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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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蓝雨-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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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盖。她轻手轻脚的从朝靴特制的口袋里拿出了玉玺,开始“啪啪啪”横扫千军,一个章子落下去,成了!这样多快,多爽!
她收拾着桌上的凌乱,完全沉浸在完成任务的喜悦当中,却不知对面有一道阴鹫的目光已轻轻扫过她手中的玉玺。
“姐姐,你怎么还没好?”对面的小白大叫一声,吓得她的手哆嗦了一下,但一想到玉玺已放好,心又悄悄放下。
“好了,好了。”她拍拍衣服上可能沾上的一些小灰尘,从垫子上跳了起来。哎哟,脚好酸!这又不是日本,干嘛书房里用这么矮的案几和垫子?真虐待了她的腿。
梁鸿越显然十分兴奋,她还未反应过来,脚就已离开了地面,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压在书房里的一张小床上,他像剥粽子似的剥她身上的衣服,嘴里还嘀咕道:“穿这么多干嘛?真碍事!”
双颊又飞上了红晕,她小声提醒:“喂,这里是书房!”。
“我不管。”他封住她的唇,那股火热已溶化了她,其实她也忍了很久,这样就互相吃了对方吧!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异常,但她也懒得多想,美色当前,春宵苦短啦!
昨晚的纵容,今日的早起,再加上这会的闹腾,她感觉好累,当他还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她就已忍不住沉沉的睡去,其实这也加入了一些药物的关系,但她并未察觉,反倒感觉很舒畅。殊不知这一觉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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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修改告一段落,当然还有很多不足之处。我只是一直在坚持,晓雪那段评我很早就回复了,却一直没显示,不明白是为什么?虽然语言有些犀利,但作者听见去了,也根据这些意见修改了,在此还是很感谢的,即使是拍砖,但总是能让作者认清不足嘛!今天更后多了个收藏,我本处于欣喜状态,但过一会又少了一个,心情又小小的失落,唉,打击惯了,最后祝大家看书愉快,留言是美德,提倡提倡哈!


第六十二章 囚鸟

一米阳光洒向封闭的纸窗,让密不透风的屋子渐渐清晰,光线略微刺眼。头好重,似乎是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好沉,她用力挣扎,撑起沉重的眼皮,眼睛酸涩胀痛。
周身笼罩着红色幔纱,像血一般的颜色。心中一惊,之前不是在书房吗?这里是哪?她猛得坐直身体,四周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自她登基后才搬离出去。这里是……叶落居!梁鸿越呢?她低头的瞬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而床上连一条锦被都没有,更别谈她的龙袍!
头顶阴云密布,没有遮羞的衣物,让她怎么见人?
这一切太奇怪了,床边也没有鞋子,她赤足踩下地,一股凉凉的触感一直凉到心底。四下找不到衣服,她只能将铺在床上的红色锦锻床单拆下来包裹身体。屋子的角落里摆着一只半人高的大木桶和一只马桶,窗户紧闭,她走上前使劲拉了拉,钉得死死的,任她多么用力也纹丝不动。心中猜疑越来越重,顾不得衣裳不整,试探着又拉了拉门,该死,居然也打不开。
她被软禁了?
“外面有没有人?”她抓狂,隔着门大吼。
“娘娘,有何吩咐!”
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本令她心中一喜,但略一回想,娘娘?她的惊喜瞬间化为失望,“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语气中尽是质问与责怪。
“娘娘,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旨意。”门外的声音非常沉稳,不急不躁。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声音有些颤抖:“前几天的话你们都忘了?”
“娘娘莫要责怪,皇上如今玉玺在身,且与平常无异,属下只是听命办事!”
这是不是太戏剧性了?玉玺就如皇权,得其者就能号令天下?自己也曾以拥有玉玺而压制过梁鸿越和司徒水月,如今风云突变,一朝为帝一朝沦为阶下囚。她一屁股跌坐回床上,梁鸿越,又摆了她一道。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对她?趁她昏迷之时落掉她的孩子,趁她昏迷之时将她赶下皇位,那么接下来,等待她的又将是什么?
他是个天生的演员,伪装了多少层?谁能将他一层层剥开看透?她冷嘲,自己不但看不透,居然还在心里原谅了他!
“我要见他!”心里的冷让声音也变冷。
“属下只负责守护娘娘,望娘娘见谅!”
魅一口回绝,干脆利落,蓝雨勾起唇角,如今梁鸿越才是皇帝,众人怎么会听命于她?他可以主宰她的生死,而她,却什么都不能要求他。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冷静下来想了很多,她通知叶飘速回,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睡了几天?”
“一天一夜。”
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让蓝雨心急如焚,按时间算,叶飘已在回程的路上,她该怎么办?望着衣裳不整的身体,想到如今什么都不是的自己,能有什么办法保住叶飘?无能为力,真正的无能为力,她只求叶飘不要回宫。
双脚来回踱着步子,尽管绞尽脑汁,但她还是未想出逃跑的办法。
心情焦虑不安,咬着嘴唇欲哭无泪,梁鸿越,是不是想逼疯她?也不知是什么时辰,房门传来了金属轻微碰撞的声音,是谁来了?似乎在开门上的锁?她心中一惊,紧了紧身上的床单,不想让自己爆光。
门开了,一个穿粉色衣裙,扎着两个云髻的小丫环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有饭有菜,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好闻的菜香。
“娘娘,奴婢给您送晚膳来了。”
这是张陌生的面孔,而自己的贴身丫环小梅,居然也被梁鸿越换下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环将碗往桌上一搁,垂下头怯怯的说:“奴婢叫小云,专门负责给娘娘送饭,皇上吩咐,送完饭后就得离开,请娘娘见谅!”
她摆好碗筷就急切的退了出去。望着那扇重新被锁上的门,蓝雨感觉自己像只被关进了铁笼的金丝雀,每天就靠着主人的施舍过活,若是哪天主人不高兴,说不定就会结果她的小命。
细细的咀嚼那些米饭,犹如嚼蜡,她却拼命的下咽,她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
窗纸的颜色由明至暗,直到深蓝之后的漆黑,她呆呆的坐着,耐心已耗尽……梁鸿越,他准备囚她一辈子吗?长此以往,她一定会疯掉。
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了一阵平缓的脚步声,直到门外才停下,会是他吗?
又是金属磕碰的声音,她明白,有人在鼓捣门上那一把锁。她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但心还是忍不住上提了一下。
“吱呀——”
门开了,皎皎的月光透过敞开的大门,打在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上,背着光的脸,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而他推开黑屋子的门,本以为会看到一个赤果的身子,未想她全身裹着一片火红,露出雪白的双肩和小半截美腿玉足。月光洒在她身上,泛着一层柔柔的光晕,既清尘脱俗又妩媚动人。只是长睫下的那双水瞳却装着满满的怨恨,如尖刀般直刺向他。
他避其锋芒,淡漠如水的说:“为什么不点灯?”
“我的世界还会有光明吗?点灯又有何用?”
在她看来,是生是死都还未知。
他随手关上门,屋子又恢复了暗沉,他站在她对面,冷冷的目光直视她的眼睛,她的锋芒早已转换成弱势,因为他根本就不为所动。她发出一声冷笑,“你的演技真好,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很在乎皇位吗?”那种冷渗透骨髓。
“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欺骗!”她努力想要看清他,却怎么也看不清。
“你在责怪朕?”他的脸仍是模糊一片,也许是她的眼睛被某种液体挡住了。
“臣妾怎敢责怪皇上?皇上准备怎样处置臣妾?是打入天牢还是冷宫?”她撇过头,尽露嘲讽。
“给朕暖床,如何?”一只大手迅速的抓向她的胸口,红色洒落一地,玲珑的身躯在微弱得光线下格外透亮,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却没有一丝怜惜与愧疚。心中的酸楚直往上涌,当他欺身压上她,用他冷冷的唇触碰她时,他问:“你喜欢朕扮演什么角色?姐姐?”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双鬓滑入耳朵,一发不可收拾,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凄绝的笑:“皇上想怎样就怎样?只是臣妾身上已遗失了一样东西,永远也无法找回。”
他的心猛得一颤,只见她笑得更灿,柔软的红唇触碰他的耳垂,“那就是雨儿对你的爱。”
本是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却如重物碾过他的心,生疼生疼,他恨透了这种感觉,这个该死的女人!低下头狠狠的掠夺,封住了那些恼人的声音……
------题外话------
唉,我那可怜的收藏,干嘛蹦蹦跳跳的,大家如果喜欢就动动手指哈,权当锻炼身体!


第六十三章 孤寂之夜

他来的时候是子夜,走得时候是黎明,一切行动都进行在黑暗之中。望着他融入夜色的背影,深深的孤寂涌上心头,枕边残留着他的余温,纤手抚过缎面床垫,她的内心保受煎熬。骗她伤她的全是他,为何自己还会有留恋有不舍?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
守着清晨的第一缕日光,除了吃喝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整间屋子死气沉沉,没有生气。日子久了,估摸就会增添一缕幽魂,那就是她。无助,才一天就坚持不住了。梁鸿越,真找对了折磨她的方式。内心已告饶,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小云清早替她换了床单,并放好了洗澡水,却独独没拿来衣服。她混身上下都遗留着他昨晚惩罚的印记,密密麻麻触目惊心,却又流露着暧昧。她背过身怕被小云发现,却未料背部的那些大小红痕早已落入了小云的眼,小云面色嘲红,匆匆离去。
她将身子浸在温水里,适中的水温让人困意绵绵。
“太后,您不能进去!”门外传来魅的声音。
是司徒水月?蓝雨一惊,梁鸿越加封了她?那她此次前来定是为了报入狱之仇!
“哼,小小侍卫,居然敢挡哀家的路,哀家只不过看看那个小贱人,难不成还会吃了她?”
司徒水月气焰嚣张,但魅却生硬的说:“属下只听令于皇上,望太后恕罪!”
还是那样沉稳的语气,却令司徒水月面红耳赤,人家这态度,分明是欺负她这个太后只是挂名,真正拥有实权的还是皇上。
她心有不甘,抛下一句:“咱们走着瞧!”就气冲冲的朝龙储宫走去。
梁鸿越正低头看书,听到门框撞击的声音,微微抬头,司徒水月满脸怒意的站在门口。
她秀眉一拧,质问道:“桐儿,你为什么还留下那个女人?你忘了为娘的话,忘了她怎样羞辱为娘的吗?”
他略微皱眉,用意味不明的口吻道:“母后希望如何处置?”
“杀了她。”司徒水月面露杀机。在她认为,蓝雨不除,必留后患。
他没有回话,垂下眼帘继续看书,倒让司徒水月内心闹腾,摸不透他的想法。
“桐儿……”她吹促,希望得到肯定答复。
他淡淡的笑,却似皮笑肉不笑,声音很轻:“母后,这皇宫,好像只有朕才是皇上!”
分明是一句警告,震得司徒水月愣在原地,半天未能回神。他垂下头不再看她,她嘴角抽搐,却吐不出一个字。
这还是桐儿吗?她摇摇头。这分明就是黑心魔!是的,她把桐儿的灵魂出卖给黑心魔,采用了极端手段,只是为了让他忘记那个女人,未想他自己却成了魔!即使沦为魔,他仍是舍弃不下?那个女人才是真正的魔,是他的心魔!
她支着门框,混身颤栗的看着这个埋头看书的男人,内心一番激烈的争斗,最终扬起了一抹笑,阴冷阴冷的。
*
浑浑噩噩中度过了几天,梁鸿越仍坚持着他的习惯,在黑暗中办事,未留给她一个清晰的画面。夏日的清风不再眷顾,她沉浸在一片窒息之中,渐渐沉默。
那晚,他没有来。
真得很意外,孤寂的夜晚竟生出几分倜帐,一夜无眠,想念着那个伤她最重的人。夜色并不僚人,安静得令她害怕,似水清眸在夜色中晶莹闪烁,枕面湿了一片,房间却依然无声……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眼睛酸涩难受,门外讥讽的笑声将她吵醒。
“叶昕络,昨晚皇上是不是没来你宫里啊?”
她略微一怔,待听清是司徒水月的声音,屏息不语。
门外笑声依旧,“昨晚皇上翻了严妃的牌,话说这严妃一点都不比你差,这不,皇上到现在都还没起呢?”
留恋温柔乡,连早朝都没去?她心中一紧,该死的梁鸿越!
心中醋意翻腾,嘴上却不在乎道:“他不来正好,省得我见了心烦。”
“哦?是吗?依哀家看,这叶落居马上就会变成一座冷宫!你呀,就准备在里面呆一辈子吧!”
尖酸刻薄的话像刀子扎进蓝雨的心,梁鸿越!杀千刀的!剁八块的!心里将梁鸿越骂了几百遍,紧咬着牙关,稳住气息冲门外的人说:“这里有吃有住,又有太后陪我解闷,也没什么不好。太后,欢迎您每天都来啊!”
“哼,哀家当然会来!”门外终于安静下来,脚步声渐行渐远。
手心痛意袭来,指甲早已深陷进肉里,却未减轻半分心痛。
梁鸿越……真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清冷的夜晚,不知有几日没有梁鸿越的身影了,也好,她会慢慢习惯。
司徒水月每日都像只扰人的麻雀,大清早就跑来叶落居汇报:“昨天皇上翻了柳妃的牌,话说这柳若雪似乎很得圣宠,皇上已连着幸她好几夜了。唉,毕竟他们以前有过一段情,现在会不会是旧情复燃呢?”
蓝雨已从刚开始的抓狂,气愤,修炼到现在的无动于衷。
她甚至还会好心情的说一句:“谢谢太后的关心,可是您堂堂一个太后,却连皇上的私事都向我这个不得宠的妃子汇报,若是让外人听去,还以为我是主子呢?说不定人家还会渺视皇威……哎呀,我倒忘了,这里并不止你我,太后,皇家的脸可被您丢到太平洋去了!”
司徒水月当然不明白这太平洋是哪,但却知道她所指这里还有一个魅,本准备气气她,未想被她迎头反击,心中那个火啊,不知何处发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的说:“叶昕络,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再过一段时间,皇上可能就会忘记你,到那时,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我死不死怎么能轮到太后操心呢?太后,您还是好好操心您自己吧?免得哪天血压突然升高,一命呜呼了,那可是我们大梁国的损失啊!”
“你……咱俩走着瞧!”
一连串带着怒气的脚步声越变越轻,蓝雨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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