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田园之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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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之妃不好惹-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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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娃也抬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哥哥就是自己和妹妹的依靠啊,没果没有哥哥他们还能活下去吗?眨了眨“我会的,哥哥你别担心。”

陆致文把小弟抱到怀里“哥不担心,小东子真乖。”把弟弟哄睡觉了,自己一个人想了很多。

其实那天,那个女人进涵洞时,自己是醒着的,只是没有睁眼而已,因为太多好奇的人来看过他们兄妹三人。他也只当再次被人当猴看,没想到听到一段颇有见地的对话,而且对方还出手救自己,不仅如此还把自己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太不一般了。虽然有点失望不能帮自己,但能治自己的腿就已经是最好的了,自己不能贪心不足。

第二天跌打大夫把他的腿敲断重新接上,又用上好的续筋膏药外敷内服双管齐下。他在吴家庄吴七丫的照顾下,腿一天好过一天。

吴四郎和吴婉娇见过面,快马加鞭回京也要两个多月,吴四郎辞别吴婉娇要回家了。

离别苦痛自不必说,两个人都哭成了泪人,吴婉娇送了一程又一程舍不得回首。

夏景皓拥着站不住的她,能感到她从内心深处溢出的悲痛。

元熙四年冬至

在位四年的锦隆帝突然驾崩,震惊所有人。

京城的动荡不安,远在北地的吴婉娇体会不到。

赵地的赵王却暗暗布防自己封地,没等布防完毕,先皇之三子晋王登基,封号仁宣、年号乾明至年后启用。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夏景皓欣喜若狂,对着吴婉娇说道,“我回趟金府郡。”

吴婉娇点了点头,“去吧。”也不知是好是坏,当年只是匆匆见过一次,并不了解此人,不过听吴四郎说,应先生已经被他提拔成吏部左侍郎了,应当是个有作为的人吧。

吴婉娇仍然过着自己的日子。

她和舒先生商量如何办学院,两人就现在和将来要走的路规划着临集学院规模,又找匠人一起合计学院地址,忙得不可开交。等图纸和地址正式确定下来时,已经小年了。

从金府郡回来的夏景皓并不像回去时的高昂,甚至有点沉闷,吴婉娇是不会过问这种事的。

腿脚好得差不多的陆致文前来感谢吴婉娇,吴婉娇看了看他,“你的医药费准备怎么还?”

陆致文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连忙说道,“致文空有一身武力,不知能不能用上。”

“看不出啊。”其实吴婉娇早就从他的站姿上看出来他是军人了,就是不点破。

陆致文听到让自己还上医药费,高兴的连忙说:“是,不知能不能用上。”

吴婉娇到处缺人手,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能,当然能。”

陆致文被安排做了吴家庄的护卫队队长。

他的小弟被送进了吴家私塾,那个不太会走的小孩带进了内院,跟着胡六婆娘,平时生活就由吴七丫打理。

陆致文见自己的弟弟妹妹都安排妥当,安安心心做自己的工作。

京城千香居

吴伯候吴琮平朝对面看过去,“别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啊,别人不说,新皇登基,受益最大的还不是你们两人,一个史部尚书正二品,一个怀化大将军正三品,真是官升几级啊。”

吴琮汉瞄了瞄他,换了一个姿势,并不回答。

应知年笑着摇了摇头,“新年后,新皇要整治官场。”

“啊,还要治啊,”吴伯候心虚的说了说,没人敢说自己屁股干净。

吴琮汉再次斜了他一眼,冷笑一下,“慌了。”

吴琮平切了一声,“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再说有个什么,不是还有你们吗?”

吴明德一个人坐在角落傻笑着,想着那个外孙长成什么样子,跟娇娇一样,淘气又惹人爱?边想边笑,还不时摇着头。

三个人都朝他看过来,他也浑然不知。

吴琮平朝另外两个人看了看,无奈地笑了笑,这男人……

新年初始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吴琮汉和应知年分别成家立业,惊掉京城一大半人的下巴。

京城某处寺院梅林

应和知看着一片洁白,声音飘忽:“感觉怎么样?”

过了好一会儿,边上的人同样没有回头,低低地问了一句“你呢?”

“我。”应知年无奈地笑了笑,“我爹谢了八辈祖宗”叹了口气,“我爹为了子嗣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我……”应知年低下头,久久不能直视对面的人。

吴琮汉面无表情,周围一片寂静,雪无声的落着,那傲雪的梅花在雪中更加娇艳,为了避讳新帝的猜忌,他们选择分开,可是心为何如些之痛,痛得让人吸不过气来。

吴家庄

开完年终总结会后,所有人都笑着拍打着边上人的肩膀,高兴地合不扰嘴,“我今年红包够娶媳妇了。”

“我也是,就是不知道媳妇在哪里”所有人听后,都会心一笑,准备在年假中把媳妇娶上。

邱士允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型会议,感到新鲜,有趣,内心深处曾对商、农鄙视,可现在让他不知说什么好,原来事事通达,不是只有出仕,才能济达天下,只看如何做了。

转头看了看旁听的世子爷、临齐县太爷张之平,见他们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一群人,对他们这些权贵熟视无睹也无动无衷,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事了。

吴婉娇敲了敲桌子,才把这些兴奋的人给平息下来,“大家都坐,别激动,也别兴奋,我们吴家庄去年平了投资,今年开始盈利,这样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在这里感谢大家的同时,有此忠告不得不提前讲了,可能有点难听,但我不希望事情发生后,大家对我说,‘我不懂啊,我不明白啊。’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所以跟舒先生制定了一系列规定和细则,大家回去后看看,背背,有不理解的问我、问舒先生都可以,但一定要看明白、看透并不折不扣的执行。”吴婉娇看了看大家,“能做到吗?”

坐在桌上的人都高兴的一齐回了一句,“明白”铿锵有力。

“好,”吴婉娇站在黑板前,“既然大家明白,那我就开始讲丑话了。”说完神情严肃,全身立直,“一,不许任何人,在事情解决不了时,说‘我们是世子妃,或是北齐世子爷’的人,这样的字眼,谁说,谁将从我吴婉娇身边退出。”

说完看向大家,马家富马上答话,“从前没有用过,今后仍然不会用。”

“很好”吴婉娇莞尔一笑,“第二,和气生财,发现周围有人跟你做同样事情时,第一反应请不要压制别人,而是自我反省,怎样做才能不被后起之秀取代,明白吗?”

“明白”吴小四马上接口道,“我们在赵地已经遇到这种事情,但我们的客流仍然是最多的,甚至那一条街因为吃食店的兴起,成为博陵郡一大风景,说到吃,大家都能想到这里,我们的生意更好了。”

“很好”吴婉娇双一笑,“财富的积累,必将让我们生活的更好,希望不要因为生活好,就自觉高人一等,就觉得很了不起了,这个世界很大,你所不知道、所不了解的很多,从今年起,我会让你们分批往京城、江南去看一看,去看一个不同于北齐的地方。”

“好,”众人齐呼。

“好,我早就想出去看一看了,听二平哥说,江南繁华得很。”

“我还听吴四公子说,京城学府街是世子妃规划建成的,……”

吴婉娇笑着打断他们,“好了,还有就是帮你们找媳妇,我已经请胡夫人和一里村里正妹子邱姑娘帮你们牵线搭桥,想成婚的找她两个,把自己想法和要求跟他们讲,如果已经有了意中人的也可以跟田管家婆娘说,尽量实现大家的愿望。”

众人再次欢呼,吴婉娇站在那里跟着欢喜。

夏景皓坐在那里看着她,她就像一个迷,越解越让人着迷。

张之平愣着双眼,这个女人怎么什么都懂,到底怎么长大的?

邱士允却一愣,早就听说过京城的学府街,那是文人墨客向往的地方,据说有不少才子是从那里被世人认可的,得到认可的很快受到上位者的青睐从而平步青云,最出名的莫过于以白身出家做到吏部尚书的应知年,这个街居然是她参与建成的,那时她几岁?邱士允不得不重新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吴家庄年后办了几庄喜事。

马家富与田小芹喜结连理。

吴小一、吴小二、吴小三、小四纷纷成家。

戴大陶也和镇上万源米庄老板万志强的妹妹万小米成婚,一时之间吴家庄热闹非凡。

吴家庄后院的家属区不得不再建些小院,否则不够分啊。

夏景皓与两个长史及幕僚一直在外院处理各项来往事务。外书房边上的办公厢房一片肃静。

金府郡作为北齐的都府,实际上也是北齐行政中心,府尹不仅管理金府郡本郡,也管理其他几个郡,同样道理,府丞也是,实际上就相当于一个国的丞相,只是为了不与中央集权相冲突只能这样称谓。

府丞管政务,府尉管军务。

府丞张大人和府尉卫大人,已经半住到荷塘别院区了,名日好办公务。

夏景皓在吴婉娇的会议中发现,她卖个东西居然搞得像打一场有谋略的战事,那自己作为一个实战将军岂不是更可以,把军事做法用到政务上,只是细节和处理的内容不同而已,一旦认识到这一点,他马上放开手脚,不因自己是个将军把自己困在里面。

各县的县令很快感受到了夏景皓的雷厉风行和果断狠辣。各种斩不断理还乱的事情,居然被他生生劈断,伍先生和张大人在这样的情形下,马上意识到是换人的最佳时机。

他们跟吴家庄一样,把实地调查放到了第一位,决不空坐在家里决定人事任免,放出手中的人手,作了大量的调查,换人时一击击中,被换的人在事实面前,哑口无言。

一时之间被治理的六县呈现出勃勃生机。

高垛镇隶属于临齐县,亭长也在今春治盐碱地事件中落马。

本是一件和其他地方官吏落马事件一样性质的事,却被状元张之平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高垛镇和其他镇一样,土地资源匮乏,大多数人吃不饱,吃不饱怎么办,当然另谋出路,所以这个镇有很大一部分人参军了,而参军的大部分被分置到北齐的金矿区,成为押金兵卒。

张之平抄亭长家时,发现它家的财产可与整个临齐县的财政并肩,也许这只是表面上的。

高垛镇

高垛镇金曹感到慌恐不安,“我可是按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办事,我没有坏规矩,我没有……”他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看着家里几十口人,双手抱头,该怎么办?

何谓金曹?郡设置分管具体事务的部门曰曹,金曹管钱币及盐铁生产,相当于高垛镇财政局局长。

这样的人一般称之为吏,而吏在一般情况下是可以世袭的,除非有重大原由不得不撤换,否则是可以传给子孙后代的,不要小看这小小的世袭,因为他们熟知地方事务,知道自己所在辖区的一草一木,往往能架空不熟悉事务的官员。远得不说,就说户部原尚书傅承坤,傅承坤是个资质一般的官员,这个资质当然包括他处理政务的能力,他并不是因为腐败或贪污而落马,他是能力弱被蒙蔽而落马的。谁蒙蔽他,当然是这些胥吏。

张之平来到吴家庄把这一现象告知夏景皓,夏景皓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正常,一个小小的亭长,何以有这么多财产。

张德梁看了看清单,深深感知这件事的复杂,叹了一口气,“我和卫大人马上去查,只是这事必然要通过府尹大人,你看……”

“你们去办,府尹那里自有我去说。”夏景皓神情严肃,果断下令。

乾明元年,新登基的仁宣帝决不会想到,官场整治的尹始来自北齐。

陆致文听说高垛镇亭长落马,抱着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哭得天昏地暗,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

吴婉娇听说陆致文找她,她还感到奇怪,她没有意识到,她帮夏景皓,帮北齐挖掉了一个毒瘤。

陆致文跪拜了吴婉娇,“你不仅救了我,还是我的福星,我陆致文愿为世子妃做牛做马。”

吴婉娇让胖丫把他扶起,他刚要讲自己的事,吴婉娇直觉这事自己解决不了,让他和自己到议事厅。

夏景皓也被秋实叫到了议事厅。

原来,陆致文的祖上真得是高垛镇人,他的祖辈家族人口众多,土地却少,没办法只好到外面自谋生路,他的爷爷却参军了,因一次偶然的机会被分到北齐深山里的金矿,在那里成了一名押金兵卒,维持秩序和防止陶金者私挟金子外逃。由于表现良好,慢慢成了一名小校,到他父亲时,已经是押金校尉。

“我的父亲过于耿直,一直受到排齐,如果不是爷爷在这里埋下的良好差系网,父亲早就被挤下来了,大概是五年前吧,父亲就觉得出金量每月个开始慢慢减少,向上司说过两次,可上司根本不理,无奈之下就自己找证据,用了近两年时间,具体过程我不知道,父亲也没有对家里说,只是有一次说,‘我要去找王爷’谁知竟是一去不回,我们一家人被排挤回高垛镇,谁知回到家乡,也受尽高垛镇亭长的欺压,母亲在生下遗腹子妹妹后,抑郁而去,我带着弟弟妹妹不被族人接收,遇到世子妃的前两个月,就是家财被夺尽之时。”说完之后的陆致文已经泣不成声,“父亲在世时,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想不到东西是从我们高垛镇走的’我凭着父亲的这句话,也暗访了高垛镇,有一次追踪被发现,所以才成了今天的样子,那个陌生人似京城口音进了亭长的家,住了好几天,可惜我势单力薄,没能查出什么。”

夏景皓还觉得奇怪,等听完之后,气得脸色发青,“简直就是乱臣贼子。”

吴婉娇倒不觉得什么,这种事,什么时候都避免不了,如果制度建全,会减少这些事情发生,但决不会杜绝。

晚上回到内院,夏景皓由衷的感谢她,“如果不是你,张大人他们要走很多弯路,谢谢你。”说完把她拥在怀里,“你是我的福星。”

吴婉娇能感觉到,虽然他的表哥做了皇帝,但他却并不高兴,这也许就是君臣之别吧。

看着快四个月大的小家伙,吴婉娇坐在他边上,防止他翻身掉下地。

小家伙翻过来一次,就笑一次,并且看向吴婉娇要得到她表扬才肯罢休,吴婉娇这边表扬他,那边他又不屑一置,表示出傲娇状。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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