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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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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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雅间没有任何动静。

醉香楼沸腾了。

“红牡丹你随……”

“且慢,三万两。”紫薇端着茶杯,瞧着门,似要通过门看到对面雅间里的人关心红牡丹期盼的神情,半晌,没有动静,当老鸨宣布牡丹的归属时还是没有声响。

不对,是他有所察觉,害怕受到责罚,还是犹豫有所退缩。不管是那一种她都要推一把,不能让她落在镖客的手里任其糟蹋。

她望着屋檐上悬挂着的那一盏盏血色灯笼,听着他们的叫价,心里莫名颤抖,仿佛看见了卖笑的女子绝望的含着眼泪饱受蹂躏的惨景。她随手举起三个指头。打断了老鸨的叫卖声。

“公子,”小梅惊呼,吓得手里的一个杯子滚到了地上。

“跟”张公子也举起三个手指头,在人们眼前晃着。

三万两胶着了。

雅间的公子静静的注视着楼下的反应,青年有些性急的询问:“公子,是否出手助她。”

“莫急,静观其变,我估计不错,她应该有应对之策。”他从容的微微一笑。

此时,张公子不耐的站起来,大声叫嚷着;“雅间的公子不打不相识,出来见个面,也好让我兴奋一下,今日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许久没今日热闹。”

“对啊,公子请出来吧。”

“让我等也开个眼,结识俊才。”

“今晚头筹谁拔得,我们拭目以待!“

“老鸨在立规矩,破难解之局。”

醉香楼闹哄哄的,热闹异常。

老鸨不愧是老江湖,阅人无数,再难的局面也能控制。她马上眼珠一转,立马就想起了一个主意:“这样可好,红牡丹弹琴,让两位公子任选一件乐器,如果能跟上红牡丹弹的曲子,并胜过红牡丹那今天谁就是赢家。如退出,那红牡丹今晚与他无缘,假如两位公子都无法胜过牡丹,那牡丹可随心意任意挑选在座的公子与她合奏。两位公子是否无异议?如无异议,一个时辰后,尔等开始比赛。公子你看如何?”

“好!”输人不能输阵,两人异口同声回答好。

霎时醉香楼变成了赌场。

有人赌张公子赢,理由是张公子师承京城最好的乐师,他凭一曲《望江楼》红遍京城。

个别人赌不知名的神秘雅阁的公子赢,理由是越是神秘越是有出奇制胜的奇招,他敢与张公子叫板,必有其过人之处。

雅间的公子眯着眼睛瞧着楼下热火朝天的热闹情景,他看见许多人押张公子赢,眼里闪过忽明忽暗的光芒,不知是笑还是讥讽:“蔡建。你押谁的赢?”

蔡建瞧着公子的神情,剑眉一挑:“在下紧跟公子,公子押谁,在下就赌谁赢。”

“别耍滑头,说实话!”公子用扇子轻敲着他的肩头,话虽如此,但心情好多了。

蔡建回味着他的话,紧跟着马上点头:“真的公子,我与你一样赌雅间的姑娘赢。别人不知她的底细,那是她制胜的法宝,可我们已经目睹了她的惊世之举。为何不信。”

“呵呵,期待更惊人的表现,你到楼下去烧把火,加大筹码”公子的神情愈发深沉,他拉开薄薄的嘴唇淡然一笑。却有着足以令人信服的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睿智。

“此计甚好,在下马上去办。”他的身影一晃闪身不见了。

楼下风声马上转向了。

“一百两押张公子赢。”

“一百两押神秘公子赢。”

“赌这间醉香楼。”

“押我郊外一栋房子。”

“啊,我的天,谁下这么大的赌注。这岂不是最大的注”

人们翘首以待,关注着京城最大的赌注。

因需要我的新文《缘生石》更名为《郡主的邪夫们》望朋友们一如既往的继续支持和鼓励。你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下章看点:紫薇为什么要与张公子竞价红牡丹的初夜?谁是这次竞价的幕后推手?

欲知结果:请看下章分解。

精彩不断,不要错过。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郡主逛青楼{四}

老鸨领着一个十二岁的丫鬟笑的有牙没牙的进来了,恭敬的对着她的财神爷行礼:“公子,请你自行选乐器。”

小梅急得抓耳挠腮,拽着老鸨的衣袖朝外推,给她塞了一锭银子“公子醉了。公子醉了。如何是好。鸨母请帮我家公子圆个场。”'hotsk'

老鸨脸上堆出的笑僵了一下,手里掂掂银子的分量,脸上的笑又堆满了;“哎呦,这个玩笑可不能开,规矩定下来了,你家公子也无异议,现在外面比赌场还要热闹。公子们个个在下注。你家公子岂能失信于人?”

老鸨指着楼下热闹异常的下注情景,看着小梅越来越黑的小脸,得意的用指甲使劲的抠着手里的银子,喜得眉开眼笑。

楼上楼下一阵喧哗,放眼望去,只看见人头涌动,便如波涛一般。人们拥着张公子,像追星的情景一样,纷纷向他发出叫好声,他也站起来举着酒杯向众人示意。

小梅看的目瞪口呆,急得团团转,暗暗跺脚:“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抬头寻见老鸨正喜笑颜开的拿着银子准备塞进袖子,小梅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都是你,都是你,我家好好的公子被你搅进来作甚?”

她一把夺过老鸨手里的银子,塞进自己的衣袖里,看见老鸨霎时黑了的脸:她鄙视的“啐”了一口,推开门奔进雅间,看见公子的酒杯不知何时换成了茶,手里端着茶杯,目光通过窗外看着楼下热闹的情景,唇角露出一丝莫测的笑意。小梅凑近紫薇身边,焦急的低呼:“公子如何是好?”

老鸨手里一松,心里一缩,痛的呼吸一紧。懊恼着为何不早点把银子收拾好,被不懂规矩的小厮钻了空子。她狠狠的瞪了小梅一眼,转过头对吓了一跳的丫鬟指桑骂槐的喝道:“没长眼睛的东西,也不知礼数,还不把乐器早点给公子准备好。耽误了公子的正事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丫鬟耸着脑袋,抖抖索索的端着乐器就想放在矮几上,小梅挡着丫鬟:“且慢,这些东西不能搁在这里,碍我家公子的眼。”小梅双手叉腰,横眉怒瞪着老鸨:“你说,你为何算计我家公子。”

老鸨一巴掌甩在丫鬟的脸上:“没用的东西,办一点事也办不好,养你何用,回头你就去接客去,替我分忧。“

丫鬟腾出一只手,捂着被打红的脸,委屈的眼泪唰的流下来了。赶忙求情:“妈妈请饶命,奴婢定会尽心尽力的办事。“

老鸨反手又是一巴掌,口里骂道:“不长眼的东西,得罪了公子我要你的命。”

丫鬟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怎会不知老鸨只认银子,不认人?挡了她的财路,出路只有一条,要么就是被打死,要么就是早点接客替老鸨赚银子还冤枉债,逃是没门,抓住死的更惨。

闭上眼睛等着这一巴掌落下来。让老鸨解气。未曾料想巴掌也并没落下来,不觉疑惑的睁开一双泪眼,泪眼朦胧中似看见了一只纤细的柔夷抓住了老鸨的手。

此时灯笼上的余辉从窗口上打入屋内,打在紫薇的脸上,给她的绝美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淡晕色的光辉,使阅人无数的老鸨眼前产生了错觉,这个凤仪出尘的美少年令她生出一种别样的惊心动魄的诡艳,她在风尘中打滚多年,凭的是阅人无数的经验和八面玲珑的手腕,才使她的醉香楼步入青楼之首。

她马上意识到了今日遇上了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她忙转换了一种笑脸;“公子。你看……”剩下的话她含在口里没有吐出来,观察着他脸上神情的变化。

“东西放下,别为难她们。”紫薇在老鸨巴掌即将落下时,擒住了她的手腕,纤手一扬推开了她,她眼底噙着一抹嘲讽,坐在位子上,冷冷的斜睨着那张见风转舵的势利眼。

老鸨毫不理会紫薇的冷嘲热讽,好像刚才的不快不曾发生一样,脸上的阴狠一扫而光,满脸堆笑:“公子教训的是,是老身有眼不识泰山,莽撞了公子。”

说完,她侧过脸对被此情搞懵的丫鬟斥道:“不长眼睛的小蹄子,还不遵照公子的吩咐把乐器放到矮几上!”

丫鬟被老鸨一顿呵斥吓得眼泪也收回去了,含泪感激的望了公子一眼,忙把乐器摆在矮几上,退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垂手而立。

紫薇冷冷的坐着,她此时的态度不仅没让老鸨感到不满,反而感到受宠若惊,毕竟是她算计在先。公子没掀翻桌子怒斥她,就已是很开恩了。如果能多赚银子,受此委屈算什么?

老鸨计较此番得失后,眼里闪烁着献媚的光芒,笑容可掬的望着公子:“公子,你需要什么东西,就尽管吱声,老身谨遵公子的吩咐。公子先歇息会,老身告退。”

老鸨扭着肥胖的腰肢下楼去了,丫鬟缩着脑袋亦步亦趋跟着老鸨后面走了。

小梅忙把门关上,慌忙奔到紫薇面前:“郡主,你这是唱的哪出戏,为何要听奸人的摆布,淌这趟浑水干啥,置身事外不好吗?为何让讨厌的老鸨得利?”

“你这唱的哪出戏?”小梅的话竟消融了她心底的纷乱,不管是为他、还是为自己,这趟浑水她都要淌,毕竟八年的时光不短,八年中有许多变故是他们无法料知的,既然他心中有所属,就应还他自由身,允他好归宿,也是她所做的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如何计较自己的得与失?

何况在古代十九岁的年龄也是谈婚论嫁的年龄,她不能许他什么,就应放他追寻自己的幸福。

白色衣袍如盛开的雪莲一样铺撒在软榻上,紫薇慵懒的靠在榻上,她的唇边挂着一抹恬淡的笑意:“你不懂,就是为了公子,这趟浑水非得淌。”

“这何意?”小梅惊的嘴巴合不拢,半天脑子也没有转过弯。

门外拐角处,一个人隐在暗处,凭着过人的耳力,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身子僵住了。

正文 第五十三章 郡主逛青楼{五}

忽然听到如雷掌声。

一辆花车徐徐的从后台推出,花车四周都是用一层透明的薄纱遮着,只是隐约看见曼妙女子醉卧在花车里。

“好,好一个妙人!”有人喝彩声不断。'zhui'

楼上楼下又是一阵喧哗,紫薇抬头望去,只见花车的透明薄纱慢慢的掀开了,一个身穿大红色绸衣,外笼着一袭菊花一般的黄纱的秀丽佳人侧躺在花车上,左手衬在脸上,右手握着一管洞箫指向高高挂起的红灯,面带微笑注视着众人。

小梅看着就冒火:“郡主,你看这个不安分的骚蹄子,摆着这样的造型,摆明了就是在勾引人,这样的人郡主为何还要帮。”

紫薇的视线一直注视着花车上的红牡丹,似乎迸射着挑衅的火花。

张公子被红牡丹惹火的身材,曼妙之姿早就生出绮念。他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念想,附耳低头对身边的一位公子低语几句。

这位公子马上心领神会的站出来,冲着花车上的红牡丹说:“本公子早就听闻姑娘的箫声是醉红楼一绝,姑娘就是凭着箫声独占鳌头,今日瞧姑娘的出场,似是以箫声选良人。而本公子的至交好友张公子也是深悟音律,本公子不虚此行能有幸聆听姑娘和公子箫笛和鸣,如此人生一大幸事,幸会,幸会。”

红牡丹慢慢的移动着曼妙的身材,从花车里站起来,对着那位公子几众人盈盈一拜,轻启檀口道:“奴家多谢公子的抬爱,诸位公子大驾光临,牡丹有失远迎,奴家在此向各位公子赔罪了。”

“客套话少说,快点开始,我们想早点听到你与公子的合奏,”

“张公子祝你抱的美人归,我可是在你的身上下了注。”

牡丹坐在花车上,怀里抱着箫,纤纤素手一扬,曼妙之姿已令人想入非非。

“公子,奴家已选箫作为乐器,哪位公子先助奴家奏一曲。”

张公子从腰上解下了晶莹剔透的玉笛。长尺余,制作精美。人们一看就知出自名家之手的好笛,他用笛子指着自己的心:“本公子不才,愿与姑娘箫笛和鸣。姑娘请。”

“好!”如雷掌声又响起来,接著众人屏息,聆听那美妙之音。

众人期待中,一声绵长的颤音幽幽响起。初虽低沉,但却不停蜿蜒向上。笛声轻快的紧随其后,待得几个盘旋以后,箫声陡然拔高一度。笛声停顿了一会,顿时箫声如一阵裂岸的惊涛扑面而来,涛声中,竟似夹杂着几缕杀戮之声。笛声戛然而止,箫音又忽然***轻柔起来,变得幽静闲雅,似乎在屈服于命运的安排。接着笛声参入变得刚健豪放、活泼轻快。

一位精通音律的公子痴痴的听着,神色却是万般变化,囔道:“姑娘把深闺少女的哀怨吹的令人悲悯。”

“不对啊。”对于箫音、笛音雅间蔡建并不太熟悉,听不出他们所奏的究竟是何曲。但却知道。牡丹箫上的造诣实在高超。要知道箫音***轻柔,幽静典雅,要奏出杀戮之声,委实困难,但如今轻快的笛声却能使箫声把杀戮之声吹的震耳欲聋,不由得心神一震,整个人全被箫笛合奏声卷了进去。

“好!”公子握着扇子仔细的聆听着,渐渐的唇角露出了笑容”。“公子,好在哪里?”似在回答蔡建的疑问。

好似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般,那惊涛骇浪般的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竟像是一层层的曼延开去一般。

公子手里握着扇子轻轻点着掌心,瞧着合奏的两人,会心的一笑:“我的将军你成天舞刀弄墨,如何懂美人心?音乐预示人心,如今她心让某人所伤,情绪悲愤,自然吹不出那宛转轻柔的曲调。只要有所触动她的心就会忍不住发出抱怨之声。”

“欢快的求欢笛声。为何招来箫声的杀戮之意?”

公子微微一笑:“你听,起初笛声还能勉强跟上婉转的箫声,当他跟上以后,产生了非分之想,似有调戏之意,促使箫声突破柔和之音,到达高音时,波涛汹涌夹着怒意,而吹笛者猛吸一口气,并采用了急促跳跃的舌打音,强有力的跺音,富有情调的花舌挑逗音等特殊技巧挑逗的箫音跌荡起伏,惹得萧音怨气冲天,奏出高铿强劲杀伐之音,笛声愣了一下,跳过几个音节没有跟上去戛然而止。

“公子,牡丹姑娘诚心不想配合,要破这个局自己挑选良人,雅间姑娘恐难得胜,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下的赌注岂不是要付之东流,成全牡丹,不甘。”

“呵呵,不见得。”他一身冰蓝长衫负手而立,星眸深沉如海,透着看不清的情绪:“我还是赌她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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