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族灰姑娘-重生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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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重生殖民地-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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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格拉斯丢下客人,匆忙的进来,“怎么突然这样。”过于着急,他没有注意语气,丝楠觉得他在责备她。
“可怜的孩子,愿上帝保佑他,”费奈斯将军同情的说。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费奈斯父子早早的离开。马塞尔跟邓格拉斯交情深留下来。
此刻再看迪斐,丝楠的心情五味杂粮,迪斐问她,“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
沉浸在混乱的心绪里,丝楠被惊醒,立刻反驳说,“没什么,与你无关。”跟做贼心虚一个道理,丝楠怕被迪斐知道昂慕斯荒谬的要求,说真的,她现在无法以平常心面对迪斐。
但丝楠冷淡的反应对迪斐来说有些伤人,他以为昂慕斯说了他的坏话,挑拨离间。
事实上,他一直怀疑昂慕斯对丝楠也有企图,谁让他们的关系太亲近了呢。不要低估了男人的妒忌心。尤其丝楠还始终对他保持距离。
丝楠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重,她丢下一句抱歉,快步走进洗手间。等她再出来,迪斐和他的舅舅舅母都不在了。
或许就是因为丝楠的刺激,昂慕斯原本已经转好的病情又恶化了,医生一个个都焦头烂额。邓格拉斯不惜在报纸上刊登大版面信息,花重金寻找技术精湛的医师。丝楠的愧疚更甚,她本就是一个责任心强的人,昂慕斯变成这样,她于心不安。她想如果答应昂慕斯,他的病情会不会好一些。
丝楠不敢再面对昂慕斯,通过安妮了解他的情况,安妮说,詹姆斯医生可能可以保昂慕斯的命。普尔曼说詹姆斯好几年前就回美国了,她怎么可能找到他。
“对了,还有阿尔医生,他能不能,,,”丝楠想起安妮之前辅助的医生阿尔,他应该还在英国。
“他?”安妮不屑,“只能是詹姆斯,其他人都不行,只能是他。”丝楠觉得安妮对詹姆斯是盲目的崇拜。
就在这时,普尔曼的护卫带来了消息,男人口中的团长,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就退伍了,一起走的还有他手下最得力的士兵,而且这些人之后全部失踪了。小心再小心,他们还是打草惊蛇,丝楠只知道那个团长叫瓦吉尔。
护卫还告诉丝楠,步兵第九旅归属费奈斯将军管辖。除了上次医院一面,丝楠对这个人一无所知。丝楠开始猜测她被人盯上,是不是真的因为普尔曼?
事情像一团乱麻一点头绪都没有。令丝楠没有想到的是,那位伊纳小姐的侍女在一天中午找到她,说她们小姐希望丝楠上门为她量身定做一套礼服,丝楠起先准备拒绝,昂慕斯出事后,她没有接过任何定制订单。但伊纳的身份让她动摇了,她当即与侍女约定好日期。
丝楠按照地址来到一栋有年头的宅子,还是上次的侍女帮她打开铁门,看了一眼便装打扮的护卫说,“霍尔斯图小姐请下车步行,我们小姐不喜欢有陌生男人进来。”
这不是过分的要求,丝楠以前也遇到过,她让人留在外面,跟侍女走进去。整栋房子都非常安静,除了三两个花农,看不到其他人。侍女把她一间休息室,“我们小姐还在午休,请您稍等片刻。”
明明约好时间,人在睡觉算什么事,丝楠心有不快,还是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侍女从外面端进来茶水和点心。
“喝口茶吧,霍尔斯图小姐。”
看着侍女递过来的茶杯,丝楠留了心眼,“嗯,谢谢,”喝了一口。
侍女微不可见的放松了口气,等她转身出去后,丝楠迅速把那口茶水吐在手帕上。被三番两次的下药,丝楠对陌生的饮料都很警惕。
她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感到不对劲,如果现在走还来得及。但她想知道伊纳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又是不是幕后想杀她的人。从包里拿出裁剪刀,贴身放好,丝楠装成晕过去的样子,趴在桌上。
默数着时间,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
“她今天怎么样?”这个声音,丝楠感到有点耳熟。
中午吃了药睡下了。”
闹了吗?”
“没有,早晨她还在外面散步浇花。不过,’下午伊纳小姐的贴身侍女来过。幸好小姐在屋里,没发现她。”
“伊纳的侍女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说伊纳小姐想来借您两张床帘给猫铺床,我拆了三楼东边两个房间床帘。”
“行了行了,这种小事别跟我说,记住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看见她。”谈话声就在门口,当丝楠以为他们要进来时,又慢慢变小远去。
她坐起身,眼睛里一片明晰,她想起来声音的主人是谁了。居然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卡维尔。伊纳邦尼特根本不在这栋宅子,她把她骗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丝楠推开窗户,她在二楼,外面还有一棵大树,她一个跳跃,抱住粗树枝,顺着树干爬下去,然后果断的往外跑,在没有弄清情况之前,不能孤身在陌生的环境里冒险。

第五十九章 有了头绪

园子的围栏是铁的,风蚀雨淋,锈迹累累,高而且顶端尖锐,丝楠踟蹰了一下,丈量高度准备翻过去。后面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叫声,她条件反射的蹲下来,把自己藏在一堆清扫的树叶里。
她微微抬起眼,看见一个穿裙子的女子朝这边跑,被两个老嬷嬷,抓住,“让我出去,我要出去说,”她歇斯底里的大叫。她背对丝楠,离得距离有些远,丝楠看不清长相。女子的身形还是很美的,不过言行举止有些不正常。丝楠觉得很熟悉,在她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是这样。
失去消息的莉莉娅竟然在这里。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丝楠愣住了。
两个老嬷嬷钳制住莉莉娅,不停的劝慰她,但不敢有更冒犯的动作,显然是把她当成主人对待。
这时卡维尔从房子里出来,莉莉娅一看见他,就消停下来,等老嬷嬷松手,她立刻扑进卡维尔怀里,温顺的样子和刚才的疯子判若两人。
“我不喜欢这些人,你让她们滚开好吗?”
“她们只是下人,不会伤害你。”丝楠想不到一张色狼脸的卡维尔可以说出如此温柔的话。再坏的男人也会有最爱的女人。难道卡维尔流连花丛多年,最后栽倒在莉莉娅的裙摆下吗?
“她们不让我出去,我要出去。”听莉莉娅撒娇的语气,丝楠紧绷的心思分了叉,她不禁想莉莉娅作为普尔曼的未婚妻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卡维尔耐着新哄她,“外面不安全,你到外面能去哪儿?”
“我要去,,,”莉莉娅停顿了,“我要去找那个贱人,我要报仇。”
那浓浓的恨意,简直要冲破胸腔,炸裂出来。丝楠听得胆战心惊,她不需对号入座就感觉莉莉娅是在指自己。而卡维尔下一句话像一盆冰水把她浇醒。
“我不是答应帮你报仇吗?”
“可是她还活得好好的,你快找人杀了她。”
“等事情消停下来,我再想办法,不过一个破落贵族的小孤女,能掀起什么风浪,我们不消怕她。”典型趾高气扬的二世祖,言辞里全是对丝楠的轻蔑不屑。丝楠想起在医院时,他看自己的眼神,难怪头一回见面,就充满恶意。
莉莉娅最后乖乖的跟着卡维尔回到房子里,她是疯但没有傻,她清楚卡维尔是她现在最能依仗的人。
“丝楠小姐,您怎么从这边出来?”守在马车边上普尔曼的护卫见到丝楠惊讶同时警觉起来。
“先回去吧,”丝楠上了马车。
驶离这个地方前,丝楠探出头又看了一眼。她可以肯定卡维尔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把她骗这里来。否则她恐怕不能轻易逃出来。4着手里的地址条,丝楠毫不迟疑的来到贝茨爵士的家,到了这个地步,她觉得只有贝茨爵士能帮她。
贝茨爵士一看见她就说,“我正准备去找你。报纸上的内容我都看到了,昂慕斯的情况怎么样?”
一提昂慕斯,丝楠的心情更沉重,“不太乐观。我今天来找你,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能请你帮我看看这个地址是什么地方吗?”
丝楠把递纸条递给贝茨爵士,他从抽屉里换了一副眼镜,看了看,“的确是个眼熟的地方。你怎么得罪了邦尼特家族的人?”
丝楠苦笑,“大概吧。”
贝茨爵士说,不少人包括他在这个区都有房产,但他们购置房产绝不会选在那附近,因为那里是卡维尔邦尼特的老窝。温和的贝茨爵士很少直接表示出一个人的厌恶,但他口中的卡维尔就是混混。卡维尔经常和不三不四的人玩在一起,开糜烂派对。隔三差五带妓女过夜,在大街上看中的良家妇女也被他抓到这里关着。很多经过附近的人都听见过从里面传来的女人惨叫。
因为臭名远扬,巴黎贵族中,没有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而那栋宅子也没人敢靠近,特别是女性。凡事有身份的年轻女孩都被家人告诫过不要走附近的道路,白天夜晚都不行,卡维尔看中的女人,没有谁逃出过他的手掌心,对千金小姐不折手段的绑架折磨不是没有先例,都是靠他父亲的势力和关系私下和解了。
丝楠感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上还有比普尔曼混蛋几百倍的人,可笑的是这个人却爱上普尔曼不要的破鞋。她不知道莉莉娅怎么对卡维尔描述自己,肯定不会提及普尔曼,也许会说是她害她成为妓女也说不定。那卡维尔看起来就是头脑简单的人,为心爱的人出气说得过去。
而丝楠自己却倒霉的要为普尔曼花边事买单。她大概弄明白伊纳的用意,伊纳和莉莉娅一样对普尔曼有不可抑制的喜爱,也有狂热的嫉妒。她把她骗到自己弟弟的宅子,估计是想让卡维尔色心大发,对她下手。这样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借别人的手除掉自己最大的情敌。最后还能找借口完全推脱点关系。伊纳比莉莉娅精明,手段也更阴毒。
但伊纳显然不知道一个关键问题,卡维尔动了真心。他瞒住了所有人,在自己的宅子里金窝藏娇。而丝楠也没有喝那杯下了药的茶水,要不然等待她的不是被强奸,而是一把捅进心脏的刀。
如果普尔曼在她面前,丝楠真想上去扇他一嘴巴,他的桃花债,凭什么全要她还。还有这些被男色蒙混头脑的愚蠢女人,不从男人身上找问题,却为难无辜的女人。
贝茨爵士看丝楠的脸铁青,憋着气的样子,问她,“你是不是知道谁策划的这次暗杀?”
丝楠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可以告诉我吗?昂慕斯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受了这么大的罪,我也很生气,”贝茨爵士口气听不出一点生气的感觉,但丝楠就是感觉得到他的怒气。最优雅的绅士不会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
“我认为是卡维尔邦尼特,我今天在他的宅子里看见了莉莉娅莫博森。
贝茨爵士温雅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丝楠的发现太出人意料了,他也意想不到,“难怪她母亲费尽门路也找不到她。”
贝茨爵士沉思片刻,问丝楠,“这次暗杀不是第一次了吧。”
丝楠惊诧的抬头看着贝茨爵士,“是的,半年多前我在郊外的小路上遇到过一次狙杀,当时只有三个杀手,被我逃脱了。”
“再想想,还有吗?”
“如果上回红酒下毒的事也算的话。”
贝茨爵士点头,“你真的确定是小琼斯兰的情人干的?”
“你的意思是,,,”丝楠被贝茨爵士点通,瞬时明白了,“对对,当时有士兵伪装成流氓专门到我店里打砸。可是,那时莉莉娅还是红灯区地位卑微的妓女,怎么指使得了军人?”她疑惑的9起眉头。
“我并没有说之前她也是主使,”贝茨爵士淡笑,“但可以是同一拨军人干的,第一次,他们没有摸清你的底线,把你当成普通女孩,高估了自己,只派了三个人,所以这次出动了这么多人,当然,这跟普尔曼也有关系。
丝楠越听越有道理,半年前,普尔曼回巴黎后,之前闹事和狙杀他的人都消停了。而这回,又是在普尔曼不在的当口。
“军中有鬼。”
贝茨爵士笃定。丝楠觉得贝茨爵士一定查出来了什么,而且还与那批佛像有关,他让丝楠稍安勿躁。
“没有成功,他们一定还会再动手。”
丝楠回到家,拿出纸和钢笔,坐在灯下开始写字,她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不爱好写文章,但她突发奇想的想把一些重要的事记下来。万一以后有用呢。
直到转钟,丝楠才搁下笔,揉了揉肩膀,往卧室里走。
一阵窸窸窣窣牢牢的动静让她停下脚步,神情警觉,反身靠住墙,往房间里看。只见一个黑影从打开的窗台下来,窜到床边,许是发现没人,才往对面两尊佛像走去。
丝楠顺手拿起旁边的花瓶,悄然靠近黑影,走到他背后,马上扬起花瓶,没想到被那人感觉到,他身体一偏躲了过去。脱手的花瓶在地板上炸裂,惊动了护卫们。在他往窗外跑时,丝楠抄起一把椅子砸向他,这人的身手反应快的出她的意料,椅子只砸到他的额角。
人跳下窗户,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她的家已经不安全了,第二天,丝楠让人把两尊佛像全送到贝茨爵士那里,然后去警察局报了案,如她想的一样,警察把这当成一起普通的入室盗窃处理。丝楠就向警察提出要见被羁押的枷罗琳,获准同意。
成为阶下囚的枷罗琳和美丽动人的舞者完全不相干。她身上的裙子肮脏像从煤灰里捡出来的,袖口和裙摆成了破布条。头发比稻草还乱,白哲的皮肤沾满了污渍,蓝眼睛失去了光泽,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麻木像没了知觉。 看见走到眼前的皮鞋,她才缓缓抬起头,“你来看我的笑话吗?”她的话仿佛从牙齿缝里咬出来,她恨死丝楠,被关在暗无天日牢狱的这些日子里,她天天诅咒丝楠,而且最恶毒的诅咒。
可丝楠依然好好的站在她面前,依然那样光鲜亮丽,而她呢,犹如过街老鼠。枷罗琳想起曾经还不自量力想压过她,原来从头到尾,自己都是傻子在自作多情。
丝楠蹲下,和她平视,“如果我是你,就会想方设法摆脱这一切。”
“怎么摆脱,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枷罗琳冲丝楠失态的叫,流干眼泪的眼睛又湿润了,“连他都不信我,我死心了,真的死心了。”
丝楠知道伽罗琳口中的他是指小琼斯兰。
枷罗琳忽然抓住丝楠的手臂,“他在哪儿,你让他来看我一次吧,就一次。”从被警察带走至今,小琼斯兰没有露过一次面,急于撇清这个钟爱自己的女人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丝楠怜悯的看着痛哭的枷罗琳,这个女人爱了小琼斯兰十年,还没参透他的性格。他不会为任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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