地上打个滚,趴在草地上挑拣青草吃,为明媚的春光增添了许多生机。
兔子吃饱了就在草地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旁边的小花小草在微风中摇头晃脑,仿佛再给小兔子唱催眠曲。
这时,几只调皮的小鸽子从树上飞下来和兔子玩耍,有几只鸽子啄了正在晒太阳的的小兔子,睡眼朦胧的小兔子从草地上跃起来,去追小鸽子,可是顽皮的鸽子飞到了空中,剩下生气的小兔子气得在地上直转圈;小兔子在和鸽子一起玩捉迷藏。
玩的真爽,兔子走到哪里,鸽子就跟到哪里。
玩够了,鸽子们飞回了树上,小兔子也饿了,爬到草地上吃起青草来。他们边吃边跳,像是在跳着一支春天的舞蹈。
在草地的旁边,有一颗大树,树下有一只托盘盛着一只白瓷碗,碗里放着几根红萝卜,红白相交在青青的草地上,显得十分醒目。
即使公主坐在辇车上,也看得十分清楚,红萝卜是兔子最爱的食物,公主很纳闷,现成的食物兔子为何不吃,专门趴在草地上,挑着嫩草吃。
对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说法,公主表示质疑,她扯扯太子的衣袖:“太子哥,人们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看不尽然,是兔子不吃窝边食物吧。“
公主怕太子没有搞清楚她说话的意思,就指着树下的那碗红萝卜印证她的说法:“太子哥。你看,这只兔子跑出皇宫就变得对外面的事情反应迟钝,明明在树下有碗红萝卜,它为何舍近求远,不吃,这不是不吃窝边食物吗?”
小公主对自己的解说十分满意,她摇着满头珠杈,就想往下跳,被太子的硬生生拉回去了:“不尽然,确实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这碗红萝卜是个诱饵,兔子十分机灵,知道这是陷阱,它就不会扑过去吃,以免上当受骗了被逮。”
太子坐在车里,掀开车帘一角,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公主随着太子的眼光见树后露出了一角雪白的裙摆。
霎时,一双滴溜溜转的红宝石般的眼睛,轻蔑的忽闪忽闪着。那张似乎能说会道的三瓣嘴总是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说:“郡主别逗了。你的那招我早就知道了,你就是想把我抓住,去讨好公主嘛,忘恩负义的郡主,我算是看透你了,我才不上你的当!看你怎么办?”
兔子和树后的那人僵持着,处于胶着状态。
公主早就不耐了,要跳下车,去抓住兔子,以免被狡猾的兔子哧溜跑进草窝里,那就不好找了。
太子温言道:“别性急,再等会,你这样贸然出现,兔子看见你才会真的跑得没影,兔子怕你,而不是怕她。”
公主将信将疑的缩回脑袋,在车里蹭来蹭去,生怕兔子不见了,可又不敢高声大叫,害怕真如太子哥所言,兔子怕自己,她郁闷的在骂着:“这个缺心眼的东西,我哪里对它不好了,好吃好喝给你,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的,还是忘不了姐姐,可恨!等我逮住你,把你带进宫,我非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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